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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骗你。”付苏把手里的烟灭掉,站起来低头看着江舸,说:“认识我快三年了,你应该清楚,我骗过你没有,我骗过周围的人没有。”
江舸脑中回忆着这三年多和付苏的过往,冷笑:“你骗人手段高了,当年把我家人骗的团团转。你说话从来都打擦边球,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
“我给你重申一遍,我对谭绯从来都没喜欢过。”付苏认真肯定的表情让江舸说不出的不爽,大胆承认又没什么,反正他们两个人也是为了家族利益凑合在一起的,他就是背着他找上十个谭绯又怎么样,他根本不关心。
“没喜欢过?你在逗我玩吗?当我智商是负的?当年你在她宿舍楼下点蜡烛表白,被我破坏了,追了我各省各市的跑,抓住我了还想揍死我,这些我可都没忘记,我还没得老年痴呆!”江舸说起当年的事情就更是气,妈的,劳资还是回去好了,免得被气死。
付苏把江舸揽在怀里:“先别走。”然后把他扳回来对着自己,说:“当年是因为快毕业,家里催得紧。你知道我在付家继承人的位置不稳,我爸爸一直很着急,很想找个家世背景厉害的女人和我结婚,巩固地位。所以我一毕业必定会结婚。当时觉得挺烦,觉得总不能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结婚,而且我那时候对女人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与其找一个不认识没感情的,还不如找一个知根知底的。”
“你这话不是现编的吧?”江舸很是怀疑:“当年你跟疯了一样追着我跑,后来还把我折腾得那么惨,确定不是因为谭绯。”
“当然不是。”付苏笑了笑,突然转了话题:“你这口气怎么跟吃醋了一样,怪可怜的。”
“滚你妈的,你才可怜!”江舸刚好点的心情完全被付苏最后一句话给抹杀掉了,恨不得将这混蛋从山顶上给踹下去,摔成肉泥。
“我确实可怜啊,你现在才知道?”付苏叹了一口气,这两年真正难熬啊,江家盯着他,付家盯着他,生怕做错了一件事,江舸还时不时的闹情绪,真正过得有些心焦力悴。尤其是江舸,自从两年前高欢歌的事情大闹一场后,借口要去找高欢歌,全世界不停的飞,一两个月见不着人是常事,最长的一段时间有半年之久。
别以为江舸不在国内付苏就轻松了,江家现在对他意见很大。如果不是当年他在江家伏低做小,装作是江舸负他的样子,才会在后来江舸差点精神失常的情况下,依旧默认了他的存在。
最初的愤怒,忍耐和不甘,在时间的消磨下,也就渐渐适应了。
“你有什么可怜的?现在付家是你的了,我看我们江家也快成你的了。”江舸对付苏的态度从来都是如此讽刺。
“你两年多不理我,我当然可怜。现在还被你认为和别的女人有染,我真的很冤枉。”付苏坦诚的说道:“咱们好歹是要过一辈子的人,一直这样冷冷清清的有意思吗?”这次要不是高欢歌的事情,江舸还不知道在这世界的哪个旮旯角蹲着玩呢,根本不可能在国内待这么长时间。
“谁会和你过一辈子,你这梦做得挺美。”不得不说刚才付苏撇清和谭绯的关系,还是让他心里十分受用的。
“是啊,挺美的,你别叫醒我。”付苏用脑袋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江舸没由来的心软了一下。记忆中的付苏一直很强势,就算在江家服软的时候也在摆了姿态的。这两年来态度也一直在变平和,对他的耐心越来越足,有时候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都会让他对付苏心软。
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站在山顶,晚风带着冰凉的气息吹拂而过,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冷,也许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抱紧你,温暖我。
付苏一直在等江舸反驳他,讽刺他,但是没有。江舸安安静静的在他怀里,一句话也没说。于是付苏试探性的说道:“我们都结婚了,要不要试着把恋爱也谈了?”
江舸斜着眼睇他:“风把你吹傻了吧,都结婚了还谈个毛的恋爱,咱们怎么在一起的你心里清楚,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付苏无奈的叹一口气,突然用有握住他的下面,把江舸给吓得大叫起来:“你干嘛呢!你给我松开!”
“你都不想要?”付苏问他,但没松开,慢慢的揉捏?
