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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令又说:“淮秀从订婚旅行回来,就变得郁郁寡欢,也不知小两口之间到底怎么了?”
李哲立刻心虚了,若论起来,还是自己儿子的不是多,所以立刻换下阴阳怪气是嘴脸,亲热的和程老司令攀谈起来……
两个老油条又虚与委蛇的说了半天,既相互吹捧,又在言语中相互弹压,都在为自己的孩子辩理,直说得口干舌燥,才各自放下电话。
程老夫人端着六安茶,递给了丈夫,随口问:“李家怎么说?”
程司令哼道:“还能怎么说,自然是旁敲侧击的说我们女儿不好了。”
程夫人不禁抱怨起来:“这李家人也忒不识抬举,凭他们的家世,能高攀上我们程家,换做别人早乐得烧香去了,也就他们,还敢挑三拣四的说我们女儿的不是。”
程司令耷拉着老脸,没好气的说:“也怪淮秀,明明相中人家相中的不得了,干嘛不知道检点些,想玩儿也不知道找个安静地方,跑到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去耍,不出事儿都怪了?”
程夫人说:“你别只管埋怨女儿,要是那李泽宇能好好待她,她怎么会去找别的男人?现在外面都盛传李泽宇在订婚旅行中把别的女人给带去了,还把咱们女儿给迷晕丢在一边,依我看,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程老司令说:“这事儿要是真的,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李哲刚放下电话,李夫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声音急切的说:“怎么办?老李,萧逸风不肯答应。”
李哲问:“泽宇呢?吃饭了没有?”
“没有,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都没吃……”
李哲糟心的扶着额头,脸上郁结的像在便秘。
李夫人哭哭啼啼的说:“老李,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儿子刚刚苏醒,要再这样糟蹋自己,恐怕就不妙了呀!”
李哲闭着眼睛,靠着座椅想了一会儿,低声说:“好,我这就给他施压……”
……
林雨薇来到了苗小玉的病房,一进门就见女儿白着脸儿,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不由得又气又心疼,数落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先兆流产,是不是怀着身子也不知检点,不管黑天白日的,只管图自己痛快!”
苗小玉心中本来就难受,见母亲来了,更闹心了。换做别人的母亲,若女儿有小产迹象,说不定怎么陪着小心侍候呢,唯有林雨薇女士,先把事故的主要责任人揪了出来,不由分说的骂了一顿,接着又把自己不争气的女儿夹七杂八的数落了几遍。
苗小玉被母亲聒噪得受不住了,忍不住岔开话题:“妈,元先生和爱爱怎么会和你在一起,他们来C市做什么?”
听到女儿的话,林雨薇女士登时住了口,支吾着不自在起来。刚刚振振有词的骂女儿不节制、不检点,可若被女儿知道自己和三个男人分别生了三个孩子,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母亲终于住口了,耳边清静下来。她本也没心情知道元爱他们来做什么?为什么会和她母亲在一处?所以,只要母亲不再说话,她便不去追问了。
林女士又局促的坐了一会儿,便逃也似离开了。
母亲走后不久,元爱留下那部白色的小手机‘叮’的一声,一个短信发了过来,苗小玉看看四下无人,悄悄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是元爱发来的,上面只有五个字:“凌晨一点走!”
藏好手机,苗小玉重新躺在床上,心潮如翻江倒海般的汹涌起来。
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离开了,离开这里的纷繁复杂,离开那个让她幸福又让她痛苦的男人,离开这里的一切……
可是,却没有脱离苦海的喜悦,心,空荡荡的……
她走了,他会怎么样呢?
他会难过吗?会去找她吗?会不会想念她和他们的三个孩子?会不会忘记她?
曾经,他们是那么幸福,一起牵手躺在天台的葡萄架下,他亲着她的脸颊,软软的叫着她媳妇儿;在教堂的万众瞩目下,他们牵着彼此的手,许下一生的承诺;在巴黎的凡尔赛宫,他为她跑了好远的路去买奶茶……
可是,一夜之间,所有的美好都成了泡影!他不再信任她,无辜的折磨她,侮辱她,把偷情出墙的帽子扣到了她的头上,把别的女人带回到家里,在她们曾经缱绻过的大床上,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
闭上眼,昨晚的一切,在耳边、在眼前循环往复的重现,她那空洞的心,又疼了起来,疼的她泪流满面!
