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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将橙子肉咬在嘴里,握紧了小拳头,一点点凑近他的脸,他突然又打住,“秦湛蓝,把眼泪憋回去。我看你跟我那好郎闫东吻得就很happy嘛。”
憋你妹啊?湛蓝在心里咆哮了一声,就将嘴里的东西塞到了他嘴里,本想迅速地离开,可他大手一下子扣住她后脑勺,将橙肉带着她的舌都狠狠卷住。
湛蓝想咬他,可一想到霍伟伦,她又忍痛给他啃。
待他啃得过瘾了,湛蓝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对靳明臻说道:“便宜你也占了,也尝过报复的快感了吧。你可以放过霍伟伦了吧。”
他摸着下巴色眯眯看着她,浅浅品尝着口里独属于她与橙子混合的香甜,“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把我这裤子弄脏了,你说该怎么办?”
“行,你等着。”湛蓝从抽屉里翻出湿巾纸,走到他面前,蹲下,欲给他清理大腿处的那处沙拉酱污渍。
“湿巾纸怎么弄得干净?来,用你的嘴!”
怎么还是嘴?
湛蓝死死瞪着他,尽力忍住将手里的湿巾纸甩在他脸上的冲动,“靳明瑧,你会不会太过分?你要跟女人调晴,我给你叫小姐过来。”
“小姐哪有前妻服务的周到?”
靳明瑧掀起薄唇,一双精睿的眸子将她盯紧,悠哉地将手里的手机把玩着,那小小的举动落入湛蓝的眼里,分明叫做威胁,好似在说,你舔不干净,老子就要霍伟伦蹲一辈子的大牢。
今个儿被狗啃了就算了,还得啃狗腿子。
靳明瑧,算你狠,湛蓝心眼一横,嘶了一声,“得,我用嘴给你处理干净。”
☆、251。251奴役靳明瑧(二)
她没好气地一撸衣服,咬了咬唇,这时靳明瑧脸色微微变了变,“私下里,可以叫我——亲爱的。”
亲你妹啊。你是拍广告拍得认不清现实了吗?
湛蓝几乎被他弄的要抓狂,只好赶紧附身,趴下,在他的西裤上把那些沙拉酱舔干净撄。
靳明瑧微微眯着眸,十分享受地看着她粉红小舌在他裤子上游动,不觉,喉结滚动一下,只觉浑身燥热。
“干净了。”
湛蓝看着自己的杰作,那里的沙拉酱都被她吃掉了,只留下她口水淡淡的水迹。无意间,撇到他裤裆那里,她只是碰到了他的腿,他就肿成这样?
这个男人的精虫是分分钟都能上脑的。
他不会对她“行凶”吧,一想到这里,慌乱之下,一屁股差点坐到了地上。
“秦湛蓝,我刚才听见它说了一句话。偿”
“它?哪个它?”湛蓝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地扶着茶几慢慢站起来。
靳明瑧则用眼神瞄到自己那里,指了指就是他那个所谓的它,“它说,你再看它,它就吞了你。”
顿时,湛蓝面色涨红,背过身去,尴尬地吞了吞口水,道,“靳明瑧,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到了,你可以走了。”
从后面看去,她的肩膀本能地紧紧缩着,只一眼,他就知道现在的秦湛蓝有多紧张凌乱。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抖了抖裤腿,从后面靠近她,一低头,便能闻到她发上的香味,他们认识的这三年,她的洗发水从未换过,仍旧是从前那股淡淡醇醇的奶香味,一闻好似能上瘾,不止能上瘾,更能挑起人的浴望。
“前妻,咱们又不是没做过?何必这么害羞?你知道,我在这里要了你,轻而易举。”
湛蓝恼羞成怒,“你敢?”
靳明瑧看着回过身凶狠的她,气定神闲地微微笑着道,“那你看我敢不敢?”
