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金·金斯利甚是悠闲的喝着咖啡,他的视线不停的在危慕裳和罗以歌脸上流转着,一双高贵眼眸里写满了浓浓的兴趣。
对于这件事,尤金·金斯利也是最近才知道,基于他对罗以歌的了解和各种观察后,尤金·金斯利才得知罗以歌竟然一直瞒着危慕裳这件事。
尤金·金斯利弄不明白罗以歌为什么瞒着危慕裳,其实他们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的事实。
尤金·金斯利也没想在这件事多做手脚的,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罗以歌的反应更出乎尤金·金斯利的意料之外了。
这样懂得逃避的罗以歌很可疑,非常的可疑。
“罗,就这么难说出口么?需不需要我帮你?”
尤金·金斯利等了三秒也不见罗以歌回答,他杯子一放便冲罗以歌猛眨双眼不怀好意道。
尤金·金斯利算是明白了,敢情罗以歌这么狂霸拽都是装,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妻管严。
“你滚!”
罗以歌气不打一处来的冷瞪着尤金·金斯利,本来他已经计划好要在近段时间告诉危慕裳这件事的,但尤金·金斯利这么一搅,罗以歌瞬间又变得很被动了。
“罗以歌!这件事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罗以歌的反应让危慕裳黑瞳一冷,她一瞬不瞬的冷盯着罗以歌,危慕裳眼里有着明显的怒意。
危慕裳怎么就忽略了罗以歌的实力,罗以歌要是真想知道她项链是怎么来的,他大可以去调查的一清二楚,哪还用得着来问她。
而且,从罗以歌的反应来看,罗以歌非但真的去调查了,他肯定还查出了一些危慕裳所不知道的事情。
“慕儿,你就没想过,送你项链的那个人,他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么?”
当着尤金·金斯利这个深知真相的人的面,罗以歌深邃瞳眸转向危慕裳,有些犹豫有些忐忑的一本正经道。
“噗!”罗以歌的话音一落,他对面的尤金·金斯利满嘴的咖啡,当即不客气的全喷了出来。
“……”罗以歌黑色西服上瞬间沾染上好多滴咖啡渍,一小滴一小滴的褐色液体转瞬又被罗以歌的西服给吸收了。
罗以歌瞳眸异常的冷漠,他缓缓抬起眼眸看向满脸错愕失态的尤金·金斯利,罗以歌毫不掩饰他眼中宛如刀锋的冷厉。
“……抱歉,你这回答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尤金·金斯利也没想到一向高雅惯了的他,竟然会有血口喷人的失态一面,在罗以歌警告的目光中,尤金·金斯利便有些呆愣的无奈摊手回道。
看着重新侧头看着危慕裳的罗以歌,尤金·金斯利觉得这事猫腻更重了。
多大的事儿啊,罗以歌非得弄得这么复杂,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危慕裳重新对上罗以歌的深邃瞳眸,罗以歌在转向她时,眼里已然撤去了冷厉,换上了一抹有些无辜的眼神。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认识大哥哥?然后……他已经不在了?”
危慕裳黑瞳左右转动着,反复审视着罗以歌的神情确认着,不敢去相信罗以歌所说的话。
尤金·金斯利看着危慕裳不停转动的黑瞳,连他都清楚的感受到了危慕裳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
“其实我觉得吧,这件事没那么复杂,不就……”
尤金·金斯利不忍罗以歌这么欺骗危慕裳,他想安慰危慕裳几句,但他话里的意思还没传递完,就被罗以歌突然冷射过来的利箭给逼了回去。
尤金·金斯利关切的看着危慕裳的眼神瞬间一呆,他缓缓转动视线去瞅罗以歌,此刻的尤金·金斯利面无表情,又呆又愣的回视着罗以歌。
‘FUCK!你什么意思?’尤金·金斯利桌下的腿不客气的踹了罗以歌一脚,用眼神无声的传递着他的怒火。
‘你给我闭嘴!滚蛋!’
