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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樨轻轻拉开她的手,脸缓缓地向她靠近。
向蓝紧张地闭上眼睛,一动都不敢动。
就在他的嘴唇要碰到她的那一刻,她突然睁开眼睛,双手一推:"对不起,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凌昭樨压根没有想到她会是这反应,撞在梳妆台上。
后腰一阵酸疼,看着她又好笑又好气。
向蓝尴尬致极,巴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他已经恢复平时淡然的样子,斜靠在梳妆台上,双手优雅地插在裤兜:"你休息一下,这些衣服、鞋子我等会叫丽姨整理好。"
说完抬步走出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向蓝的目光从门口转向静静躺在梳妆台上,那价值五百二十万的手机。
轻轻地摇了摇头,实在没法理解这种有钱人的生活
伸手拿起手机反复地看,无聊地数着钻石:1、2、3、4、5510、511、512、513。
加五颗蓝色彩钻和两颗红宝石一共是520颗。
520、520我爱你?
五颗蓝色彩钻、两颗红宝石难道是代表:"我"和"爱"?红宝石代表两颗红心?
瞬间,向蓝不知该被他的用心良苦感动,还是该不耻他的幼稚,或是佩服自己的丰富想像
摇摇头,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万一万一真是这样怎么办?
向蓝突然感到从所未有的害怕
正文 诺与绮梦的爱情是一场阴谋?
没过多久,丽姨真的来了,在向蓝的惊奇声中推开沙发旁边的一扇"墙",出现一个若大的衣帽间。
她不禁又嘘吁一番有钱人的奢华生活
向蓝一边帮忙整理,一边跟丽姨攀谈,才知道诺没有什么亲人,十六岁的时候双亲就病故了,只剩下他和十岁的妹妹相依为命。
"向小姐,我们凌少不容易呀!十几岁就失去双亲,既要面对外人对这片草原的窥视,又要照顾年幼的妹妹。"
丽姨抹了抹眼角:"当初如果不是卡叔父子,可能可能我们凌少早就被意外了。为了能安心对外,他不得已把伊漫小姐送出国。你说他们兄妹俩多可怜啊!"
"经过四年的努力,凌少是站稳脚了。库拉人又想到美人计,布局凌少遇到绮梦小姐。孤独的凌少很快就深爱上善良、美丽的绮梦小姐,可惜红颜薄命〃
向蓝吃惊地插了一句:"诺与绮梦的爱情是一场阴谋?"
"是的。绮梦小姐也是身不由己,但她对凌少的爱是真的!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她走后,凌少就没有看过其他女人一眼,也没有笑过。
这几年绮梦小姐的忌日凌少都会从棉城回来。因为绮梦小姐不敢坐飞机,所以凌少每次回来都是坐火车。你说凌少咋就那么长情呢?"
向蓝静静地听着,特羡慕绮梦,有个这么英俊、优秀又痴情的男人惦记,死也值了!
丽姨见向蓝不说话,忙住了口:"向小姐,你别放心里去,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凌少心里只有你!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向蓝给丽姨一个安心的微笑:"绮梦的忌日是什么时候?"
"4月16日"
"诺的妹妹呢?还在国外吗?"
"嗯,在哈佛念书呢!今年要毕业了,快回来了!十四年了啊,十四年没回来了我可怜的伊漫小姐〃丽姨眼角又泛泪光了。
轻轻地拍着丽姨的背:"为什么不回来呢?这些年不是一切安稳了吗?"
"十年前凌少就想接她回来了,可是她死活不回来。说什么哥哥做出成绩了,妹妹要学有所成才回来〃
又是一个倔强的丫头,自己也有十几年没回家了,家
向蓝摇了摇头,露出苦涩的笑。
丽姨眼尖得很,把她一瞬的苦涩尽收眼底:"向小姐,你的家人呢?在棉城吗?你出来快一个月了,家里人应该担心了吧?"
向蓝缓缓地抬起头:"不会!"
