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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行家细看之下,便能发现,在两个大男人的交手过程中,每一次得手的招数,貌似都是罗以歌出的手。
在多数村民看不太懂的对战中,他们看到罗以歌和奥格斯格·伊丽莎白转瞬又分开对峙着。
仔细看去,村民们发现,奥格斯格·伊丽莎白嘴角的鲜血似乎更多了。
他依然是身材魁梧的站立在那里,但村民们却在这一刻突然觉得,似乎奥格斯格·伊丽莎白似乎很累的样子。
“唉,又是一个找虐的,这光头也太跟自己较劲了,我还没见过谁能赢得了咱罗队的。”
顾林看着那个不死心再次战上罗以歌的奥格斯格·伊丽莎白,甚是可惜又似心疼的感叹道。
“那是因为你丫没见过世面!我就知道有人赢过罗队!”淳于蝴蝶想起某一次的偷窥事件,瞅了危慕裳一眼后,径自越过她朝顾林炫耀道。
“谁?”被淳于蝴蝶后面那句话吸引去注意力,顾林直接忽略了她的第一句话,兴趣一下子就被淳于蝴蝶给挑了起来。
前面几米处有两人在战得热火朝天,顾林不看激战在一起的两个大帅哥,反而将注意力放到了淳于蝴蝶身上。
对于战局的结果,顾林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至于这个是谁么……”
淳于蝴蝶见顾林的兴趣被挑起后,她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状似深谋远虑的摇晃着脑袋,眼角余光的视线却一直围绕着危慕裳转。
对于淳于蝴蝶眼中传递出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暧昧眼神,顾林是何许人也,自然是只一眼便瞬间悟出其中的深意。
于是乎,顾林将浓烈的疑问眼神一转,转而暧昧又赤裸的盯着危慕裳上下审视着:“啧啧……原来如此……”
从淳于蝴蝶快速越过她的第一眼开始,危慕裳便察觉到了她眼中的别有深意。
此刻再被淳于蝴蝶这么斜睨着,特别是危慕裳还夹在顾林和淳于蝴蝶之间。
再加上顾林蕴含着无数深意的啧啧两声,危慕裳顿时就想一脚把她们二人踹到太平洋去。
危慕裳的眼珠子在左右右左的转了几圈后,她果断的两手一抬,一手一巴掌直接拍上盯着她的两张脸,紧接着就麻利的将她们的脸推离自己的视线。
“色女!都给我收敛点!”危慕裳一千个一万个的鄙视顾林和淳于蝴蝶,她们两个好意思用这种眼神看她么?
就以她们的所作所为和亲身经历来说,她们好意思么?
她们怎么就有那个厚脸皮来鄙视她呢。
“嗯……呀,倒了……”
口鼻一下子被危慕裳的掌心捂住,脑袋又被推得偏向一边,顾林瞥到场中终于倒在地上的奥格斯格·伊丽莎白,她呜呼一声便一把拿下危慕裳的手。
对于奥格斯格·伊丽莎白最终不敌罗以歌的事实,村民们似乎都有些接受不了,他们在不敢置信的沉静了十几秒后,突然就高举着手呼吁着大家一起上,要好好的收拾他们一番。
但是,他们的想法很美好,实际行动却被阻挠了。
在老者宽厚有力的嗓音中,村民们都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他们在奥格斯格·伊丽莎白从地上爬起来后,瞪着罗以歌和战士们的眼神,则更为不满了。
他们今晚本来可以开开心心的狂欢一晚上的,结果狂欢还没开始,罗以歌就带着一批人来搅局。
现在倒好,直接就动手打他们的人了。
“村长,他们不是好人,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一名年轻男子在老者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地就出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就是,村长,他们打伤了我们七八个兄弟,还把奥格斯格·伊丽莎白给打伤了!”
“……”
当第一道抗议之声响起后,村民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都给我闭嘴!”
