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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不错,还是颜颜头脑灵活,这赏花摘果儿能赚一小笔,卖果子、酿酒又能赚一大笔,真是太好了!这么漂亮的花山,那些有钱人家一定喜欢看!”李秀看着效果图,赞同的点点头,随即提议道:“颜颜,以前在大户人家待过,有好些夫人、姑娘喜欢外出踏春,我倒事觉得可以在每座山下修一座小院子,将这些小院子卖给这些喜好风雅的夫人小姐,到了赏花季,她们说不定还会举办赏花会,带友人过来吟诗作对,这样也能赚下不少银子呢!”
莫颜点点头:“嗯,这个我也想过,只是眼下酒庄尚未建好,暂时抽不出精力来建别院,等明年酒庄建好,再建也不迟。”
当初无意间跟颜君煜开了个玩笑,让他在酒庄附近修建几座别院,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没过多久就把酒庄附近的几个适宜建别院的地方卖了下来,随时准备修建。
她手里也存了不少银子,空间里那些珍贵的药材买一批出去,也能赚一大笔,在果园边上兴建几座小别院足矣,与颜君煜修建的别院也不冲突。
李秀笑道:“这事若是让柳姑娘知道,怕是要高兴坏了。”
去年春天柳汀兰过来玩,见果园里开满了红的白的粉的花朵,十分漂亮,当时就嚷嚷着要在果园里修一间小木屋,白日散步赏花,夜里枕着花香入眠。
莫颜记得这事,不由得心中一动:“等会试完了,果园里的花也差不多开了,倒是可以邀请兰姐姐过来玩儿,再让我爹下帖子,请柳伯父韩叔叔沈大哥他们也过来,咱们就来一场赏花踏青,到时准备烤炉和食材,就在外面野餐,不失为一桩乐事。”
李秀点点头,正要说话,馨儿手里拿着一件刚做了一半的春衫,跟臻儿几个一起急急地走了进来。臻儿更是迫不及待的说道:“还有姐夫呢,大姐,你可别把姐夫忘了,最好把颜哥哥和太子殿下也请来,人多才热闹呢!”
莫颜点了点臻儿的额头,嗔怪道:“你大姐我还没嫁人呢,别张口闭口的喊姐夫,让人听见,还以为姐恨嫁呢!”
臻儿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抱着姐姐的胳膊撒娇:“那大姐你就让姐……萧哥哥来吧,臻儿可是很久没有见萧哥哥了呢!”
莫颜翻了个白眼,明明初三还来过,现在才初十而已,仅七天不见,就是很久了?
臻儿明白姐姐的白眼要表达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晃着她的胳膊继续祈求:“大姐,你就答应吧,萧哥哥公务繁忙,少有时间休息,趁这个机会让萧哥哥放松放松不是很好吗?累坏了萧哥哥,你就不心疼?”
莫颜当然心疼,也很想见到他。于是装模作样的沉思了片看,在臻儿抓耳挠腮的恨不得替她答应时,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那好吧,大姐待会儿就捎信儿去,到时候爹要是问起来,姐就说是你的主意,你可别赖在姐身上。”
虽然莫萧两家已经定下了亲事,平日里可以经常走动,但是终究没有成亲,该避嫌就得避嫌。莫清泽对这个很重视,哪怕定亲了,轻易地不让萧睿渊往莫颜身边凑,担心某个“大龄”青年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臻儿还没有意识到被自己亲爱的大姐“利用”了,狠狠点了点头:“嗯嗯,爹要是问起,臻儿一定承认,不过爹要是生气,大姐,你可一定要替臻儿求情呀!”
“那是当然,我是你姐,肯定挡在你前面!”莫颜摸着臻儿的头,信誓旦旦的说道。
臻儿相信了自家大姐的话,小脸儿上满是感动,哄人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李秀馨儿几个,纷纷把头扭到一边,捂着嘴偷笑。
栽种果苗比开垦荒山挖树坑轻省的多,妇人和半大的孩子也能栽。于是,莫颜就在柳杨村雇佣了三百个村民,将十数万株果苗分门别类的栽在了山上,果苗栽完的那天,会试正好结束。
三月十六的上午,莫颜就驾着马车去了城里,打算取回前两天在打铁铺定制的各种烤具。不管这次踏青能不能成行,自家平时配着红酒,烤烤肉吃也非常不错。
取回了烤具,莫颜就在街上闲逛起来,见路边摊上摆放着十分漂亮的风筝,就下了马车,花了两百文钱精心挑选了八个不同花样的风筝,六个留给家里的几个小的玩,剩下的两个送给三妮儿和石头。
将风筝放好,莫颜上了马车驱赶着大红枣往前走。
此时,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算多,大红枣慢悠悠的走着,莫颜就兴致勃勃的观察街道两旁的小摊儿,看能不能淘到有趣的东西。
看着看着,莫颜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站在一个小摊前的男子的侧脸有些眼熟,走近后,她仔细的瞅了一眼,终于认出了侧脸主人的身份:杜公子——柳汀兰的未婚夫杜文才!