傍晚时分,萧逸风来了。听到熟悉的开门声,苗小玉迅速的倒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她不想面对他,亦不知该如何面对!
萧逸风进来后,把手中的食盒放到桌子上,轻轻走到床边,双手撑着床,静静的看着睡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在装睡,她那憔悴的小脸儿上布满泪痕,小巧的鼻翼上,还存着一滴尚未流下的泪珠,红肿的眼皮,苍白的嘴唇,还有鬓边那被泪水浸湿的秀发,已经一缕一缕的打成绺,不知是流了多少眼泪才能浸润成这个子!
她蜷缩着,用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将自己娇小的身体蜷缩起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怜,无助……
苗小玉躺在那里,感知着男人的视线。她想让自己装的跟真的睡着了一样,均匀的呼吸,眼皮不跳动,她做到了。
可是,唯有眼中的泪水,却怎么都不听使唤,缓缓的流出来,像一条蜿蜒的小溪,在出卖着女人的心情。
萧逸风看着痛苦的女人,心脏像被狠狠的打了一拳,痛的喘不上起来。
喉咙滚动的两下,他低声说说:“老婆,这是德胜斋刚蒸好的大闸蟹,我已经帮你把蟹肉和蟹黄剔出来了,等你醒了,就趁热吃吧……”
床上的人依旧在‘睡’着,只是浅浅的呼吸变成不均匀的抽泣。
萧逸风忍着严重的酸楚,晦涩的说:“老婆,这两天,矿上会很忙,我可能过不来了,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睡觉时不要蹬被子,吃饭时不要想不开心的事,要好好吃饭,也要好好照顾咱们的三个宝贝儿。得空时顺便想一想,该怎么惩罚我,等我回来了,就任由你处罚!”
说完,将被子拾起,轻轻地盖到苗小玉的身上,犹豫再三,还是俯下身,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戴展鹏焦躁的喊着:“老大,快点,来不及了!”
萧逸风又拿起枕边的纸巾,细细的帮苗小玉擦尽脸上的泪水,轻柔的说:“老婆,我真的要走了,你要乖乖的养胎,等你好了,我还带你去巴黎,去香榭丽舍大街、去埃菲尔铁塔、去凡尔赛宫、去塞纳河,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老大、老大,上面的人已经到了,就等你了,您就快点儿吧!”门外的戴展鹏已经急的跳脚了。
萧逸风直起腰,轻声说:“老婆,再见!”走到门口,手触到把手上,他回头,软软的开口:“宝贝儿,对不起!”
苗小玉终于破功,忍不住呜咽出声,哀哀凄凄的哭声,被掩在了门里。
戴展鹏跳着脚,急吼吼的说:“老大,我求您了,你可快着点儿吧,这上头检查的人已经到了,咱们被检查的反而还没到,这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萧逸风沉着脸,冷声说:“知道了,快走吧!”望着那急匆匆的背影,戴展鹏几乎疯了!
刚刚他们在德胜楼买螃蟹时,矿上接到通知,京都方面派人来矿上突击检查安全隐患,已经到了D市,让萧逸风马上到矿山准备接受检查。
京都来人检查,这可是大事。虽说矿上的安全工作做得很好。但萧逸风名下有这么多做座矿,谁知道那座会有什么瑕疵,万一那检查的工作人员是一个吹毛求疵的人,一个不痛快,关了整个矿,也是可能的。
眼下已近十一月,北方渐冷,已快到了取暖器,正是一年中最大规模售煤的月份,要是这个时候矿上出点儿什么事儿,那才叫真真儿的要命呢!
萧逸风作为矿主,自然是应该马不停蹄的去接待的。可他竟在接到通知后,还稳坐钓鱼台,继续虔诚的剔着手中的蟹肉,一只、两只,足足剔了八只,才心满意足的说:“娘四个,每人两只,刚刚好。”
把蟹肉装好,萧逸风又亲自开车去了圣仁,把戴展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他不住的劝说:“老大,咱先去办正事儿,等下螃蟹让权正武给嫂子送去,好不好?”
