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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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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茜这个女人不会过分聪明也不会太傻,身子干净,最重要一点,她还是靳明瑧的妹妹。
  他夺他女人,他就欺他妹妹,划得来。
  他的手掌轻轻拂过她柔滑的面颊,噙着暧昧宠溺的味道,“乖女人才招人喜欢!”
  但是,在靳茜看来,他却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宠物猫或宠物狗。
  看到床前书桌上的纸笔,他走上前,刷刷地写了些什么,再让靳茜过来签字。
  这是一份假女友协议,以防中途生出些什么叉子来,所以现在就敲砖定板。
  这个男人还真是准备齐全,靳茜拿起协议书,全是一些不平等条件,只有郎闫东爷爷奶奶离开岚城时,她的不雅照才会还给她,而在此期间,她也必须做好当一个女友的责任与义务。
  她恨不得将这张纸揉碎掉,再砸在他脸上,大声骂一句——去你大爷的假女友协议书,当然她没有这么做,自找苦吃的事,她不愿意做第二遍。
  “你看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虽然是协商的语句,但是他却是命令的口气,不容人反抗。
  靳茜想了想,勇敢得望着他冰冷的眼神,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挺胸抬头,掷地有声的道,“这里全是你的条件,我也有两个条件。”
  “说。”
  “第一,在此期间,你不能对我家暴!”一想到郎闫东刚才那只大拳头,她就害怕,要是被他一拳头打下去,不得成为肉饼吗,她可是很害怕疼的。
  郎闫东眼角抽了抽,冰冷的眼神看着靳茜,好似看着什么怪物似得,薄唇紧抿,不发一语,黑眸微眯,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天啊,你还真的有暴力倾向?”
  靳茜吃惊地说,害怕得步子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我看上去就那么像会打女人的男人么?”
  她的要求跟问题都让他感到头疼,他的语气音调冷到了极点。
  靳茜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转了转美丽清明的眸子,“你哪里看上去是愤怒起来连自己都会打的男人!”
  郎闫东心底的怒气像是要火山爆发出来,然而他要是要爆发的话,还真会让她觉得他是有暴力倾向的,他强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郑重地告诉她,“靳茜,只要你是女人一天,我就不会打你。”
  妈的,有他这么说话的吗?难道我还有不是女人的一天吗?难不成我还半道去做变性手术不成?
  靳茜咬了咬牙,说第二个条件时,脸上多了一抹羞红,“第二,你不许……不许碰我。”
  有多少女人求着他碰,他都不屑多瞧一眼,这个女人竟然……那是在明目张胆地宣布她看不上他,是么?
  她这个要求说完后,郎闫东眉梢像是抽搐似的动了动,转而又极为轻蔑地笑了,好像她刚刚说了个大笑话,阴鸷的眸光在她的匈口轻轻扫过,“匈无半两肉的女人,别自作多情!”
  他怎么敢信誓旦旦说她匈上的肉无半两,他拿称称过吗?
  瞥了一眼面色绯红、表情木讷的她,他心底讥笑一声,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丢了个戏弄嘲讽的眼神给她,似乎在告诉她,需要称吗?以他郎闫东的实力,只需要目测就够了。
  靳茜几乎要抓狂,又听得他不冷不热的口气,“过来签字!”
  “不需要把那两条添上去吗?”
  她凑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木木地问了一声,保险起见,她还是认为白纸黑字来得有信服力一些。
  她是不相信他,还是在怀疑他的人品和眼光呢?
  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黑气沉沉的,像是夏日里要打雷下雨前的天气,而他冷冽的目光直视着她,恶狠狠的,如同要将她凌迟一样,靳茜心底一秫,他压得低低重重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房间内,“靳茜,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协议就不用签了,明早你等着上报纸头条吧。”
  靳茜赶紧拿起笔,识趣地在协议书上签字,他的字很漂亮,龙飞凤舞,温润刚劲,就像他的人。
  收好签好的协议,郎闫东向门外走去,毫无感情地说,“今天,就住在这里,陪我爷爷奶奶聊聊天,记住不要说错话。”
  靳茜楞了楞,居然要她留宿郎家?
  “喂,我不回家,我爸妈那边怎么交代?”
  “我哪管你?”
