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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竟没有一个人开口说半句话,白兰也只是眼睁睁看着他们上去,怒到极致的时候,人反倒冷静下来了。
那女孩演戏的功夫比她还厉害,只有龙楚寒这个混账小子才会看不出她的把戏,这样一个丫头竟然敢爬到她的头顶上作乱,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妈。”龙丹丹拉着她的手,等龙楚寒走远,立即就委屈了起来:“妈,你看看,现在龙家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想赶我走,甚至警告我下次要毁了我的腿。”
龙鼎天怒目扫了她一眼,想要阻止她说下去,可龙丹丹却不理会,依然道:“我想拆了文卿儿的祠堂而已,我做错了吗?你不知道爸对那个祠堂有多紧张,每次走到后院,他的目光都会不自觉往祠堂那边扫去,我是他怕……怕他会想起……”
“想说什么?”白兰冰冷的目光扫过来。
龙丹丹立即住了嘴,不敢继续说下去,说这种话分明是找死。
龙敬现在这样不正好?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自然也不记得名可,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才是最为有利的。
要是让他想起名可,也许以后那死丫头的阵型又要多一个人了,而且老头子怎么说也才是龙腾真正的董事长,到时候他真的有些什么决定,一定会影响很多事情。
她看着白兰,不敢再提那事,但却依然一脸委屈地怨念道:“我就是看不惯爸看着那个祠堂的时候那凄迷的眼神,妈,现在这个家你才是女主人,那个文卿儿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她算什么?一个祠堂就可以让爸这样,这个祠堂还可以留吗?妈……”
“拆了它。”白兰慢悠悠站了起来,盯着龙鼎天:“把祠堂拆了,现在就去拆掉,我不想再见到那地方,一点都不想。”
她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人到这岁数上,身体确实比不得年轻人,出门一趟就已经疲惫不堪,回到家中竟还有这么多事情,她现在累得只想倒下去好好睡一会。
可龙鼎天却在她走进房间之后,也跟着进了门,看着她欲言又止。
“我不是让你去拆祠堂吗?你到底在做什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白兰从椅子上坐了下去,盯着他怒道。
龙鼎天却已经冷静下来了,走到她跟前轻声道:“妈,那混帐东西调了人手过去守在祠堂外,你知道的,整个龙家的保全系统都是他做的,保全人员有八成以上的是他的人,我们现在……”
“那就换掉,赶紧换掉,把他在龙腾的职务也撤了,不听话的棋子要来有什么用?”白兰怒道。
龙鼎天却依然一脸无奈,声音还是那么轻,轻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这些年来龙腾一直在飞速发展,多亏了那小子,不能不说那小子出了很大的力。”
“那又怎么样?”
“公司里有一半以上的势力是他的,信息部和房产部全是他的人,这两个部门出来的业绩占了整个龙腾至少六成。”
白兰整个人彻底冷了,是因为从来不会防着自己的亲孙子,也是因为龙楚寒从不会公认反抗她,所以,她真的从来没考虑过这些。
可现在当开始考虑起来的时候,才知道里头的关系有多复杂。
这事真要拿他出来治,还真不容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小心造成的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白兰看着龙鼎天,他是她儿子,自己年纪大了,总归也是要指望个人的。
那男人是指望不上了,除了自己的亲儿亲孙,她还能指望谁?
