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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雷可夫摇摇头苦笑说:“什么争吵?是她骂我吧,我什么时候回过嘴?才一次就受不了了?”
薛乾尚直视着那雷可夫说:“要不是出了问题,你刚刚不会回那句话,丽菁也不至于为了这句话就流下泪来,不谈别的,大家都是好朋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听听你的心声。”
那雷可夫叹了口气说:“好啦,好啦,我等会儿去向她道歉就是了,大不了挨一顿揍就是了……没这么严重吧,乾尚?”
薛乾尚摇摇头说:“事情没发生还没关系,发生了,你们的心里就会有个疙瘩,那雷可夫,夫妻吵架、闹意气是必然的,但是要是不说开,一样的事情还是会再发生;你已经开始忍不住,这次假装没发生,也许一个月之后,也许半年之后,还是会再度忍不住,一次、一次的只会越来越严重,要是弄得丽菁不敢责怪你、不敢骂你,你们之间会忽然间不知道怎样相处下去。”
那雷可夫直了眼,望着薛乾尚说:“你还没结婚吧……说的头头是道的?”
薛乾尚有点气了,盘起手瞪着那雷可夫,那雷可夫这才摇摇手说:“好啦,我说就是了……”
那雷可夫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乾尚,小毛莉也快两岁了,慢慢的也会懂事,我不希望她长大之后,眼中的父亲是一个没用的人……我和丽菁……过了这几年,她要打即打,要骂即骂,我也没有抱怨过……可是,这样下去,毕竟不行。”
薛乾尚说:“你有没有试着跟她说?”
“怎么说?”那雷可夫苦笑一下说:“我们相处的方式你又不是不知道,丽菁会让我说话吗?那一天……是我自己犯了错,我也很惭愧,但是她毕竟是我的老婆,没必要在大家面前数落我嘛……我下来以后越想越气,所以这十一天……我直没上去,反正她也不会来问问我,大家耗着嘛……”
薛乾尚知道那雷可夫说的是那天他不慎帮了圣殿一个大忙,使得圣殿捉住了制造新武器的诀窍,李丽菁回到卓能,将那雷可夫从房中捉出来数落的事情,于是说:“丽菁也许是想,自己夫妻说说你比较没关系,要是别人说你,你说不定更难过!”
那雷可夫摇头说:“也不只是这样……说起来没完没了的,我反正厌倦了挨骂受气,她要是不满意,大不了……大不了……”
薛乾尚止住那雷可夫,接口说:“你还爱着丽菁吗?”
那雷可夫一忙回答说:“这……这是当然的……只是……只是……”
“只是忽然受不了了?”薛乾尚摇摇头说:“那雷可夫,你当初为什么爱上丽菁?”
那雷可夫又是一顿,有些迟疑的说:“她……虽然很凶,有时也会不讲道理……可是正经事却不会胡闹……而且有话直说,虽然嘴快了一点,但是她的心肠很软……倔强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我也很羡慕……她与我全然不同,但是又吸引着我……”
薛乾尚缓缓的说:“她……变了吗?”
那雷可夫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摇头说:“她没变,是我变了,可是人总是会变的……我没有办法……”
“也许她也想变呢?”薛乾尚说:“也许她因为你而不敢变呢?”
那雷可夫不可置信的望着薛乾尚说:“你说什么……丽菁会变?别开玩笑了。”
薛乾尚望着那雷可夫微微一笑,不再说话。两人间沉默了半晌,那雷可夫才徐徐的说:
“她会因为我而不敢变?不会的,她根本看不起我……我的功夫总是最差的……”
薛乾尚点点头说:“我觉得,丽菁一直很佩服你在元素控制方面的造诸,甚至因此十分得意,她决不会看不起你。”
那雷可夫有点意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真的吗?乾尚,你不是骗我?”
“骗你干什么?”薛乾尚说:“不过你也知道,丽菁就是嘴硬,她肯说出来吗?”
“当然不肯……”那雷可夫有些得意了,但是忽然间,那雷可夫的笑容又敛了起来,望着薛乾尚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薛乾尚双目一凝,面色一整说:“其他的事情,就只有你自己才想的通,丽菁是你的良配,婚姻关系中难免会遇到艰险,每个难关还是要靠你自己去突破,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只能说到这里,想不想的通就要看你了。”
那雷可夫怔怔的望着薛乾尚,黑黜黜的脸上阴晴不定,交杂着一点点惊讶、慌乱、羞愧,最后目光移到已经被扭曲的完全变形的钢管上,这个钢管,能不能丝毫无损的恢复原状?
