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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前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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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秦苒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拢好睡衣,赶紧往摇篮处跑去。
  “小岑不哭,妈妈在这里……哦哦哦……”
  衬衣扣子已经散得七零八落的谢先生生生憋出了内火,第二天早上起来额头冒出一个大痘痘。秦苒给他支招:“把额发放下来遮住吧。”
  谢简在经历第五次被打断好事后,试着跟她商量:“苒苒,我们把小岑给妈带一段时间吧。”
  秦苒下意识就反驳:“小岑现在还不能离开我,你想都别想。”
  “苒苒……”
  “没门。”
  谢简郁闷地想:果然儿子都是讨债鬼。
  ——
  时隔几天,又到了一年最热的时候。
  秦苒和云嫂在家照看孩子,谢简则去了山上的寺庙看望杜湘雅。那天的雨下得很大,周围几乎茫然一片,城市交通几近瘫痪。毫无预兆的暴雨,天一阴,没多久就狂风四起,满天尘土。
  谢简是早上八点左右出发的。下雨那会儿,是中午十二点左右,云嫂站在窗前,面带焦急:“这么大的雨,先生开车会不会受到影响啊?”
  这话刚说完,从东边的半空中劈出一道巨大而刺眼的闪电,还在摇篮里睡觉的小东西被惊醒,“哇”的一声哭出来。秦苒只好将儿子抱在怀里温声安抚。
  好不容易等到把这小祖宗给哄好了,她轻手轻脚地离开客厅,来到厨房,给谢简打了个电话过去。“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都不见有人应,她难免起了担忧,开始坐立不安,盼着他能回个电话。又过了一两个小时,那边仍是没有回音。
  “要不给老夫人打个电话吧。”云嫂提议。
  秦苒点点头,拨通了婆婆的电话。奈何不知是不是天气的缘故,婆婆的电话也一直处于忙碌状态。
  “这可怎么办是好。”云嫂说。
  秦苒:“兴许是天气影响了,再等等看吧。”
  她喝了两杯水,却抑制不住内心的焦虑,直到一个电话的降临。是杜湘雅打来的。
  “妈,谢简到您那儿了么?”
  “还没有呢。刚才这里信号不好,庙里有位老先生去世了,我在那边帮忙……”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雷声响彻东边,里屋的小宝又被吵醒了。云嫂急忙进去看孩子,秦苒又问了两句,得知杜湘雅现在正在庙里,并且根本没有见过山路有车子经过。
  最后杜湘雅说:“你不要担心,那孩子应该还在镇上。这雨天不能开车上山,他应该很清楚的。”
  虽然杜湘雅的一番话暂时抚平了她躁动的情绪,但仍旧没起到多少作用。她控制不住要胡思乱想,最后实在无法,让云嫂在家看着两个孩子,自己联系了家里的司机,要去那边的镇上看看。
  云嫂说:“夫人单独去我不放心啊。”
  “没事,有司机。”她扎起头发,拿了雨衣,出门前说,“麻烦云嫂你了。”
  雨大概在三点左右开始有停的迹象。去镇上的路倒是顺利畅通,不到三个小时,秦苒便看见了那座隐在云雾中的山。
  下车前,她继续给谢简打电话,一遍又一遍,但还是没人接听。
  司机说:“乡下有些地方的信号不好,夫人不必太担心了。”
  秦苒没说话,沉默地看向窗外。每个人都叫她不必担心,可她却有股不好的预感。这时一辆消防车从旁边经过。她赶紧下车,往街上人多的地方走。
  坐在一家五金店前的老太爷告诉她:“前面岔路口上去一点发生了山崩,雨太大了,好像砸坏了一辆车。”
  一辆拉着生鲜的车经过,溅了她一身的泥。“哪个岔路口?”
  “去山顶那条路。”
 
第65章 大结局(下)

  秦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回车边,司机打着伞下来:“夫人,怎么了?”