第1491章 那个男人
龙鼎天还是有点无奈,但,眼底却不是完全没希望的:“清雅很能办事,我发现她在做生意方面也非常有天赋,那丫头也很旺我。每次我带她出去谈生意,有些项目哪怕对方指定了要那小子去见,可只要带上清雅,几杯酒水下肚,对方忽然就会改变态度,清雅让他签合同,他立马就签了。妈,你和清雅的关系也是不错,我想把她培养起来。”
“好,这孩子确实很讨人喜欢,也够乖巧,你赶紧多给她分配点事情,让她慢慢对公司的事情熟悉起来。”
“我知道。”龙鼎天点头,又道:“不过,那小子总归是我的儿子,将来我们都老了还是得要指望他的。至于初阳那混账东西,只怕真的指望不上。”
“可他现在处处护着那死丫头。”白兰对这一点实在气愤得很,那个死丫头出现在龙家,就像是一个苍蝇哽在她心头那般,不把她赶出去,她心里就不能舒坦。
“这丫头还能迷惑他多久,谁也不知道,说不准过段时间他就厌了。”
“你是说……”白兰吓了一跳,看着他,一脸讶异:“你怀疑死丫头和楚寒那小子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他俩晚上睡在一起,回来的那天就是,我亲眼看到的。”龙鼎天对这一点是又气又无奈:“本来那小子玩个女人,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年轻嘛。可是,妈,我怕的是,他玩着玩着玩出火,万一让那死丫头也知道我们这一家子的事……”
“不成!”白兰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深吸一口气,想了好一会,忽然道:“那个人……你跟他联系一下,把情况跟他说清楚,看看他有什么好法子,这死丫头,我不能让她再留下来,我早晚会被她气死。”
龙鼎天点点头:“我明白了,妈,那我先去做事了,至于祠堂那里……”
“祠堂那边有他的人守着,我们还能动手吗?”白兰冷哼,想到这事就郁闷。
龙敬忙安慰道:“我早晚会把她除掉的,妈,你不要生气,放宽心,事情交给我就好。”
白兰点了点头,龙鼎天这才从她房间退出,把房门关上,走过长廊,便看到龙丹丹等候在那里。
他淡淡道:“妈要休息了,你最好不要进去打搅她。”
“你们在谈什么?谈了那么久,一直不出来。”龙丹丹问道。
已经从她身旁越过的龙鼎天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她,眼眸眯了起来:“我和妈的事情,你最好少点过问,以后尽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要知道这里是龙家,不管你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最好给我听清楚,在龙家掌权的永远是男人,不管他姓什么。如果你想不明白这话,那就尽管去敲门,看看妈能给你些什么好建议。”
丢下这些话,他举步走了。
龙丹丹虽然气愤,可很快也冷静了下来。
掌权的总归会是男人……这话,似乎也没错,毕竟白兰确实已经老了。
那么,她投靠白兰是不是也不妥?她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生出来的又和她不亲,以后夫家那边指望不上,还得要在龙家这里捞点好处才能好好过下去。
可是,男人这里却有好几个,龙家最终掌权的到底会是他龙鼎天,还是他其中一个儿子?又或者是其他人?例如,那死丫头将来的老公……谁知道?
这个要追随谁的问题,她是不是也该好好考虑清楚?
龙楚寒沉郁着一张脸,从走进房间之后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
名可却只是坐在一旁,抱着她的娃娃,不说话。
等了十几分钟,等来的依然是沉默,最终,坐在书桌前的男人终于是忍不住发话了:“没话可说了?”
“说了你也不爱听,不敢说。”她低垂头颅,闷闷地哼道。
龙楚寒话语卡在喉间,回头瞅着她,竟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想让她太快轻松起来,他继续沉着脸道:“知道我不爱听,还不算笨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名可努了努唇,分明是还有话要说,但最终却是把所有话都咽回去了。
见她这般,龙楚寒忍不住挑起浓眉,取笑道:“怎么?刚才不是伶牙俐齿的连血统高贵不高贵这种话都能顺溜说出口么?现在倒是哑巴了?”
“是她欺负人,你不帮我治治她,以后我还是会被她欺负死。”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头盯着他道:“是,我刚才确实是故意要惹他们生气的,可是,龙丹丹对爷爷是真的不好,一点都不好。明知道爷爷哪怕神志不清却还是很紧张我奶奶的祠堂,她却故意让人把祠堂拆掉!”
