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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看着危慕裳就在眼前,他却不能出声安慰她的烦躁,更不能拥她入怀,罗以歌别提有多郁闷了。
看着罗以歌喊着她名字的口型,虽然危慕裳没听到他的声音,却仿佛能听到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响在耳边一样。
“嗯。”为了回应罗以歌的呢喃,危慕裳看着他轻点了一下头,黑瞳里躁动的眸色越渐平静下来。
两两相望的又对视良久,久到危慕裳以为,她跟罗以歌就会这么对视到天亮时,罗以歌再次用口型跟她说:
“早点睡。”
其实,罗以歌要是再不开口,危慕裳也快抗不下去了,罗以歌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炙热与深沉,直看得她都快无地自容了。
再次轻轻点了一下头回应罗以歌后,危慕裳果断的一个轻巧翻身就避开了罗以歌的视线。
罗以歌看着危慕裳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的平缓神色,深邃的瞳眸里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
虽然危慕裳表现的很镇定,但他知道,危慕裳是害羞了,在躲着他。
危慕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等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还是睡前的那个平躺姿势。
生物钟让危慕裳在五点半时,准时的睁开了眼睛,眼皮一掀就看到帐篷里大亮的光线,她愣一瞬间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在猎人学校。
危慕裳醒来后视线一扫,发现战士们都还没有起床。
撑起半个身子本想起床的危慕裳,看到上铺下铺一具具躺在床上的半赤裸身体,让本准备起床的她犹豫了一瞬。
侧头去看罗以歌,危慕裳却双眼一睁,空的?
看着整整齐齐摆放在床角的豆腐块军被,再加上她没有赖床的习惯,危慕裳果断的掀开被子起床。
一边快速的整理内务,危慕裳一边纳闷的想,罗以歌是什么起床的,为什么她一点动静也没察觉到。
许是危慕裳在上铺的轻微晃动吵醒了西野桐,她才刚一动就发觉下铺也传来了动静。
趴在床上探出头向下看去,危慕裳看到了刚好坐起身的西野桐。
察觉到危慕裳探出的脑袋与注视,西野桐向上看去,一双淡然一双温润的眼眸在对视间,两人嘴角皆露出了微微一笑。
下了床后,危慕裳发现其实大部分战士都是醒着的,想想也是,他们在部队每天都准点起床,生物钟准的都快分秒不差了,不醒才怪事。
但是,也许是其他国家的带队队长没起床,所以他手下的战士便跟着睡懒觉了。
也或许,他们是因为之后都将没好觉睡,趁现在还能睡的时候准备多睡点。
总而言之,危慕裳起床的时候,帐篷里六七十名战士就罗以歌一个人起床了。
危慕裳和西野桐一起,k1的其余几人也都跟着起床了。
其实顾林是想跟其他国家的特种兵一样赖床的,但是,奈何她的队友这么没默契,她不想落单便跟着起床了。
拿着口杯到帐篷外洗漱时,危慕裳看到了沿着沙滩正在跑步的罗以歌。
见此情形,k1六人也都快速的洗漱着,洗完他们便追上罗以歌,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晨跑着。
指挥官在最开始发现有人在天色昏暗的黎明中晨跑时,微微挑了一下眉,在看清楚那个人是罗以歌,他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在进入帐篷摸索了没多久再次出来时,指挥官看到渐渐清明起来的沙滩上,已经有一个小队在晨跑了。
待指挥官发现那个小队是罗以歌带领的中国小队后,他也没有太大的意外。
每一次的新兵入校,在还没正式开始训练前,学校是不会管学生几点起床的。
指挥官更不意外的是,其他国家的特种兵会在醒后还赖床,他对战士们第一天的习惯性赖床,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按理说,赖床对于军人而言是绝不可能有的事。
但在猎人学校,一切的不可能都有可能变成可能。
“报告!”指挥官站在校长办公室的帐篷前,声音嘹亮的喊了声报告。
“进!”