    她恍惚了一阵,咬字艰难:“去通向山上的那条路。 ”

    司机见她魂不守舍,赶忙打开车门:“夫人快进去。”

    从镇上那条路过去,虽然平常只有十来分钟的车程,可因为前面出了事故,现在一路都堵着车,根本无法往前挪。秦苒穿好雨衣,不顾司机的劝阻,毅然决然地打算徒步前行。这会儿的雨虽然小了,但打在脸上仍旧难受。

    秦苒一路走,一路观察着被堵的车,希望谢简只是堵在了半路上,可走了十来分钟后,绝望感渐渐袭来。电话拨了一遍又一遍,仍旧没人应。她加快脚步,裹紧雨衣往前走。

    等到了事故现场后,一大群当地人围着,秦苒不管不顾地拨开人群走进去,在看见那辆被一块巨石砸得变形的车之后,差点瘫软在地。

    一个交警见她这般,上来询问:“请问你认识车主么?”

    耳边除了嘈杂的雨声,就剩沉闷的“嗡嗡”声。秦苒看向交警,点了点头:“是我先生。”她已经听不见自己发出的声音,大概会极为沙哑哽咽。

    交警拉开警戒线,严肃地说:“进去吧,施救人员正在努力。伤者情况不太好……”

    秦苒这辈子大概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的心跳得极为快,每往前走一步就跟针扎似的疼,前方未知的恐惧让她胃里如灼痛般难受。

    一旁的救护人员见她脸色苍白地走过来,赶紧招手:“家属过来!”

    因为这边的边坡处理有问题,下雨天一来,加上之前的裂隙,造成了这次不小的事故。交警接到通知赶来现场时,那辆车正好被滑落下来的巨石砸中车尾,万幸驾驶室没有受到过大的波及,但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还差一步就能救出来了,现在伤者失血过多,意识模糊,请你跟他说说话。”消防人员对她说,“副座上的电话一直在响,伤者就是靠这个撑到现在的。”

    伏在安全气囊上的谢简情况看起来真的不太好,头一次,死亡距离他这么近。背部的血迹晕染开来,骨头跟裂了一样尖锐地疼痛。旁边的手机隔断时间便会震动,但他够不到,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够,余光瞟到上面的“老婆”两个字,他咬破外唇,企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老天就是这么爱捉弄人,总是在幸福离你不到咫尺时残忍地制造灾难。一个多小时后,他快要睡着了,消防人员的声音却传入耳中:“家属过来!”

    “苒苒……”

    他怎么能死呢?他死了,她怎么办?他们的儿子怎么办?

    秦苒几乎是颤抖着来到车旁。因为施救人员在清理石块,她不能太过上前。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秦苒见到了进入半昏迷状态的谢简。

    夫妻生活久了,另一半往往就成了自己的血肉。他痛,她也痛,甚至不比他好受半分。

    “谢简……我来了,你别睡着……”她拿掌心抹掉眼泪,不轻不重地唤了他两声,“谢简,谢简……”

    “伤者有睁眼的迹象了!”一位施救人员说。

    “我们明天要去复婚的,你忘了么?”

    “你还说要带我去青海湖的。”

    “你别睡着,睡着了以后小岑会怪我的……”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

    说到这句时,她早已哽咽得不成样子。一旁的护士扶住她,安慰道:“伤者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秦苒听不进任何话,耳朵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她闭了闭眼,发现眼前全是扭曲的图像,密密麻麻的光影压抑着朝她扑来,身体也软瘫到无法支撑。

    他怎么能出事呢?她打算花一辈子陪伴的男人,这段就算曾经心死最后也能拾起来的感情,哪一样不是积攒了一辈子的勇气才能重新拥有的?她可以接受他们形同陌路互不干扰,却无法想象他受到任何生命上的威胁。

    后来的一切秦苒都记不大清了。当近半个小时后谢简被救出来时,她只远远地看着他,却丝毫不敢靠近半分。血迹染红了她送他的那件烟灰色衬衫,他半阖着双眼,呼吸微弱,嘴唇泛白。

    上了救护车之后,她去握他的手,又冰又凉。尽管一旁的护士一直不停地安慰她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她却对此恐惧不已,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流干了血。

    越是珍重,就越是小心翼翼。

    大雨过后那晚,月光清朗。高级病房里,秦苒被一阵响声给弄醒。她揉揉眼睛,见谢简正在拿杯子喝水,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我喂你……”

    他的声音虚弱:“没事。”

    “我喂你吧。”她拿过水杯,缓缓地倒入他口中,“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

    “好多了。”

    秦苒坐在床沿上,半天都没说话。他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怎么了?”

