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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即使凌晨也一点都不清冷的机场,本想坐出租车去酒店的危慕裳,一抬头就见对面有酒店,当即就步行了过去。
走到酒店开房的时候,危慕裳卸下背包准备付钱,当她拉开背包的刹那,这嘴角瞬间就抽搐了起来。
她先前拿出西服后顺手就拉回了拉练,这下在酒店大厅明晃晃的灯光下,她才震惊的发现。
这个中型背包里,竟然装了大半袋的现金,有两叠是人民币,其他则全都是欧元。
危慕裳默默地拿出身份证,抽出几张人民币递给前台,心里则在各种腹诽。
一号可真土豪,竟然给她这么多现金,也不知道给她的银行卡里有多少个零。
第二天,习惯早起的危慕裳六点钟就踏出了酒店门。
危慕裳在热闹繁华的街上整整逛了一上午,买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后,直接买了个旅行箱就拖着去了机场。
危慕裳飞到意大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即使是在晚上降落在意大利,危慕裳她在一入境的时候。
藏身在意大利某个角落的某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接受到了危慕裳已身在意大利的这一条信息。
当某人清楚的知道危慕裳的双脚,已经踩在意大利的土地上后。
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的他,瞬间就睁开了闭着深邃的瞳眸,薄唇更是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
001 有意搭讪
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的他,瞬间就睁开了闭着的深邃瞳眸,薄唇更是牵起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爱睍莼璩
她终于来了。
……
罗以歌退伍后,他回到意大利又休整了半年,这半年里,乔诺堪为了他,每个星期都飞一次意大利,飞得他直嚷嚷他翅膀都快长出来了。
但乔诺堪嚷嚷归嚷嚷,他依然每个星期两天准时飞往意大利。
罗以歌见乔诺堪飞得人都瘦了一圈,让他辞去军医院的职务他又不干,于是乔大医生就这么被罗以歌翻来覆去的给奴役着。
好在乔诺堪被奴役的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的。
结合意大利先进的医疗技术,原本被判定右腿将无法恢复正常的罗以歌。
在经过半年的治疗后,他的右腿虽仍不能如往日一般强劲,但也在慢慢恢复中,直立行走下更是完全看不出异样。
在意大利半年的时间,当罗以歌的右腿恢复到与常人无异的时候。
一直想携爱妻去环游世界的罗元奇,罗以歌的小叔叔,便开始打起了罗以歌的主意。
罗元奇跟罗以歌的父亲,两兄弟感情很好,罗元奇即使在一年前结婚后,也没有搬出去住,一大家人便温馨亲切的住了一起。
某日,晚饭后。
罗元奇把他爱妻哄回房后,便走到客厅,坐在了罗以歌的对面,扫了眼罗以歌的腿便笑嘻嘻的关心道:
“小歌啊,你这腿现在好得差不多了吧?”
罗元奇虽已年过四十五,但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跟罗以歌站在一起,再加上两人有些相似的面容,外人绝对会以为这是两兄弟。
“小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你笑成这样我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罗以歌瞥着对面一脸讨好,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罗元奇,就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回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小叔叔呢?你以为小叔叔对谁都这么笑的?”
罗元奇显然没想到罗以歌这么不给他面子,俊脸假意一拉,就不痛不痒的呵斥起罗以歌来。
罗以歌也不说话,就拿那双深邃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睨着罗元奇,直到罗元奇板起脸渐渐放松,重新堆上一堆笑容。
“呵呵……小歌啊,小叔叔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看啊,‘火凰’的运转你也早已摸透,这半年来火凰的事情也几乎都是你在打理。”
“您老人家挑个日子,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正式出山?我这把老骨头也能趁早退下来不是?”
