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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优雅气度
下班时间到了,同事已经陆续收拾东西走人了,赵媛也拿了包过来喊季半夏:“半夏,走啦~下班了啦!”
季半夏哪儿敢现在就走啊,只好找了个借口:“我手头还有点活,你先走吧。”
赵媛走了,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季半夏扭头扫了一圈,只剩傅斯年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了。
她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傅斯年再来找她或者怎么样了,以他的个性,既然不理她了,就是真的想放手了。
季半夏来不及分析心里有没有失落和难过,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样绕过堵在大门口的刘郴,顺利下班。
又磨蹭了一会儿,眼看已经快九点了,再不走,就赶不上最后一趟公交了。季半夏走到窗边朝楼下一看,路灯下,鲜花和刘郴都还在。
她看着路灯下刘郴孤单的影子,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她一直觉得刘郴只是单纯的想玩一玩追逐与征服的游戏,此刻,她有些相信他是真心喜欢她了。
华臣下班的人潮中,他守着一地玫瑰等她,这不仅需要脸皮,也需要魄力和耐心。真的喜欢一个人,才会变得这么卑微。
可是,她又何德何能,受得起别人的一份真心?
季半夏背了包朝电梯走去。无论如何,她应该面对面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看到季半夏,刘郴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她没有拖了三个小时才下班,没有让他一个人顶着别人异样的眼神等三个小时。
“下班了?”他笑嘻嘻的问她,殷勤又体贴。
“嗯。刘郴,我有话想跟你说。”季半夏看了一眼地上的玫瑰,新鲜漂亮的玫瑰,现在有点发蔫了,看上去竟有几分沉重。
“终于想通了,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刘郴说的很随意,眼底却透出几分紧张。
季半夏摇摇头:“对不起,这个我真的没办法答应你。”看到刘郴瞬间黯淡的眼神,她急急道:“不过,我愿意做你的朋友,可以经常打打电话,可以约着聊天吃饭的那一种。”
“真的?那好,现在我就约你一起聊天吃饭。能答应我吗?”刘郴马上接过她的话头。
季半夏的拒绝,其实也不算太出乎意料,她不是那么容易上手的女人。
“……”季半夏没想到刘郴这么会爬梯子,给根木头他都能爬上去。
“咦,季半夏,你不是一向以一诺千金为傲的吗?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要反悔?”刘郴故意激将她。和季半夏相处过一段时间,他对她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的。
“好。那我现在就答应你。走吧,我请你吃饭。谢谢你这么有耐心的等我三个小时,谢谢你对我的感情——虽然我不接受。”
季半夏大大方方的朝刘郴微笑:“不过,太贵的我可请不起。所以,你选饭馆时最好能悠着点。”
刘郴大笑:“放心,我不会让你破产的。”
他喜欢季半夏,也是因为这一点,她身上没有穷丫头常见的自卑和胆怯畏缩,她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的气度。
章节目录 你变了
傅斯年站在玻璃门前的大柱子旁,看着季半夏和刘郴谈笑风生。
隔着一段距离,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听见了刘郴的开怀大笑,他看见刘郴和季半夏肩并肩朝人行道上走去,并最终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心口钝痛,傅斯年在柱子旁站了很久,久到引起了保安的注意,走过来探询的看着他:“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惨淡的灯光下,傅斯年的脸色苍白如雪。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他身体不太舒服。
傅斯年摇摇头:“没事。”他吸了口气,快步朝地下车库走去。
在季半夏没有半句解释就拉黑了他的电话时,在他独自在海滩上一遍遍寻找她却最终失望而归的时候,他终于决定放手了。
爱是成全。她想要的距离,他还给她。
从此两不相欠。
这样也好。这样又有什么不好的?生活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太阳每天都会照常升起。
傅斯年的车开得极快,胸口有一团凝滞的气息,堵得他无法呼吸。不停的变道,超车,他享受着速度带来的快感,让大脑放空,什么都不去想。
快到小区时,突然从路边窜出一团黑乎乎的影子,傅斯年躲避不及,只好猛打方向盘。
喵呜一声,小东西尖叫逃走了,傅斯年的车却撞上了路边的防护栏,手肘也“砰”的一声狠狠撞上车门,疼得傅斯年直吸冷气。
尖锐的疼痛反而让他冷静下来。**的疼痛缓解了心灵上的疼痛。尽管额头上冒着冷汗,傅斯年却觉得好受多了。
傅家,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地纠缠在一起。
“翼飞,用力一点啊……”顾浅秋侧躺着,江翼飞从背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正缓慢的律动着。
江翼飞浑身是汗,隐忍着:“可以吗?你现在怀着孩子,我太用力的话,会不会伤到他?”