“妈的,你管我想不想,给我放开!”江舸大急,特么的没想到付苏居然还学会了玩这招。
“可是我比较想要,两年了……你也是男人,你该懂的。”付苏根本不管他如何破口大骂,该做的还是一刻没停。
“关我屁事,你想要你找别人去!”江舸才不信这两年来他憋得住。
“这还挺关你事的,你是我老公来着么,当然不能不管我,让我独守空房。”付苏说着把他往车子里带:“我好不容易攒了两年,咱们今晚上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
“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了,麻痹付苏肯定被人俯身了,你给我滚开。”江舸四肢一起挣扎,但是始终挣不开。
付苏把他推进车子里,用左手蒙住他的双眼,压在他身上说:“我曾经对你爸妈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我就一定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我这个人从来说到做到,就跟当年追着你跑了三四个省一样,不管你跑到哪,都会把你逮回来。”
第51章 觉得有点微微的菊花疼
第五十一章觉得有点微微的菊花疼
“轻点;轻点。疼死劳资了。”高欢歌双手挂在蒋户柏的脖子上,正被公主抱着上楼:“麻痹你想痛死劳资啊,走路走慢点。”
“嗯;嗯;知道了。”蒋户柏好脾气的放慢了速度:“这样呢,好些了没。”
高欢歌冷哼了一声,没搭理。
蒋户柏继续朝楼上走,温柔的安慰道:“还有一层楼,马上就到了,稍微忍耐下。”
“忍个屁,刚才你怎么不忍?!”高欢歌说起来就想发飙;不,他现在就在发飙。蒋户柏这个死扒皮刚刚把他给办了;在没有保险套和润滑剂的情况下,这个禽兽居然也下得了手。
蒋户柏尴尬的轻咳了两声,说道:“男人在那种时候怎么能忍呢,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一刻也忍不了。”
高欢歌被他说得恼羞成怒,直接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蒋户柏差点没站稳把高欢歌给扔出去,晃了好半天才站稳,吓得高欢歌把他抱得更紧:“松点,手放松点,快把我勒死了。”
“勒死活该!”高欢歌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尼玛真是够刺激。他现在是伤残人士,要真摔下去直接四分五裂得了。
“好了,好了。你住哪边,把钥匙拿出来开门吧。”蒋户柏终于把他给抱上了楼,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后,现在觉得有点喘。
“左边,左边。尼玛跟你说是左边,堂堂蒋总居然左右不分!”高欢歌搜出钥匙开了开门,还不忘骂蒋户柏。
“那是当然,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别说左右了,就是男女老少都分不清了,眼里只有你。”蒋户柏进门后在高欢歌的指示下开了灯,然后抱着他一路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哎哟,终于进来了,累死我了。”
“累,呵,真没用。”高欢歌躺在床上也没觉得身体有好点,还是疼得厉害:“还不快去放热水,痛死我了。”
蒋户柏连连答应:“嗯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才走两步,突然觉得腿上很是异样,低头一看,居然是条小狗:“哟,你养的啊,挺可爱。”
小狗朝他狂摇尾巴,脑袋在蒋户柏裤管上蹭来蹭去。
高欢歌一顿气,自己养的怎么跟别人亲,而且这个别人还是蒋户柏,真是吃里扒外:“过来,他是坏人,别给他摇尾巴,真是白养你了。”
小狗朝高欢歌吐吐舌头,然后再围着蒋户柏转了起来。蒋户柏蹲下来在它脑袋上摸了摸说:“它该不是饿了吧?我去给他弄点吃的?”
“狗粮在厨房柜子里。”高欢歌不情愿的说道,果然不该当时脑门充血给它取了那个名字,果然不愧是亲父子啊。
“哦,好,我先给他喂吃的去。”蒋户柏一把抱起小狗,逗弄它说道:“小家伙,带你去吃饭饭。”
高欢歌翻了个白眼,吃个毛!
蒋户柏喂了狗,再进卧室的时候看见高欢歌正趴在床上揉腰,赶紧走过去帮忙:“来来,我来帮你揉。”
“去浴室,我要清理一下。”高欢歌皱着眉,对蒋户柏的怨念更深了一级:“要不是我最后非要退出来,你他妈就射在里面了。”
蒋户柏点头哈腰赔不是:“您老说的是,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会记得用润滑剂,记得带套。”
高欢歌一个抱枕给他甩过去,怒吼:“没有下次了,你想都别想,去死吧!”