在阵阵响起的吵嚷中,老者只觉得他耳膜被吼得嗡嗡响,他一气,手中的拐杖便狠狠的捅了一下地面,声音凌厉阴沉的大吼了一句。
老者一发飙,村民们又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两个全都诚惶诚恐的看着他。
转过身看着老者的危慕裳,见此情形,心里有着丝丝的讶异,老者在这群村民心中的地位,当真有那么高么,他的威慑力怎么会有那么大。
老者从村民们主动让出来的道路中,一步步既缓慢又坚定的朝罗以歌走去。
在经过危慕裳的时候,他还多看了危慕裳几眼,眼神既深又复杂。
看老者的背影,站在罗以歌面前的他,似乎在说话?
但他的声音很小,罗以歌的声音也不大,虽然隔得近,也知道他们在谈话,危慕裳却怎么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十分钟过去了,罗以歌还在跟老者交头接耳的谈着,像奥格斯格·伊丽莎白及先前躺在地上的那几个村民,也早就撤离了那个小天地。
在危慕裳小心思各种乱窜的又过了十分钟,危慕裳奇异的看到,老者竟然转身就走了。
真真切切的转身穿过人群就默默的走了,就跟他来时一样,不声不响的。
看着老者离开的背影,不止危慕裳不解,就连众多村民们也不解,他们不是应该把罗以歌绑起来,好好的招待一番么,怎么他们村长什么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最后,在村民们各种猜测中,还是奥格斯格·伊丽莎白出面驱散走了村民们。
看着在奥格斯格·伊丽莎白一句都散了吧,然后就开始默默离开的村民背影中,危慕裳更加的不解了。
这是什么意思。
是准备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来个瓮中捉鳖,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欲擒故纵的游戏么。
事实证明,危慕裳等人都想错了。
走出了野人村庄好几公里,危慕裳的脑子还在纠结的想着那件事,怎么也想不明白老者一前一后不同的做法是个什么意思。
在边走边纠结了大半夜还是无果后,危慕裳决定放过自己,她还是别去想那些旧事好了。
==
当危慕裳一行人再次踩上猎人训练营的土地时,怎么说,其实他们超时了。
距离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超了一天的时间,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看着训练场前的那架中型直升机,再看着训练场上仅剩的六面国旗,危慕裳突然就有了种不舍的感觉。
这个没日没夜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视线一转间,危慕裳看到摩西校长站在直升机的机舱门前。
看着军装笔挺的摩西校长,危慕裳第一次觉得他也是挺可爱的一个人。
但,他现在就站在机舱门前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一回来就要赶他们走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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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卷的最后一章,过度章节,内容不多……
001 还我清白
难道他们一回来就要赶他们走了么?
看着拖延了整整一天才回到训练营的队员们,摩西校长的脸上一点反应也没有,就那么直直的扫视着他们。
看见直升机前的摩西校长,狼狈不堪赶回训练营的战士们,全都心神一凛连忙各自归队站好。
战士们训练有素快速反应的速度,摩西校长貌似还算满意,抬步朝虽然蓬头垢面,却军姿笔挺的战士们走去。
“放养的日子,在外面玩得很开心?”摩西校长缓缓踱步在战士们面前,看着战士们疲劳的面容,大大的黑眼圈,嘴角一勾便笑着询问道。
欧格登教官也从另一个方向走上了训练场,一步步的走向他们。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看着摩西校长和欧格登教官,危慕裳就忍不住有种不舍心酸的感觉。
今天之前,不知是她,很多战士们都对教官们狠辣的训练手段,恨之入骨。
但现在,明知道离别即将到来,艰难困苦之后的离别,似乎让人的感触特别深。
摩西校长说得很轻松像是在开玩笑般,但战士们可没他那么好的心情。
一个个为了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来,他们都好几天没合过眼了。
这会儿盯着个熊猫眼和沉重的脑袋,会立即倒下去睡着就不错了。
“回答!”即使是最后一天,即使他今后不能再继续训练战士们了,摩西校长显然也不愿在他们印象中留个好印象,眸光一凛就大声吼了一句。
“不开心!”