指挥官进了校长的办公室帐篷,见他们猎人学校的校长正翘着二郎腿,一身霸气的坐在办公桌前,便将一叠厚厚的资料递了过去。
“摩西校长,这是今年所有参加猎人学校的特种兵资料。”指挥官军装笔挺的站在摩西·贝尔面前,毕恭毕敬道。
“外面是谁在晨跑?”摩西·贝尔放下手中刚刚好看完的资料,看着指挥官拿起他递到桌上的资料,音量不是很大的询问道。
“是中国的罗,之前是他一个人,现在他的整个小队都在晨跑。”
指挥官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模样,是一名白人,他们的校长摩西·贝尔也是白人,比指挥官也大不了多少岁。
猎人学校的训练事宜,基本上由他们二人主管。
“听脚步声就像是他。”摩西校长点了点头,虽然声音很轻微,但他还是能听到罗以歌跑到帐篷前方时,那几乎听不见的细微脚步声。
“摩西校长,罗跟尤金·金斯利的事,你知道吧?”指挥官想到从猎人学校走出去的另一名优秀特种战士,便眉头一皱。
“尤金·金斯利……放心,他想要抓住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摩西校长似乎在回忆着有关尤金·金斯利这个人的信息,从他微皱的眉头看来,他貌似也不是很喜欢尤金这个人。
“我知道,但是,摩西校长,罗这次重回猎人学校的事,也许尤金·金斯利已经得到消息了。”
对于罗以歌跟尤金·金斯利的私人恩怨,指挥官并不想去管,但他不希望尤金会因为罗以歌而牵扯到他们猎人学校。
以尤金·金斯利分布甚广的势力来说,再加上他对罗以歌的行踪一直都比较关心,指挥官并不认为罗以歌能侥幸逃过他关心的视线。
摩西校长缓缓抬起碧绿的眼眸,不紧不慢的瞥了眼他面前的指挥官,语气带着不屑道:
“他知道又怎样?他要有种他就来!”
对于尤金·金斯利那个人,摩西校长是欣赏的,就算他退伍从此不再当兵,并且在从事不太光明的黑道事业,尤金的能力摩西校长还是很看好的。
但是,这一切都得在不影响到他猎人学校利益的情况下,要是尤金·金斯利敢对他的猎人学校有丝毫的不敬。
摩西校长微微眯起危险的双眸,那可就别管他翻脸不认人了。
危慕裳不知道罗以歌在之前晨跑了多久,但领着k1一遍又一遍的在沙滩上来回穿梭,不停歇的一直跑了十五公里,仍不见他有停下来的迹象。
太阳渐渐升起,赖床的特战士们也都陆陆续续的起床了。
晨跑,k1一直跑完了二十公里,罗以歌才大发善心的停下脚步,让一起床就一直跑的k1停下休息。
k1在沙滩边缓缓行走时,起床后就一直看着他们深思的美国队长,布莱克·康尼就小跑着向他们跑去。
“早上好,罗。”布莱克·康尼跑到罗以歌面前,感情甚好的拍了拍罗以歌肩膀打招呼。
“早上好,布莱克。”罗以歌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回应着布莱克·康尼。
“我说罗,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在k1六人看着他的十二只眼睛中,布莱克·康尼突然就凑近罗以歌状似羞恼的小声道。
“布莱克,你这话……什么意思?”看着布莱克·康尼气鼓鼓的瞪着他的绿色眼睛,罗以歌迷茫了,不明白布莱克是指什么。
“不懂?你、你说你没事那么早起床干嘛?早起就早起了,你还跑什么步啊?我们当初一起进的猎人学校,多年后又这么巧的再次回来了,你这么勤奋,让摩西·贝尔校长看到了,岂不是显得我是一条懒虫?”