“你说过在我答应之前不碰我。”
“可你被别的男人亲了一次又一次,我快成千年绿王八了。”
湛蓝的心一颤,下一秒,他就将她抱起,丢到沙发上,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整个身子压了过来,将她压了个结结实实。
湛蓝知道他是敢的,没有这个男人不敢的事。
“我信了还不成吗?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压我啊。再说,我可是才从医院里出来,我可是个病人。”
靳明瑧看着受了惊的湛蓝,秦湛蓝是个聪明里透着小狡黠的女人,在弱势的时候,总是很会装逼装无辜装可怜。
“秦湛蓝,你是贫血,又不是白血病。多做一次,也不会死。”
这会儿的靳明瑧比起昨天病房里的他,可是真真的云泥之别。
湛蓝继续装,用牲蓄无害楚楚可怜的小眼神看着他,“我现在体弱又多病,说不定做一次,就真死掉了。”
他“呵呵”一笑,这笑意太过奸诈古怪。
又听得他说:“秦湛蓝,只要你跟郎闫东保持距离,我敢保证霍伟伦三天之内就能出来。”
霍伟伦好对付,他最强劲的情敌非郎闫东莫属,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这才是最好的战术。
她本来就没打算继续跟郎闫东发展下去,这二人,她都不想招惹。
更何况,霍伟伦是因她无辜受牵连入狱的,如果霍伟伦出了什么岔子,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成交。”
她用硬朗的口气说道,毫不拖泥带水。
这仅仅是她跟靳明瑧之间剩下的,一笔又一笔的交易而已。
他的薄凉的唇角碾过唏嘘的笑,即便今日春。光正好,照得满屋通透光亮,也无法让湛蓝看得明白这人,他说:“你倒是爽快,只怕郎闫东这回可得哭了。”
旋即,他从她身上起来,要走出去的时候,湛蓝叫住他,“把我房间的房卡留下。”
他又从裤兜里把那把房卡掏出,很准很恶意的扔到了茶几上的果盘里,“秦湛蓝,我可以拿到一张,就能配第二张。当然你可以换房间,但是,我靳明瑧想要进的地方,有哪里进不去?”
这个男人一贯如此,他精于算计,果决狠辣,就像是高于一切的王。
——
只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湛蓝又重新回到片场,距离丘比特游乐园开幕的日子已没几天,这广告片还得继续拍下去。
大家纷纷送礼物,表示关心,一圈人围着湛蓝。
赵导抱怨道:“秦小姐啊,你是不知道,你住院头一天,我们都担心地直跳脚,都想去医院看你来着,可是你家那位‘亲爱的’也太霸道了,把我们都给拦在了门外。”
你家那位亲爱的,不就是指的靳明瑧吗?
湛蓝脸一黑,“……”
监制附和道:“赵导你不懂啦。那是秦小姐家的亲爱的害怕我们会打扰到秦小姐休息,才把我们给拦着的。”
湛蓝仰头看天,“……”
副导演跟上去,“就是,就是。赵导,你个大老爷们怎么懂秦小姐家亲爱的心思?你不是没看到,在餐厅里秦小姐昏倒那会,靳少急得脸都白了。”
湛蓝瞪大了眼,怎么看都觉得整个剧组都是靳明瑧的亲友团。
助理贾雨晴跟着剧组人员一块胡闹,涩涩的戳了下湛蓝,指了指那边,“秦小姐,你家亲爱的来了。”
湛蓝随着贾雨晴的视线看去,那人果然过来了,像是在走红毯的大牌似得,每一步都走得器宇轩昂。
然后,一圈人很自觉地散开,给他让出一条路。
湛蓝看到他眼中的炽热,英俊的眉上挑染出似有似无的坏笑,湛蓝联想到昨天又是喂水果,又是舔裤子,只觉尴尬,不由地抬手掩了掩嘴。
见她脸上发红,靳明瑧道:“宝贝儿,今天气色不错嘛。”
“是啊,全都拖你的福。亲!爱!的!”
湛蓝这回总算大方了一次,顺应了整个剧组爽爽朗朗地喊了声他“亲爱的”,但在靳明瑧听来,怎么都觉得她这句“亲爱的”是带着咬牙切齿的。
靳明瑧幽幽一笑,轻薄的唇勾起恰到好看的弧度,湛蓝看到现场的女工作人员们,眼睛顿时冒出两颗爱心,这靳明瑧的杀伤力可真是不小,好在她已经有了免疫力。
“亲爱的,你盯着我看就算了,流口水就不对了嘛。”湛蓝勾唇贼贼一笑,上前用袖子口要给靳明瑧擦口水。
果真看见靳明瑧皱着眉,侧过脸嫌弃地避开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纳闷,这靳少哪有流口水,明显是秦小姐在搞怪捉弄靳少。
“亲爱的,我想那杯咖啡,你帮我拿一下嘛。”湛蓝爹声爹气地看着靳明瑧说道。
这秦湛蓝撒起娇来害真不是盖的,娇滴滴的声音清越悦耳,听了耳朵都能怀孕的。
靳明瑧眉头抬了一抬,在湛蓝的眼睛深处却看出了玩味,他知道,昨天他教她难堪,她今天是准备讨回来的。
靳明瑧一个眼神投向赵导,赵导立马会意,端起咖啡,“秦小姐,来来,你要的咖啡来了。”
湛蓝却不满意了,“赵导,你说的,我跟靳少要培养感情的,他现在是我男朋友,端个咖啡端不得了?”