她很生气,这气也是真的,一张小脸因为愤怒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红:“她这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会怀疑她根本不是爷爷的亲生女儿,她……”
“胡说什么?”龙楚寒眼底闪过点点晦暗,这次是真的怒了,霍地站起盯着她,冷声道:“你可以惹他们生气,我也可以护着你,但你已经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不知道?要不要我教你?”
“我……”名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气愤的时候,一生气,整个人彻底就冷了。
看着这样的龙楚寒,她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一看到她这样,龙楚寒的火气顿时又被浇灭了几分,刚才……只是有点失控。
但现在,脾气已经发出来,一下子也收不回去,他抿了下唇,不再看她了,只淡淡道:“回房间睡觉去,自己好好反省,晚点再过来。”
……身后的人没说话,只是愣了下,她便立即走出房间,随手将房门关上。
离开龙楚寒的房间,名可直接回到管家给自己收拾出来的客房里,关了门便真的听龙楚寒的话,乖乖爬到床上睡觉。
只是,翻来覆去有那么点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睡,昏昏沉沉地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感觉身边似乎有那么个人在盯着自己,再过不久,忽然身子一沉,一道沉重的压力压下,压得她瞬间喘不过气来。
如扇子一般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扇动了下,她缓缓睁开眼眸。
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后,她圆溜溜的眼眸吓得猛地一睁,失声尖叫了起来:“啊……”
第1492章 简直太疯狂
名可怎么都没想到,这男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找自己,他到底是偷偷爬进来的,还是经由正门光明正大走进来?
想要看看窗外,谁知道窗帘都被拉上了,墙壁上也没有时钟之类的,连现在几点都不清楚,不过,房间很昏暗,大概已经是傍晚时分。
她真的被吓疯了,幸好刚才尖叫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被他用大掌压了回去。
她睁着一双大眼眸,死死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紊乱的呼吸还没有来得及平复下去,男人却已经把大掌拿开,取而代之压下去的是他滚烫的薄唇。
一个激烈的吻,吻得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差点因为窒息而亡。
好不容易等他放了自己,名可立即张开嘴,大口喘着气,但,他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唇齿从她唇上移开,移向两旁,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名可闷闷哼了一声,立即推了他一把,可这一把推出去之后,人立马又慌了:“你受了伤……”
她揪住他的衣襟,想要将他衣服扒开,却因为他紧紧压在自己身上,这衣服根本没办法脱下去。
北冥夜总算停了下来,微微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垂眸看着她,浓眉扬起,浅笑道:“原来老婆真这么关心我的。”
名可不想跟他贫嘴,虽然他脸色今天看起来好了些,可,她没有忘记,前天晚上,他是苍白着一张脸把她送回到丫丫房间的。
他受了伤为什么不好好休息,怎么莫名其妙又跑到这里来了?她自然不会认为他北冥大总裁是为了看她一眼,就千里迢迢跑到东方国际,他来这里该是有任务的吧?
“做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想脱我衣服而已,你脱就是了。”北冥夜又直了直身躯,让上半身与她身子分开,留出空隙,方便她给自己脱衣服。
名可白了他一眼,真想抬起手在他脑门上用力拍下去,脑袋瓜里永远都是这种肮脏事,永远不知道“正经”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伸手将他身上的衣扣解开,只是,当分明看到他腹间裹上了纱布之后,给他解开纽扣的那两只手指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了。
终于将他衣扣全部解开,也将衬衫的衣角从他裤子里抽了出来,她轻轻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让自己起来,她想看看他的伤口。
北冥夜却不以为然,虽然是坐直了身躯,却还是坐在她腿上,哪怕她能坐起来,两条腿被他压着,她也没办法逃到别处去。
“别这样!”想推他,可看到他腹间所包扎的纱布,送出去的力道又立即被收了回来,哪怕去推的地方是他没受伤的胸膛,但,还是有几分不安。
“伤得很重吗?”纱布包了那么大一道口子,这伤一定不轻吧?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还受着伤的时候,就跑到这里来了?
这男人太疯狂了,就算要工作,也不能这样不要命,他就不能多珍惜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