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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周易也完全不怕他“黑吃黑”便走了。慢说身边便坐着一名货真价实的前“中南海保镖”便是有唐星护身的周易自己,便足以让对他心怀恶意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总而言之,周易和昌建新在凌晨时分驾车出行,是有恃无恐的,是有计划的,是准备接收经历两天两夜方才从日本走私回来的“无价之宝”。
到达袁浦港口的时候,时间已然接近两点,周易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取出香烟给蓦建新丢了一支。两人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都说接近成功之时总是会出一点小差错。周易可不想提前到达港口挑战那些估计正紧张着的走私人员的心脏,还是找个地方歇息一番,待他们先到那里卸下了货物,再按照商量好的信号小心靠过去为妙。
“来了!”
昌建新将抽了一半的香烟丢掉。周易隐约能够看到黑暗中的他眯起了双眼,仿佛潜伏在草丛中的猎豹,而遥远传来的隐隐响动便是他的猎物在移动中不小心出的。
周易又丢给他一支香烟。低笑道:“别急!卸货还有一会呢!”这次接货,周易顺便让王瑞福准备了一辆重卡,当然得多付几十万便是了。走私的人得从船上将货物吊装上重卡,这一工序大约需要五到十分钟时间左右才能完成。
一支香烟燃尽。周易将还闪着红光的烟蒂丢在了一旁,这才动了车子,向着不远处的码头驶去。
那边果然早有准备,距离小码头厂区大约六七十米的时候,大约是被拍出来望风的小弟在墙头上用手电长长短短闪了几下,周易虽然蓦地冒出了地下党接头的感觉,但还是忍着笑意按照们定好的暗号用雾灯闪烁了一番。
接上了头小弟缓缓拉开大门,宾利无声无息地驶了进去。
接着隐约的月光。周易隐隐看见不远处的小码头边上停着一条五六十米长的货船,那边上上上下下围了十来个人。正在用船上与码头上的吊车直接将装着货物的集装箱吊装在停在一旁的重卡上。
周易将车停在一边,与吕建新一起推门下车。那边也迎来了一人,还未逢面便听他道:“周先生?”
周易回道:“是我。”
那人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掏出了一件物事,高声道:“不许动!”
什么情况?王瑞福要黑吃黑吗?周易刚刚反应过来退后了一步,被周围忽然亮起的灯光耀花了眼。视网膜上留下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吕建新向着出面那人扑了上去……
接着周围想起了一阵嘈毒声。诸如“别动放下枪!”之类的话语不绝于耳。
待到眼睛稍稍适应了由黑暗忽然转为光明的刺激,周易小心地睁开眼,这才现,眼前的一切已然大变样。自己身处的位置被四周的大子亮灯照的如同白日,透过灯光他隐隐能够看到七八米外有二十来人以他为圆心将他紧紧围住。在他身前三米处,吕建新已经持枪挟持住了一开始那个出面的人
这些人均是双手持枪,身子只在各处掩体之后露出一小半。周易是真的弄不懂这是什么情况了。王瑞福应该不会黑吃黑才对啊!而且他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也不知道是谁派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来对付自己。
情势未明,周易决定先静观其变。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害怕这种情况,有唐星护身,只要不是敌人用导弹原子弹之类的东东对付他。一般的小钱小炮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僵持了一会儿。周易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这边的动静不难说会不会将警察了来。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确定对方的来头再说。
“你们是什么人?”
也许是间周易他们除了挟持了一个人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过激动作。认为可以依靠谈判来化解这样的局面,听闻周易的问话,那边便站出来一人道:“我们是苏杭海关。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晕!”周易直接无语。“卧了个大槽!”
怎么会被海关现?周易事先可没想到这个问题。这是他说起来挺冤的,他搞老私完全是为国啊!货物是要上交给他二伯的,再说,从日本搞回来的精工设备,走正常手续的话绝对出不了日本海关,不走私,谁能告诉周易怎么办?
