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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请假啊?”
“你别管了,我真有急事。”小青年随即用手背抹抹嘴:“这顿你请,下回我请。”
看着鬼鬼祟祟匆匆离去的小青年,那个年长的工友重重的摇摇头。
小青年在后面不敢跟的太近,只能远远的跟着,而乌蝇走的却是很快,没几个路口就把小青年甩开了。
“md!跑的这么快!”小青年一面左顾右看一面给老柴打电话:“喂?老柴?你到了没有?我跟丢了!”
电话另一边的老柴气的直骂:“你是怎么搞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喊了两个哥们过来了!都是牢里出来的弟兄,你说说我大老远的把人家叫来你却搞这么一处……你是故意玩我吧?小强,你可知道哥不喜欢开玩笑,麻利的给哥几个摆上一桌,不然……”
“行了,先别说这话!”这个被老柴称作是小强的小青年抓耳挠腮:“他应该走不远,你们在下槐路上找找,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的!”
于是三个人在巴掌大小的小镇上四处搜罗,而乌蝇早就站在一处高楼上,抽着烟含着笑意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就在几个人即将绝望的时候,突然小强猛的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影影绰绰的走在前面,闪入了一条小巷。
“我发现他了!”小强的声音微微的有些颤抖:“快来!”
这次他顾不得被人发现,紧紧地跟了上去!走进小巷他立刻就乐了:“这傻货,走进了死胡同!这下跑不了了!”
等几个人汇合,走到小巷尽头,看到乌蝇在背对着墙打电话,身子还在一晃一晃。
“嘿嘿,这孙子,居然还在这里挺自在的!”老柴把手中报纸里包着的匕首亮了出来:“小子!转过身来!”
乌蝇连头也不回,只是一只手做了一个“安静点”的手势,示意自己正在打电话。
“嘿!没见过这么得瑟的主儿!”老柴怒从心起,毕竟是这些人中最有胆色的家伙,他不由分说的一刀砍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秒钟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老柴确实是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朝乌蝇砍去,但是刀子挥到半空居然不翼而飞!
老柴空着手,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乌蝇,只见乌蝇此时似乎已经是跟电话另一头的人聊完了,缓缓的把电话收起来……
“你跑不掉的!”老柴一边虚张声势的恐吓着,一边四下里寻找自己不翼而飞的匕首。他带来的两个“狱友”也耐不住寂寞把砍刀亮了出来。
从携带的武器上就可以看出此人的凶悍程度。
一般来说,学生仔打架用拳脚,顶多搬起桌椅。小流氓打架,一般用铁棍棒球棍,职业一点的用砍刀,但是最最致命的还是用小匕首的。
棒球棍只要不打在要害或是打上几个钟头是不会致命的,砍刀别看样子吓人其实杀伤力仅限于刀刃,容易造成砍伤很难造成致命伤。
小匕首就不一样了,带刀尖带血槽的刀子,一刀子捅上去,很可能挨刀子的人就一命呜呼。带着小刀打架只有两种人,没数的小孩和凶悍的匪徒。
乌蝇面对两把砍刀,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逼上前去!
那两人的胆色的确是比老柴差了一个等级,乌蝇一往前走他们就连连后退,还未动手气势上就输了一着!
472章 绑架
主事的小强见这番情景,只好硬着头皮一把夺过一个同伙手中的砍刀,咋咋呼呼的跟着赤手空拳的老柴凑了过去。
老柴平时没少在几个兄弟面前吹嘘,此时见到乌蝇有些呛手,感到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虽然赤手空拳但是依然是一往直前,一脚就朝乌蝇的小腹蹬去!