隔着茶几,罗元奇这上半身越说就越往前倾,这会儿说完后,他的上半身都直接趴到了茶几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直视着罗以歌。
像罗元奇今晚这番话,他几乎每天都会在罗以歌的耳边,或明或暗的点播几句。
罗以歌原本靠坐在沙发上的身影,见罗元奇看着他实在是垂涎到不行的俊脸,他也上半身微倾,双手撑在腿膝处,交握在身前直视着罗元奇。
“小叔,你知不知道我这前半生是干什么的?”两张只隔着几个拳头距离的帅脸,罗以歌深邃的瞳眸紧紧的盯着罗元奇,声音带着丝疑惑道。
“我当然知道啊,你不是当兵去了么?”罗元奇怀疑罗以歌脑子坏了,用那种‘你是不是发烧了’的眼神瞅着罗以歌。
“嗯,当兵,我是一个军人,那你知道你的‘火凰’做的是什么生意么?”
罗以歌直接无视罗元奇满脸满眼,你神经病的表情,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继续不紧不慢的询问道。
“我火凰是个黑手党,干的还能是什么?走私贩毒呗。”
罗元奇依旧用天真无邪的双眼瞅着罗以歌,好像罗以歌的脑子有多么的二次元,不懂这个世界的法则似的。
“嗯,你的火凰是黑手党,干的是走私生意。那你知不知道,我前半生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猎杀黑帮,将走私连根拔起彻底清除?”
》罗以歌依旧用不紧不慢的语速说着,从语气里根本听不出他的音量起伏,也猜不到他这么说的真实情绪是什么。
“我知道啊,我以前就特别痛恨你们这些当兵的和条子,当然现在也是,但你也说了,那是你的前半生,你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一明一暗,两个在各自领域都出类拔萃的男人,心平气和相安无事的坐在了一起,而且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更甚者,掌管着暗黑事业的叔叔,正声声诱拐着代表光明正义的侄子,要拉他入黑暗,帮他掌管暗黑事业。
一个家里,出了两个拔尖的人物,却是相互敌对的,这要是放在别的家庭,估计早鸡飞狗跳了,但在罗家,貌似没有谁觉得有任何不妥。
“是,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军人了,但你觉得我会弃明投暗么?你觉得我脱下军装就去穿你的黑手党西服,这样合适么?”
在两双各自打着小算盘的眼神中,一叔一侄,就眼对眼在近距离的对视中,你来我往的交谈着。
“怎么不合适了?你都已经不是军人了,这几年你也够累的了,到我火凰来玩玩,放松放松一下,再说了,你觉得你够阳光?你不黑暗么?忒玛你也别装了!这天下没有比火凰更适合你的地方了!”
在罗以歌一瞬不瞬的眸光中,罗元奇索性也不跟罗以歌绕弯子了,话锋一转直接就直指中心的回道。
火凰的事近一年他基本都没管过,全是罗以歌在接手处理,这时候罗以歌想拿出军人的身份来推卸责任,早晚了。
火凰的总部在意大利,它现在的规模早已占据了,欧洲黑手党老大的龙头位置。
罗元奇本想将事业扩展到亚洲去的,之所以一直以来没将火凰的版图再扩大,就是因为罗以歌在Z国当兵。
让罗元奇万万没想到的是,罗以歌一回到意大利,他接手过火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火凰的暗黑触手延伸到了亚洲,在亚洲更是以Z国为主。
要不是清楚罗以歌重伤退伍的始末,罗元奇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Z国那些当官的或当兵的惹毛罗以歌了。
就这些事情而言,要是一个一心当兵,准备当一辈子军人的人,他在退伍后,伤都还没完全好,谁会有那个心思去弄这些黑手党的事。
所以说,他们罗家的人,血统上就存着那么点黑暗因子,就算罗以歌在部队里漂白了那么久,血液里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漂干净的。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没说我不要你的火凰。”罗以歌没否认罗元奇,反而是肯定了他的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罗元奇眼一瞪,不满的怒视着罗以歌,乔诺堪昨天才说罗以歌这伤已经没事了,既然都好了,不赶紧走马上任,罗以歌还想干嘛。
“你总得给我时间,让我休息调整一下吧?好歹我也在部队拼死拼活的干了这么多年,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
如果他走到前台正式接过火凰,他就真的没有自由了,他才刚从部队那个牢笼里出来,罗以歌可不想再那么快的钻进另一个牢笼。
“我靠!又不是我让你去当兵给那帮老鬼拼命的!我在火凰还拼了一辈子了呢!你见我喘过一口气么?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好休息好喘气的?再说了,你都休养一整年了还没休养够?我看你是千年王八养老吧!”