而这时的科芙娜,正望着哭成泪人儿一般的李丽菁,手足无措,无论说什么,李丽菁都一句不发,科芙娜最后只有认输,陪着李丽菁枯坐,只不过一个在抽咽,一个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李丽菁才渐渐止住哭泣,抬起头说:“科芙娜,我是不是嫁错人了?”
李丽菁终于说话,科芙娜如逢大赦,连忙安慰说:“你怎么这样说?那雷可夫平常还不是都顺着你?不过是回你一句,何必气成这个样子?”
“不……”李丽菁委屈的说:“我们自己姊妹,我跟你说也没有关系……自从那次离开凤凰星,一直到回到太阳系,我为了练功一直没有让他……碰我,他就有时候会怪怪的,可是陈信说的也对,我们太亲热会阻碍了练功……”
科芙娜吃了一惊,不可置信的说:“陈信提醒你的?”
李丽菁羞红上脸,低着头呸声说:“谁知道他生了什么鬼眼……就是那次提醒大家修练功夫的诀窍……你不是后来告诉我,陈信也看出乾尚和可馨的事情?”
科芙娜恍然大悟,点头说:“原来那时候他是跟你说这件事情,难怪你一溜烟的跑下来。”
李丽菁摇摇头,还有些羞涩的说:“过去就算了……可是从那之后,那雷可夫大半的时间就都待在底层……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他要是不高兴,应该要跟我说啊……我们是夫妻呀,对不对?”
“对!”科芙娜大点其头说:“夫妻应该互相体谅的。”
“对嘛。”李丽菁委屈的说:“他要是不喜欢我骂他,他可以说呀,何必这样冲一句话回来?”
科芙娜可有意见了,只见她皱眉说:“他敢说吗?今天他这样子,我们都觉得他胆大包天了……”
李丽菁为之一愣,讶然说:“我……我有这么凶吗?”
科芙娜直肚直肠的点头说:“你对我们不会,对那雷可夫特别凶……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科芙娜……”李丽菁听不下去了,摇着科芙娜说:“哪有……”
科芙娜摇摇头说:“我们也知道,你们这样子心里其实都蛮开心的,所以我们都没说过什么,没想到那雷可夫忽然这样……唉,我也不知道你们出了什么问题……”
其实两人以前争吵打闹,众人都看的出来,其实两人都是甜滋滋的,也没人多管闲事,不过这一阵子,李丽菁一骂,那雷可夫确实是听命居多,很少再开玩笑,科芙娜也没想到原来两人已经产生了问题。
李丽菁急忙的说:“对呀……他以前跟我说过,他明白我不是真的生他气,他还说我生气的时候很可爱……科芙娜,我是不是变丑了?他讨厌我了?”一面说,泪珠又滴了下来。
“你别胡思乱想……”科芙娜实在不明白应该怎么劝,直叹为什么除了自己,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这时门忽然打开来,那雷可夫与薛乾尚站在门外,李丽菁一惊,连忙别过身去,偷偷擦着自己的泪水,科芙娜大喜过望,薛乾尚真是救苦救难,连忙站起身,对着两人连施眼色。
那雷可夫站在门口,想进去又不敢进去,提了两次腿,又放回原位,薛乾尚微微一笑,轻轻一堆那雷可夫,那雷可夫一个站不稳,跌跌撞撞的晃了进来,科英娜连忙飘出门外,顺便对着那雷可夫点点头,算是精神上的支持。
薛乾尚等到科芙娜一出门,对着以求救眼光望着自已的那雷可夫点点头,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那雷可夫站在门前,望着李丽菁的背影,傻傻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良久,李丽菁悲从中来,终于忍不住又抽咽起来,那雷可夫望着微微颤抖的娇妻,终于心中不忍的说:“丽菁,对不起……”
李丽菁背对着那雷可夫摇了摇头,抽咽声却又更大了,那雷可夫可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慢慢的走过去,轻轻抽着李丽菁的背说:“丽菁,是我错了,我心情不好才乱说话……”
李丽菁猛回头趴在那雷可夫的怀中,哭哭啼啼的说:“你……你要是不喜欢我说你……
你就告诉人家嘛……你知不知道,人家受不了你这样冷冷的对我……这几个月……你都这样……”
那雷可夫心里涌上一阵怜惜,抚摸着李丽菁的秀发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心里不满应该先说的。丽菁,我们这次冒了好大的风险回来……我不但担心你,还担心小毛莉,更担心爸妈,所以才会这样……”
“你担心这些事情,该和……”李丽菁抬起头来,眼眶中都是泪水,扁着嘴说:“我商量啊,我是你老婆……不是吗?”
