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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这么定了。
至于新投产的那块业务,周丽眉就建议给了陆明允去磨练,她们如今都知道了,陆明允和陆雪茹跟陆家的关系,允许的范围内,她们自然愿意多照顾一些。
陆拂桑领了这个情,她对那还未谋面的俩人当然说不上有什么深厚亲情,但为了‘统一的大业’,肯定是要卖这个好的,她的态度决定着两家的走向。
谈完正事,负责财务的黄岑认真的问,“四小姐,您最近是不是开支比较大?”
因为陆拂桑已经从公司支了好几次钱了。
陆拂桑幽幽的问,“难道你的钱袋子瘪了吗?”
其他人闻言都笑起来。
黄岑也勾勾唇角,“倒是没有,就是想着,问问您到底缺多少,我这边好给您备妥了。”
闻言,陆拂桑揉揉眉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缺多少,目前来说,先给我备三百万吧。”
三百万,在雍城开个书店差不多了,昨天陆莲馨跟她说,逛了雍城一个遍,终于选定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房子是独幢的,周围环境也好,特别适合开书店,就是租金不便宜,还要签十年的合同,每年光租金就是百万。
黄岑应了声,觉得三百万的数目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结果,陆拂桑又道,“以后说不准会经常跟你要个三百万,你心里有个准备。”
黄岑,“……”
她是钱袋子,但不是印钞机呀。
毛悦然闻言,忍不住打趣,“四小姐是不是开始置办嫁妆了啊?”
陆拂桑摇头叹道,“不是,是我要开书店了,还是连锁的。”
“啊?”
其他人都纷纷讶异,开书店可是个烧钱的事儿啊。
陆拂桑解释了一番,她们才算明白了,然后都表示了敬佩之意,黄岑也不心疼钱袋子了,响应的最积极。
陆拂桑感动之余,心里却也明白,只靠蝶变怕是不能应对后面的巨大开支,嗯,得使劲催催赵子敏了,多压榨他才行啊。
她刚想散会,给赵子敏打个电话问问进展,门就被推开了,郁墨染不请自来。
☆、二十四章 拂桑,你想我了吗?
郁墨染不请自来,让陆拂桑讶异,同时,心里也微微一沉。
他今天穿的衣服是蝶变推出的主打男款系列,被他演绎的活色生香,一双大长腿妥妥的刺激着众女的眼睛,哪怕心里再正经无私,都难以抵挡这份扑面而来的风情。
再加上他美到几乎雌雄莫辨的脸,还有邪肆又略轻佻的桃花眼,简直就是一祸害转世。
周丽眉年纪大了些,都不可避免的心神有些荡漾,其他年轻姑娘的心可想而知了。
陆拂桑暗骂了一声“妖孽”。
其他人纷纷知趣的告辞。
郁墨染唇角噙着风流的笑,跟几人打了声招呼,等她们出去了,把门关好,迎着陆拂桑慵懒的走过去。
天枢站起身,不轻不重的喊了声,“六爷!”,提醒他还在呢,可别做出什么让他为难的事情来。
郁墨染像是才看到他,凉凉瞥他一眼,“天枢,怎么到哪儿都能看见你?你天天粘着拂桑,就不怕秦烨吃醋?”
天枢呵呵一声,“六爷,您挑拨是非是没用的,我就是四爷指派给少夫人的,四爷信得过属下。”
郁墨染嘲弄道,“信得过?呵呵,是你心有所属了才让秦烨放心了吧?最近追求的如何了?被虐的体无完肤了吧?”
闻言,天枢募然变了脸色。
陆拂桑坐在办公桌后,这时不悦的问,“你有事吗?”
郁墨染转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神复杂的让人心悸,他笑得也难以捉摸,不答反问,“拂桑,我们有多久不见了?”
陆拂桑蹙眉,“你有正经事吗?没有就请离开吧,我还忙着,没空闲聊。”
郁墨染像是听不到她的逐客令,自顾自的道,“一个月还是俩月了?自从比赛结束,秦烨回来,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我们这是隔了多少春秋了?一辈子也该有了吧?”
“六爷!”这一声是天枢喊得,“少夫人跟四爷已经定下婚事了,您觉得再说这些有意义吗?又合适吗?”