杜文才今年二十又一,一般来说,这个年纪应该早已成亲,只是杜家有两个常年卧床的老人,家里的男人又手高眼低,只靠几个女人替人浆洗缝补过日子。
杜家条件差,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就算出了个秀才,也无法改变一大家子挤在两间破房子里,连一块布帘也没有的事实。
偏偏杜文才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将来有大前途,看不上同样贫穷的人家的闺女,一心想着攀上一门有前有权的岳家,将来能够青云直上,摆脱困窘潦倒的生活。
这种情形下,但凡家中过的去的人家,谁愿意把女儿嫁进去受苦?是以,杜文才到了二十岁,也无媒人上门问津。若非杜家承担不起巨额的债务自己找上门来,柳家也不会知道有个杜家,柳汀兰更不会与杜文才定亲。
当然,杜文才的这点野心,在柳先生柳夫人看来,完全不是问题,有野心证明有上进心不是?如果他们知道数年后杜文才考中进士,自己的掌上明珠却惨遭休弃,恐怕就是拿刀架到他们的脖子上,他们也不会把女儿嫁给这么一个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东西!
此时,杜文才站在一个卖女子佩戴的小饰物的摊位前,拿起一根还算精致的包银发簪,在身边站着的妙龄女子的头上比划着。
也不知说了什么,竟是惹的妙龄女子掩唇轻笑,轻佻的朝着杜文才抛了一个媚眼。
女子的容貌只算是寻常,这一笑倒是平添了几分娇俏,一时竟让杜文才看直了眼,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那女子似是被杜文才看的羞恼了,握着粉拳打在他的身上,说是打,更像是在撒娇。
下一瞬,杜文才就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紧紧地握在掌心里。女子假意的挣扎了两下,见没有挣脱,娇蛮的瞪了杜文才一眼,就任他去了。
一男一女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手牵着手,根本不在乎旁人异样的目光。
这一幕看在路人眼中,多半会认为这是一对,只会在心里讽刺两句,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冲上去指责二人有伤风化。莫颜看着却是肺都快气炸了,恨不得抓起座下的马鞭,抽死拈花惹草的杜人渣。
虽然没打算放任这个人渣娶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是他此时的身份却是柳家的准女婿,他胆敢明目张胆的带其他女子逛街,可见根本没有把柳家放在眼里,也从未正视过柳家的这桩亲事,简直是把柳家的颜面和诚意踩在了脚底下,实在可恶至极!
莫颜强忍着怒意,没有冲上去找杜文才理论,免得打草惊蛇,让这人渣心生警惕逃脱了。想了想,她驱赶着大红枣来到不远处可以停留马车的地方,交了两文钱的看管费后,就悄悄地跟上了已经离开饰品摊位,朝着街西而去的一男一女。
一路上,二人逛了不少摊位,杜文才出手倒是大方的很,但凡女子有兴趣的东西,连价也不换就掏银子买下来。尽管摊位上的东西都不值钱,但是摊主见杜文才大方,故意把价格提高几文,积少成多之下,不到两刻的工夫,至少花出去了两百文钱。
杜文才出身贫寒,却不愿意像许多贫寒子弟那样,替人抄写书信赚取银两,认为那样做有*份。这种人,长到二十多岁,怕是从未亲手挣过一文钱。
杜家的条件那么差,就算柳家替他们还清了债务,也不可能拿出很多银钱给杜文才随意花销,这银子,怕是杜家的几个女人,替人洗了百十件衣裳换来的,就这么让杜文才花出去,博佳人一笑了。
这种没钱打肿脸充大爷的做法,虽令人十分不屑,却远远不及他自私冷血,挥霍亲人的血汗钱来的让人愤恨。
“人渣!”
