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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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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妃眼神一利,片刻又换了骄纵,鼻子里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不过呢,我一个人占着两个殿,传出去不好听。人家说我贪婪没什么,万一要说皇后娘娘宽纵我违背宫规,倒显得我诚心刻意地陷害娘娘了。今儿巧,既然说到这个事儿,不如现在请皇后娘娘示下,看看需不需要我收拾收拾东西搬家?”
  文婕妤不待戴皇后表态,便哼了一声,道:“刚才耿美人不是提到了幽隐?我看哪,贤妃娘娘很不用搬家了。前儿听得废后不过挨了顿打,贵太妃一家子礼佛的礼佛,禁足的禁足,连福王殿下都一夜白头。这还不算,上午刚打完,下午圣人就升了她父亲哥哥的官。这等盛宠,咱们在座的哪一个有过?这明明白白的,恐怕过不了几天,她就得搬回大明宫。而且,肯定不是一个小小的充仪回来。圣人和太后不定给她什么样的位份呢!承欢殿多合适的地方,离着圣人又近,又一直空着,搞不好圣人一高兴直接把她就封进去呢!贤妃娘娘只管踏实在仙居殿住着,承欢殿哪,怕不用您操心咯!”
  这话噼里啪啦一倒出来,座上的众人跟着一个个颜色大变。
  沈昭容看一眼高美人,发现只有她不曾有什么反应,便笑了,施施然站起来:“要说,文婕妤这话真真说到了我的心坎里。不过,邹充仪未必像你说的那样就是。我不觉得她会回来得那么快。贤妃娘娘还是好好跟皇后娘娘合计合计,到底什么时候搬家,把该给人家凌婕妤的还给人家才好。”说完,拉起一片慌乱的凌婕妤,扬长而去。
  耿美人稳稳地站起来,向戴皇后施礼:“皇后娘娘,嫔妾去追我们主位了,告退。”袅袅婷婷也走了。
  众人做鸟兽散。
  赵贵妃早没了羞赧笑容,阴沉着脸回到清晖阁。
  清溪从香雪口中得知文婕妤的话,知道自己主子又犯了性子,却恰好落入了她的计算,便笑着上来开解:“娘娘不要乱想。有的是人比咱们着急。”
  赵贵妃冷哼一声,紧紧地握起了双拳:“我好容易复宠,却不能给她当了嫁衣裳!清溪,你给我传话出去,我要邹氏一辈子回不了大明宫!让他们给我想辙!”
  话说到这里,外头不知道是什么倒了,呼喇喇一声响,赵贵妃正在气头上,找不到地方撒,闻声怒喝:“作死的奴才!谁在外头偷听?香雪,给我拉到当院,狠狠地打二十棍子!”
  贤妃也倚在美人榻上若有所思。
  平安在一边打扇,一声不吭。
  半天,贤妃问:“你觉得圣人想让邹充仪出冷宫么?”
  平安没有半点迟疑地点头:“必然的。”
  贤妃咬咬唇,仰起头来,倒在榻上,喃喃:“那不行啊。她出来,岂不是意味着我的孩子白死了?”
  平安低下头,犹豫片刻,方道:“娘娘,要做些准备么?”
  贤妃想了想,缓缓点头:“要。而且,要准备得充分些。我怕赵若芙那个蠢货也会动手。她一打草惊蛇,我们再做起来就更加难了。”
  平安点头称是。
  贤妃再想一想,忽然嘴唇一勾:“不过,这一次,很可以让人试探一下,瞧瞧咱们的皇后娘娘是不是也想动一动!”
  平安刚一点头,忽然脸色一变,回身跨步一手推开了窗框!
  一个小宫女趴在窗根下正听得入神。
  贤妃脸色一沉:“即刻杖毙!”
  众人前脚散去,戴皇后后脚就寻了几个宫女内侍的不是,狠狠地打了几个人的板子,才算出了这口恶气。
  梅姿看着戴皇后,心下明白,无论如何,也阻止不了戴皇后对幽隐动手了。便冲着菊影使了个眼色。
  菊影会意,走上前去,伏在气哼哼的戴皇后耳边低语一番。
  戴皇后脸色渐平,最后,竟然阴狠一笑:“有道理。很有道理。你马上去准备!”
  菊影刚要走,梅姿摇了摇头,阻止她:“晚上再说。”
  戴皇后神色一凝,点点头,站了起来:“本宫要去泡个澡。梅姿和菊影服侍就好。其他人都退下吧。”
  竹心和兰香对视一眼,低头退下。

  ☆、151。第151章 重阳

  清宁宫等三处的消息传到明宗这里,明宗的心思立刻又提了起来:“都是在打探消息的时候被抓住然后杖责的?”
