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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重大的股东大会,哪能任外人参加?
可是霍燕庭提出,关于注册商标的事,他要跟他叶茴谈谈。
叶茴为这事约了他多次,一次都没见着面。
这次他自己却找上门来,他想了想,任他留了下来。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你们公司的事议完你再理我不迟。”环顾满室的各种目光,霍燕庭吊儿郎当地笑笑,对叶茄举了举手中的烟示意道。
叶茴开腔,声音里还透着年轻公子的轻狂:“霍总这么大来头的人物,自然要把你的事先处理干净,等你落心离开,我们内部再开会才是不迟。”
“是吗?既然叶总这么客套,我也不客气了。”霍燕庭抽了口烟,旁边有人不满地发出干咳,霍坐直身子,一手执着燃着的烟,一手把面前的文件夹打开。
他扬起脸,对叶茴微微一笑:“其实,我觉得,我参加你们公司的股东大会也未尝不可,据我所知,叶氏百分之八十的利润来自饮品业,如今注册商标都在我手里,按其重要性来讲,我手中现在虽说没有明握上公司的股份,至少隐形的至于也达到了你们公司股份的一半吧?”
“一半股份?霍总真是狮子大开口!”叶茴冷笑,“看样子,是当初你收下我们公司的商标时负责这方面的人没跟霍总说清楚,关于商标的事我看还是请我的特助跟你讲一讲,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最后反而让霍总失望!不过不凑巧,他今天有事外出,改日我让他亲自登门向你解释好。”
正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一名女秘书推开,她走进来,对叶茴说了句话。
叶茴轻浅微笑,道:“让他进来。”
又抬头看向霍燕庭:“赶巧,他回来了。”
霍燕庭挑眉微笑,他看着叶茴,那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
会议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男人黑西装,白衬衣,打着墨红色的领带。
他进来,对在座各位股东问了声好,最后俊朗的目光落在霍燕庭身上,笑容加深:“霍总也在?好久不见!”
霍燕庭继续抽着烟,唇角的笑容微凝。
隔着距离,霍燕庭的脸又被烟雾所绕,何世轩没有看透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叶茴笑得很开心:“何特助,我与霍总正在讨论关于饮品商标转让的事情,霍总可能有些误会,这事,你最清楚,还请跟他释疑释疑。”
“好的,叶总。”何世轩恭谨作答,并缓步往霍燕庭这边踱来。
霍燕庭重新靠回了椅背,姿态闲雅。
再次在莞城看到何世轩,他并不意外。
失了情场,失了商场,任何人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自己能隐忍二十年卷土重来,就不可能没有其他人也会这样做。
霍燕庭恢复了刚才的疏离笑容:“是挺久的了,何总最近可潇洒?哦,对了,我忘了刚才叶少董交待过,按着你现在的情况,该称呼一声何特助吧?”
何世轩在他对面的空位坐了,笑得轻快:“称呼而已,无所谓。”
“何特助这么看得开,我真是很欣慰,不过,这可不仅仅只是个称呼,这称呼也是随个人职务权势所定,尤其是男人,这一点可是至关重要,何特助可不能马虎对待。”
“受教。”何世轩唇角的笑容僵了僵,不过他很快又放下,“霍总此番前来,是对饮品商标还有什么疑问?”
霍燕庭一根烟已快见底,他拉过旁边一个股东面前的烟灰缸,将烟头按灭在里面,又动作优雅地点燃一支,重新靠向椅背:“也没什么疑问,就是想问问这占了叶氏最重比例的玩意儿能给我挣来多少股份,急着求婚,没点像样的东西真是求不出口。”
何世轩一只手微不可见地握了握拳,很快又松开:“如果是作着这样的打算,霍总要失望了,我劝你最好不要把求婚筹码放在这上面,如果耽误了霍总的婚期,那可真的亏大发了。”
此起彼伏的笑声在沉闷的会议室里响起。
霍燕庭也跟着笑,在场唯一的一位女股东及后排的女秘书,看到他这倾世笑容的一瞬,都不禁被惊艳。
何世轩对于调解了现场气氛感到很自豪,他抬抬手臂,继续说:“霍总在接手这些注册商标前,没有听说,我们注册时,并没有包含饮品配方,所以——”
霍燕庭优雅地举举擎着香烟的手,笑容未减,示意他再说下去。
“所以,别说股份,就是这些商标,霍先生如果有合适的产品只管包装上市,而我们叶氏,需做的不过是再设计商标及包装出来,重新注册一次商标,再上市,叶氏的产品不过是大换一次包装而已,口味会一直秉承叶家数年来的要求,不会有丝毫改变。”
现场的笑声又大了些。
霍燕庭闲闲地问:“哦,原来你们还准备做饮品业呢?看样子原料有毒的事件被你们处理得很干净了?”
