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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隔着一扇门的缠绵娇喘声声刺激着司空星宗,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星宗缓缓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拳,他一直微微低垂着的脑袋也在这时抬了起来。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司空星宗太过镇定的外表下,他放松开来的双手竟是微微颤抖的。
司空星宗暗黑不已的双眸缓缓移向留出一条缝隙的书房门,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再一次的紧紧握了起来,但仅一瞬间后他又松开了双手。
司空星宗的右手一点一点的抬起,无声无息的搭上书房门后,他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手掌才微微用力一点一点的推开书房门。
随着书房门悄无声息的越开越大,司空星宗视线所及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上的文件电脑都安安稳稳的摆放着。
有一个男人坐在桌前的旋转皮椅上,司空星宗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上半身,但他可以看到全身*背对着他,跨坐在男人腿上的司空姿千。
透过书房门不是很大的缝隙,当司空星宗清清楚楚的看到上下摇摆挺动着的两抹熟悉身影时,他暗黑的双眸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以说是丝毫起伏都没有。
司空星宗没有出声,他只静静的眼也不眨的看着书房中淫、乱的一幕,其实对司空星宗来说,这一幕可笑的与他记忆中的某一幕重叠在了一起。
司空星宗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年他十六岁,而司空姿千年幼的只有十三岁而已,可是,就算司空姿千只有十三岁又怎么样,他依然如今天这般,撞见了年幼的她原来也有淫荡的一面。
那是司空星宗最不愿回想的一幕,从小到大,司空星宗都知道司空翔特别的宠爱司空姿千,在被他亲眼撞见他们父女俩*裸的乱、伦淫、乱之前。
尚在青春期又叛逆的司空星宗对*并不陌生,其实有好几次他都觉得司空翔和司空姿千之间有点不对劲,但他就算再叛逆也没往那方面想。
也就是在那次的事情之后,司空星宗突然就远离这个家,司空翔和司空夫人只当他是青春期叛逆惯了,并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身为父母他们不知道的是,当时的司空星宗承受了多么大的冲击,那一幕幕*裸的画面对于年仅十六岁的他来说太过残忍,可就算再怎么残忍,他也独自一人承受了下来。
让司空星宗彻底对这个家失去信心的,要数他的母亲司空夫人。
后来司空星宗发现其实他母亲是知道这件事的,可是她身为一个母亲,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女儿乱、伦却仍然放手不管。
司空星宗绝对可笑至极,身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到底是他不正常,还是这一切都太正常了。
司空星宗不知道的是,面对丈夫与女儿的这种有违伦理的事,司空夫人怎么可能不管不心痛。
可是司空家从来都没有司空夫人做主的份,一切主权都在司空翔手中,她闹过吵过甚至想要带着司空姿千偷偷离开司空家。
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司空姿千的干爹简中将插手进来,她任何的美好幻想都成了泡影。
司空星宗已经不再是十六岁的少年了,他没有跟当年一样被吓得狼狈逃走,此时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书房里的淫、乱,仿佛是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真人春宫秀。
司空星宗看着书房里情事越来越激烈的两人,他的嘴角便轻轻勾了起来,带着一抹即邪魅又轻佻还让人寒毛倒竖的笑意。
“嗯……快,快点……”
司空姿千娇小的背影摇晃的厉害,摇头晃脑的她不是很长的短发随意飞扬着。
司空星宗始终面带微笑的看着书房里的淫、乱,就在书房里的两人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情事眼看着就要攀上顶峰时。
司空星宗暗黑的眼眸快速闪过一抹浓浓的恨意,他右脚一抬就猛踹开书房门。
‘砰——’
一声巨响瞬间震响在司空姿千和司空翔的耳中,他们被吓得情绪一落千丈而瞬间清醒时,书房门因为司空星宗太过猛力的一踹,书房门在反撞上墙体又‘砰’得一声猛然炸响。