见她不愿说,丽姨识趣地说:"那就好!在外一定要给家里报平安。儿行千里母担忧呀!只有我们这些做了父母的才能懂。"
宠爱地看了眼轻轻点头的向蓝:"你看,这也收拾好了,我该下去准备晚餐了。有什么事就跟丽姨说,觉得丽姨靠不住就跟凌少说,别憋在心里,憋坏了身子。"
向蓝微笑着点点头,目送丽姨出了门,眼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层雾水
正文 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日子,向蓝除了吃饭和泡药的时间无法与凌昭樨错开时间外,其他时间都想方设法不跟他打照面,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房里。
不是站在窗口发呆,就是看书打发时间,偶尔也胡乱涂鸦。
时间一天天过去,好像又回到刚开始时那样平静。
只是那款静静躺在梳妆台的奢华手机不时提醒着向蓝什么
还有餐厅、温泉池里那道让人无法正视的深邃目光,房里不时冒出的各种书籍,让她无法忽视。
更让她恐慌的是自己的一张张涂鸦,不是餐厅那道孤独的身影,就是马上的英姿,还有那忧郁的眼神
一度让向蓝惊慌地把那些张张纸纸,连同胡乱的涂鸦压在抽屉底下,不敢再拿笔。
这期间,卡毅来访了几次,也一起去外面转了转,第一次来给向蓝送了一款刚上市的苹果5s。
当向蓝无奈地掏出凌昭樨送的私人订制手机时,他便笑着收回了手机
眼中的挫败让向蓝内疚无比
凌昭樨也是一天到晚不是呆在书房忙活,就是呆在三楼仰望星空。
看到向蓝的逃避,他感到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只是偷偷地注视着她,给她买书解闷
又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向蓝泡完药,脚步匆匆地往房间走去,却看见凌昭樨站在房门口。
她顿了顿脚步,迟疑地从他身边闪过,打算钻进房间。
凌昭樨长臂一伸,拉住她纤细的手臂。
向蓝慌乱地挣扎,想甩掉他的钳制。
不料被他欺身抵在墙上:"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看着他黑曜石般的双眸,向蓝明显地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双手拼命地想推开他,哪知却毫无作用。他反而越逼越近,结实的身子紧贴着她,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身子一软,毫无反抗之力地贴在冰冷的墙与滚烫的胸膛之间
凌昭樨呼吸粗重了不少:"二十天了,你还没做好准备吗?"
稍显嘶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向蓝一阵悸动
他用力往向蓝身上挤了挤,向蓝被挤得喘不过气来,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
"蓝,我〃
"凌先生我我呼吸不了了〃
结实而滚烫的胸膛向后一退,获得自由的向蓝一阵咳嗽。
凌昭樨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眼里的暗潮退了不少:"没用的丫头,跟我上楼!"
向蓝忍住咳嗽,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转身往房里走去。
他长臂一捞,向蓝又被带到他面前。
凌昭樨双眼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陪我一下,蓝〃
然后半抱半推地把她拐上三楼。
向蓝看着他把自己往楼上带,顺从地没有反抗,完全被他的一句"陪我一下,蓝〃给雷蒙了。
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被他无意拨动,奏起最美妙的乐章
正文 以后跟我在一起你再走神试试?
陪伴多么美好的事。
这可是自己当初多么渴望而又热切期待的事
杨子轩,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想你做的事,今天也有人期待我如此
向蓝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怎么最近老是想起他?这是要忘记他的节奏吗?
她正在自我感伤时,凌昭樨一把捧起她的脸,吻如雨点般落在脸上,续而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让彼此贴得更近。
霸道而强势的吻落在唇上,微凉的长舌直驱她因吃惊而微张的小嘴,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吮吸着她的香舌
缓过神来的向蓝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他臂力惊人,一时竟挣不开,反而被他拥得更紧,吻得更热烈、更用力
就在她被吻得意乱情迷,柔软无力,感觉要窒息的时候,凌昭樨放开了她。
她满脸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指指着他:"你你〃
凌昭樨一把抓住她的手,扯她进/入自己的怀里:"以后跟我在一起你再走神试试?加倍惩罚!"
什么?这就是所谓的惩罚?凭什么!