“这个……这个……”赵导僵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边是秦小姐,一边是靳少,可靳少是私下给过他好处的,他偷偷看向大财主靳明瑧。
秦湛蓝却口气强硬地说:“赵导?别这个那个啊,我看呐,你做不了主。不如这个假情侣计划啊,我看就到这里算了。这个宣传片呢,我们也是会好好拍摄下去的。”
“把咖啡放在原地,我来端。”
靳明瑧发话,赵导这才尴尬地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湛蓝倒有些意外,这靳明瑧宁愿给她端茶递水,也不取消这个假情侣计划。
看着靳明瑧端着咖啡递到她面前,她却蹙了蹙弯弯的柳叶眉,继续撒娇模式,“亲爱的啊,我突然不想喝咖啡了,我想吃梨,要去皮哦。”湛蓝用眼神瞟了瞟桌上的果盘。
这明摆着就是秦小姐刁难靳少嘛,大家看到靳少的脸色一点点变差,似乎要发怒的样子。
湛蓝就是想要他发怒,她才不要跟他扮演什么假情侣呢。
但是靳明瑧还是应承下来,“没问题。我亲爱的女票大人。”
湛蓝听不出他语气是否出自真心,但还是傲娇地回了他一句,“乖。”她在心中得意偷笑,总算报了昨天的一箭之仇。
☆、252。252小蓝子,我记得不错的话,下午这场是吻戏吧(一)
五分钟后,秦湛蓝怡然自得地啃起了削得干净的黄花梨,为了表达内心的快感,还故意在嘴里发出巴嘎巴嘎的脆响,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甜的梨。
看站在一旁没事干的靳明瑧,朝他抛了一记媚眼,“亲爱的,我昨天睡觉落枕了,这里好疼,你帮我捏捏好不好?”她嘟着被梨汁染的湿润的小嘴,一只手指着自己落枕的脖子。
落枕这一说法,当然是湛蓝编造的,趁着这个机会,不多折腾下靳明瑧,哪能对得起自己这些年被他虐的苦痛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好不好吗?亲爱的?”
靳明瑧皱眉喊了句“stop”,对于她的撒娇模式还真是有点hold不住,虽然特别爱听,但她这攻击力太猛,让他身上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大家默默地替靳少哀悼,看来这秦小姐折磨人还是真有一套的。
这个小女人还真能得寸进尺啊,靳明瑧不动声色地给大家使了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下。我得给我女票安安静静地做按摩。”
大家纷纷应声准备出去,湛蓝回过头去大叫了一声,“别啊”偿。
这按摩为什么需要安安静静,还得把所有人都支开啊?这靳明瑧明显有企图啊。
大家知道靳少要展开报仇攻势了,可靳少谁能得罪得起,给湛蓝投了几个“秦小姐,你自求多福”的小眼神,都夹着尾巴逃跑了。
偌大的休息室只剩下靳明瑧和秦湛蓝,安静地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湛蓝嘴里含着一大块梨,都不敢咀嚼发出声响。
靳明瑧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边,扳动着手指,骨节发出声响,让她莫名地慌怕,“来,我亲爱的女票大人,我给你好好按摩。”
湛蓝腾地从舒适的沙发上站起来,嘴里含着梨,摇着小脑袋,模糊不清地说:“别嘛,靳少,你知道我跟你开玩笑,我哪好劳驾您给我按摩啊?”
要是老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点到为止,这按摩就免了。
可这男人还是把手指拗得蹦响,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她慢慢退缩,“靳少,你看,我肩膀脖子都不疼了。”
“哟……女票啊,你这称呼可变化的真快。之前可是叫亲爱的呢。”
湛蓝悔恨地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那不是在众人面前忽悠他让他给自己服务嘛。
湛蓝飞快地吞掉嘴里的食物,立即转变成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哀求着看着他,“我错了还不行吗?”
“是啊。宝贝儿,你怎么就不想想得寸进尺会招惹什么后果呢?”他已经迅速逼近,将她逼至死角,“我的好前妻,我的好湛蓝,还要我给你按摩吗?”
他的声音微沉,还阴阳怪气的,一只手已经扣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