现在的情况让周易十分无语,对方竟然是海关!周易本来还琢磨着如果是黑吃黑的话,他还可以趁着夜色在唐星的保护下近身制服这些家伙,但是海关的话……
怎么办?是乖乖束手就缚?还是不惜依靠唐星杀出一条血路逃走?这两个念头在周易心中不停回转,让他一时间真不知如何选择。
“我是苏杭海关关长冯纪中!放下枪!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这儿,你们跑不掉了!”那边一把洪亮的声音传来,听他的话,这次海关是大手笔出动了,连关长出马半夜蹲守在这儿等着周易他们两个走私“大鳄”上钩。
“放下枪!听我说。你们已经逃不掉了!你们没有伤人,现在放下枪投降还能够减轻你们的罪责”。
“吕,怎存办?”
吕建新听到周易的低语,便挟持着那个人慢慢向着周易这边退来,被二十来条枪指着的巨大压力让这个身手出众的前中南海保镖也不得不小心应对。他尽量放缓动作。挪动到了周易身边。
他沉默了一小会,方才低声道:“是海关缉私警察。他们火力不猛。我们可以逃掉的。”
听到他这么说,周易只是心中微动一下。便强自按捺下了这个想法。
琢磨片刻,他伸手掩上了吕建新俘虏的耳朵,苦笑着低声说道:“不行的,我们倒是有机会逃走,但是这批货可没有长脚啊!丢在这儿,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况且这货来路不正。万一自海关走漏了风声,让日本那边知道有人在打他们的精工机床的消息,那样的话下次再想弄来货物便不太可能了!”
“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暂时投降。”周易定下了心思,说道:“你身上应该带着证件吧?海关是无权扣押你的。你想办法让他们将这件事压下去,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我呢,只能先跟他们去喝茶了。”
昌建新其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辑私警察冲突是万万不能的,人家是正常的执行公务,只不过周易两人倒霉的撞了上去而已。如果双方交火。事后追究起来,吕建新的麻烦肯定不强制退伍几乎是一定的。
“那好,就听你的。”昌建新咬咬牙,同意了周易的提议。
“恩,你最好说服缉私警察不要去开箱检查货物,不行就用‘军事机密’来吓唬他们!还有,你一出去便立刻联系我二伯。让他找关系放我出去”。周易说完,便放开了掩着俘虏耳朵的双手,继续道:“我先过去了”。
“恩!”吕建新极其缓慢的,整个入缩在了俘虏身后。
那边的苏杭海关关长冯纪中仍在不停劝降,周易对这人到是没什么恶感。虽然他马上便要成为人家的阶下囚了”
“冯关长,让你的人小心走火!这一个误会”。周易喊道。
那边立刻传来一声嗤笑:“什么误会?将你们逮了个人赃并获居然还嘴硬啊!”由于灯光的影响。周易没看到是哪个人说的话。
苦笑一声,周易知道和他们是说不清了。当下便要过吕建新的士官证与持枪证,举在手中慢慢向着那边的饵私警察走了过去。
“真的是误会!我们到这儿来,是执行一个秘密任务!这是我朋友的军官证与持枪证。你们可以检查一下”。周易走到距离饵私警察两米来远的地方站住了脚步,将吕建新的两本证件轻轻丢了过去。
已经有五六个人将枪口对准了他,以防他暴起难。周易当然没有这个打算,虽然有唐星护身。但猛然见到如此多的对准自己的枪口。他仍然觉得心里毛。
那边出来一个人,小心翼翼捡起了证件递给了苏杭海关关长冯纪中,旁边立刻有人打上了警用强光小手电。以便让他检查证件。
这两本证件都是中央军委颁的,如假包换,其中那本持枪证更是级别颇高,允许持有人自行判断。如果认定目标有危害防卫目标或者自身安全的行为之时,可以当场将其击毙,事件结束后再向上级报备。也就是说。这本持枪证便是一张所谓的“杀人执照”普通人如果被持有者击毙。那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了。吕建新是保镖,持有这种级别的持枪证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周易现在便在赌昌建新的持枪证能否镇住对方,告诉他们自己这边的来头很大,让他们以为两人真的再执行秘密任务,从而打开斡旋的余地。
第三卷 第九十五章 权衡
冯纪中仔细打量着手中的两本证件,浓厚的眉毛不由的紧紧皱起来。