异口同声的抗议之声非常嘹亮,开心这事,自从踏进猎人训练营开始,他们就已经不知道开心二字为何物了。
“哦,原来玩的不开心啊,那你们就要回归到自己的祖国去了,开心么?”
这一句话,摩西校长说的并不是很大声,仅以他正常的音量诉说着,低低沉沉,莫名的有种酸涩的感觉。
“……”
这一回,战士们都不出声了,按理说,即将要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回到熟悉的国土上,他们应该高兴才对。
但此刻,他们貌似并没有多开心的感觉。
面对着沉默一片的战士们,欧格登教官同样沉了沉眼眸,双眼既深沉复杂又不舍的看着他们。
“给你们三十分钟,收拾好一切再回到训练场上。”
摩西校长一一扫过憔悴不堪的三十五名战士,看了眼左手腕的军用手表后,沉声道:
“解散!”
一听到解散二字,战士们都在那一瞬间跨下了肩膀,一个个耸拉着双肩朝宿舍方向走去。
“三十分钟,为什么不是三十个小时……”顾林有气无力的低垂着脑袋,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朝身旁的危慕裳倾去。
如果是三十个小时,她就可以好好的洗个澡,再美美的睡上一觉再出来集合了。
“我看我们得回‘刹狐’去补眠了。”淳于蝴蝶也觉得她硬撑着的眼皮快合起来了,近半个月没日没夜的赶路,这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
“刹狐,哎,为什么我觉得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当听到淳于蝴蝶说出刹狐二字时,危慕裳真觉得那是一件非常遥远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李靖猎人训练营这半年的残酷训练,危慕裳就跟被洗脑一样,对事物的很多看法,都在潜移默化中有着或多或少的改变。
“别管他是哪辈子的事情,你们还是先管管眼下的事情比较好,只剩二十八分钟了。”
罗以歌和祁覆及西野桐都已经进了宿舍了,余北一直跟在淳于蝴蝶身后。
他见她们三个女兵一聊起天来就没完没了,行走的速度简直比乌龟还慢,便适时的提醒了一声。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危慕裳三人都讶异的回过头去。
看见余北无奈的眼神,她们三默契的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也不跟余北说什么,飞一般就奔进了宿舍。
在猎人训练营里,要洗澡除了到天然的大澡堂外,就只能干洗了。
这一次,赶时间的危慕裳三人,也顾不得白天黑夜了,在男战士全都往北边沙滩去的时候,她们三个便警惕的左右张望着朝东边而去。
“诶,没看到麦克·索罗回来,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在海水中潇洒游动着的顾林,突然灵光一闪的想到麦克·索罗那张妖孽脸后,便‘哗啦’一声钻出了水面关心道。
“应该会没事吧,我看摩西校长也没什么反常的啊。”
在第三遍头发的淳于蝴蝶,抓着满头的白色泡沫回忆着刚才的画面,非常中肯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他都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学员被活生生的打死了,你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反应?”
虽然知道这个地方很安全,但光天化日之下,危慕裳还是不太放心的随时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有些男人,根本就不能去深究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你有可能会研究着研究着,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研究成神经病了。
比如,摩西校长就是那一类男人。
一个男人,经历了太多之后,练成妖精就没人能看透了。
“对了,说到麦克·索罗我才想起,在送他上直升机的时候,你们有看到野哥趴下去跟他说话了么?”
想到西野桐埋首在麦克·索罗耳边的那个画面,淳于蝴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心里的确有些不是滋味。
她真心担心西野桐就那么被麦克·索罗给扳弯了。
如果西野桐喜欢上一个比她还优秀的女人的话,淳于蝴蝶不会说什么。
但是,如果西野桐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话,不管那个男人多么的优秀多么的妖孽惑人,淳于蝴蝶都接受不了。
她的明恋加初恋就那么光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