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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一天都快过去了,以往时不时给她使绊子的司空姿千反而沉默的像是不存在一样,也没见司空姿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看样子好像真的很认真的在学车。
物极必反,这个道理淳于蝴蝶还是知道的,但她也知道自己脑子经常闹脾气短路,遂问着身边较为正常一点顾林。
“嗯,是有点。”顾林也发现了,但对于司空姿千的反常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了一眼一直盯着司空姿千开车的危慕裳,顾林用手肘撞了撞她,见危慕裳疑惑望来的黑瞳,顾林凑上去呢喃道:“慕子,有没有发现司空姿千有什么异样举动?”
“没有。”顾林说完后,危慕裳睨她一眼直接道,随后又转回头去看司空姿千开车的动作。
但一秒钟后,危慕裳再次回头,瞥了一眼顾林跟淳于蝴蝶,危慕裳低沉着淡然的嗓音跟她们道:“盯紧了,她一有动作,咱立马让她血溅三尺!”
不知怎的,或许因为司空姿千爱装的性格跟危元溪一样的原因,也或许司空姿千本就不招同性待见,反正危慕裳就是看司空姿千不爽,她直接把以往对危元溪隐忍下来的怒气,一股儿倾倒在司空姿千身上。
危慕裳没看见的是,在她狠戾的低声说血溅三尺的时候,罗以歌不轻不重的睨了她一眼,深邃漆黑的瞳眸中看不出罗以歌是何情绪。
顾林是知道危慕裳跟危元溪之间的恩怨的,她也知道司空姿千被当做了替罪羔羊,所以她一点也不奇怪危慕裳对司空姿千的狠戾手段。
“你……你会不会太狠了点?”血溅三尺!淳于蝴蝶怎么也没想到危慕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难道危慕裳跟司空姿千有过节?
可是以前也没见司空姿千为难危慕裳,或者危慕裳报复司空姿千啊。
“怎么,你同情她?”淡淡的瞟一眼淳于蝴蝶,危慕裳黑瞳里写满鄙视。
她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在她耳边嗡嗡着司空姿千怎么怎么的,多么多么可恨,多么多么无耻,这会儿,淳于蝴蝶反倒同情司空姿千来了。
“怎么可能!”不自觉的,淳于蝴蝶提高了音量,这天底下她就是同情谁也不可能去同情司空姿千好吧。
“嗯!”听到淳于蝴蝶的声音越讲越大声,罗以歌觉得他不应该再无视下去,于是一个狠眼直接朝淳于蝴蝶丢了过去。
突然被罗以歌一瞪眼,淳于蝴蝶立马挺直了背脊从危慕裳脸上收回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司空姿千开车的动作,好像她一直都有很认真的学习怎么开装甲车般。
被罗以歌的狠眼刹到,危慕裳敛下眉,假装正经的偷瞥了罗以歌一眼,却在看到他微眯的深邃眼眸时慌忙移开了视线,就像在课堂上开小差被老师当场抓包的小学生一样。
察觉到罗以歌跟危慕裳她们微妙的眼神互动,司空姿千闪了闪眼,垂下眼眸,不留痕迹的瞥向罗以歌,但罗以歌严峻的脸跟深邃的瞳眸还是跟以往一样,司空姿千没发现什么不同。
貌似无意的向后瞥了一眼危慕裳,司空姿千也没发现异常,危慕裳还是一副淡然的面孔,平静的黑瞳连眨都没眨一下。
这一天下来,司空姿千都在暗自观察罗以歌跟危慕裳之间的互动,可她发现,罗以歌对她就跟对顾林她们一样,她根本就看不出罗以歌有对危慕裳特别照顾什么的。
难道她又是找错目标了么?
