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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第一批疏散的人们已经从半道上折了回来,闫志国通过对讲机镇定的指挥着他们返回了各自的工作岗位,继续进行今天的工作。周宏光的事情他没有多说,别人问起,他也只是用一句“机密”打发了事。
周宏光的办公室算是基本报废了,各份内部文件、工作电脑、内部电话统统被自天花板上的消防喷头中而降的水统统毁掉。甚至,连那部用来和上级联系的机密电话也因为浸水而损坏了。闫志国看着他叫来的几个人从办公室里搬出来的一应大物件,瞬间忽然有种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感觉,自己这位老朋友可真厉害啊!几支香烟一吸,何止谈笑间插椿灰飞烟灭?让这么多人因为他的一个无意举动而奔走,也不知他是不是有种烽火戏诸侯的感觉呢?
难怪之前那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呢!电话都泡坏了,怎么联系他?会造成这么大的混乱,说不得也还真是在第一时间和他这个基地负责人没有联系上的结果。
闫志国办公室。
“老闫,借你电话用一下。”
闫志国瞥了一眼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的周宏光,皱着眉头道:“真要这样?你就不想想办法把这件事压下来?”
“怎么压?”周宏光苦笑一声,“老朋友,这事儿弄这么大,想要不漏一点风声的压下来,难!”
“还是有办法的!” 闫志国不假思索道:“你是领导嘛!随便编个理由不行么?比如说测试一下基地的应急避难水平。”
“老滑头!就知道你会出这种馊主意!这话也就偏偏下面的人,真正和我们有利害关系的人绝对瞒不过。”
闫志国笑道:“哎呀,许多事情就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大家心照不宣,上级着在你们周家的贡献上,应该不会太过追究这件事。你现在的个子想要保住,问题不会太大。”
“我知道。”
周宏光笑了笑,“但是我不想这么做。还是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向上级做一个汇报吧!免了我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我确实提不起心来工作,倒不如把个子让给其他有能力的人来坐。老朋友,做好准备哟,我可是会向上级举荐你来坐我的位置的!”
这番话说完,他好似放了心里一块大石,整个人瞬间轻松了许多。闫志国大惊失色正要推辞,周宏光已然提起了保密电话,按下了一串数字。少顷,电话通了。
周宏光深深吸了一口气,让那边的接线员将自己的电话接进了上级领导的内线,然后将这边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着那边人做了一个汇报。其中,他确实诚恳的请辞,又向上级领导推荐了闫志国来接任自己的工作。
闫志国在一旁急得用力搓断周宏光向着领导的汇报,只好满脸焦急的冲周宏光连连比划手势,也不管他是否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这老周!怎么这么死脑筋呢”。闫志国看着面前神情憔悴却又坦荡正行的半生老友,直恨自己没有想到要早一步向上级汇报,从而将周宏光应当承担的责任减轻一半分。
他在这边焦急,却没有注意到一只听着电话的周宏光那变得越来越古怪的脸色……
“碰”得一声轻响传入耳中,闫志国回过神来,立刻向着周宏光焦急的发问道:“老周,怎么样?上面说什么了?”
周宏光面带古怪之色,神情似悲似喜,颤抖着一双嘴皮子半响说不出话来。闫志国见状心里一沉,难道是上面雷霆震怒,才会让自己这位老友如此失态?
他连忙上前一步握住了周宏光不停颤抖的手用力摇了摇,急道:“老周,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上面弃怪你了,严重不?”
周宏光摇摇头,神色有些迷茫,“没,上面没说什么,反而好言安慰了我一番;还说让我安心工作,他们一定会将小易带回来。”
闫志国长长松了一口气,“就这些?没有动你?”
“就这些。”
周宏光抽搐了一下嘴角,“说我的工作不会因为这件事变动。这些都不重要,老闫。上面说,已经有了小易的消息了!”
仿佛此刻才骤然被打开了情感的阀门,周宏光蓦地又哭又笑起来:“老闫,上、上面说小易此时已经脱离了小鬼子的控制,只是还被困在某处地方不能回来,他们会立刻派人去接他,我、我好高兴!”