  ——
  外头的烟花爆竹声一声高过一声,注定是热闹的夜。
  晚上陪着爷爷奶奶吃完饭,又陪着他们看电视嗑瓜子,聊起了她在澳大利亚读书时候的趣事,也聊起了家里两个哥哥和她贰拾轶事,把两位老人家逗得开怀大笑,郎闫东在一旁悄然地看着这一切,心里一闪而过一种奇怪的想法,也许就这么过下去也不错。
  猛地,他又打住!
  将近10点,郎闫东去厨房倒水喝,老太太也赶忙跟了上去,神秘地说了些什么,郎闫东皱眉,频频朝靳茜看了好几眼。
  靳茜有一种认知,他们一定在谈论自己。
  郎闫东喝了一口水,放下茶杯,又被奶奶驱着上楼睡觉。
  因为签下了协议,靳茜要跟郎闫东同床共枕,不得不说她心里还是害怕的,她就找了些话题跟郎闫东聊聊,“刚刚你和奶奶在厨房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你真的要知道?”
  “嗯。”
  郎闫东朝靳茜招了下手,靳茜附耳去听,郎闫东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窝,“老太太让我今晚别带套,努力点。”
  郎家的老太太怎么这么奔放啊?
  顿时,靳茜的脸就红得跟从火里烤过一样,害羞地看向银灰色地毯,轻轻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郎闫东看着靳茜尴尬的神色,挑了挑眉,甩下一句,“我去洗澡。”之后,径直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里面传来放水的声音。
  靳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左想右想,还是不能同床共枕,万一郎闫东他兽性大发,她怎么办?
  仔细思量后,靳茜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软软的丝绒被。
  她将手里宽大的被褥对折,平铺而下,铺得工工整整,又拿起一边的白色床单,用力一抖,铺洒开来,床头边角赛进床垫与靠背缝隙里,四角都拉得平整,再一点点抹平床单上的褶皱,完成后拍了下手,转身时却见到洗完澡的郎闫东在她身后看着她,那目光就好像是定神了一般。
  不知是不是靳茜看花了眼,他的目光里似乎少了凌厉冰冷,柔柔的,淡淡的,好似偷偷洒进床前的白月光。
  被他那样看着,靳茜心头突突地跳得飞快,不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去。
  郎闫东微微一怔愣,随即眸子里恢复往常的冷漠,他走到她身前,倨傲地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去洗澡,我睡觉不喜欢被人吵。”
  靳茜惊讶地“啊”了一声,又努了努嘴,道了一声,“奴婢遵命。”
  差点没像古装片的奴才一下朝这个主子作揖福身了,拿了他给准备的睡衣,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里。
  靳茜才转身,他眼角挑起,弯下腰,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白色的床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
  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铺床单原来也可以这么柔情似水、生动美好。
  又望向床头,那孤独的单人枕被换成了一对双人枕,按道理,他该极其排斥这种成双成对美好的物件的,没想到,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刺眼。

  ☆、265。265【结局篇10】如果靳少今晚寂寞,可来雨晴房中

  再抬头,那女人微微慌乱的背影已消失在卫生间。
  他不觉得想笑,他有些怀疑靳茜是天生的小丑演员,如若不是,那么他怎么总会像这样无端端地笑起来,就像中了魔一样?
  听到卫生间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莫名得心里就烦躁得很。
  他不是没有听过女人洗澡的声音,更甚至跟女人洗鸳鸯浴也是时常有的,为何靳茜才一进去,他身上就没来由的燥热,难不成是因为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
  为了湛蓝,他真的已经戒欲很久。
  就像在B市,一是因为愤怒,二是因为控制不住,否则,他又怎会碰了靳茜偿?