打架的时候有好几个实用的技巧,其中鼻梁,脖子正面,小腹和裆下是四个最容易使对方瞬间失去战斗力,鼻梁被打眼睛就会遭殃,脖子被重力击中轻则晕厥重则窒息,小腹是人体脏器云集的部位,若是被击中则立刻不由自主的捂着肚子蹲下身去,裆下……就不用说了……
但是只见乌蝇不闪不躲,一道浅浅的影子一闪,他的一只手在老柴的腿踢得最高的时候请轻轻一拨……这一个动作虽然细微,但是恰到好处的使得老柴势大力沉的一脚前冲的势头加剧来不及回收,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两只腿做劈叉状,一下子趴了下去!只听磕碴一声!他的大腿骨脱臼了。
这一个劈叉动作对于成年人来说,除了专业的体操运动员没人可以轻易的做出,老柴这种身体肥实天天大吃二喝不锻炼的主儿当然吃不住劲。
“削他!”手持砍刀的小强大声的朝身后站着的两个同伙请求支援,但是那两个临时招徕的帮手却早就没了踪影——他们见乌蝇扎手,毫不犹豫的就溜了。
面对自己同伴的背叛,临时见财起意的小强像是站在了需悬崖边上,此时乌蝇已经一闪身阻住了他的退路,他已经是无路可逃!他是被逼的两眼通红恶向胆边生一咬牙一跺脚……
“噗通!”
他给乌蝇跪下了,颤抖着嘴唇说道:“大哥,您饶了我这一吧,我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乌蝇微微一笑:“你知道我杀过多少人吗?敢打我的主意?”
就在这时,大腿骨脱臼的老柴挣扎着站了起来,见乌蝇背对着自己,赫然悄悄拾起了地上的砍刀……
跪在地上的小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嘴上虽然还是佯装不住的告饶,但是眼神中的喜悦之色已经将他彻底出卖。
当一把砍刀从上而下朝乌蝇的天灵盖劈去的时候,乌蝇竟然没有动窝,厚背的砍刀结结实实的砍在了乌蝇的头顶!
跪在地上的小强也是突然脸色一变,摸出腰间的一把小刀径直刺入了乌蝇的腹部。
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横流,被刺中的乌蝇面不改色的朝他们露出了一个恐怖的微笑:“看来,你们是真不怕死……”
心急火燎的检查食品加工厂的娄嘉怡接到了一个更坏的消息:小镇中发生了恶心杀人事件,两名男子被买菜的老大娘发现死在胡同里,身首分离死相惨不忍睹。这真是火上浇油,原本就焦头烂额她只好又分神出来主抓这个重大案件,死两个人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人死在公共场合,造成的恐慌在这个人口不多的小镇上是十分大的。
“死者的身份确认没有?”刚刚回到家没一小时的娄嘉怡听到这个消息就一阵头晕目眩:还让不让我活了?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她出门前又给自己的丈夫打电话,但是丈夫的手机是忙音,她于是发了条短信:“亲爱的,不用着急回来了,我又要出去了,真是要命,我真不想干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得了!”
与此那个奥迪男正在电话里跟自己的野妹妹打得火热:“我说妹子,今天不能去你那里了,我老婆今天有事找我。”
“什么事啊……时不时哥哥你在外面不回家,嫂子她憋不住了?”电话另一头娇滴滴的声音揶揄道:“我知道你妹妹不少,不止我一个……”
“谁说的!我心里只有你!”奥迪男信誓旦旦的大声嚷着,全然不顾修车铺里偷眼瞧他的修车工们:“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小雪!”
“算了吧,您老太博爱了,”娇滴滴不屑一顾的打着呵欠:“没空来那跟我打电话干嘛?浪费感情,掰掰,妹还忙着哪。”
说完娇滴滴很利索的挂掉了电话,让奥迪男一阵顿足空嗟叹:“nnd!今天是怎么了,谁都不待见我!真邪门!”
“师傅,车修好了。”修车工悻悻的把钥匙递还给他:“车子的刹车似乎还有点问题,您要不要一块修修?”
“哼,我都跟你说,少来这套!”奥迪男漫不经心的上了车。
望着扬长而去的奥迪车,修车工狠狠的咒骂道:“死抠不听劝!看你不撞死!”
话说人的诅咒有时候很灵验,奥迪男开着车走了没几个弯,突然猛地一个急刹车没刹住,轻轻的撞到了路边一个黑衣男子。
奥迪男一见撞人了,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跑,但是无奈正处于红绿灯想转个车头都困难。
此时被他撞倒的男子突然坐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有不少人认得他的车号:“哦!这不是镇长丈夫的车子吗?他撞人了?”
“真是没想到,镇长的丈夫撞人了还在里面傻坐着不出来!也不看看人家被撞的怎么样了!真是牛啊!”