他今年三十三岁,已然跨过了阻挡年轻干部上进的所谓“资历”限制。成为正处级别享副厅待遇的省会城市苏杭市的海关关长。这其中固然有还算殷实的家世支持,当然也少不了他本人的努力与天生的政治敏感性。
俗话还说“烂泥扶不上墙”呢。年纪轻轻佻够身居高位,总归得有些旁人不具有的优势与底牌。
而此时这位正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实权海关关长,居然对这两本小的证件皱起了眉头。军官证上颁单位处那一串代表某只部队编号的数字也许旁人不甚了解,但他却依稀想起了少时进京拜望一位长辈时的记忆。
持枪证这种东西,更不是一般人或者组织能够轻易模仿得了的。
指尖轻轻拂过持枪证上的微微凸起的钢印,冯纪中心中的犹豫与烦躁又多了几分。如果这两本证件是真的,那么今晚这次从一个线人口中获得情报而展开的辑私行动便会变成一场闹剧。海关缉私居然查处了军方的活动?究竟是己方效率太高还是对方太过放松或者说是孱弱?不过不管这次事件属于哪种情况。冯纪中都有些头痛,完全便是处理好了无功,没处理好有过的事情嘛。
特别是其中还有些隐藏在背后的东西让心放心不下,透露这个情报的线人究竟是无意中得知并上报这个消息,还是有人在刻意通过他来传递给冯纪中自己一些虚假并掺杂了某些别有用心者的野心的诱惑餐点?
难道是有人刻意设了一个局而让自己踏入得罪一些开罪不起的力量。好在自己铩羽而归后趁势难以获得好处?身处相对独立的但仍然属于官场的海关,冯纪中不得不多想一些事情。
周易静静站立在五六条枪的眈眈之视下,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刚刚的几句话已然向对方丢出了一个大筹码。相信现场没有人敢于承担主动与国家强力机关冲突的责任。不过,面前这位年轻得有些过分的关长独自沉思,还是让周易有些稍稍烦躁起来,相信没有人愿意一直让人持枪对准自己,毕竟走火这种事件生的概率虽然会小到让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会下意识忽略。但周易绝不希望去赌对方持枪指着自己的五六人会不会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稍微痉李一下放在扳机上的手指…,
虽然有唐月护身。即便走火自己也没有生命之忧;但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自己“刀枪不入”的“事实”这种事情带来的恶果周易用屁股去想都会明白。
所以,他必须开口打断冯纪中的沉思:“冯关长,我们没有恶意。如果你感到难以决断,那么能否先放我这位朋友离开?至于我,我愿意暂时接受你们的监控,但你不能询问我事件的细节。”
冯纪中因为这句话而从沉思中惊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并不是处身于自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身边也不会有一杯准备好的香茶来抚平他烦躁的心思。他必须马上决断现在的事情,想办法将这件事情平缓解决。一旦生冲突,他这个关长便要到头了。谁让他是此时此处的最高领导呢?
想到自己如果因为不小心处理这件事而倒台,从政以来一路走过时结下恩怨的那些对手都会幸灾乐祸地墙倒众人推,将自己彻底打入深渊。已经尝到了权力带来的美味的冯纪中便是一阵下意识的寒战。
该怎么做,冯纪中心里已然有了决断。他瞬间放弃了之前那个将“走私贩”一打到底的强硬计划。而是决定转为温和处理这个事情。对方既然有军方作为依仗,那么不如将皮球重新踢回去,看看他们能找到什么关系来淡化处理这件事。
想必对方也不会大肆宣扬此事。军情人员居然被缉私警察逮个正着。怎么说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自己多斗会接到上层人物的隐晦安排。到时候自己便是迫于上级压力而放弃追查,倒也算一个息事宁人的借口。
冯纪中倒不是没有怀疑过军方为私利参与走私,但据他们的勘察,这次走私事件完全是一个小规模的、一次性的走私,无法想象军方会从中得到什么拒绝不了的利益,从而铤而走险。
放下心思,冯纪中悄悄松了口气。他决定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