    “……我害怕死了。那么突然,谢简,你真的快把我吓死我了。”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下那么大的雨,你怎么不知道在镇里停会儿呢?”

    他看着她的背影,轻声说了句“抱歉”。

    她终究是忍耐不了,将手覆在他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凉的手背上。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从窗户里泄进来一瓢银光,照在两人身上。

    “白天不能去复婚了。”他感慨。

    “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她怕说得太过平淡,又加了一句“随时都可以”。

    谢简轻笑,过了会儿又说:“该考虑给晴晴加户口的事情了。我明天打电话让秘书去办。你有空也多陪陪那丫头,她是个可怜人……”

    “你喜欢她么?”她问。

    “很喜欢。她很像你小时候,嘴巴利索得很。”

    “胡说,我哪有那丫头那么皮?等过几天,让我爸妈带她去乡下认认那边的亲戚。不过晴晴已经这么大了,怕是很难忘记方骏。”说起这个,她心里就一阵发闷。

    话题转啊转,很快就转到两人年少时。她坐在病床前,于黑暗中向他娓娓道来她的少女心事。

    听完后,谢简一本正经地发表看法:“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真复杂。”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你们又糙又蠢,看起来精明得很,其实是只纸老虎。”她将脸贴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蹭。

    “陷入爱情中的男人才会掉智商。”他反驳。

    “你在说你么?”

    “……嗯。”

    她问:“那次我在超市里骂蒋诗雅的视频你看了没?”

    “看了。”

    “有没有很生气?”

    他盯着她,无比虔诚地说:“我甘愿,当你的忠犬。”

    秦苒“扑哧”笑出声:“你讲情话的手段还是那么不高明,尴尬得很。”

    “苒苒。”

    “嗯。”

    “今晚的月光很漂亮。”

    秦苒抬起头来看他,虽然额头上贴着纱布,模样甚是狼狈,但那双眼里像盛了一汪清泉,要将她吸进去似的。她轻叹一声,想起之前的事,还历历在目,但心境却迥然不同。

    “你以后可别做出这种事情来了,我怕得很。儿子还那么小,没有爸爸可怎么活?”

    他也拿脸去蹭她的手背:“下次不会了。”

    “你发誓。”

    谢简亲吻着她的指节:“我发誓。”

    “我今天在车里的时候,听见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了。”片刻后,他窃笑,“你说你早就原谅我了。”

    “……都现在了,还计较这些干嘛?”

    “我以前很混蛋,让你伤心,现在想想,如果能回到那时,我一定要好好待你。”

    她贴着被单,沉默良久。“过去的总归是过了,我们都给彼此一个退让的空间。以后的生活好好把握,何必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婚姻需要磨合,以前我们不成熟,才会互相猜忌疏远。”

    等月光清淡了些,他才开口:“你的头发又长了。”

    “是啊,都快两年了。所以,咱们也别闹腾,安安心心过日子吧。”

    ——

    秘书最近很忙。一是要忙公司的事务,二是家里的老婆怀孕,他不得不开始学习照顾孕妇。苏清韵孕吐那个时候,比秦苒还要厉害,秘书急得团团转,上班都没精神。

    谢简将他叫到办公室里,偷偷塞了一张秘方给他,并说:“可能会有效。”

    秘书感激流涕,捏着秘方回家给老婆煮药。

    时隔几个月,苏清韵生了个女儿,小名“甜甜”。谢岑那小子不过三岁,第一次看见这小女娃时就爱不释手,丝毫挪不开步子,最后搬了自己所有的玩具堆在她旁边。

    秦苒在一旁笑着说咱们儿子这么快就把未来的老婆给预定好了。

    谢简一脸自豪,说那是继承了我的优点。

    这天,谢简下班回家,正在花园里修建山茶的云嫂动作悠闲,见他回来,说:“先生,夫人在炖排骨。”

    他点点头,俯身摸了摸跑过来迎接自己的豆豆。

    客厅里,晴晴正在教谢岑认字。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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