  孙德福皱眉:“皇后那里似乎不是,一口气打了好几个,应该是纯出气。贵妃和贤妃娘娘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格外警醒。那俩孩子都没能撑到咱们的人去。”
  明宗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寻思半晌,面色郑重,令孙德福:“你这两天找时间亲自去一趟幽隐,找机会提醒一下叶大他们几个,另外也知会沈迈一句。从现在开始,要随时注意幽隐的动静。朕恐怕这次被殿阁的事儿敲了警钟,那三位很可能会下狠手让邹氏回不了大明宫。如果不险,咱们黄雀在后;万一有什么不妥,先确保邹氏的安危为要!”
  孙德福吃了一惊,忙问:“圣人可是想起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明宗摇头,自己也苦苦地揉着太阳穴前思后想:“朕想不起来,但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孙德福默然。
  到了晚间明宗睡下,孙德福亲自跑了一趟幽隐,把邹充仪从床上叫了起来,低声将明宗的话一一转告,又道:“圣人只让奴婢们警醒,并没有让告诉娘娘。娘娘外松内紧,表面上还要一切如常才是。”
  邹充仪心中一动,应下,令郭奴送了孙德福走。桑九在一边悄声问:“娘娘,咱们要动人么?”
  邹充仪冷冷瞥一眼院子空空的前庭,哼了一声,低声道:“不能动。圣人要拿我当饵,想看看能不能钓大鱼呢。咱们若是动作了,岂不是要坏他的好事?他就算不好对我说什么,还能饶得了孙德福?”
  桑九心头微寒,叹口气,作罢。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宫内之人,一到重阳佳节,便忍不住会思念兄弟姐妹。
  裘家三郎君早早便进了兴庆宫,陪着裘太后好好聊了聊天,才又到了大明宫去见明宗。明宗听说裘三郎五鼓就来了,不由当面取笑他:“三舅舅又不是长年见不到阿娘,怎么今日这样巴巴得跑来?敢是想起了阿娘小时候欺负您,还是大舅舅让您来检查朕是如何待钏娘的?”
  裘三郎却在兴庆宫里约略听裘太后说了裘昭仪近日所为,笑容便有些发苦:“你小子,取笑起舅舅来从来不留情面。钏儿有你有太后,总是吃不了别人的亏就是。至于其他的小女儿心思,我个粗烈烈的大老爷们,又只是个叔叔的,十分不懂,也十分不乐意知道。由着钏儿闹腾去,大哥虽不在家,不是还有太后这个亲姑姑么?总当得半个娘的。”
  裘三郎此时才是正经裘家的代言人。他既然麻利地撇清,就是在替裘家表态:裘昭仪的小女儿心思,就只是裘昭仪自己的,跟裘家是半分关联也没有。裘大郎不在,自己做叔叔很难真正令侄女儿信服。然,裘太后却是亲姑姑,半个娘。裘钏的事儿,找她,别找自己。
  明宗听得明白,心怀大畅。
  母亲一辈子不容易,真要下手剪除裘家,实非自己所愿。所以,舅舅家能明确表示不肯站在妄图争夺后位的裘钏身后,自己和母亲都轻松了三分。
  有个不争权夺利的母家,是为帝的福分。
  只是钏儿,钏儿却未必这样想啊……
  明宗只觉得有些头疼。
  抬头看看裘三郎,显然他也想到了钏儿的执拗,一脸的牙疼模样。
  明宗嘿嘿地乐起来:“舅舅,我这儿有莲子清心茶,你来一盏?”
  裘三郎正愁眉苦脸地想着如何跟大哥大嫂交代,闻言下意识地答:“好啊!”
  孙德福也使起坏来,伸手把一盏熬得浓浓的莲芯茶递到了裘三郎手里——那原本是明宗特意吩咐了预备着某日修理常来御书房讨水喝的沈迈的——裘三郎不觉,一饮而尽——顿时苦得他一口喷了出来:噗!
  一大把、上百粒的莲芯,即便不是一大锅水熬成小小的一盏,便仅仅是滚水泡起来,也能苦掉人的胆了!
  “臭小子!耍你舅舅很好玩么?看来几年不揍你,你还真忘了屁股疼是怎么回事了!”
