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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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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病房的ab型血本就告急,祁覆昨天失血过多肯定得输血,可他好巧不巧真好是ab型血,罗以歌听到后二话不说就撸起袖管走进了手术室。

    然后他一边献血祁覆就一边眼也不睁的接受着他的血液,按理说昨天罗以歌捐了那么血,怎么着也会虚弱的得睡一觉补补眠才对,结果他倒好,据值班护士说,他就那么睁着眼睛过了一天一夜。

    对于他不眠不休的本事,乔医生甚是佩服,反正换他他铁定做不到。

    最重要的问题是,罗以歌守着的是一名女兵,女兵啊女兵!

    乔医生还记得罗以歌第一次降临他们军医院时,那群小护士脸红心跳的羞涩模样,红彤彤的脸蛋直看得他心痒痒,可悲催的是人家小姑娘脸红的对象不是他。

    后来罗以歌在军医院休养的期间,更是不知多少的小护士明里暗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送着秋波,可罗以歌就像是个绝缘体般,对她们的明示暗示毫无反应,很长一段时间里,乔医生都认为罗以歌不喜欢女人来着。

    但现在不同了啊,奸情瞬间就曝光在了聚光灯下,就算罗以歌是教官,就算危慕裳虚弱,可罗以歌也没必要一守就整整一天一夜吧,还不带合眼的,这怎么看怎么有奸情。

    “你有意见?”罗以歌深邃的眼眸轻轻一扫,斜睨着乔医生的眼神一片冷凝,似在警告着什么。

    “没……没……当然没有!”乔医生瘪着嘴摸摸碰得满是灰的鼻子,他一个小小的医生,怎么敢跟堂堂的某某中校大人有意见。

    祁覆觉得自己仿佛陷在了一个迷宫里,无论他怎么走就是走不出去,就后他走得累了,好累,累得他眼皮都快掀不开,但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跟他说不能睡,不能睡……

    扛着疲惫的身躯又在迷宫不知走了多久,祁覆实在是太累了,就在祁覆想不管不顾先睡一觉再说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回响起一句话:

    ‘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这点风雨都扛不住,你也用不着醒过来了……’

    ‘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这点风雨都扛不住,你也用不着醒过来了……’

    ‘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这点风雨都扛不住,你也用不着醒过来了……’

    听着这道仿佛从遥远的天际飘来的熟悉嗓音,祁覆心神一震,最后心里的声音一直重复着:

    ‘用不着醒过来了……用不着醒过来了……’

    混沌中,祁覆好像有些明白这句话里的真正意思,然后他强打起精神,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不甘心的在迷宫中一遍一遍的走着,嘴里细喃着:

    ‘我一定要醒过来……我一定要醒过来……’

    睫毛颤抖几下,眼皮下的眼珠在转动了一下后,祁覆艰难却又坚定的缓缓睁开了眼眸。

    入目的是满片的白,白茫茫的一片,片刻后,大脑一片空白的祁覆才缓缓回神,他盯着的白茫茫的一片原来是天花板。

    祁覆想看看四周是什么环境,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可头才刚转,脖子还没开始扭,他瞬间就头疼的直冒冷汗,僵在哪里一动不动。

    一护士进来查看发现祁覆醒了,赶紧按铃让医生赶过来,不一会儿,祁覆的重症加护病房里就站了好几堆站着白大褂的人。

    其实赶来的医生护士也不是很多,就一堆而已,祁覆刚清醒过来眼神还不太好使,眼晕的看成好几堆好几堆而已。

    祁覆扛着沉重的脑袋,看到医生盯着那些他不懂的仪器看看这儿看看哪儿,然后摸摸他这儿,摸摸他哪儿,最后跟身旁写着记录的护士说着什么。

    最后他看到那名医生凑到他眼前,动着嘴唇好像在跟他说:小伙子,不错,好好休息。

    突如其来的几堆刚退出病房去,祁覆就感觉自己的眼皮又开始沉重了起来,耳朵也嗡嗡嗡的响着。

    没过多久,祁覆就扛不住睡意的又睡了回去,这次他睡得挺安稳,因为睡梦中那可恨的迷宫终于消失了。

    当祁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清明了许多,耳朵也不在嗡嗡嗡响了,就是感觉全身无力而已,特别是头疼得厉害,他连转动一下脑袋都不敢。

    睁开眼睛后,祁覆盯着天花板老半天才响起前因后果来,不用想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医院,就是不知道危慕裳怎么样了,她的腰有没有事。

    “醒了。”早在祁覆睁开眼睛的那刻罗以歌就知道他醒了,但他一直站在窗户边没开口。

    祁覆瞬间睁大了分,病房里有人?