想据理力争的向蓝看到他魅惑、深幽的目光时彻底害怕了,在他眼中她看到了杨子轩以前看自己时炙热的光
"才吻十分钟不到就喘成这样,明天开始陪你长跑!"
向蓝羞得低下了头,小声嘀咕:"才不要!流/氓。"
"再说一遍试试,还有更流/氓的!"
〃〃
难道长跑就是为了让你耍流/氓?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汗,向蓝的头更低了。
看着她如小媳妇般的羞态,凌昭樨嘴角向上扬了扬,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如亲密的恋人:"走,到那边给你看样东西。"
凌昭樨拉着她来到音乐厅,指了指摆在钢琴旁边的两个分别被白布和黑布遮着的架子:"去看看喜欢不?"
向蓝看了看他,没有动。
凌昭樨浓眉轻挑,示意她不用担心。
好奇心果真可以害死猫,忍不住谜底诱/惑的向蓝缓步来到遮白布的架子前,轻轻挑开:"古筝?!"
一台小叶紫檀木镶金饰孔雀朝阳图古筝呈现在眼前,看着那惟妙惟肖的孔雀,精细的做工,奢华的金饰
向蓝啧啧称赞,甚是喜爱
"看看那个架子上的。"
"嗯!"向蓝的双眼亮闪闪的,如同看到自己等待多久的猎物,激动地掀开黑布。
"琵琶?!真的是琵琶!"珍爱地抱起琵琶反复端详。
罕见的整块小叶紫檀做背板,山口、六相、凤枕都是用的上等象牙
向蓝越看越爱不释手。
凌昭樨嘴角弯了弯,朝向蓝走来:"喜欢吗?"
"嗯!喜欢!"向蓝两眼冒光,抛给他一个特灿烂特明媚的笑容。
这应该是见她以来就有感染力的笑容,凌昭樨不由得笑了,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弹一曲试试音色。"
正文 我更喜欢听你说‘我爱你,诺!
"好!"向蓝爽快地说:"你选首曲子。"
"<<春江花月夜>>〃
向蓝点点头,抚琴低吟起来
温柔的弦音撩拨起宁静的空气,一幅人生至美的山水画渐渐展开:在暮鼓送走夕阳,箫音圆月的傍晚,人们驾起轻舟,在平静的春江上漫游,两岸青山叠翠,花枝弄影;水面波心荡月,桨橹添声……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南的秀美与诗句的隽永,柔柔地融入委婉质朴的旋律和流畅多变的节奏之中,使人回味无穷……
曲落,许久两人才从意境中缓过神来……
"我们合奏一曲。"
不知什么时候凌昭樨手里多了一支箫,那箫身玉质制成,在月光的照耀下,淡淡地闪着微弱的玉莹亮泽……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向蓝弹古筝。
"<<竹林听雨>>喜欢吗?"
向蓝点点头:"就这首。"
悠幽的箫声如水般流入心田……
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天际。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
慢慢地陶醉在这天籁声中……
这场景,这氛围,向蓝不知在梦里萦绕几回了,弹着弹着她竟落下了无声的泪,感动的泪。
她任由这晶莹、幸福的泪珠一滴一滴地撒落在琴弦上、琴身上,用心演绎着<<竹林听雨>>,感受着它的美,它的魅力……
曲音一停,凌昭樨就靠近向蓝,把她的头按在胸口,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我没事,只是太感动了。没想到我从小的幻想今天竟然实现了。虽然是在室内,但这里是透明的,跟在大自然中感觉一样。"她靠在他暖暖的胸口,话音柔软中带着兴奋
"傻瓜!室内就是室内,怎么会感觉一样。今晚只是试音,以后我们去草原弹、海边弹、高山上弹,只要你喜欢,哪都可以!"
"真的?"向蓝双眼发亮。
"当然!"凌昭樨不容质疑地点头。
向蓝抬起脸,笑若春花地说:"我要在安静的竹林深处,搭一个竹亭子,坐在竹椅上,闻着一股清新的竹香味,品着一杯幽香的竹叶茶,听着雨点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