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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野桐眸光微眯的看着河面辽阔的清澈河水,站在河边风一吹,顿时有种寒风刺骨的感觉。
“……”顾林斜睨着西野桐没说话,为什么她总有种西野桐是百科全书的感觉,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这样会显得她们很无知的。
河流两对岸都没有山体,全是延绵无尽的大树,此条清澈河流将整片整片的茂密丛林一切两半。
“这天气,我怎么感觉要下雪的样子?”管佳用手捂了捂左臂被划开一道口子的作战服,寒风从口子里钻进去,冷得她鸡皮疙瘩直冒。
“下雪?应该不至于吧,现在才刚入冬呢。”
虽然风是挺冷的,但还能忍受,顾林抬头看了眼还算明朗的清冷月光,这要是下雪了可不好。
下雪天,他们的任何行动都很容易留下痕迹的。
“我也觉得不会,天气预报没说下雪呢。”滑美紧了紧身上背包,阻挡了背后的寒风后,吸了吸鼻子客观道。
“天气预报能信么?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一听到天气预报这四个字,顾林就异常讶异的看着滑美。
据顾林观察,天气预报报道的从来都是前一天的气候,大转变的天气,这天气预报她还真不敢相信。
“……”滑美囧了一囧,瞟了瞟顾林,又去看罗以歌,这罗以歌还在这里呢,顾林说话会不会太直了点,好歹罗以歌也是一个领导什么的。
这说冷就冷的天气,也让罗以歌微皱了一下眉,这一晚上的气温可以说是剧降,天气的转变他有预料到,但没想到这寒流来得这么快。
“往后退五十米,两人一组,各自潜伏观察对岸的情况。”
罗以歌看了看时间及对岸沉静一片的敌军总部,最终选择后退一步,先观察观察再说。
就在罗以歌说完他们要往后撤时,他们对岸的敌军总部,刹那间就灯火通明了起来。
乍然亮起的灯光令众人心中一惊,罗以歌见此情形,他们又在靠近岸边的位置,未免暴露,他当即下令道:
“撤退!快!”
012 武装泅渡
乍然亮起的灯光令众人心中一惊,罗以歌见此情形,他们又在靠近岸边的位置,未免暴露,他当即下令道:
“撤退!快!”
一时间,战士们全都动作迅速的往回撤。
由于罗以歌之前有说以两人为一小组各自组队潜伏,遂大家也都非常自觉的两两组合了起来。
淳于蝴蝶本想去跟危慕裳或顾林组队的,但她头一转却发现她们两人已经鬼混到了一起,慢了一步的她小嘴一瘪,便身一转默默的找余北去了。
至于祁覆和西野桐,他们自然是不会主动去跟P2的女子队员组队的,遂他们两人也默契的双双窝在某棵树下。
两个小队加一个教官,一共十三人,两人一组组队的话,自然会多出一个来。
而这个人,很明显就是那个孤零零一人的教官了。
罗以歌背靠着树干站立着,左右瞄了瞄成双入对的队员。
好样的,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个都抛下他不管了。
退到五十米左右的距离隐藏好后,顾林蹲在灌木丛下,伸手拨了拨灌木看向好几百米外的对岸。
“我靠!这视野可真不行!”
就算拿着望远镜,两个小圆片后的世界,还是被错综复杂分布的一顶顶帐篷给挡住了视野。
顾林放下望远镜,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树,考虑着她要不要爬上去。
“你看到了什么?”危慕裳见顾林那不爽的模样,便伸手拿过她的望远镜,自己张望起来。
“也没什么,亮得都是路灯,人也不是很多。”
刚才站在岸边,看着突然亮起的一盏盏灯火,顾林那心是真咯噔了一下,她还以为他们暴露了呢。
“不可能会无缘无故亮灯才对。”
危慕裳一点一点的观察着对岸的情况,井然有序的巡逻士兵,渐渐亮起的帐篷灯光,除此之外,貌似还真没什么异常的。
“慕子,要不我们到树上去看看吧,视野好点。”顾林看着危慕裳指了指头顶的茂密树木。
顾林想上树,一方面的确是为探清敌情,至于另一方面么,这树底下那么多人瞅着,好歹她在树上打个盹什么的,也不容易被发现。
“成,你先上,我看着。”危慕裳也不看顾林,举着望远镜的她,径自将注意力放在对岸的敌营里。
“得勒!”顾林左右瞄了瞄,一个起身就朝身后那棵跟成人腰一般粗的大树走去。
“罗队!”顾林走到树下,双手攀上树干右腿也才刚抬起一半,就见罗以歌走了过来盯着她,吓得她连忙放下手脚敬礼低声道。
“上!上去就别下来了。”罗以歌睨着顾林,不冷不热的就说着这么一句话。
“?”顾林看着罗以歌再正经不过的脸一头雾水,他这意思,到底是让她上,还是不让她上?