顾浅秋眼神迷离,显然十分享受:“孕中期很安全,再说,这个姿势,也伤不到他的。翼飞,你用力一点嘛!”
江翼飞正要说话,眼神对上床边壁柜上一张照片,动作更迟疑犹豫了。
那是一张三人合影,他,傅斯年,还有王鹏举,当年的铁三角哥们,王鹏举此刻在大洋彼岸攻读第二个博士学位,傅斯年此刻在公司加班,而他,躺在傅斯年的床上,手里抱着他的老婆,身体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浅秋,我们换个房间好吗?到你房间里做?”江翼飞闭上眼,不再看那张照片。他真的没有办法面对。
顾浅秋冷笑一声,扭动着身体,让自己更好的迎接江翼飞:“为什么?我就想在这个房间。在傅斯年的床上和你**,我的感觉会更好!”
江翼飞的声音有些苦涩,他感到自己有些软了:“浅秋,你既然已经不爱他了,为什么不和他离婚?我说过,我会娶你!你现在和他分居,和离婚又有什么两样?”
顾浅秋的声音又冷又硬:“怎么会一样?生完孩子再离婚,我能分他更多家产!不要跟我说顾家不缺钱,我没必要赌这个气,翼飞,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嫌钱太多烫手的!”
江翼飞看着她线条精致的侧脸,怎么也说不出狠话。只能郁闷的停止了动作:“浅秋,……”
顾浅秋扭头看他一眼,妩媚的一笑:“是吗?哪里变了?是这里变大了吗?”
她拉住江翼飞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身体蛇般扭动起来。
他爱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她肚子里又怀着他的骨肉,他已经被她吃得死死的了。这一点,她太清楚了。
江翼飞被她的动作勾得闷哼一声,索性扔下一切愧疚和不安,尽情地投入这场鱼水之欢。
章节目录 无法理喻
到家了,傅斯年按了密码,门却依然紧闭。他以为输错密码了,又按了一遍,结果门还是打不开。
是门锁坏了,还是顾浅秋在里面反锁了?傅斯年皱皱眉,拨了顾浅秋的电话。
“喂?”顾浅秋的声音听上去很含混。
“门怎么打不开,是你反锁了?”傅斯年开门见山的问道。都这么晚了,顾浅秋挺着个大肚子,肯定早就睡了。
“哦哦,我,是我,可能我关门的时候按错了。”顾浅秋有点惊慌:“我马上过来给你开门。”
傅斯年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顾浅秋才走过来打开门。她脸上带着点不正常的红晕,傅斯年看她一眼:“身体不舒服?”
“啊?”顾浅秋摸摸脸:“没有啊!”
既然没有,傅斯年也不再跟她废话了,直接朝自己卧室走去,准备先换家居的衣服,再找点喷剂喷一下手肘。手肘刚才撞得狠了,现在还钻心的疼。
他和顾浅秋已经分居了,各自单独住自己的卧室里,连洗漱间都是分开的。如果故意躲着,两个人完全可以不用碰面。
顾浅秋一反常态的跟在傅斯年背后。傅斯年停住脚步,挑挑眉:“有事?”