罗以歌左小腿突然一痛,他同样用眼神回答着尤金·金斯利时,罗以歌也默默地抬起右脚狠狠踩向尤金·金斯利的脚掌。
尤金·金斯利以为罗以歌会跟他一样回踢回来,所以他在保持上半身不动的情况下,快速又敏捷的双膝猛地分开。
“嗯……”
左右小腿意料之中的没传来疼痛,但尤金·金斯利还是疼痛难耐的嗯哼了一声,就算穿着皮鞋,他也觉得他的左脚掌快废掉了。
“慕儿,回家!”罗以歌不像在这里跟尤金·金斯利纠缠下去,他抓起危慕裳的手,当即起身想离开。
“**!这就想走?”
尤金·金斯利一再忍让之后,他在罗以歌突然起身想离开时,他猛地一撑桌面就单脚站立的喝止了罗以歌。
“尤金·金斯利!你别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你!”
尤金·金斯利一扯下脸上的面具,罗以歌也不再跟他客套,一把将危慕裳扯到身后护住,他便气场全开强硬的压迫着尤金·金斯利。
正文 086 身份曝光
站在罗以歌身后的危慕裳低垂着脑袋,脑子有些迟钝的反复思考着,丝毫没心情去理会,眼看着就要大打出手的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
“罗以歌!你也不要以为我会一再的忍让你!有本事的话公平竞争!凭什么你就能跟她在一起?”
尤金·金斯利看着罗以歌这幅怒火冲天的模样,他这火气也噌噌噌的往上冒,长手一伸就厉声厉气的怒指着罗以歌不甘心道。
也就在刚刚,尤金·金斯利决定了,危慕裳,他不会放手的。
尤金·金斯利也说不上来他对危慕裳是什么感觉,就是那种很想要她在身旁陪着自己,看不到她会控制不住的想,她在哪里在干什么,和谁一起。
从没有一个人能让尤金·金斯利如此牵挂,所以他觉得把危慕裳栓在身边,会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窗外的阳光很温暖,熙熙攘攘的照射在尤金·金斯利身上,让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的尤金·金斯利,看起来暖人极了。
如果不看尤金·金斯利那张怒火中烧又咬牙切齿的脸的话,这会是一副很美好的画面。
“FUCK!尤金·金斯利!你什么意思?”
尤金·金斯利的最后一句话让罗以歌眉头瞬间紧皱起,什么叫‘公平竞争?凭什么跟危慕裳在一起?’尤金·金斯利嫌命太长了不成。
在罗以歌看来,尤金·金斯利的人生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公平竞争这个字眼,尤金·金斯利想要的东西,有几件是通过正常渠道得来的。
罗以歌不敢放松警惕的死盯着尤金·金斯利,想要探进尤金·金斯利眼底看清楚他心里的真正意图。
“罗,你该明白的,我……对她有很大的兴趣!”
尤金·金斯利不再掩饰他对危慕裳的野心,他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意,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定定的指向罗以歌身后的危慕裳。
此刻的尤金·金斯利并没有去看罗以歌身后的危慕裳,他看着罗以歌的眼睛充满了侵略的味道,
“**!”看到尤金·金斯利如此明目张胆的想跟他抢人,罗以歌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抿了唇低咒一声,紧握的拳头就迅猛狠戾的朝尤金·金斯利挥去。
危慕裳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地面,她在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巨响时,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她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拳脚相向的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早已把咖啡间的玻璃桌给打成了渣渣。
“尤金我看你真是不长记性!你想跟谁公平竞争?你有哪门子的资格要求公平竞争!”
罗以歌觉得他这次应该请尤金·金斯利到火凰去做客几天,否则尤金·金斯利永远不会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你不就比我先认识她而已!”
尤金·金斯利瞅着罗以歌狠狠踢来的长腿,敏捷的身体一弯躲开后,这才边反击边回吼着罗以歌。
最开始的时候,尤金·金斯利的确是因为危慕裳是罗以歌的女人,他对危慕裳的兴趣才会大大增加的。
但自从上一次跟危慕裳朝夕相处了一个星期后,尤金·金斯利便发现危慕裳吸引他的,不单只是因为罗以歌那么简单了。
危慕裳的实力摆在哪里,她淡然倔强不服输的性格本就令人刮目相看,这些因素综合在危慕裳身上本就让她的魅力耀眼夺目,尤金·金斯利是个正常男人,会被吸引也很正常。
“认识算个屁!我守着她那么多年了你怎么不说?你算哪根葱一上来就要公平竞争?”
