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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淋湿的爱妾得意的看着温倾颜,“王爷她又瞪我……王爷……”
西陵郝啬看着美人因为浑身湿透而越发别致的身材喉咙一紧,“走走走,陪爷回去睡一会。”
“大白天的睡什么呀……人家不要嘛。”那美人口中说是不要,却是整个人都要挂在了西陵郝啬的身上了。
西陵郝啬心中一甜,被温倾颜点起来的无名火也算是消了些,“本王的小美人呀!”
“哎呀,王爷,你好坏呀!”那美人看着温倾颜没打的惨叫连连的样子,突然道。“王爷,马上要正午了,听说每天正午这个女人身上都会爬出虫子来,不如让她梳洗一下,妾身好看看是不是真的会爬出虫子来!”
西陵郝啬眼中闪过一抹嫌恶,“那东西太恶心了,还有点吓人有什么好看的。。”
“哎呀,王爷我不过是想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么,你和我一起看看,你想呀咱们在那里摇着扇子吹着风,看着这个女人生虫子,多有意思呀!”(那所谓的虫子,就是那小号的小蛇,恩,西陵郝啬没文化)
西陵郝啬一听,啧啧的思索了一会,“你个小坏蛋,就听你的。”
那女子想了想又接着道,“而且,王爷刚刚不说她皮掉的一块一块的么?我记得王爷后山养了几条大蛇脱皮的时候就一块一块的,要不要……咱们放在一起对比一下,就当个助兴的节目了!”
这样娇柔的声音把西陵郝啬的骨头都给弄酥了。
西陵郝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温倾颜瞬间被吓懵了,天知道那大蛇会不会也钻进她的皮肤里去,她以为这些天在这里过的已经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日子了,可是如今他们竟然还要这么折磨她。
“西陵郝啬,你这么对我,你不得不好死,你以前如何追求我的你忘记了,你又是如何巴心巴肝的向宗政陌隐把我求过来的你都忘记了!”温倾颜吼起来简直是不要命了。
☆、第1069章 悲惨的温倾颜
不提要温倾颜的事情还好,一提西陵郝啬肺都要气炸了,“贱人,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破烂货本王早就看不上了,若不是你做了宗政陌隐的侍妾还不安分的勾引本王,本王怎么会一时迷糊上了你的当,哼。宗政陌隐来捉奸怎么就那么是时候啊!你知道为了平息宗政陌隐的怒火,这顶绿帽子本王赔了多少银子吗!你个贱人!你值那么多银子吗!啊!”
温倾颜不说话了,的确来西陵郝啬这个根本就是她设计的。
在辰王府在冰双双那个女人的手下,她根本就已经没有活路了。
可是西陵郝啬不是爱她吗?“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这么做不也是成全了你对我的心思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西陵郝啬是爱她的,所以她才选择了西陵郝啬,而且她知道今天是宗政陌隐政变的日子,她也知道父亲早已经投靠了宗政陌行,只要今天宗政陌隐失败了,他们温家就是大功的臣子,到时候她就还是温家的大小姐。
所以她才不要在宗政陌隐的府邸中和宗政陌隐一起等死呢。
到了现在她才知道什么爱不爱的都是虚假的。
她爱了宗政陌隐一辈子,结果竟然被冰双双那个贱女人践踏。
可是……为什么,她不是尊贵的温倾颜吗,为什么来到了西陵郝啬这里一个青楼出来的婊‘子也能骑在她头上。
为什么。为什么呀!
“西陵郝啬,你负我,你竟然负我!”温倾颜痛哭流涕的看着西陵郝啬。
西陵郝啬忍不住笑出声了,“这个女人疯了,就按照花姨娘说的去做,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女人!”
“不!不!不!西陵郝啬,你会后悔的,后悔的,我们温家今天就会势力就会更上一层楼,你还敢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西陵郝啬突然大笑出声,“温家?你个贱人还不知道吧,今天宗政陌隐登基失败,如今已经如同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了,你们温家满门都下狱了,你还敢提温家!”
温倾颜一怔,“你胡说,我们温家明面扶持的是宗政陌隐,可是实际上帮助的是三王爷,怎么会被下狱呢!”若是没有了温家她还有什么指望。
西陵郝啬闷哼,“你也说了你们温家是暗中效忠的三王爷,至于这个暗中也要三王爷承认的才好。”
温倾颜瞬间目光呆滞,宗政陌行不承认他们温家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西陵郝啬不耐烦的看着温倾颜,“而且下令处斩你们温家的也不是宗政陌行而是凤殇!”
温倾颜大骇,凤殇?!
凤殇!
“是长歌月,是长歌月,是那个贱人!是那个贱人怂恿九王殿下的,一定是,长歌月,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贱人!”温倾颜怒吼。
贱人?
西陵郝啬以前因为温倾颜的缘故也挺膈应长歌月的。
只是如今想到那么一张天仙的面容,还有冰清玉洁的性子,西陵郝啬一脚就踢在歪了温倾颜的下巴,“胆敢污蔑本王心中的女神,哼!不知好歹!!!!”
