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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合,别说见吴希,就是走路都难。
江歌失了兴致,凑唇到元芳华耳边:“我不想挤了,下次直接找他经纪,包他一场给你看个够。”
元芳华也大失所望。
两人好不容易从癫狂的人群里挤出来,果断坐电梯去三楼,现在不是为了玩,反倒是想找个清净的地儿好好歇息一番,在二楼那一番折腾,太费精气神了。
三楼,一个粉光油面的公子哥儿火烧屁股似地冲进一个豪华大包,上气不接下气:“……柯润……快……我看到江家那位大小姐也上这儿来了!”
正跟打扮得跟个小护士似的夜女朗玩各种暧昧玩得不亦乐乎的柯润马上神色一正,倏地推开怀里的小姐,站起身厉吼:“女的全部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出去就撞上她了!”报信的公子哥急声。
柯润也急得不行,把沙发上的几个均打扮另类的女郎一个一个拎起,女郎们牢***满篇、
“全部躲进洗手间,我不叫你们一个都不许出来!”柯润连推带搡,又加上一句,“今儿全部给你们加倍!”
总算清理完毕,柯润一把拉开包房的门,大敞开来。
“柯少,至于吗?她来她的,我们关着门玩我们的,难不成她是来抓你奸的不成?”沙发上有男子笑哈哈地出声。
柯润瞪他一眼,那人觉没趣,便自顾喝酒去了。
柯润倒是想江歌来抓自己,那样,至少这门亲事至少也成了不是。
可他这些日子可没少约她,人连一点影子都没有。
江家在连城根深蒂厚,那样的大门大户要搁以前他柯润想破脑袋都是不敢高攀的。
可现在不同了,柯家正房没有儿子,他这个私生子便名正言顺地入了柯家的大门,这才得以高攀名门,他当然得卯足了劲地攀住她!
这样巧遇的机会百年难得一遇,死都不能放过!
“江歌,这么巧?”柯润斯斯然地现身在包房门口。
深蓝色的衬衣,泛白牛仔裤,工整又休闲。
江歌微微蹙眉想了想,才想起是那天被雷到的相亲对象,她淡笑:“挺巧。”
“这儿的老板是我朋友,今天开业,带几个朋友来捧捧场。”柯润笑得尽量迷人,看向元芳华,“朋友吗?一起玩吧?”
江歌立马拒绝:“不了,我们还有约会,你忙。”
说完,携上元芳华就往自己的包厢走去。
元芳华小声问:“谁呀?”
“雷人!”
“哦——”元芳华回头又看了那人一眼,细眉细眼,像个女人,确实挺雷的。
柯润心里不爽,一直看着她进了对面310房,才扭身回了包房,把门关上。
一起的年轻人快马让洗手间的女郎们都出来。
之前的那个护士装女人马上坐到柯润身边,他满肚子火气,没了玩女人的兴致。
油光粉面那小子姓于,叫于全义,是本城一家电子公司的公子哥。
他靠近柯润,笑道:“柯润你别放在心上,女人还不好说,听说过一句话没‘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要我说,再高贵的名媛又怎样,还不是个女人,直接把她睡了看她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一句话,哄堂大笑。
柯润脸色变缓,转头看着自己怀里护士装的女人,一探手进她衣服里,一下把她的小内趴了下来,银笑:“女人果真如此吗?”
那女子咯咯地笑,在他的手下扭着身子。
于全义见他有赞同的意思,从自己兜里掏出几颗东西,几下辗散,扔进一瓶洋酒里。
柯润住进了连城的机关大院,那就证明他那工商局局长的老爸认同了他的身份,于全义想着,现在把他哄好捧好了,这层关系打好,对自家的生意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开门,叫了名侍生应过来,附唇交待了几句,便把那瓶酒递给了侍应生,并以手指向江歌和元芳华所进的包房。
又塞了一大把钞票给那侍应生,侍应生接过马上塞进裤兜,拿了酒便往江歌所在的房间而去。
于全义重新坐回沙发,喝了一杯酒后,对柯润小声道:“我都安排好了,会派人盯着,你待会趁她朋友去洗手间,进去把江小姐带走……”
柯润酒色上头,立马夸赞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于全义,我的好兄弟!”