    艰难的斜着眼往声源处瞥去,祁覆依稀瞥到了罗以歌的背影。

    对于罗以歌,祁覆心底深处一直带着丝敬佩,不论在哪个军区,罗以歌的名字在全军的特种兵里都是响当当的,男人都喜欢强者,罗以歌强悍的实力足以让人对他产生敬佩之情。

    而罗以歌这三个字,对现在的祁覆而言有着更深层次一点的东西,他还记得那句睡梦中回荡在迷宫里的话。

    ‘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这点风雨都扛不住,你也用不着醒过来了。’

    祁覆不知道罗以歌是否真的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但就是因为罗以歌的这句话,祁覆才硬撑醒过来的,也许没有罗以歌的那句话祁覆最终也能醒过来。

    但祁覆不可否认也不会否认的是,罗以歌对他的触动很大。

    “罗……队……”

    声音出口,祁覆眉头一皱,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嘶哑,喉咙干得就跟快要着火般。

    听见祁覆这般艰难出口的嘶哑嗓音,罗以歌转身,默不作声的倒了杯温开水到杯里,末了还因为祁覆的脑袋不能移动而插了跟吸管在杯子中。

    将杯子往祁覆的头颅一递,罗以歌深邃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喝水。”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从窗外照射进来洒落在罗以歌身上,仿佛为他渡了一层光一样,祁覆一瞬不瞬的看着微弯着腰喂他喝水的罗以歌,心里突然就升起一抹暖意,温温热热的播撒在他一向闭紧心门的冰冷心田。

    有些不自在的垂下眼帘,祁覆抬起没有输液的右手想拿走罗以歌手里的杯子,手才一抬,罗以歌看出他的意图就一声低喝:“别动!”

    犹豫一瞬,祁覆放下了抬起的手,就着罗以歌递到唇边的吸管喝起了水。

    “我等下就回基地,你跟危慕裳养好伤我再回来接你们。”

    放下手中的杯子,罗以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祁覆,说出口的话也简洁明了直指中心。

    “是!”

    虽然脑袋不能动,但祁覆的手能动,躺在床上就朝罗以歌敬了一个礼。虽然缠满绷带的脑袋让他这个礼敬得滑稽极了,但祁覆的神情却异常严肃,仿佛罗以歌给他下了一个多重的任务一般。

    看着祁覆这般模样罗以歌目光微闪,朝他还了一个礼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在罗以歌的身影转动门把即将离开他的视线时,祁覆睁大眼睛斜看着罗以歌的背影,忍不住脱口而出:“罗队,停止训练我不会被淘汰吧?”

    罗以歌脚步一顿,回头看着祁覆有些焦急的眼神,这一刻罗以歌突然觉得,如果他的回答是会的话,他敢肯定,祁覆一定会立马起身跟着他回基地继续训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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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0

    “安心养伤。”也不正面回答祁覆的问题,罗以歌丢下这四个字就果断的走人关门。

    推开危慕裳的病房门,罗以歌一进门就见危慕裳僵着腰在窗前活动着筋骨,一会儿拉手阔筋,一会儿抬腿压筋的。

    “受着伤你就不能安分点?”看到危慕裳在那儿抬手拉腿动的起劲的模样,罗以歌就担心万一牵扯到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这么不让他放心。

    “不拉一下筋骨浑身不舒服。”回头淡瞥了一眼罗以歌,危慕裳继续着吧她的拉筋事业。

    说到底,这还不是罗以歌培养出来的,每天的训练量强度那么大,现在有时间能睡个好觉,舒坦舒坦了,结果劳累惯了的身体反倒养不起尊,处不起优来着的。

    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睡了两天一夜,这已经够让她吃惊的了,简直一举超越了她十八年来的记录。

    连腰上随便捅个骷髅都能睡个昏天暗地,受伤是借口,危慕裳为了安慰自己她真没这么弱,径自暗示自己说,肯定是基地里这一个月来的超强度训练导致的,否则以她的体质,怎么可能会弱到这种程度。