司空姿千皱眉,在心里坚定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才对,她之前错以为罗以歌喜欢的是淳于蝴蝶,后来发现不是,可危慕裳,司空姿千觉得她不可能再错了才对。
飞机上罗以歌抱着危慕裳时,明明跟那天她看到的办公室前的身影一样。
司空姿千的眉头在皱了一瞬后就放了开来,如果她那么轻易就能发现罗以歌对危慕裳的特别,那也许她就不会喜欢上罗以歌了。
罗以歌的性格那么严谨,根本不可能轻易就让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既然她已经知道罗以歌喜欢的人就是危慕裳了,她只要想办法对付危慕裳就行了,只要解决了危慕裳,司空姿千坚信,罗以歌一定会是她的。
想到那一天的到来,想到自己能窝在罗以歌宽厚的怀中撒着娇,司空姿千就觉得心里满满的全是满足。
盯着司空姿千的危慕裳突然眉头一皱,为什么她觉得司空姿千此刻勾起的嘴角如此刺眼。
到了傍晚的时候,危慕裳发现战士们一个个吃完饭就又往训练场奔了,想到那些自己碰都没碰过的飞机,还有潜水艇什么的,危慕裳便心中一紧,一把拉着顾林往训练场跑。
去到训练场,危慕裳才发现罗以歌早已等在那里了,见人还没来齐罗以歌就让她们先练习一下早上的坦克跟下午的装甲车。
待危慕裳跟顾林在训练场溜达了一圈又一圈,训练场上的各种装备也越开越多的时候后,危慕裳才看到吃完饭就去洗澡的司空姿千姗姗来迟。
下了车,顾林就凑到危慕裳身边,酸里酸气的说:“跟她那娇贵身躯一比,我怎么觉得我们那么像野娃子呢?”
如果司空姿千属于那种身上出一点汗就囔囔着脏不舒服,非要闹着冲洗干净的千金之躯。顾林瞬间就觉得她们像在农村里漫山遍野的跑,玩的黑头土脸还不亦乐乎的野孩子。
“……”听到野娃子这称呼危慕裳一愣,想了一会后淡声回着顾林,“说野娃子也没错,反正没人管我们。”
顾林是孤儿本就没人管,危慕裳自从她母亲去世之后,后来虽然有了危家豪宅这个屋顶,但她是放养派的,估计就是一不小心死了,危家的人也不会皱一下眉。
如此一想的话,危慕裳倒觉得用野孩子形容她跟顾林也没错。
“那倒也是。”被危慕裳一肯定下来,顾林觉得还真是,一转眼她们都野了这么多年了。
危慕裳跟顾林走罗以歌他们身边的时候,明显看到淳于蝴蝶十分不友善的瞪着司空姿千,性感的唇瓣还张张合合的讽刺着:
“让我们那么多人等你,你可真好意思!你怎么不泡个澡再来呀?你怎么……”
司空姿千垂着眸,头却高高的抬着丝毫没有低下一分,从她脖颈处仍在滴水的发丝上可以看出,她估计也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司空姿千的性子其实也是固执型的,她从不允许自己向谁低下高傲的头颅,她去洗个澡有错么?
以往每天的这个时间大家不都在澡堂么,下午结束训练的时候罗以歌也没说吃完饭要接着练啊,明明是她们自己上赶着贴上来缠着罗以歌教她们训练的,凭什么反过来骂她。
再者,淳于蝴蝶凭什么骂她,罗以歌才是他们的教官,他都什么都没说,淳于蝴蝶有什么资格说她!
司空姿千就像一个被冤枉的小媳妇般,任由淳于蝴蝶喋喋不休的批评着她,在司空姿千内心里,她是希望罗以歌能为她说一句话的,就算不为她说话,最起码呵斥一下嚣张的淳于蝴蝶,她没有资格来骂她!
可让司空姿千失望的是,罗以歌明明听到了淳于蝴蝶教训她的声音,可罗以歌就像没听到般,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
其实司空姿千这次还真没有错,只是一个星期的训练课程如此紧张,以往的每一次,新兵战士们都不约而同的加班加点的训练。
到了后面几天的时候,战士们更是连觉都不睡,大晚上的,训练场上随处可见满地跑的各种坦克、装甲车、越野车,天上飞着各种直升机、运输机。
时间如此紧迫的情况下,他们教官更是白天黑夜不分的教着他们,整个基地,或许只有司空姿千还有心思去洗了澡再来训练吧。
对于这么不自觉还没有远见的战士,罗以歌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替她说话吧。
“都跟我来。”人数到齐,罗以歌瞥了她们一眼就往另一侧走去。
“啊……罗队,我们今晚学开飞机啊?”见罗以歌在运输机旁停下,顾林看了眼太阳早已下山,天际越来越暗的暮色,不禁惊疑出声。
第一次学开飞机,要不要这么黑灯瞎火,好歹让她们在白天学会了再在晚上试飞吧。