于全义笑:“既是兄弟,应当的。”
柯润起身,把挂在身上的护士装女郎丢地于全义怀里:“喜欢就留下。”
“谢了!”
很快,那侍应生过来,近身回禀,那酒两位小姐喝了。
柯润和于全义双双意味深长而笑……
不过喝了一瓶半的量,江歌便感觉头有些晕沉。
这种醉意对于千杯难醉的她来说,还真是头一次。
摇摇头,她起身欲去洗手间,发现元芳华已经先一步进去。
她实在憋不住,扶着玻璃长桌起身,往包房门口走去,她记得外面长廊一侧也有洗手间。
脚步有些踉跄,但总算意识还在。
门一开,惯性反应之下,她整个人都栽了下去。
鼻尖撞上一睹肉墙。
一股疼意泛滥开来。
她本能伸出爪子,攀住他的衣料,才没至于栽个狗吃屎。
☆、番007:你是天生残疾吗?
番007:你是天生残疾吗?
她能够清楚感受到是肉墙,是因为上面还带着人暖和的体温和淡而好闻的清新青草味道。
不过,这个人未免也太坚硬了,像铁一样,撞得她鼻尖生疼。
闻着满怀的酒气,龙亦飞眉头拧成山川。
是说开业不来的,他讨厌这种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
夜魅老板刘修文(nil)是他在香港时一个朋友,在国内几大城市经常连锁娱乐场所。
一直以为,他所有的工程都是交由龙亦飞一手设计。
有几年龙亦飞一直身在瑞典,但因着他的邀请,也曾几次回到国内替他设计酒吧、ktv等等场所。
两人也是数十年的交情。
这次趁着龙亦飞人就暂住在连城,nil说什么都要他现身参加夜魅开业大典的剪彩仪式。
龙亦飞自然没来剪彩,开业宴依然没来,这会儿夜深了,nil派了车特地去西山接,找的理由是二楼舞厅设计方面有些问题,龙亦飞这才来了。
nil的办公室在三楼长廊最深处一间,龙亦飞设计时说过,三楼朝南聚财。
所以nil每一个办公室都设在三棂的朝南方。
先不说聚不聚财,反正光线朝向一向是最佳的。
岂知才上三楼,马上遇到他最忌讳的事情,污得一身酒气。
他伸手,想把女子拎起甩开。
她黑色的长衫面料太滑。
像丝绸一样,从他掌中滑落。
江歌仰起头,微卷长发散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鹅蛋型俏脸。
额头光洁如玉,美人尖清晰明朗。
龙亦飞微恼:“又是你?”
“对呀,就是我呀,还好,你记得呢,水一样的男人。”江歌从来不是一个记性好的人,唯有这些,仅一面之缘却依然认出了他。
男人宝蓝色的西装笔挺,里面白衬衣洁净如冼,一点也不像常混夜场的男人,倒像个翩翩君子。
这样的念头一闪,江歌自己都笑了,明明他人就在夜场,她居然潜意识的还想为他开脱。
“水一样的男人?”不解她这样的比喻。
龙亦飞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转到旁边绘着粗象线条画的墙壁上。
准备自行离开,他没有好的兴致来照顾一个醉醺醺的女人。
江歌意识到他要走,转头又趴到他身上,不让他走:“别走!”
像是血液里被注入了蚂蚁,她感觉全身的筋脉都止不住的痒痒。
“evan!我说怎么这么晚,原来是红颜在怀啊。”nil在办公室久等没等到人,打电话给派去接人的属下,得知人已经到了,这才迎了出来。
“不认识的酒鬼。”龙亦飞对重新又挂到自己身上来的女人语气不善。
并迅速推开两人之间紧密的距离。
“哟,这不是江家小姐吗?”nil认出江歌,看着她红得有些异样的脸nil意识到什么,微沉了声:“这丫头来头不小,看样子在这里吃了不该吃的东西,evan我把她交给你,这件事我得马上去好好查查!”
龙亦飞看到他这样的人物都对她神色紧张,心里微怔,重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不解:“谁家的?”