  裘三郎一脚把孙德福踢了出去,关上御书房的门好好跟明宗“聊了聊”。
  待午间重阳赐宴的时候,明宗虽然笑得很是开心,但一副铺了碧玉簟的御座却让他总是挪来挪去的,引得戴皇后不时看他,忍不住问:“圣人,你怎么这样坐不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明宗呲牙咧嘴地忙不迭摇头表示没事。
  因天气冷热适宜,裘太后许久不露面,今日借着重阳节宴也出来了。看到明宗的作态,不由得抿着嘴笑,悄声令余姑姑将自己的福寿如意罗缎锦垫拿去给明宗,换了碧玉簟下来,明宗方坐踏实了。
  裘太后瞧着他红红的耳根,憋笑得十分辛苦。
  到了黄昏,宫内人们自己关起门来取乐。皇后和贤妃轮番向明宗敬酒,后来连赵贵妃也带着一群婕妤美人来凑热闹,魏充媛因近日明宗也召幸过几回,越发跟着起哄。定更鼓刚敲完,明宗便被灌了个酩酊大醉。
  幽隐。
  墙角的数丛黄色的名贵菊花正傲放。
  挨墙的树梢上也被挑起了应景的大红色八角纸灯,各个房门上都插着红艳艳的茱萸果。
  院子里刚刚用来大吃大喝的条案已经收了起来。半空中还弥漫着菊花酒香、重阳糕香和淡淡的茱萸味道。
  邹充仪吩咐意犹未尽的众人:“入秋了,需得开始守静,收敛。夜露也冷,早些散了都各自去歇着罢。明儿早些起,小重阳咱们再乐一日便是。”
  众人听说明日还能这样玩笑,也就高高兴兴地收拾好,打着呵欠回房了。
  不过一更三点,幽隐便熄了灯,渐渐沉入了静谧之中。
  便在这静谧中,忽然,有门打开,缓缓的,吱呀一声。
  一个橘色身影闪出了耳房,轻手轻脚地走到正房门口,摸出了一个小小的刀片,轻轻插入房门中缝,慢慢动作,只听微微的各塔各塔几声,门闩拨开了。
  幽隐正房,大门洞开。
  而一道砖红色棉布门帘后面,就是邹充仪的寝室!

  ☆、152。第152章 将至

  羽卫今日也在过节。
  白天当值的小心地守过了午间的群臣赐宴,不到酉正就被沈迈都放了回去跟家人团聚。剩下的都被沈迈揪了回来,一则是重阳大节宫中需要加强警卫;二则就是沈迈那话:“既然午间已经陪着家里人吃过了饭,晚间就给老子滚回来陪兄弟们喝酒!”
  羽卫有些官阶的大都家在京城,自然不肯拂了沈迈的面子;而那些普通的兵士们,单身独口的都被沈迈点了值夜,有家有室的也都念着袍泽情谊。是以到了夜里,大唐北衙羽林卫在掖庭宫的处所,竟被百多名羽卫挤得满满当当。
  沈迈关说了人情,内侍省不来聒噪不说,还特特地送了几十坛好菊花酒来给他们送口,来送酒的赫然是殿中省的尚食局局正迟公公。沈迈诧异得很,拉了迟公公避了人,大惊小怪地问:“敢是你家孙老头儿有要紧的话要交代?”迟公公听他把两省总管大太监孙德福叫成了“孙老头儿”,知道二人的交情不一般,不敢说别的,忙陪笑着说:“沈将军别瞎猜。我正好也给内侍省那边送酒去,孙公公听说沈将军在这边招待袍泽,便让我分些来给将军劳军。行军练武的都好酒如命,这样的大节,怎么能让你们寡着口过?”
  沈迈放了心下来,蒲扇似的大手拍着迟公公的肩膀,呵呵怪笑:“你家孙大总管最是个知情识趣的妙人!我自管羽卫,不是有他处处帮忙,哪里能有今日的局面?你回去替我好好敬你们老祖宗几盏酒,就说我老沈谢过啦!人情都记着,早晚有一日好好还一还!”
  迟公公听了这话,心道谁说沈二拳头是个傻子的?这话说得,聪明透了!忙笑着答:“不过几坛子酒,就值得将军这样放在口里?我们孙公公听了,又得怪我不会办事了。您忙着,我就不打扰了。听您的话,回去好好给我们孙公公敬酒去!”
  沈迈放了迟公公一行内侍回去,自己站在原地呵呵了半天,才一转身,看见沈刀,招手叫了他到近前,轻声道:“你去寻沈剑,你们俩今日不许吃酒,警醒着些,我瞧着事情透着蹊跷。”
  沈刀一惊:“怎么?这酒中有诈?”
  沈迈摇摇头,低声道:“未必。咱们又不是傻子,肯定不会直接饮用,必要试酒。万一露馅,他们岂不是自爆其事?我只是猜测,孙德福是个精细人,断不会在明面上跟我这样亲近,万一圣人忌惮起来,我们俩都不得好死。但这姓迟的偏说是孙德福令他送酒来,我觉得不太对劲,而已。你们俩小心些,”想一想,沈迈凑到沈刀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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