罗元奇一听到罗以歌说他还要休息,还不想接手火凰的事宜,他瞬间就跳脚了,他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大半年才盼来罗以歌的伤康复。
结果罗以歌还想给他休息,他没直接踹罗以歌一脚就不错了。
“你还真说对了,王八长命,我就是在养老,反正近期内我对你的火凰没兴趣。”
罗以歌直起上半身看着站在对面,怒视着他的罗元奇,依旧不为所动的缓缓道。
虽然罗以歌一直都在暗中处理火凰的事宜,但他现在还不想出面,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接手火凰。
“操!我去你的!那你给我个期限,你什么时候接手火凰?”
罗以歌不肯接手,罗元奇也不能硬赶鸭子上架,万一罗以歌给他玩阴
的失踪掉,那他可就亏大发了。
“我想接的时候自然就接了,但未来两个月内我不想考虑这事。”
面对罗以歌微微带笑的硬朗脸庞,罗元奇咬了咬牙,牙龈都被他咬得嘎嘎响了。
“行!就两个月!两个月后你要是敢不接,TM我劈了你!”
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一直待在家中没怎么出去的罗以歌来说,过得倒也挺快。
某天早晨,罗以歌在吃早饭的时候,意外的没看到他的小叔叔,回到书房,罗以歌才发现。
罗元奇为了怕他不肯接手火凰,竟然丢下一封信就离家出走了。
看完信的内容后,罗以歌默默的去车库取车,独自前往火凰的总部。
火凰总部位于意大利南部的某个隐蔽角落。
当罗以歌驱车到达属于火凰总部的地盘上时,坚守在大门岗位前的意大利男子,像是知道他是谁般,罗以歌的车才刚开到门前。
他仅看了眼罗以歌的车牌号,就默默的按下按钮打开自动门,既没问罗以歌是谁,也没问他是来干嘛的,直接就对他放行了。
罗以歌今天开得是黑色悍马越野车,他在多看了几眼笔直站立在岗位前的意大利中年男子后,这才驱车驶进火凰总部。
进了大门,罗以歌沿着铺满了鹅卵石的通道,一直曲曲弯弯的往里又行驶了十分钟后,这才真正抵达火凰总部。
罗以歌下车后,一抬头,一座古堡般雄壮辉煌的欧洲风格建筑物,赫然呈现在他面前。
古堡呈长方形向两边长长的延伸出去,建筑最中间的位置明显比左右两边的建筑物要高出许多,这是一座典型大气的欧洲风格古堡。
坐落在山脚下的古堡占地宽广,古堡外的占地更是宽广,丛木林立间,有着好几个足球场大的草坪花园。
上午九点,阳光很好,此时的火凰总部却静悄悄的,偌大的总部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罗以歌仰看着雄壮辉煌的火凰总部,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到真实的火凰总部。
审视完火凰总部的环境,罗以歌还算满意后,便一步步的走向古堡,推开正门前那扇高至十几米的厚重大门。
外面的阳光很灿烂,但罗以歌推开古堡大门后,里面却是暗黑不已的,窗外的阳光,全都被厚重的窗帘给死死的挡在了古堡外。
推开门的那一霎那,罗以歌仿佛嗅到了黑暗古堡里的危险气息。
往前跨了两步走进古堡后,从门缝照射进古堡的光线中,罗以歌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在一条笔直照进的光线中,罗以歌看着隐匿在黑暗中的富丽堂皇大厅,随后轻轻的关上厚重的古堡大门。
大厅的顶被吊得很高很高,大厅的占地面积很大,再加上厅中物品并不算多,富丽堂皇的古堡大厅便显得既空旷不已。
在复又陷入一片黑暗的大厅里,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缓缓扫视着黑暗中的一切。
墙角三米高的大花瓶,有型的大盆景,一组特制的宽大真皮沙发,从房顶高高垂挂下来的大水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