顾浅秋停住脚步,抬眼看着他:“斯年,刚才你回来的时候,我正躺在你的床上。”
“?”傅斯年没听懂她的话。
顾浅秋低下头,有点尴尬的解释:“你的床上,枕头上,都有你的气味,我闻着你的味道,心里特别安慰,宝宝的胎动都会频繁一些。我想,他一定也很喜欢爸爸的味道吧……”
傅斯年没说话,心口一窒。
躺在他的床上,闻着他的味道入眠,这是小女孩爱做的事吧?多么娇憨。
他的卧室门开着,傅斯年朝房间里看去,床上,果然被褥凌乱,不再是早上他走时的整洁。
“斯年,你……别生我的气。我,我只是……真的很想你。”顾浅秋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哭音,絮絮的解释着。
她知道傅斯年有洁癖。
傅斯年背对着顾浅秋,没有说话,眉心却忍不住跳了一下。
不再强势狠厉,不再咄咄逼人的顾浅秋,低声解释哀求的顾浅秋,让他又想起了她十几岁时的样子,情窦初开的少女,穿着白裙子,给他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怯生生的交给他……
心,到底还是软了。傅斯年转过身,看着顾浅秋,丝缎睡袍下,她的身材依然纤细,凸出的,只有一个大肚子,完全不像别的孕妇那般白胖富态。
“我没有生气。你早点睡吧。以后多吃一点。太瘦了,对孩子也不好。”傅斯年放软了声音。她的肚子里,是他的骨血。他无法对他孩子的母亲苛求太多。
“斯年,你真好。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晚安。”顾浅秋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对他道了晚安,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傅斯年听见了她反锁房间的声音,喀嗒一声,重新将她和他隔绝开。
傅斯年摇摇头,女人真是。
走进卧室,傅斯年自己换床单。抖开被罩,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突然从被罩中落下,掉到了地板上。
章节目录 五角星形状的黑曜石
傅斯年从地上捡起这枚亮晶晶的小东西,,中间还有个小圆孔,看上去倒像是袖扣上的镶嵌。
大概是从顾浅秋的首饰上脱落的吧。傅斯年把袖扣随手放到床边的矮柜上。打开窗户,强忍着手肘的疼痛僵硬地换了床单,又拿空气净化剂喷了一圈,这才觉得舒服多了,刚才房间里混杂着一股莫名的味道,十分难闻。
顾浅秋的卧室里,江翼飞正在慌乱穿衣服:“浅秋,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还是找个机会溜出去吧!”
顾浅秋走过去圈住他的脖子:“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傅斯年怎么对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弄成现在这样,也是他逼我的!翼飞,你别怕,傅斯年从来不进我的卧室。明天他上班走了你再走吧!”
她的手按在江翼飞的手上,阻止他穿衣服的举动。
江翼飞为难的看着她:“浅秋,别这样。我真的做不到。斯年就在隔壁,一想到这个,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傻瓜……”顾浅秋用嘴唇堵住他的嘴:“他才是畜生,你不是。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翼飞,我需要你,不要走好不好?”
也许是孕激素的原因,顾浅秋的**变得很强。刚才正要到**,被傅斯年打断了,她现在身子难受的很。
她的手探入江翼飞的长裤,轻轻的握住,来回抚弄。江翼飞浑身一颤,要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另一间卧室里,傅斯年喷完药剂,手肘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弱,胳膊稍微一活动,肘关节就像要断掉一样。
傅斯年强撑着洗了个澡,便疲惫的躺到床上,从千源岛回来,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此刻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脑海里又浮出季半夏的笑脸,她笑得弯起眼睛,整个表情都放松而舒展。
和他在一起时,他已经很少看到她这样笑了。她总是紧张不安,纠结挣扎。即便刚甜蜜地亲吻完,她都马上会变得心事重重。
傅斯年闭上眼,手无力的握紧。
不开心。她和他在一起时不开心。
心口疼痛,呼吸困难,傅斯年却痛得没有力气去拿床头抽屉里的药瓶。就这样吧,她要自由,他给她自由好了。
她开心就好。
夜市嘈杂的路边摊上,季半夏和刘郴对坐在一张简陋的小桌子旁,等着上烧烤。
刘郴举起手中的啤酒:“来,半夏,先干一杯,为这顿好不容易的晚餐!”
他是真的感慨。季半夏这丫头实在太难追了。换了别的女孩子,早就上钩了,她却一点都没有松动的迹象。
季半夏举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