顾林呆立在树下一直盯着罗以歌的身影,直到他修长的身影咻的一下蹲在危慕裳身旁的时候。
看着他们二人异常和谐的背影,顾林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罗以歌是嫌她碍事,正利用职权轰走她,好占领她在危慕裳身边的位置呢。
顾林嘴角微抽的瞪着罗以歌的背影,这男人吃起醋来,简直不可理喻。
别人都成双成对的,难不成让她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么?
这罗以歌未免太厚道了点吧。
危慕裳看着突然在她身旁蹲下的罗以歌,回头看了眼准备上树的顾林后,她黑瞳就不是很欢迎的斜睨着罗以歌:
“罗队,请问你这是?”
“给你做伴。”罗以歌看着危慕裳手中的望远镜,一把夺过来甩手就扔给身后的顾林,嘴角微微笑着回道。
“嘶……”
双手攀着粗树干,右腿一抬准备二次上树的顾林,眼角余光冷不丁的就瞥到一个黑色物体,劲道凶猛的直奔她而来。
幸亏顾林眼够疾手够快,在望远镜砸上她脑袋前一把接住。
否则的话,没准她被一砸一痛,再来个尖叫痛呼,以她的大嗓门就直接传到对岸敌营,暴露他们了。
“罗队!咱们现在这是在敌后!您老就不能悠着点么!”捧着望远镜,顾林死瞪着罗以歌的后脑袋就没好气道。
她作为一个暖心又暖身的好闺蜜,被闺蜜的男人嫉妒吃醋也就算了,还对她暗下杀手想谋害她,她容易么她。
作为经验丰富的一队之长,还要她这个小兵来提醒,他们现下的情况不容掉以轻心,这算怎么一回事么。
“怎么?你有意见?”罗以歌缓慢的脑袋一转,斜视着顾林就慢悠悠的道。
“……没有!”一对上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犀利瞳眸,顾林顿时就蔫了下来,连忙摇头否定道。
好女不跟……不跟那啥斗,打不过她躲还不行么。
看着铁了心准备挤走顾林的罗以歌,危慕裳急得那双晶亮的黑瞳,瞬间便滴溜溜的四处瞟着。
“不是,罗队,你应该顾全大局,这时候你不能跟我在一起!”危慕裳眉头微皱的瞅着罗以歌,罗以歌要耍流氓也不能在这时候捣乱啊。
不是危慕裳不让罗以歌跟她呆在一起,实在是她太了解罗以歌了。
一跟罗以歌独处,危慕裳就各种提心吊胆,罗以歌在他这儿,真心没多少信誉可言。
“慕儿,你这话不对,我在哪儿都能顾全大局,怎么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罗以歌眉头轻轻一挑,一点也不同意危慕裳的观点。
有了危慕裳先前的主动,他这几天正开心着呢,打铁当然要趁热了,他怎么能放任危慕裳跟别人在一起。
“你这样会扰乱我军心的!”危慕裳本想义正言辞的反驳些什么,张嘴酝酿了半天最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危慕裳现在是真有点后悔那些话那么早就说出口了,罗以歌这趋势根本就是蹬鼻子上脸么。
“没事,正好可以练练,我多扰几次你这军心也就定下来了。”罗以歌时不时看一眼对岸的情况,一边还不忘小声的调侃着危慕裳。
“……我可以抗议不?”特殊情况迫于罗以歌的淫威,危慕裳不想跟他纠结在这件小事上,只得象征性的示弱一下。
“当然可以。”罗以歌想也不想就肯定了危慕裳的提问,却在看到危慕裳怀疑的眼神时,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但是抗议无效!”