书房接连传来两声巨响,连楼下客厅的司空夫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在听得心口一跳时,两眼慌张的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坐立不安的司空夫人却并没有上楼的意思。
司空姿千和司空翔在身体一震后,两人茫然的看着对方,在第二声巨响传来时两父女才反射性猛然看向门口。
两双瞬间投射过来的不解视线中,他们只见司空星宗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的挺立在门口,他暗黑着眼眸嘴角带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与妹妹。
“啊——”
司空姿千怔怔的看着面带微笑的司空星宗,她傻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猛地尖叫起来,并且快速从司空翔身上滑下缩在了书桌下,全身*的她不敢抬头去看司空星宗。
司空翔看了眼紧张又害怕的躲在书桌下的司空姿千,相比于司空姿千的慌张,他却显得很镇定,仍旧布满*的脸上,他却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平静的跟司空星宗对视着。
“呵呵……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眼神,让我觉得我才是不正常的那一个人。”
司空星宗知道他的父亲大人A市市长司空翔,一直都有一颗特别强大的心脏。
可司空星宗没想到的是,即使司空翔被他的亲生儿子抓奸,被他亲生儿子发现他与自己的女儿乱、伦,他亲爱的父亲大人也依旧可以这样的镇定不当一回事。
然而,面对司空星宗的嘲讽与他眼底浓浓的恨意,司空翔依旧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你好久没回家了。”
司空翔从司空星宗身上收回视线,他起身弯腰去捡丢落在地上的衣服,在司空星宗面前自顾自的穿衣时,同样不带什么感情的说了一句。
“呵……这是家么?这么恶心的家我情愿不要!”
司空星宗真后悔回这趟家,他就应该让司空翔在监狱里坐一辈子牢的,他竟然还傻的去交堪称天价的保释金,把司空翔从监狱里救出来。
“这个家再恶心,你身上也流淌着我的血!”
不知道司空翔是觉得自己已无回天之力了还是怎样,他冷眼回看着司空星宗,第一次跟司空星宗讲出带有决裂意思的话语。
司空星宗和司空翔不是没冷眼相待过,他们两父子不是没争吵过,但以往就算司空星宗再怎么惹司空翔生气,司空翔也从不曾说出这般无情的话语,仿佛要逼着司空星宗离开他一样。
“你放心!我身上这身血早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全换过了!你知道从我身上换出来的血我拿去干嘛了么?”
司空星宗永远不会忘记他送给自己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他身上流着的血让他恶心,可他又不想为了那些恶心的事去死。
然后他就去医院换血,司空星宗永远不会忘记那种躺在病床上,仿佛生命正一点一点流逝的感觉,那种痛苦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
“……”司空星宗恶狠狠的回答震地有声的击打在司空翔的心口,司空翔看着如此憎恨他的司空星宗愣了一秒。
司空星宗刚才说什么,他把他身上的血全换掉了?
“就算你把你身上的血全换掉又如何?只要你还姓司空,只要你还活在这个世上,你就摆脱不了你是我司空翔亲生儿子的事实!”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如此恨他的司空翔,他在怒火升腾上来时刚穿好裤子的他一脚就踹向了书桌。
嘎吱一声响书桌砰然倒地的同时,司空翔沉着脸又怒指着司空星宗吼道:
“就算你死了!你也还是我司空翔的儿子!”
两父子三言两语便针锋相对了起来,可怜浑身*抖索着躲在书桌下的司空姿千,书桌倒地的巨大声响提醒她,她已经没有藏身之处了。
“呜呜……”本就被司空星宗和司空翔吓得默默流泪的司空姿千,遮挡物一倒她的第一反应是抬头去看司空星宗。
司空姿千泪眼朦胧的见司空星宗并没有把视线转到她身上后,她这才哽咽着去捡地上的裙子,紧张慌乱的胡乱穿起衣服来。
在司空家,司空翔和司空夫人都很宠爱司空姿千没错,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整个司空家族里,司空姿千最爱的亲人是司空星宗。
司空姿千最怕的最想靠近的人也是司空星宗,兄妹就算再疏远也毕竟是兄妹,就算司空星宗对司空姿千再不好,司空姿千也知道,司空星宗是不主动伤害她的。
“哥哥……我错了……”
当浑身*的司空姿千胡乱套好裙子后,她见司空星宗和司空翔依旧怒目相视着谁也不说话,她躲在司空翔身后可怜巴巴的看着司空星宗,嗓音弱弱的唤着司空星宗道歉道。
“我不是你哥哥!以后不准再叫我哥哥!”