布莱克是真懊恼,虽然他一向算不得多勤奋,但也并没有多懒,被罗以歌这么强悍的牛人一个反差对比,他顿时就显得比懒虫还懒了。
其实,布莱克就睡着罗以歌的下床,罗以歌起床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但是,本想跟着起床的布莱克,在想到他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岁月时,果断的眼一闭,就双眼不闻窗外事的懒床了。
“除了你自己,谁会想这么多?”罗以歌原以为会有多大的事,结果被布莱克一连串的废话给弄得满头黑线。
“可是,你这样就显得……哎,算了,反正明早开始谁也没床可以懒了。”
本还想继续争论反驳罗以歌的布莱克,脑筋一转却又突地停了下来,转而耸拉着肩膀无奈道。
k1到达猎人学校的第二天下午,猎人学校的一百二十学员才全数到齐。
学员到齐后,猎人学校的摩西校长,当天晚上就给他们开了个全体会议,在说了各种严苛各种限制后,便宣布训练从明天早上正式开始。
训练营地在海边,对于危慕裳三个女兵而言,跟各种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入睡相比,有一个问题让她们更为纠结,那就是洗澡的问题。
猎人学校是没有澡堂的,大海便是全天然的大澡堂,像罗以歌那些一年四季都冲冷水澡的军人而言,热水根本就是一个摆设。
但对于危慕裳三人而言,没有热水她们冲冷水澡也照样ok,但是,为什么连澡堂这个遮羞布也没有。
于是乎,第一天因为无处洗澡及各种不适应觉得不安全,因此没洗澡的某三个人,在其他战士们皆上床睡觉时。
危慕裳和顾林及淳于蝴蝶,拿着换洗作训服,偷偷摸摸的走到了远离营地,东边树林后的海岸边。
“慕子,我们以后不会都要等这么晚,才这么偷鸡摸狗似得跑出来洗澡吧?”
淳于蝴蝶在机警的左右张望着,发现真的没人,才放下换洗衣服,手脚快速的脱着身上满是汗味的作训服。
“可以不用,如果你想在白天被看光光的话。”危慕裳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话音一落就噗通一声跳进了海水里。
“那还是算了。”淳于蝴蝶全身赤条条的被上百个男人围观,她光光就受不了。
三人下了水便快速的清洗着自己的身子,他们是偷跑出来的,即使现在是晚上,战士们也都睡了,但对她们来说,这也不是太安全的环境。
“慕子,来得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其实训练营里是有人值班守营的?”
顾林从水中冒出头后,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她们般。
“知道,不过我们来的他们刚好到西边去了。”
危慕裳是看好了时机才赶紧带着顾林和淳于蝴蝶到东边来的,只要她们速度快点,倒不容易被发现。
完了!
突然之间,危慕裳心里一咯噔,脑中瞬间闪过某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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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我惭愧,今早起晚了,于是……于是……
为表歉意,如果我说,明天万更,你们会原谅我么
005 中毒倒下
突然之间,危慕裳心里一咯噔,脑中瞬间闪过某个念头。
“慕子,你怎么了?”淳于蝴蝶看着危慕裳在月光中,瞬间怔愣住的神色,眉头轻皱着询问道。
危慕裳不留痕迹的快速扫过岸边的丛木,突然就不太确定她们到底是安全还是不安全了。
“有人?”见危慕裳瞟向岸边又突然低垂下去的脑袋,淳于蝴蝶就缓缓朝她游过去,小声追问道。
“不知道。”危慕裳摇了摇头,她才想起,她出来的时候,罗以歌好像是还没睡着。
“慕子,你也察觉到了么?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本就有所察觉的顾林,在看到危慕裳沉思的神情时,不由得更伏低了水中的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漂浮在水面张望着。
“应该没事,我们速度快点。”危慕裳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侵略目光,只是直觉让她有些敏感罢了。
于是乎,憋了几十个小时终于可以洗澡的某三人,在各自担心的紧张心情中,快速的在水中倒腾着自己,没多久就一个个向岸边游去。
危慕裳是第一个上岸的,她弯着腰眼睛一直在四处张望着,手上动作的擦干净身体,手脚麻利的就开始穿戴衣服。
危慕裳打头阵上岸后,顾林和淳于蝴蝶也紧接着上岸。
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三人穿戴整齐后,就开始鬼鬼祟祟的往来时路走去。
危慕裳三人快速又无声的向营地的方向跑,但才跑了一百多米的路程,小跑在最前面的危慕裳突地就停下了脚步。
危慕裳一停,她身后的顾林和淳于蝴蝶便也反射性的跟着停下,三双眼睛皆在同一时刻,看着左前方站在树下的背影。
修长挺拔倚靠在树干上的背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