何世轩正了脸色:“那是我们叶氏内部的事,轮不着霍总来关心!”
“我们叶氏?”霍燕庭脸色邪魅,重复咀嚼着他这几个字,而后,闲缓地叹:“到底是年轻了些,你们重不重做饮业我真倒不怎么关心,我只是担心你们这样再做下去,不仅没人敢人给们投资金,更重要的一点,把手上其他产业还积攒下来的一点人脉都因你们的坚持而彻底丧失,到时候叶氏可真的变得毫无价值,求着人让人接手都别想!当然,那样的烂摊子霍某肯定也不会瞧得上眼!”
他把烟灰优雅地弹入烟灰缸,继续说:“说实话,我现在真是急着求婚,要给我妻子一笔还算过得去的求婚礼物,不然,真懒得来插手你们叶氏的事。”
这话,说得跟叶氏分分钟就要彻底倒台了似的。
何世轩和叶茴同时在心里哧笑。
狂妄自大的男人!
何世轩起了身:“既然霍总看不上,还请别参和我们公司内部的事,现在我们要开股东大会,霍总可以离开了。买卖不在仁义在,交易没成还可以做朋友!”
霍燕庭却稳坐如山,掐灭了才抽了一口的香烟,少了烟雾的缭绕,他英俊深刻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明朗。
看向何世轩,他一字一句地说:“叶氏的股份我要定了!一半以上,只可多不能少!”
叶茴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擅:“霍燕庭,,你不要太嚣张了!在我们叶氏,你什么资格都没有,一半的股份,你做梦!”
何世轩同样脸色变得难看,不过他到底比叶茴经历的不只是一轮商场,他沉静地迎视霍燕庭冷锐的墨眸:“同在一片土地上争长短,霍总就不怕水满则溢?”
霍燕庭突然朗声而笑。
叶茴听得心里无来由地发怵,何世轩却是作好了准备回来的,对他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早已经颇有适应。
他冷冷盯着对方,并未在座位上落坐。
霍燕庭笑声起得快,收得也快,不过,他的嗓音依然愉悦快乐:“何特助是第一次与我做生意吗?竟然说出如此可笑的话?你什么时候见我怕过满?其实,我最怕提虚,空虚,你想,水满了可以多用几只桶或几只缸,可是空了呢?还得想尽办法去筹,多辛苦!”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叶茴沉不住气了,一摔手中的文件夹,怒声吼道,“我看霍总才是在我们这里讲了个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凭你狠辣的手段吗?凭你曾经对世轩哥家所设的阴谋诡计?我劝你,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们叶氏从上市开始,所有的干股都只限血亲才有资格拥有,在座数位股东都只是我们叶氏的元老,手上的股份加起来也不到公司的百分之十,你去硬逼呀,你去用强抢啊,当初你来莞城不就是靠的这些阴辣手段吗?”
“叶总!”何世轩锁眉,大声喝斥。
在座元老股东都噤了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叮’的一声,是打火机打燃的声音。
霍燕庭修长漂亮的长指间,再次燃起一支烟。
他深邃的脸重新被笼罩在烟雾里。
何世轩下意识地抽了抽瞳仁。
抽烟优雅的男人徐徐地开口:“血亲么?”
何民轩垂在身侧的两手悄悄地紧握成拳。
其实,叶茴使出这招,何世轩暗暗是支持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何真到了这种时候,他居然心脏会紧缩,会不适。
是对那个女人还有遗情未忘么?
他摇摇头,不可能!他不可能再为她而动摇!他现在有惟之,有何家未完的复起大仇!
叶茴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地笑:“对,除非拿出跟我们叶家有血亲关系的证明,否则,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方式取得叶氏股权!”