司空星宗强忍着自己想要杀父的激动情绪,他猛地转移视线去看露出一颗脑袋的司空姿千,决绝又无情厉声道。
“……哥、哥哥……”司空姿千就算在外人面前如何的嚣张跋扈,她在司空星宗向来都是弱者的姿态,如今被司空星宗一吼,她更是眼里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是你妹妹!你吼什么吼?”司空翔侧头看了眼委屈不已却仍盯着司空星宗的司空姿千,他心里的火气瞬间就更旺盛了。
“妹妹?你怎么不说这是你女儿!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为什么要上你女儿!”
司空星宗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指责他,唯独他的父亲司空翔没有资格,为人父母,他就是这样给他做榜样的。
司空翔的风流史司空星宗从小就知道,可他在外面怎么搞,再怎么逢场作戏,身为男人司空星宗都理解他,可他把自己的家搞得乱七八糟司空星宗怎么也容忍不了。
“我是你老子!我上谁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司空翔也强忍着想要暴揍司空星宗一顿的冲动,早知道司空星宗这么没大没小,他当初就应该把他掐死在摇篮里。
司空星宗的拳头又一次的死死紧握着,他两眼喷火的怒视着司空翔,司空翔是他老子没错,这是他此生的污点他没法否认。
“没错,你是我老子!你做什么都不需要经过我同意!司空翔今天我也明确告诉你,就算你是我老子!从今往后也休想我再帮你!你的处分不是还没下来么?我由衷的希望你早日被枪毙!我一定不会给你送终的!”
不想再给自己找罪受的司空星宗咬着牙,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司空翔下定决心的狠声道。
在司空翔同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司空星宗的身影中,没有人发现在司空星宗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司空翔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司空星宗在转身时视线轻轻扫过司空姿千,在将司空姿千渴望的望着他的眼神收进眼底后,司空星宗已经转过身去的身影一顿。
司空星宗回过头去看司空姿千,他微微眯起双眼,这是他的妹妹,曾经他抱在怀里想要好好呵护一辈子的妹妹。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么?就是因为你太过自尊自爱了。”
司空星宗这句话说得很平静,倘若司空姿千能跟其他女孩一样成大,身为哥哥司空星宗不会这么远离她的。
“呜…哇……”司空星宗的话让司空姿千的脸色一变,她看着司空星宗转身就走的背影哇一声就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这是她的错,当她懂得什么是自尊自爱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时候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她只知道父亲很疼她不会伤害她,可司空星宗明明知道那是错的,他为什么不来指引她往正确的方向走,为什么这一切到头来全成了她的错。
……
一间环境幽静的酒楼,某包间,罗以歌和一身便衣的一号正吃着饭喝着酒。
“小罗,这次回来打算停留多久?还是想在Z国安定下来?”
等待上菜期间,一号抿了口酒后看着身旁丰神俊朗,越来越成熟越沉淀越有味道的罗以歌询问道。
战友终归是战友,没当过兵的人不会明白战友情有多浓烈,饶是现在的罗以歌和一号立场不同,可这丝毫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兄弟情。
“根基在意大利,短期内肯定是回不来的。”罗以歌笑了一笑,抬手拍了拍一号的肩膀。
“那倒也是,不过你还是别回来的好。”一号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想到了罗以歌的火凰,那个烫手山芋还是别扔到Z国来的好。
“呵呵,对了,一号,我火凰这一年来可没碰过Z国,你们把祁覆都抛弃那么久了,是想让他自生自灭还是怎样?”
罗以歌想到祁覆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