罗以歌每一次见到尤金·金斯利,都恨不得将他从眼前踢飞,事实证明,他和尤金·金斯利注定成为不了相谈甚欢的朋友。
哐当一声沙发被踢倒在了地上,危慕裳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她在考虑她要不要就此离去,其他事她可以回去了再问罗以歌。
“诶……慕裳别走!你脖子上的项链是罗以歌送给你的!”
尤金·金斯利左右瞟动的视线恰好瞥到危慕裳走向门口的身影,他一急就将之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真相一口说了出来。
“……”
“……”
一时之间,危慕裳走到门口的身影一顿,罗以歌挥向尤金·金斯利面部的拳头,也在半空中突然就一个急刹车僵硬住了。
罗以歌僵在尤金·金斯利面前的拳头死死的紧握着,他阴冷的刮了尤金·金斯利一眼后,便忐忑不安的转向危慕裳,一向深邃的瞳眸此刻竟然有着显而易见的慌乱。
“……”罗以歌张了张嘴想跟危慕裳说什么,但他看着危慕裳身子一顿后,回过头来的太过平静的黑瞳,罗以歌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件事一直是罗以歌心中的一个梗,他现在甚至觉得他当初一定要瞒着危慕裳的理由有些可笑。
所谓的要让危慕裳爱上现在的他,而不是一直存在她印象中的大哥哥形象,危慕裳现在的确是爱上了罗以歌没错,可罗以歌也为此心不安了起来。
他要如何告诉危慕裳,他一直在隐瞒着这件事。
危慕裳的性格罗以歌太了解了,任谁都不会喜欢被人欺骗,更何况危慕裳还是一个性子特别倔特别敏感的人。
上一次因为伤残退伍的事情,罗以歌已经被危慕裳暴打一顿了,到了现在,罗以歌想象不出来危慕裳会如何对待他的愚蠢做法。
“他说的是真的?”缓缓回过头的危慕裳异常平静的看着罗以歌,她的声音也很平静,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平静的让罗以歌觉得快要窒息了。
当罗以歌前一刻还在说大哥哥有可能已经不在了的时候,其实这种情况危慕裳是有想到过的,所以她虽然有些傻眼了,但其实她整个人还算挺镇定的。
但是,尤金·金斯利所说的,她脖子上的项链是罗以歌送的是怎么回事,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得,项链是大哥哥从部队寄给她。
虽然那时候的危慕裳还小,虽然那封信里除了一条子弹项链外,连封信都没有。
但那时的危慕裳所认识的人里,只有大哥哥是去当兵了,除了大哥哥外不可能会有其他人寄那种东西给她。
“慕儿,你先冷静一下,我可以跟你解释的。”
一直到这一刻罗以歌才发现,相比较于暴跳如雷的危慕裳,他更怕像现在这般宛如木头人的危慕裳。
危慕裳太静了,物极必反的定律下,罗以歌没办法预料到危慕裳接下来的举动,更没办法去阻止。
“我很冷静,你只要回答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危慕裳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她定定的看着罗以歌,瞟了一眼等着看好戏的尤金·金斯利道。
危慕裳没放过罗以歌此刻有些紧张和慌乱的眼神,危慕裳觉得自己真是傻,她跟罗以歌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跟这个男人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可她竟然不知道他还隐藏着另外一个身份。
这要是在以前,时空转换到刚入伍当兵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罗以歌告诉她他就是大哥哥,危慕裳肯定会高兴的无以加复,可现在,危慕裳却生出一股心凉的感觉来。
罗以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其实危慕裳仔细想想,关于项链一事,罗以歌的确有许多反常的地方,他们坦诚相见了那么多回,以罗以歌的性情不可能视而不见不闻不问的。
说到底,危慕裳觉得问题也出在她自己身上,是她太依赖罗以歌,太信任罗以歌了。
罗以歌竟然在一刻的时候,都还想骗她说,大哥哥已经不在了,怎么着,罗以歌还想告诉她,他死过一回然后诈尸了么。
事已至此,罗以歌知道他再也瞒不下去,他满眼懊悔的看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