“……”冷冷的晲了罗以歌一眼,危慕裳当即收回视线不再去看罗以歌。
过了约五分钟后,危慕裳看到对岸的敌营里,驶进了一辆辆的作战车和运输车。
“他们在卸载粮食。”从望远镜里看过去,危慕裳看到不断的有战士,从运输车上卸载着白菜什么的。
“看来他们是准备打长久战了。”危慕裳看着一车一车为数不少的粮食,又看了看停靠在一旁的作战车,语气淡然的呢喃了一句。
“这次的事,上头是动了真格的,他们就是不想打长久战,我军也会逼得他们打。”
罗以歌眸光冷静,完全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他就那么眼也不眨的盯着对岸看。
隔着两岸的河流,要到对岸必须得泅渡过去,只要对岸有人守着,水中的任何动静都可以一目了然。
也真是因为这一点,YN军队才没派人驻守在对岸,也让危慕裳等人有机可乘。
对于YN军这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危慕裳真不知道他们是做足了准备,还是太小看了他们Z国战士。
连她都知道,在战场上,任何一个细小漏洞,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按理说,YN军的首长不该这么大意轻心才对,还是说,YN军队的人手其实是不够的?
“那依你看,我军有多少机会?”
危慕裳知道中央军委那些将军是真怒了,但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这只是一场两国特种兵的较量。
但上了战场危慕裳才发现,特种兵之间的较量,只是两军的暗斗,两军之间还有大批人马的军队战斗,这是明面上的,不需要遮遮掩掩。
“一半。”危慕裳这个问题令罗以歌眸光深邃了不少,犹豫片刻,他才轻声吐出两个字。
虽然YN在军队上的力量不如他们,但YN的特种战士在国际上也是有名。
这一战争,实际上比得还是特种兵之间的较量,罗以歌有信心,但从整体而言,他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才一半么。”危慕裳的眉头也在瞬间皱了起来,罗以歌都这么说了,他们要打赢这场战,估计真没那么轻松。
“别担心,有我呢。”见危慕裳皱眉深思的宁静侧脸,罗以歌手一抬就握着她肩头安慰道。
“谁担心了?我看起来有那么怕死么!”对于罗以歌充满保护意味的话语,危慕裳眼一翻就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她又不是软蛋,不需要什么事都依靠罗以歌才能活得下去。
当危慕裳的嘴里一吐出‘死’字时,罗以歌那颗小心脏就忍不住紧缩了一下,直接掠夺了他的呼吸令他窒息了一瞬。
“没我的命令,你就是死了我也会把你从阎王殿拽回来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危慕裳的侧脸,罗以歌一字一句的认真道。
罗以歌简直不敢去想象有可能出现的某种可能,连想想他的心都在颤抖。
他决不允许那种事发生在危慕裳身上。
罗以歌的话一瞬间便将危慕裳的注意力给拉了过去,罗以歌语气里的坚定,让危慕裳听着都有种不可侵犯的错觉。
“放心,我命硬着呢!”从罗以歌深邃的瞳眸里看懂他的疼惜后,危慕裳微微一笑,语气虽然依旧淡然,却带着抹同样的坚定。
她跟罗以歌还没真正开始,她怎么舍得这时候离去。
坐在树上的顾林,无聊的看着对岸的士兵卸了一车又一车瓜果蔬菜,看得她都流口水了。
在猎人训练营她就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一回国就被扔到这个鸟地方来,她都快忘记香喷喷的白米饭是什么味道了。
顾林向下看了看她的战友们,发现大家都在专心的观察着敌军的情况后,她便挪了挪位置,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一把靠在树干上,就开始闭目养神了。
人生苦短,这生活太过艰难困苦,该休息的时候,她还是别太拼命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顾林总觉得老鼠在她脸上爬,左手挥开一只,右手打掉一只,结果还是有无数的老鼠争相着爬上她的脸。
被老鼠爪子挠得小脸麻痒麻痒而醒过来的顾林,眼一睁就看到一片反光的白色。
眨了眨眼,顾林看着顶着一顶白帽子的茂密树枝,直接就懵了。
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