    罗以歌走到危慕裳背后,避开她腰上的伤口双手搭在她肩膀不让她乱动,头一低就将下巴抵在了危慕裳头顶。

    “慕儿,我得回基地了。”罗以歌深邃的眼眸微微暗淡下来,他已经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不可能陪着她把伤好了再回去。

    把危慕裳留在医院罗以歌没有不放心,他只是想到自己得有段时间不能天天看到她就肉疼,还有,危慕裳她很放心,但罗以歌不放心祁覆。

    几次三番都跟危慕裳纠缠在一起,罗以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全,但现在祁覆跟危慕裳都还不能回基地,他既不能天天守着他们,也不能把他们其中一人调到别的医院去,最终他也只能无奈的留他们在军医院独处。

    “嗯。”罗以歌一靠近危慕裳就警惕的看着窗外,大白天的要是被别人看到些什么不好的举动可不好,好在她的楼层高没人爬窗,对面病房也没看见有人。

    她全身灵活的时候都奈何不了罗以歌,现在连腰都不敢动一下,危慕裳可不想跟罗以歌正面冲突。

    “还没换药吧?”罗以歌说着就将危慕裳转过身往回拉。

    “嗯?”危慕裳不解的看着罗以歌,拉她去哪儿。

    将危慕裳按在床上坐好后,罗以歌侧做在她旁边,二话不说就伸手从下到上的去危慕裳的病服。

    见罗以歌的手伸向自己胸口,危慕裳心中警铃大响,连忙抬手抓着他乱伸的魔爪。

    “你想干嘛?”这是医院,军医院,人来人往的军医院,罗以歌还是一名军人,他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换药。”危慕裳警惕的声音取悦了罗以歌,他好笑的看着她,貌似某人的脑袋太黄了点。

    “……”危慕裳赫然,不是她想要多想,而是罗以歌的前科太多,她不得不防。

    “医院有护士帮我换药。”她不敢劳罗中校大人的大驾,再说了,罗以歌会帮人换药么。

    “我不放心。”不理会危慕裳委婉的抗议,罗以歌径自转过她的背,掀起她的病服。

    罗以歌强制性的转过危慕裳的背,危慕裳不从,但腰间传来细微的疼痛时,她就知趣的配合着罗以歌的转过身去。

    虽然转过了身危慕裳却在心里瞪眼,医院有专业的护士帮她换药罗以歌都不放心,难道他这个外行人士帮她换药她能放心。

    一掀开病服,危慕裳纤细的腰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可左后腰上的血渍依然透过层层绷带露出头来。

    雪白的肌肤与雪白的绷带相衬景,显得绷带上的那片红异常刺眼。

    罗以歌眸光微暗,轻柔的拆着危慕裳腰上的绷带。

    沉默的气氛又在两人身边围绕,危慕裳垂眸,眸光中罗以歌修长的手一遍遍的绕过她腹部解着绷带。

    彻底解下缠缠绕绕的绷带后,雪白的肌肤赫然出现一个血洞般血肉外翻的伤口,伤口就像是强硬的在危慕裳腰上凿开一个洞一样,突厄的粘在上面。

    罗以歌久久的看着那不大却异常狰狞的伤口,他的眸光很平静,深邃的眸平静的异常黝黑,黝黑的深不见底。

    第一次,罗以歌第一次看到一个伤口会有心疼的感觉,以往即使自己身上有多严重的伤,他眼都不会眨一下。可现在看着这伤口,即使这伤并不在他身上,却比长在他身上还要让他疼。

    “慕儿,是不是很疼?”不自觉的,罗以歌就这么轻轻柔柔的问出声来,仿佛大一点声就会惊着危慕裳般。

    危慕裳垂下的眼捷微微颤动了一下,半响,她才嘴角淡淡一勾,淡声道:“不疼。”

    也许疼,也许不疼,疼多了,麻木了,疼也变成不疼了。

    不疼……

    危慕裳的不疼二字听得罗以歌眸光微闪,疼,怎么会不疼呢,是他还不足以让她信任,还是她就是这么的隐忍,隐忍到他心疼。

    消毒水涂抹在伤口上的刺痛感令危慕裳皱了皱眉,可也仅此而已,她俩哼都没哼一下。即使没回过头去看罗以歌,危慕裳也能感觉到罗以歌下手时的温柔。

    小心翼翼,唯恐弄伤了她一样。

    整个换药过程罗以歌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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