亲眼见到这些,莫颜狠狠地骂了一句,心里对杜文才简直厌恶到了极点。这种狼心狗肺又不孝的人渣,哪一点配的上她的兰姐姐?不扒下他这身恶心的皮囊,拆了柳杜两家的亲事,她绝不罢休!
两人逛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杜文才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银钱,才装作一副心疼女子,不忍女子受累的恶心嘴脸,坚持把女子送回了家。
莫颜躲在角落里,直到看到黏黏糊糊的二人一个进了家门,一个依依不舍的离开,才走了出来。默记下女子的住所,她假装迷路,拦住一位路过的老奶奶,没问几句,就打听出了女子的身份。
原来女子姓田,今年十六岁,父亲是衙门里的一名捕快,据说在衙门里很吃的开,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一片儿居住的清一色的白身中,算是有些身份的人家。
像杜文才这种功利心重的人,美色远远排在权势的后面,莫颜不觉得他贪图田家姑娘的美色,真论起来,三个田姑娘也比不上柳汀兰一个,恐怕是冲着认识“有头有脸”的人物的田捕快来的。
为让柳家夫妇认清杜文才的真面目,解除与杜家的亲事,趁四下里没人,莫颜就把空间里的毛毛放了出来,让它盯着杜文才的一举一动,看看他平日里究竟干了些什么“好事”。
在空间里养肥了一大圈儿的毛毛听了莫颜的吩咐,冲她点了点小脑袋,很痛快的扑闪着翅膀朝着杜文才消失的方向追去。
看着毛毛消失不见,莫颜收回了视线,眼底一片冰冷。若是能搜集到有力的证据,到时候不用人劝说,柳家也会退亲。虽说退亲后,对柳家,对柳汀兰还是会有不好的影响,但过错在杜文才身上,柳家承受的压力会小很多。
找到了突破口,多日来压在莫颜心上的石头蓦地一松。见天色不早,莫颜回到停马车的地方,驱赶着大红枣去米铺转了一圈。在米铺吃了中饭,核查完账目后,就驾着马车来到贡院,接回了考完会试的莫清泽……( )
☆、第286章 踏青趣事,醋劲儿
连续考了九天,即便夜里能在考场上歇上一觉,莫清泽也有些抗不住。回到家中洗漱一番后,连晚饭也没有吃,就回房休息了。除了身体累,更多的应该是心理上的疲惫。
至于这次会试发挥的如何,谁也没有去问,私心里自然希望能够一举高中,了却心愿,不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三年后再来也未尝不可。
若是以前,莫清泽怕也会这么想,只是自从去年发生的一系列不好的事情,以及莫颜与萧睿渊定亲后,他的心里就憋着一股劲,迫切的希望在这次会试中一举夺魁,能在殿试上好好发挥,争取进入一甲之列。
只有这样,才能能在初入仕途时,得到重点培养,为今后的仕途打好基础。他不希望未来的某一天,自己的女儿在夫家受了委屈,他这个当爹的连上门讨说法还要先低人一头。
哪怕威远侯府于他而言,是个高不可攀的庞然大物,企及后半生也不一定能达到平起平坐的高度,至少不会被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
带着这样的心情入眠,莫清泽睡的并不太好,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眼底还残存着血丝,脸上依然带着尚未散去的疲惫。
莫颜猜不到根本原因,只以为父亲没有发挥好担心会试结果才会如此,连续几天下厨给父亲做补气凝神的汤汤水水,里面加了一些对身子有好处的药材,算是药膳一类。
因她厨艺好,食材又都是空间出产,所以炖出来的汤水没有苦涩的药味,反而有种别有风味的清香,其他人闻着香味就忍不住想吃,每次也要喝上一大碗,直说莫颜要是去开药膳馆,保管财源滚滚。
许是这些汤水起了作用,又或者是莫清泽自己看开了,精气神又恢复成往昔的模样。但见他脸上的颜色极好,平滑光洁不见一丝皱纹,根本不像有三十多岁,相比逃难前,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与小他四五岁的韩之蕴站在一起,也显不出他年长来,更因身上多了一份年轻人没有的沉稳内敛,就像是一块被岁月洗礼后的璞玉,绽放出温润而泽的光彩。
兼之莫清泽长相俊美,浑身透着书卷之气,有时候莫颜也会很没出息的看呆眼。只是看着正逢壮年,却形单影只的父亲,心里时常涌起一股心疼来。就算父亲的身边有她们这些儿女,有些孤独却不是她们能抚平的,偶尔会冒出给父亲找个情投意合的伴侣的想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