  他敛了敛眉,放下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拉开宽大的像帷幕一样的窗帘,赤着脚走到阳台上去吹风。
  早春的晚风瑟瑟的,仍旧带着噬人的寒意,吹在身上犹自发凉,然而他却浑然未觉,沉冷的目光眺向漆黑的夜里,想到寻找到一丝光明,他苦等的光明。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漫不经心的回头,看到她怔怔地望着他。
  她刚刚沐浴过后的脸颊白里透着红润,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头潮湿的黑发披在肩上,自然而美好,然,当他视线下移,看到她胸口印着黄色的唐老鸭时,他眉头又不觉拧了下。
  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睡衣,在他的映像里,他的每一个女人身上的睡衣都是极尽撩人性感,这个靳茜不仅不解风情,还搞笑得很。
  不过也不怪他,是他考虑不周,没给他准备合适的睡衣,她身上那件干净的睡衣,还是从佣人那边拿来的。
  即便是在没有日光灯的阳台上,他的目光黑洞洞的仍然锐利得如削尖了的竹片,而他的笑更是诡异的很。
  她被他望得发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从身后望着他,不知为何他那强大而挺拔的背影却显得如此孤单萧瑟?
  究竟是这深沉的夜烘托出来的,还是他本来就是这般模样?
  听说郎闫东十四五岁时,就被他父亲赶出了郎家。之后,他便独自一人到岚城闯荡,应是吃了不少苦吧。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能犯多大的错啊,居然被家族抛弃?
  突然的,靳茜有那么点同情他。
  她拧了拧蘸着水雾的眉,轻轻问,“你站在那里冷吗?要不要披件衣衫?”
  不知是什么或轻或重地划了他心坎上一下,似是能融化冰雪的暖流悄悄流淌过他的心间,一下子便能让他整个黑暗得照不进一点光的世界春暖花开起来。
  但,他只认为那是错觉。
  他冷冷地走过来,眸子一眨也不眨地凝着她,一开口说的话就能秒杀人心,“你讨好错对象了。我知道你想要拿回你的照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竟然把她的好心当做是虚伪的讨好,只是为了拿回照片而已。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有自己是为了目的去做事的人,才会那么去想别人。”
  靳茜咬了咬唇,愤愤地说。
  郎闫东淡淡瞥了她一眼,径直越过她,做了两件事,一是上。床,二是关灯。
  突如其然的黑暗惹得靳茜简直要跳脚,她头发还没搓干,而且这房间里就一张床,她还来得及跟他商榷,这张床谁来睡呢。
  在郎闫东趟下去之前,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她也飞快地自觉地爬到床上,当然是占床。
  见得靳茜无赖地钻上了他的床,郎闫东很不爽得瞅着她,命令道,“靳茜,你干什么?下床去!”
  “下。床去?那我睡哪?”
  “只要不在我的床上,随你爱睡哪就哪!”他心烦气躁地说。
  靳茜楞了楞,她多准备了一条被子,就是想跟他同睡一张床,不共一条被子而已,这男人真是不够man,居然不给她睡觉的一席之地。
  原本骗了父母,说朋友病了,在医院照顾着,为了那份该死的艳照和协议,她没有陪伴在家人身边,而是留这伺候他一家老小,她就很恼了,这个男人竟还这么没人性地对她?
  一直压制着的火气就来了,并且很大,跟火烧赤壁一样的大。
  “喂……郎闫东,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啊?居然让我一女生睡地上去?我告诉你,本大小姐这辈子还没睡地上过!”
  他一副懒得跟她吵的样子,冰冷地说,“下去!”
  光线朦胧,她看不到他脸部表情因愤怒有多抽搐,因此也没有那么的害怕。
  她脾气上来,就跟头死驴一样发梗了,一把抢过他身后的枕头和面前的被褥,统统抱在怀里,咬着牙说,“不要!”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跟他抢地盘就算了,还抢他的资源?
  一瞬间,郎闫东觉得让她到这个家来是件非常错误的事,她这个女人骨子里有股牛一样的蛮劲,真是不乖巧极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地上去?”
  隐隐约约她感到某个小宇宙要爆炸了,然而她却决定死守地盘,声音却带着微微的委屈,“你要干嘛?你说过不对女人家暴的!我可是个女人!”
  他要扔她到地上去,还不是家暴吗?
  郎闫东头疼得很,这个女人真是聒噪的跟只永远在枝头叽叽喳喳叫的麻雀一样。
  没有再跟她贫嘴,直接如豹子一般迅速地扑过去,去抢靳茜手里的被子和枕头。
  正当两人为被子和枕头大战之时,听到门外窸窣的脚步声,郎闫东警觉,一把捂住了靳茜张大了要骂人的小嘴,防止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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