“对……”那雷可夫紧紧搂着李丽菁说:“我该说的……这样吧,你打我两下出出气吧?”
李丽菁含泪带笑的一瞪那雷可夫,微嗔说:“我哪还敢打你?”
那雷可夫嘻皮笑脸的说:“还是打两下好了……不然说不定以后想起来,打的更重。”
李丽菁气不过,捶了那雷可夫两下,恨恨的说:“你下次再这样,我……我……”
“不会了。”那雷可夫拍着胸脯说:“品质保证……”
李丽菁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这才抹干眼泪说:“你要是不喜欢人家说你,我以后少说点就是了……”
其实李丽菁终于也暗暗的明白,要是那雷可夫没做销事,自已怎么骂他也不会生气,但是那雷可夫要是真的作错了什么事,自己一骂,与他心中的羞愧相激荡,那雷可夫可能就受不了——两人认识数年,李丽菁才学到了这件事情。
这时候言语都属多余,那雷可夫抱着娇妻,忍不住亲了下去,顺便挥出一股气劲关掉灯光,在黑暗中,只听李丽菁吃吃直笑,却不知那雷可夫作了些什么事情。
陈信随着大名鼎鼎的舒战果往东直飞,两人的速度都是极快,不久之后已经越过了大面的海洋,前方的地平线忽然出现了十来个人,携刀带剑的急急飞来,舒战果速度一缓,笑着说:“我的晚辈们来了。”
陈信跟着减慢了速度,只见那些人速度也是极快,当先的是四位中年人,在两人前方数百公尺就忽然一减速,转为缓飘过来,当前两个对着舒战果急急说:“爸,你没事吧?”另两个也躬身说:“二叔,怎么忽然跑出去了?”
陈信直了眼,这四人是第二辈?不是应该有百八十岁了吗,怎么这么年轻?眼看后面再跟上来的人、九个人该是第三代,也才不过是六十来岁的青年模样,光质化的占了七成,陈信来不及讶异,舒战果却高兴的笑说:“你们都来了……只留小孙们看家啊?”
一位国字脸庞,满脸正气的第二代开口说:“二叔,圣殿的主力都在那里,家里一时之间应该没有关系,不过您怎么忽然以元婴的状态跑去,很危险的。”
“年安大哥说的对。”另一位手宽脚粗,浑身充满霸气的壮汉皱眉说:“爸爸,你把我们吓一跳。”
满脸正气的舒年安摇摇头说:“二叔,圣主吴承天前些日子功夫突然增高,您还是要小心一些……不然矢杨三弟、才匡四弟会很担心的。”
舒战果摇摇头懒得理会,回过头对陈信说:“来、来……我跟你介绍……”指着那位国字脸的年安大哥说:“这是舒年安,我大哥的儿子,你看他一脸正气,蛮难说话的,现在舒家管事的就是他,老二叫舒平纪,不大说话,这些孙孙和小孙孙最怕的反而是他。”
陈信望向站在舒年安身后的舒平纪,果然衣冠整洁、神情严肃,看来是个惜言如金的人,舒战果接着说:“粗手粗脚的是我大儿子,舒矢杨,在舒家这一代中行三;瘦的跟竹竿一样的是老四,舒才匡,功夫都还过的去。”
陈信连忙见礼:“四位前辈,在下刘东言有礼……”
“你还装?”舒战果打断陈信的话说:“你明明是陈信陈宗主。”
不只陈信大吃一惊,连舒家二代四老都大为意外,还好以众人的功力来说,圣殿要是有人以心神窃听,绝对瞒不过众人,不过舒战果怎么会冒出这句话?无论如何舒战果这么一说,陈信可没有薛乾尚那么临危不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舒家虽然一向不看天讯,但是第一代和第二代的长者却真是能凭藉功力而知天下事,自然知道陈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