再过一个钟后,这天空可就彻底成夜色了。新手么,一不小心冒出了个意外也正常,万一发生个坠机什么的,这么黑的天,万一掉到山沟沟里,战士们就是要找她们也得找好久吧。
“就你事多!”似是看懂了顾林眼里写着的担忧,罗以歌斜瞥她一眼,低沉的嗓音冷喝道。
“上去!”打开舱门,罗以歌盯顾林朝机舱一甩头,心想着既然顾林怕死,等一下就第一个让她飞。
司空姿千是接着危慕裳后面上的飞机,看着越来越黑的夜色又看了危慕裳的后背一眼,司空姿千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她曾经的一个男友是飞行员,飞机她可是熟悉的很……
077
司空姿千是接着危慕裳后面上的飞机,看着越来越黑的夜色又看了危慕裳的后背一眼,司空姿千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狠戾的光芒,她曾经的某一任男友是飞行员,飞机她可是熟悉的很。
“朵朵,你在发抖?”淳于蝴蝶紧挨着时朵朵坐,飞机起飞后,她就发觉时朵朵的身体颤抖的幅度渐渐的加大了。
在淳于蝴蝶小声的问完后,时朵朵握紧双手强自镇定自己紧张的情绪,之前坐飞机她也不怕,但是想到要开飞机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抖。
“蝴蝶姐,我……我有点紧张。”侧头看着淳于蝴蝶,时朵朵犹豫了一瞬后,才跟淳于蝴蝶低声说着。
淳于蝴蝶先是偷偷瞅了一眼驾驶座上罗以歌,发现他没看到时朵朵的异样后才继续安慰时朵朵:“朵朵,你别紧张,反正有罗队在,你不用担心,不会坠机的。”
一说完淳于蝴蝶就懊恼的想抽自己一巴掌,她怎么那么嘴贱!她干嘛要说最后一句!
看到时朵朵在自己说完不会坠机后,反而握的更紧,指节泛白的拳头,淳于蝴蝶简直想揍自己一顿,她这不是在吓唬时朵朵么。
时朵朵紧紧揪着军装,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膝盖,眼神却有些闪烁,坠机……
“呸呸呸!朵朵,你别听我瞎说,你就当我刚才在放屁,什么都没说!”淳于蝴蝶暗自鄙视的咒骂了自己一句后,又赶紧安慰时朵朵道。
“放都放了,这屁是你想收回就能收回的?”
就在淳于蝴蝶纠结的不知道该如何补救自己的过错时,她旁边的顾林幽幽地声音继而飘出。
“你!死林子你没看到朵朵在紧张么?你添什么乱!”淳于蝴蝶咻的一下回头,碍于罗以歌在场又不敢太大声,只得咬着牙低低的吼道。
也许弱势一点的人相对而言,会比较容易得到关照,时朵朵就是这样,在危慕裳、顾林、淳于蝴蝶看来,时朵朵就像一个软弱的,需要被自己保护的妹妹。
时朵朵,她不骄不躁,不冷不热,当她们打闹的时候她会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听到好笑的也会裂开嘴角跟着她们一起乐。
当顾林跟淳于蝴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会公平公正的说上一句公道话,然后劝她们别闹了。
这时候一般时朵朵的公道话一出口,不服输的顾林跟淳于蝴蝶往往会吵得更厉害。
连如此正直的时朵朵都没站在自己身边,理亏的那个人就更需要自己找借口把场子给搬回来了。
总之,从新兵连再到特种基地,时朵朵虽然沉默是金不声不响,但在危慕裳三人心里,她是朋友,是姐妹。
“朵朵,你别听淳于蝴蝶瞎说,你就想着,如果真坠机了,你还有我们陪葬呢,不亏!”
顾林一把将淳于蝴蝶往椅背按去,越过她盯着时朵朵的眼睛低声又认真的说着。
话虽然这样说,但顾林心里却在想,她应该没这么衰吧,这坠机的事她还是一辈子都别遇上的好。
“……”时朵朵扯着嘴角一脸纠结的想笑又想哭,顾林这说得算什么安慰话,不过,她紧张的心情被顾林这么一戏弄,反而轻松了不少。
好像顾林说的还真是,如果她们真那么走运,如果她真一不小心失手导致飞机坠机的话,不光她一个人有事,其他人也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此时朵朵还真安心了不少,反正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着都有她们陪着她呢。
此刻副驾驶座上是没有人的,待飞机飞上天后,罗以歌看着前面暮色下的天空径自道:“都仔细听好了。”
听到罗以歌开讲,危慕裳一把揪着顾林衣后领,将她越过淳于蝴蝶的身子从时朵朵脸上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