萧逸风板着脸,固执的就像一块石头,一定要亲自把螃蟹交到苗小玉的手中。幸好苗小玉睡着,不然,戴展鹏绝对相信,老大会等她吃完螃蟹才舍得走。
果真红颜祸水,自从认识了这个苗小玉,内敛高冷桀骜不驯的老大,做过多少次脱线的事儿了?就连这次被戴了绿帽子,都能坦然忍受,只差没甘之如饴了,真是让一众兄弟们为之震撼!
车子一路狂飙,途中,于进和腾飞杨的电话不停的打进来。
“老大,检查的工作组到了,正在等着您呢!”
“大哥,李哲那老小子陪检查组来的,看来没安什么好心,您要有个准备……”
——
萧逸风走了,苗小玉来到桌子旁,打开那个精美的食盒,顿时,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晶莹洁白的蟹肉,黄油油的蟹黄,香喷喷的!
她似乎想象到了男人拿着工具,坐在桌旁为她剔蟹肉的场景,那么认真、细致……
夹起一块蟹肉,放到嘴里,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但心境,却不复从前了……
半夜时分,乌云遮月。
医院里的保安们已经困倦的摇摇欲坠,守在苗小玉病房前的六个保镖却依旧精神抖擞,目光如炬,一点儿都看不出倦怠的样子来。
他们是萧逸风身边最得力的几个保镖,被萧总派来守护夫人,萧总走前一再交代,一定要保护好夫人。这几个人深受萧总信赖,做起事来也尽心尽力,没有丝毫懈怠。
一个带着大黑眼睛,身材娇小的女医生走了过来。权正武伸出手,严厉的说:“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女医生说:“患者刚刚按铃说她睡不着,我来替她按摩的。”
权正武审视的看了她一会儿,冷冷的说:“请把你的口罩摘下来。”
女按摩师有些不高兴的嘟囔说:“真是多事。”边说边顺手摘下了口罩。
一张年轻的脸,普普通通,看不出有什么危险。权正武轻轻敲了敲门,低声说:“夫人,您叫的按摩师来了,现在就让她进来吗?”
吧嗒,门开了,苗小玉站在门口,疲倦的说:“进来吧。”
女按摩师进去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径自离开了……
☆、第132章 萧总,夫人不见了
萧逸风和戴展鹏赶到矿上时,李哲已经和上面来的工作人员候在那里,对萧逸风的轻慢,李省长的不满尤甚于上面来的人。这一点,在检查工作中深刻的体现出来。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细致检查,李哲的人挑出几个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问题。
没等上面来的人发话,李大人就率先发难。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所有发生的重大事故,都是由一些微小的纰漏慢慢演变而来。现在看这些问题,你们可能会觉得微乎其微,认为是在小题大做。但真正等到问题严重时,想要补救,就已经来不及了。”
说着,李大人威严的扫了大家一眼,眼中正气凛然。他很喜欢这种决定别人生死的感觉,见大家都缄口不言,注视着他,便笑了笑,缓缓再度开口。
“当然,如果能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不能因为一点小错误,就把人一棒子给打死,我们可给萧先生一夜的时间,这一夜,要把您名下所有矿井的这些问题都解决掉。明天我们检查时,如果还存在这些问题,那么对不起,您的这些矿只能关闭整顿!”
众人都严肃起来,看向萧逸风。萧逸风的表情很寻常,看不出喜怒,声音也听不出情绪。只风轻云淡的一个字:“好!”
京都来到工作人员,又就安全问题说了几句,便在李哲的陪同下离开了。
人一走,于进开口骂了起来:“老子日他娘的,这那里是来检查工作的,分明就是他妈的来找茬的!”
腾飞杨说:“知道是来找茬的,我们就更应该小心应对,刚才我已经吩咐了各个矿上的矿长们,把他们指出的问题,连夜解决掉。”
萧逸风一直在沉默着,戴展鹏说:“老大,您想什么呢?倒是说句话啊!”
萧逸风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想,我们是不是该给李省长找点儿麻烦,让他明天无暇来我们的地盘儿上作乱!”
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看着萧逸风。萧逸风却把眼睛看向了腾飞杨,冷笑道:“咱们提前动手吧,让李哲也尝尝被整的滋味!”
腾飞杨笑了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