“江启明秘书长的女儿,哥哥是北开银行行长江琛,可千万不能让她知晓后把这事闹大了,不然就你怀里这位小祖宗,能让我所有事业都化为零,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别再奢望!”nil语气凝重。
说完,他转身,大步往监控室而去。
“你交给我我怎么处理?!!”龙亦飞的话音晚了一步,nil魁梧的身影已从走廊尽头消失。
江歌软软的身子被他提了又提,才算没直接躺地上去。
她对他吃吃地笑:“水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龙亦飞不想和一只醉鬼对话。
听了nil的话,自是不敢将这样烂醉如泥的她丢在这鱼龙混杂的场所,便继续拽着她的胳膊,往电梯走去。
江歌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得一高一低,没来由地心里泛疼,她看着他英俊到完美的侧脸,问道:“你是天生残疾吗?还是出了什么事故?”
龙亦飞根本不理会她。
柯润他们眼看着一个瘸腿男人将她带走,丧气之余却没敢跑出来生夺。
那男人虽然腿有残疾,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无形之中的一股贵气,是那种豪门大户才能修养出来的。
再加上,刚才nil对他的客气程度,其实柯润跟nil一点都搭不到边,只是他认识nil,nil却压根连他是哪根葱都不知道。
刚才说和这儿老板是朋友不过是他随口吹的大话,女人面前要面子是他这种男人普遍惯有的臭毛病。
气没地儿出的柯润,歪心思一转,马上把主意转到包房里还剩下的元芳华身上。
元芳华长相不比江歌差,身材更是比江歌还要火辣,今天这么一番苦心,没把江歌那个锦绣前程捞住,至少得赚个一夜风流!
柯润直接进去元芳华所在的包房。
元芳华酒量比不上江歌,再加上今夜的特别加料,她已经完全抵制不住。
沙发上,趴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风衣早已脱掉,只穿着红色吊带裙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寻找冰凉的地方栖息。
柯润进去,一下被眼前的春色撩得血冲大脑。
反手将包房的门关拢,他抬步向沙发靠近,唇角勾起邪戾的笑,:“宝贝,很难受?需要哥哥来帮帮你吗?”
元芳华睁着赤红的双眸,迷蒙里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向自己逼近,从齿缝里崩出一个字:“滚!”
柯润也不生气,人往沙发扑去。
元芳华躲闪不及,被他压个正着。
男人含着酒气的嘴朝她脸上袭来。
“滚开!”元芳华斥喝,抬手就要挥他耳光。
柯润两手用力,一把钳住她挥起来的双手,以一掌压制在她头顶。
沙发柔软,元芳华却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他一只手钳得生痛。
她怒斥尖叫。
房间里ktv的音响还在嘶吼,元芳华的叫嚣反而成了陪衬,像是寻乐子的人在惬意嘶唱。
柯润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往女人年轻娇美的胴-体里钻去,像蛇一样,时重紧轻。
元芳华感受自己的身体居然耻辱地起了反应,可是意识里却一阵阵恶心。
突然,喧嚣的房间里一片静止。
一直奔腾的歌声像流淌的水突然结成了冰。
空间里只听见元芳华难以抑止的申银以及怒斥尖骂。
一道凉凉的嗓音在门口响起:“柯公子这样趁人之危是不是太失你身份了?这事若是传到柯局长耳里,不知道他是赞叹自己儿子传宗接代方面的某物事功能旺盛,还是为自己儿子的逞霸恃弱而感到羞耻呢?”
柯润从女人高耸的胸部豁地抬起头。
居高处,本场所头头nil叼着一支烟,笑意吟吟地正欣赏着沙发上的活春宫。
饶是忌惮眼下这事真捅到他老子那里,但柯润还是控制不住恼羞成怒:“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开夜场不就是供顾客寻欢作乐,你特么生闯进包房坏老子的好事是什么意思?”
nil缓缓儿地敛了笑,垂头又抽了一口香烟,道:“柯润你在我场子里给江秘书长的女儿下药,既然你都说了,是我的生意,我自然要对我的客人负起安全性责任,这事,还请你好好跟警方去解释解释。”
“你说什么?你诬陷!纯属诬陷!”柯润急了,从元芳华身上一跃而起。
nil上前,捡过扔在地上的风衣,披在元芳华近乎半裸的身子上,冷声喝出:“来人!”
忽啦啦一阵,数名黑衣人过门而入,上前就将柯润捋获起来。
“把他交给程sir!”nil习惯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