郁墨染好看的桃花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嘴上却不以为然的道,“不就是下聘吗?扯证了吗?办婚礼了吗?没有结婚证、没办婚礼,那就是男未婚、女未嫁,我还是可以追求,没毛病。”
“你……”天枢拿出手机,想给秦烨汇报一声。
然而,郁墨染却慢悠悠的提醒道,“我要是你,现在就不给他打电话分心。”
闻言,天枢的动作就停住了,眉头染上凝重之色。
郁墨染哼了声,“该你管的不管,不该你管的瞎管。”
天枢这回没恼,而是仔细品味着他的话。
郁墨染却不再搭理他了,继续撩陆拂桑,“拂桑,这些日子,你想过我吗?”
陆拂桑翻了个白眼,这妖孽还没玩够呢?“郁六爷,我真的很忙,你有事说事,没事就别烦我了好吗?”
郁墨染扯了下唇角,慢悠悠的道,“你最近有什么可忙的?蝶变的生意这么好,没了黄莺跟你竞争,其他同类公司又完全不是你的对手,而你下面的人办事又那么给力,完全不用你操心,至于清平居,也被秦烨给护在了羽翼之下,把潜在的麻烦都处理干净了,还有桑天,呵呵,这个烫手山芋也扔给别人了吧?如此,你还烦什么呢?”
陆拂桑没好气的嗤了声,“你对我打探的可真清楚,把这份心用在破案上,那雍城的治安一定会更好。”
郁墨染勾唇笑起来,“那我可做不到,这世间也就唯有一个你值得我上心而已,我操持不了太多。”
“郁墨染……”陆拂桑听着他真真假假的话,不由蹙眉。
郁墨染弯下腰,双手撑在桌面上,与她眼神平视,“拂桑,别皱眉,你皱眉的样子实在不好看,你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还有什么不满的呢?听说俪城那边都被你收服了,以后四百多年的世家大族都会成为你的后盾,后有子敏,多精明的生意人啊,都跟你合作甘愿当你的印钞机了,呵呵呵,你说,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
陆拂桑幽幽的道,“有一件事,我就做不到。”
“什么?”
“怎么能让你清醒点?或者是离我远一点。”
郁墨染捂住胸口,半真半假的道,“拂桑,伤人的永远不是刀子,而是喜欢的人说出来的话。”
陆拂桑眼眸闪了闪,正了神色,“咱们就不兜圈子了,说吧,今天来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郁墨染幽怨的看着她,“跟我闲聊几句就让你那么难以忍受?”
“郁墨染……”
“好,不聊就不聊,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陆拂桑再次蹙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且信息量还很大。
郁墨染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到正事上,“我来找你确实有正事,不过,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说。”
“六爷!”天枢不满的喊了声。
郁墨染哼了声,“我就是想跟拂桑之间留下点秘密,怎么着?你不服气就来打我啊,那天秦烨去我家,我连他都揍了一顿。”
言外之意,我对你就更不会客气。
陆拂桑看着天枢道,“你先出去。”
“少夫人!”天枢哪能放心离开?
陆拂桑安抚道,“你就守在门口,有事我会喊你。”
郁墨染讥笑,“你还怕我对拂桑霸王硬上弓啊?呵呵,放心,我喜欢以理服人,更喜欢以情动人。”
天枢信他才有鬼了。
但陆拂桑的态度很坚持,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暂时妥协,站到门外去了。
☆、二十五章 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骤然变得诡异起来。
陆拂桑不太自在的从椅子里站起来,指了指靠窗的沙发,“到那边坐着说吧。”话落,率先走过去坐下,开始张罗着烧水泡茶。
郁墨染自嘲的勾了下唇角,也慢悠悠的跟了过去。
起初,两人都不语,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任由那种微妙的情绪在空气里发酵,直到茶水泡好,陆拂桑给他倒了一杯,推到他跟前,“尝尝味道如何。”
郁墨染平时并不太喜欢喝茶,不过这回,因为是她亲手泡的,便多了几分期待,浅抿了一口,点头,“不错,比秦烨送我爷爷的那茶味道还要好,这不会就是当年给皇帝喝的贡茶吧?”