他倒要看看,他霍燕庭如何自己打自己的脸。
不是才对外知廉耻地证明自己和他那个前妻毫无血缘关系吗?那好,他不揭穿他,他要让他霍燕庭自己承认,他们到底是怎么不要脸的乱仑关系!
还有,他的亲生父亲许锦衡,当初是多么无能,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去跟初恋情人,自己的父亲叶战偷情,无能为力之下大发雷霆,最终因没及时处理好那批磷材料而令许家满门葬身火炸弹!
他霍燕庭回来不就是来复仇的吗?很好,他倒要看看,二十多年前,他爸输在自己爸爸手上,二十多年后,他霍燕庭又是如何输在他叶茴手里!
“霍总,你拿得出来吗?”叶茴的语气里,挑战味十足。
霍燕庭笑了:“看样子,有些事,叶总非要不到黄河不死心呢。”
他起身,环顾四周,眼神中帝王俯瞰群臣一般,霸势慑人。
众人都下意识地禀气凝神。
他每次的一个决定,仿佛都会联系到他们的生死,让他们情不自禁地重视。
霍燕庭还未启口,这时,办公室的大又一门打开。
这次,却是被人撞开的。
一个脸色腊黄的女人,强势而入。
她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身上一件病号服便穿件道袍似的,空荡荡的。
叶茴厉了颜色:“谁准她进来的?秘书,你们都眼瞎了?还不快把她给我拖出去!”
☆、第270:岳母大人,有意思!
第270:岳母大人,有意思!
女秘书惊惶失色地上前:“抱歉,总裁,她一出电梯就直接冲了进来,我们拦都没来得及拦……”
“叫保安进来把她弄出去!”
瘦竿女人倏地把手中的一个医院鉴定袋以及一个类似于律师事务所才用的资料袋一并啪地扔在叶茴面前的办公桌上,冷笑一声:“这是你爹亲手写的股权分配书,我和我女儿所分得的叶氏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全部交由我女婿霍燕庭打理!”
此言一出,满场僵化。
饶是霍燕庭,都惊了近一分钟。
手中的烟差点燃到指尖,他反身,利落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霍燕庭的确没有得到消息,叶氏在上市前,居然做了最保守的安全措施,只给血亲才配有股权制,这个措施一般公司都不会选用,为的是争取更多的利益。
利益面前,他叶战居然还会退而保守,真是难得。
刚才,他准备利用廖儒国来作为权宜之计,廖儒国手上的证据足以令整个叶家彻底垮台并且还会令叶家人身陷牢笼不见天日,然而,现在他并没有弄到廖儒国这个人。
这也是他久久没真正对叶氏下手的最大原因。
不是没有手段,不是叶氏牢如铁桶,而是霍燕庭想亲眼看着叶战是因为当年的事而败的,他是因为需要赎罪而败,是因为还血债而败!
但因为廖儒国一直没有抓到,他没有百分百胜算前,才没有轻易下手。
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又跑出这么一个从不知所闻的岳母大人!
岳母大人,有意思!
意思就是,她是苏乔的妈妈?
她果真是乔儿的妈妈吗?
如此说来,难道?
又琢磨地打量了她一会儿,霍燕庭想起来了,龙亦飞住院期间,他和苏乔一起出去买餐回来,经过一个病房,门开着,病人痛倒在地,苏乔非要跑进去帮忙扶起来的女病人,
不曾想,还有这样美妙的渊缘!
他笑了,笑得魅人至深。
看叶茴的反应,应是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
“到底是谁把这样一个疯子放进来的?秘书,你马上给我去查,查出来立马开除!”不管事实真实与否,叶茴已经气急败坏。
何世轩也大步跑到前面的主位,拿过叶茴面前桌子上的文件,又看了病态女人一眼,把资料拿出来,一一查看。
而后,他眉间都拧成了山峰。
女人冷笑:“在座都是莞城商界的泰山八斗,我拿的东西如果不具有百分百的真实性,是不敢跑到这种地方来撒野,但是,我所拿的这些东西,你们完全可以找叶兆守来亲自确认,他若因病不能前来,你们也可以派人去问个清楚,另外,还可以找专业机构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