“嘁嘁喳喳……”
在众目睽睽之下,奥迪男——也就是镇长的丈夫王小福终于磨磨唧唧的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装模作样的询问道:“喂,哥们,不好意思,我的刹车坏了。”
被他撞得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料理完两个见财起意的家伙准备离开小镇的乌蝇。
乌蝇被撞之后其实并无大碍,这种程度的伤害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小菜一碟,跟挠痒痒差不多。
本来欲发作的他看到司机说话还算客气,想尽快离开此地的他眨巴眨巴眼睛,突然猛地仰面倒下了。
“哎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镇长丈夫王小福急得抓耳挠腮,不断的对路人嚷道:“他这是想讹我!大家都看见了!”
“别废话了,快送医院吧。”路边看热闹的起哄说道:“是好是歹医院一检查就出结果,不比你在这里呜呜喳喳要强?”
路人中立刻就有几个看不过去的岁数大点的劝他:“快送人家上医院吧,完了耽误治疗赔的钱更多。”
王小福只好悻悻的扶起乌蝇坐在了车后座,围观的众人见状也纷纷散去。
车子缓缓的朝医院驶去,突然躺在车后座的乌蝇突然坐了起来,下了王小福一大跳:“快躺下,不要乱动,等医生来给你检查。”
“我感觉好像没多大事……”乌蝇拍拍自己的脑门:“好像是喝多了一点,头有点晕。”
“真的没事吗?”王小福大喜过望:“你确定吗?”
“没事,就不用送我去医院了,捎我一段路吧,我要出城去乘去西南的客车。”乌蝇心里盘算着去跟自己的手下回合,然而火车,飞机和正规的客车是不能坐的,因为这几个地方到处都贴着自己的通缉令,只要自己一露面就会被人认出来。
“好吧!”王小福很痛快的答应了,把车一调头……
但是就在此时,车子后面来了一辆车,有意无意的把他的退路堵上了。
“嘿!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价啊!”王小福满不在乎的往前挪车,然而前面也被一辆突兀停住的面包车拦住了去路。
王小福懵懂不知的欲打开车门,乌蝇却大声喝道:“小心!这些人是故意的!”
“啊?”就在王小福的车门似开未开的瞬间,面包车上突然跳出几个大汉!这些大汉一个个都用黑布蒙着面,二话不说一把拉开车门!
“啊?你们要干什么?”王小福大声嚷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嘛?我是……”
他这句话还说完,就被一只粗壮的手一把抓住领子,拽出了车子。
一只鞋都被甩掉了。
另一个人指指后座的乌蝇:“这个是谁?”
“管他那!老板说了,跟娄嘉怡有关的都带走!”另一个壮硕的汉子不耐烦的低声喝道:“动作快点!被人看到了就麻烦了!”
出乎意料的是乌蝇没有反抗,乖乖的让这些人把自己和王小福一起带走了。
面包车和后面堵路的捷达载着乌蝇和王小福渐渐的驶离了小镇,王小福吓得半死:“各位,别动粗,我媳妇会给你们钱……”
“呵呵,我们要的不是钱!”此时一个蒙面人笑着说道:“我们要的是……”
“老三!你跟他废话什么!?”此时开车的蒙面人大声喝道:“再多嘴多舌的,我一枪崩了你!”
乌蝇看到那个人掏出了一把军警专用的手枪,不由的心里一紧:“这种手枪……不是军警专用的吗?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他不由得开始暗暗的注意一些细节,只见这些人的口音很明显不是本地的,而是一个偏远省份的地方话,有很多俚语乌蝇都听不懂。他们一行共七人,捷达三人,面包车上四人,从表面上看开着面包车的这个是头目,显得也比较沉稳老练。
他身边的王小福从上车起就没停止过哭闹,哭的车上的歹徒都烦了:“nnd!在哭把你舌头割了!还爷们那!真不知道娄嘉怡那骚。娘们看上你哪一点!”
“对啊,还不如跟着我们兄弟几个那!”前面那个爱说话的蒙面人又忍不住搭了腔:“听说娄嘉怡那娘们虽然都三十多了,但是骚的很那!”
“老三!你丫的不说话会死!?”开车的用手里的枪把子狠狠的砸了下方向盘:“闭嘴!”
车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了,但是能看得出来那个“老三”似乎并不大服气。
从他们几个说话中,乌蝇可以判断出是冲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