陆拂桑摇摇头,“不是。”
郁墨染挑眉,静待她的解释。
陆拂桑笑了笑,“这是我家老爷子当年在俪城买下来的那个茶园里种植出来的茶叶,当然也是一棵老茶树,但知道的人不太多,没那两棵有名气。”
郁墨染恍然,端着杯子,又喝了一口,仔细品味在口腔里的曼妙滋味。
连续品了两杯后,陆拂桑才提醒,“不是有正事要说吗?茶喝的多了,味道就寡淡了。”
“所以,就要适可而止对吗?”郁墨染一点就透,落寞的笑笑,“拂桑,难得我今天有这么一个正大光明来见你的机会,你就不能让我多沉沦一会儿?”
陆拂桑坦然看着他道,“郁墨染,我已经知道你和秦烨的关系了。”
所以,咱们别玩了好么?
闻言,郁墨染眼眸一缩,“秦烨告诉你的?”
陆拂桑摇摇头,“不是,是我猜到的。”
郁墨染问,“你是怎么猜到的?”
陆拂桑不答反问,“我更好奇你俩为什么要玩这一出?”
为什么偏偏和郁墨染闹僵关系?若说是避嫌,那罗云清和江小七不是整天跟着秦烨吗?罗家和江家在汉水院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啊。
郁墨染默了片刻,然后戏谑的道,“你不妨再猜猜。”
陆拂桑噎了下,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当我是你俩肚子里的蛔虫啊?什么都能猜着?爱说不说,我都懒得知道,反正你们的脑回路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可以琢磨的。”
郁墨染却意味深长的道,“拂桑,你猜到了一半,可另一半却没猜着,不对,也许是你猜着了,却不愿相信和面对。”
“郁墨染……”
“都说了,别总是皱眉,你皱眉的样子不好看。”郁墨染忽然起身,温凉的手指在她皱起的眉间轻柔的抹了下,似是想要抹平了。
陆拂桑一时不察,没躲开,等到惊觉,才往后仰了身子,他的手落空,也不尴尬,很自然的就收回来,放在自己的唇边流连着。
那姿态,让气氛暧昧起来。
陆拂桑撇开脸。
郁墨染不让她逃避,大概也是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将不再有,于是把话挑明,“拂桑,你猜对了我和秦烨的关系,没错,我俩是刻意装的反目成仇,拿白衣翩翩的事当幌子,没人怀疑过真假,但现在,只怕要成真了,以后不用再演习了,我就能本色出演……”
陆拂桑不想再听下去,“郁墨染!”
奈何,郁墨染不吐不快,“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所以,现在的我,也是真的嫉妒秦烨,吃他的醋,压根不需要再琢磨怎么表达那种感受,我看到他就想揍,当然,他现在看见我也一样,因为我已经告诉他我对你动了真心了,他完全把我当情敌看了。”
“你,你真是疯了!”陆拂桑瞪着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郁墨染自嘲的笑笑,“我岂止是疯了啊,还啪啪的打脸呢,当时子敏就警告过我,别玩的太过,把自己搭进去,那时候我还取笑他,结果呢,被他一语成谶,我对兄弟的媳妇儿动心了,我比他还悲催,好歹林千叶跟赵子君离了婚,他还有机会去追,你和秦烨呢?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我俩不会分。”所以,你没机会。
郁墨染就那么看着她,眼底的情意毫不掩饰,“你确定吗?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都不会跟秦烨分开是吗?”
“是!”陆拂桑回的笃定。
郁墨染笑起来,笑意凄凉,“秦烨何德何能啊?而我,又为什么没这个福气?”
这个问题,陆拂桑没法回答,唯有沉默以对。
郁墨染靠在沙发上,闭上眸子,语气沉沉道,“拂桑,你还记的我以前对你说的话吗?秦烨真的不会是个好老公,你俩在一起注定要多灾多难,如此,你还坚持选择他?”
“是!”陆拂桑这回答的更坚定。
郁墨染呼出一口气,冷笑起来,“好,好,坚持到底是吧?那若是我现在告诉你,秦烨很快就要再去执行任务呢?一走又是几个月呢?”
陆拂桑面色不变,“那又如何?他也不是头一回出远门,我等着他回来便是。”
“他若是很久很久都不回来呢?”
“那就等很久很久。”
郁墨染有些咬牙切齿起来,“你怎么就那么固执?”
陆拂桑平静的道,“谢谢你,郁墨染,但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救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