蒋户柏接住抱枕,不敢去触他眉头,赶紧转移话题:“咱们快去浴室吧,早点清洗了早点休息。”
高欢歌对他的百般讨好勉强接受,心想今天晚上算他失策,但绝对没有下次。
……
蒋户柏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早上7点的时候就醒了,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才想起昨晚睡在高欢歌这里。昨天晚上高欢歌非要他睡沙发,好在死皮赖脸的磨了大半天终于登堂入室同眠共枕了。
蒋户柏偏头看着还在睡梦中的高欢歌,安静乖巧的样子特别不真实。醒着的时候就是个火药桶,没想到睡着了这么人畜无害。
蒋户柏用指腹在他脸颊上摸了几下,光滑细嫩特别腻手,不禁想起他双腿间的那个小家伙,一样的手感,摸样小巧得惹人疼。
蒋户柏还想在床上抱着他腻歪一下,但是他现在还没正式上岗,像买早餐这种加分的事情得赶紧去做。
再怎么恋恋不舍还是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悄悄带上了门。蒋户柏来了客厅就看见一个棕黄色的小肥团朝他冲了过来,不停的蹭他裤管。这家伙还记得昨晚喂它吃的呢。
蒋户柏在阳台找到一条狗链子,心想早上出去买早餐还可以遛遛狗,这样不错。于是就给小狗上链子,说:“带你出去溜溜,回来给你饭吃。”
小狗听不懂,乖巧的让他套了链子,然后一蹦一跳的跟着出了门。
蒋户柏在小区外的一家包子铺买了十来个包子和两碗稀饭。回小区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有个女人在喊蒋总蒋总。蒋户柏觉得奇怪,这女人声音很陌生,应该不认识,但是这声音特别热情,好似跟他很熟是的。
小狗在听到女人的声音后蹦跳得特别欢,连忙绕到后面是汪汪叫了起来。蒋户柏转身一看,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保养得很好。女人手里也牵着一只哈士奇幼崽,哈士奇跑得飞快,女人连奔带喘的跑到他面前来了。
“哎哟喂小祖宗,别跑,可累死我了。”女人拍拍胸口,额头上有密密的细汗。
“阿姨,你刚才在叫我啊?”蒋户柏没觉得小狗有什么异常,因为一个小区也许两只小狗认识,比较亲热。
“我没叫你,我叫蒋总。”女人把手里的哈士奇一拉,喊道:“王总,给我过来,不要老是欺负蒋总。”
蒋户柏:“……”
“我家欢欢的蒋总怎么在你这里,欢欢呢?”女人又拉了一下耍疯了的哈士奇。
“……”蒋户柏真是不知道该什么什么了,有这么给狗取名字的么。
“问你话呢,蒋总怎么在你这里。”女人脾气不小,见蒋户柏一直不说话眼神怪异,就觉得这人有问题,这可是她干儿子的狗,要是不说清楚的话,她一定要给这个男人好看。
“您家狗叫王总?”蒋户柏叫自己一定要淡定。
“是啊,怎么了?你叫王总啊?”女人眉毛都竖起来了,眼神特别不善。
“不是。我是欢歌的朋友,来他这里借宿一晚上,他还在睡,我出来买早餐。”蒋户柏已经不想牵狗链子了,手里这条小狗居然叫“蒋总”……
“哦,这样啊。”女人还是不太相信,眼神里都充满了质疑:“你要回去啊,我跟你一块,我住欢欢楼下,是他干妈。我好几天没见着他了,跟你一块上去看看他。”
“……”好你个高欢歌,连干妈都有了。
女人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问蒋户柏话:你和欢欢怎么认识的啊,你干什么工作的啊,哪里人啊,最后了,女人重要问到蒋户柏:“小伙子,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蒋户柏无奈的叹了口气,折中的说:“肖阿姨叫我小户吧。”
“哦,小户啊,你把蒋总拿我牵着吧,你好开门。”肖妈妈很热心的把蒋户柏手里的蒋总给拎了过去。
“……”蒋户柏觉得喉咙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