“我知道、我知道!”闫志国感慨一声,伸手拍了拍周宏光的肩头,“老朋友,看来易是吉人自有天相啊!如此人杰,相比老天有眼,也不会这么早收了他去的。”
“恩,”周宏光感激的看了这位老朋友一眼,重重地点头道:“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闫志国笑道:“对!那小子可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这些老骨头不用替他操心!哈哈,老周,现在反倒是你这边不稳当哟!”
“有些人就等着挑你的刺呢,咱们可不能让他们有机可趁啊!”
“我知道!”周宏光神情猛然一振,整个人又回复了几分精神,闻言也跟着笑道:“呵呵,咱们俩得开始干活了!要不然等小易回来却发现这个基地的负责人居然不再是他二伯了,那我这把老骨头的面子可要往哪里搁?”
第三卷 第贰佰玖拾贰章 过渡
闫志国见周宏光又回复了精神儿,顿时也微笑起来:“好!老周,为了不让你这把老面子难堪,我们就联合起来好好玩玩吧!看看那些人都能使出些什么招来!”
两位老朋友相视一笑,只觉得各自仿佛又重新回复了年轻时的那种热血与豪情,似乎连身子骨都轻了三分似得……
周宏光更是放松,心知这次的事件倒是一件好机会,可以看看那些不服自己来接受这座地下基地的人能够弄出什么花样来方才在他像上级负荆请罪的时候,上级曾明确做出了指示,这里发生的事情被安上了一个“上级秘密指示的演习”的名头。并对在周宏光管辖的这段时间来、地下基地不断产出的科技成果大加赞赏,勉励他继续努力工作云云……
呵呵,那些跳粱小丑们可不会知道这个消息,必然仍会自以为得计的仍就趁机兴风作浪,倒是可以让周宏光将这里面的道道看得分明并借机打压,再不复之前那些人将对他的不满深藏、明面上恭敬、暗地里却阴奉阳违的局面。
他更是知道,这次因为自己疏忽而造成的乌龙事件之所以会如此轻易的在上级那边轻轻揭过,并不是他周宏光面子;其中虽然有顾忌周家的意思,但更多的却是因为他的好侄子周那小子弄出来了那么多好异西,上级不可能视若无睹。
那小子不是体制中人,上级也不好明面上嘉奖;但一定不会没有一点表示,肯宾会将他的贡献记在周家全体上,同属科研系统的周宏光更会多占几分便宜。
若是不嘉奖对国家做出奉献的人,那只会让人齿冷。就像是过去的“大锅饭”时代,好做歹做都是一样的待遇,那谁还有努力上进的积极性?
当下,周宏光和闫志国互相勉励了一阵,便开始联手处理这次事件的首尾,让卓情尽快回到正轨上去。两人和对了一下言辞,便开始视察起各个单位部门,安下面的研究人员的心。
忙碌了一天的周宏光和闫志国终于又回到了闫志国的办公室。刚将门关上,两人便很没有形象的摊在了沙发上。
周宏光伸出两只手用力揉着脸颊上的肌肉,一边模糊的哼道:“唉、老闫啊!这事儿闹得,真累人啊!用相同的言辞一遍一遍的跟下面人分说,脸上还得挂着笑,我这张老脸哟,真是遭罪咯。”
“还不都是你!”
闫志国趴在沙发七,累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若不是你弄出来的么蛾子,我至于跟着你一起受累么?唉。遇人不淑啊!”
“狗屁!”周宏光立刻大怒:“老闫,你这话可有点不尽不实了啊!之前是谁把下面的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哼哼,我看你做二把手可真是屈才了!你这家伙笑起来还真有欺骗性,比我更像是领导呢!”
“得了吧呢!别说这些虚的,老周。”闫志国在沙发上枝楞起了身子,冲着周宏光露出的笑脸忽然多了几分不怀好意:“老朋友今儿帮你了大忙是不是?恩?你不得表示表示?”
周宏光立刻警惕道:“你想怎样?”
“嘿嘿,不怎么样,就是我帮了你。你总得搞劳我一下吧?”
闫志国笑得像一只偷了鸡的狐狸,伸出两只手指搓了搓,“老周啊!听说你这次来基地,貌似从你家老爷子那里挖来了不少好东西,是吧?”
周宏光瞪了他一眼,“有话就直说,别跟我绕!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尽来这套,累不累啊?”
“那我可直说了啊?”闫志国瞥了一眼周宏光的脸色,嘿嘿笑道:“你那儿有武夷山的极品大红袍吧?来点尝尝?怎么样?”
周宏光面色一变,“你从哪儿听来的谣传,我告诉你,没有!”
闫志国不以为意,笑着继续说道:“老周啊!别那么吝啬嘛!以你家老爷子坐得那个位置,每年的贡茶一定有你们家的份!你小子又是个好茶的主儿,要说你没想过从你家老爷子那里动脑筋讨要好茶,我可不相信!”
周宏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倒把我的老底子摸得清楚!”
“嘿嘿,咱俩谁跟谁啊!”闫志国凑到了周宏光的身边,用肩头撞了他一下,笑道:“咋样,来整点?”
他一屁股坐在了周宏光的身边,看样子若是周宏光不答应,他还就真赖上他了。周宏光犹豫了片刻,叹息道:“唉,真是怕了你了!遇见你这样的主儿,我敢不答应么?那你不还得整天缠着我?”
他一脸肉痛的从怀中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茶罐,“拿去!这就是你惦记的好东西!”
闫志国笑嘻嘻的接过了密封的很是严实的小铁罐,笑道:“极品大红袍啊!终于再次见识到这种好东西了!”
他拧开了气密小铁罐的盖子,满脸陶醉的从中嗅了嗅茶叶的香气。蓦地,闫志国脸色一变,哼道:“老周,你这可就不地道了啊!”
周宏光挑了挑眉毛,“怎么?”
闫志国将小铁罐盖好,丢回给了周宏光,没好气道:“你是大大的狡猾!以次充好糊弄我,真是的!哥们儿我的绝活你忘啦?咱的鼻子可是很灵滴!当年咱们有幸在老师那里品尝过一次极品大红袍,那香味我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现在拿上品大红袍充作极品,当我嗅不出来么?”
只有武夷山悬崖边上的那三株老茶树产的大红袍,才能够称为极品大红袍;其余后来种植在那三颗老茶树边儿上的大红袍茶叶,虽然也是上品,可却不及原品的风味了。
奈何三株老茶树产的茶叶一年只得二十斤左右,基本上都是做贡茶了;寻常人想要品尝一二,简直千难万难。而市面上充斥的所谓极品大红袍,也不过是那些新茶树所产的茶叶而已,但也是千金不易,一两上品新茶也得上万元。
第三卷 第贰佰玖拾叁章 成果
闫志国摇头晃脑的诲话将周宏光说得是满面讪讪。不过他随然也对自己以次充好拿上品大红袍充作极品来糊弄老友有些惭愧,但仍是梗着脖子,不愿意拿出极品大红袍来。
“哎,老闫,见好就收敢不敢?这上品大红袍也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了,你就别再惦记其他的东西了吧?”
“那个不行!”闫志国一脸认真,“老周,咱俩这都半辈子的交情了,不就一丁点儿极品大红袍么?你不拿出来,忒也不够意思了吧?”
周宏光大叫一声:“啥叫一丁点儿?。
他伸出两只手指比划小了一个空当,“我家老爷子那边每年也只有一斤的量好不?你以为我能从他的满算不过二两的量。这还是我这次出任这边。蒙老爷子青眼,特地多给我添了一两,”
“那就把特地多添的一两整出来!”闫志国摩挲着下巴,怎么看怎么像压榨杨白劳的黄世仁,“你家老爷子坐着政局的位子,年年都能喝到极品大红袍;可兄弟我就不一样了,你就忍心看着兄弟如此沉沦、不能得偿所愿?”
好嘛,又打上悲情牌了。
周宏光被他缠得无奈,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老闫啊,你厉害!你是算准了我了,得得得!这次就遂了你的愿!但咱先说好啊?只此一次。完后你别再打我剩下那一两茶的主意”
“你要是同意,那咱就这么着。不同意,那就拉倒!”
见周宏光服软,闫志国立马打蛇随棍上,满口子就应了下来。
“嗨嗨,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闫志国满脸“我是高大全”的模样。周宏光冷哼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说话,最后闫志国只好讪笑着又收回了那副表情。见他老实下来,周宏光方才满脸不情不愿的从上衣口袋里又掏出来一个气密小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