☆、第1070章 悲惨的温倾颜
这一脚踢碎了温倾颜大半口的银牙,呜呜的叫吼声让温倾颜痛苦的不行。
西陵郝啬看着沾染在自己靴子上的血渍,不耐烦的道,“真特么是晦气!待下去待下去!以后不许给她饭吃,把她丢到后山的粪坑,要不要喝尿****就看她自己了。”
那花姨娘得意的一笑,这温大小姐这么彪悍,真是饿极了,别说是屎尿了,就是白花花的蛆恐怕也吃的欢乐呢。。
长歌府落月轩内。
长歌月和凤殇在里面画眉谈情,外面的秦琪却是急得直打转。
碧竹看着秦琪,“秦琪大哥,要不然你就进去吧,你不是有急事吗?”
秦琪为难的看着碧竹,“可是这大白天的,谁知道王爷和王妃在干什么呀。”
万一做什么做到了很……呵呵,你们懂得的地步,他这一进去不是找死吗!
而且王爷若是就此受了影响,以后生不了小王爷,那他岂不是整个漠北的醉人了。
想想秦琪都觉得不能进去。
碧竹却是挠头,“不会吧,你不也会所这是大白天吗?王爷和小姐应该不会吧。”
秦琪的思想可没碧竹那么傻甜白,如今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难道不需要庆祝一下吗?!
而对于王爷来说,宣泄情感,宣泄兴奋当然是要做更让王爷兴奋的事情了。
所以,两个人没准就在某某某某呢。
碧竹不说话了,万一被秦琪说对了,他们进去了岂不是坏事了。
而且小姐会尴尬的,于是作为东陌好婢女的碧竹果断道,“那你还是在这等着吧。”
秦琪跺脚,“可是发现了宗政陌隐的行踪,这件事情很急呀。”
碧竹一怔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发现了宗政陌隐了?当真?!”
秦琪点头,“王爷神机妙算,宗政陌隐果然是去投靠诸葛沛了,可是他哪里知道如今诸葛沛本人被我们的人软禁了起来了,哪里还帮的了他,追捕的过程中,我们将宗政陌隐围困在了围谷如今人隐蔽了起来,但是只要王爷下令一定能将他捉出来的。”
碧竹着急的看着屋内,可是谁知道九王殿下和小姐一旦high起来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
碧竹也忧桑了。
而这个时候四宝嚼着黄瓜走了出来,“你们在干嘛。”
碧竹赶忙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四宝却是幽幽的道,“这个消息我知道呀。”
“你知道?”秦琪一怔,他这消息不是新鲜热乎的吗?
四宝点头,“小月月前阵子养了个鸽子,用来传信的,还挺好使的,刚刚月月看鸽子腿上的信件的时候我刚好也在呀。”
哦。“真有这么神奇的鸽子?”秦琪问道。
四宝点头,秦琪想了想接着道,“那鸽子现在哪里,能不能让它飞进屋里去我把消息写在它的腿上?”这样一来王爷和王妃就算被打扰了那也是鸽子的错,以后王爷不举就不能怪他了。
于是秦琪开心极了,就要去找鸽子和纸笔,而此时李玉妹却不禁道,“可是,不是说那信件是长歌月看到的然后告诉给四宝的吗?”
☆、第1071章 宗政陌隐死?
长歌月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宗政陌隐被困在围谷的事情了吗?
秦琪嘎的不动了,好像是啊!
“那王爷和王妃,还在……”秦琪对这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事情深深的被刺激到了。
好吧,他不是太监。
而四宝却是有卡泵咬了一口黄光然后幽幽的道,“小月月和王爷早就走了,你们不知道吗还带了笔墨和纸砚呢。”
秦琪嘎的不会说话了,他们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跑回来通知的好不好呢,连王爷和王妃的面都没见到就在这里纠结的要死了要死了的了。
如今他的大功竟然被一只鸽子给抢了?!!!!
“四宝,鸽子在哪!”秦琪肃容问道。
四宝只觉得耳朵里一阵凉风吹过,他怎么赶脚秦琪两次提起鸽子的语气差这么多呢,于是四宝哥哥呆萌萌的道,“天,天,天上。”
秦琪咬牙,“死的好。”想来那只鸽子在飞回来抢功的时候已经累死了,如今升天了。
一旁的碧竹和李玉妹相视一眼,碧竹好想问李玉妹,你确定还要喜欢秦琪,你不要换一个吗?
其实——九王殿下的暗位好像都差不多,换不换都一样。
唉。九王殿下会吸星大法是的吗?把身边暗位的智商都吸过去给自己用了有没有!
围谷中,长歌月和凤殇走在里面,长歌月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自从冰双双告诉她宗政陌行想要的是一张人皮之后,过去的事情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般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而那张人皮就是……
长歌月心口一阵绞痛,会是吗?
而此时的宗政陌隐却是已经狼狈不堪,距离兵变失败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这三天他基本没怎么吃东西,都是在不停的逃亡之中,而且血盾之术对他的损耗实在是太大了。
他败了,一败涂地。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凤殇究竟是什么时候腾出时间去对诸葛沛下手的!
而且诸葛沛自喻战神,战无不胜,竟然连自己的亲信中有大半的人都是凤殇的人都不知道。
呵!
宗政陌隐已经没有力气在去嘲笑诸葛沛了,他如今已经没有任何能力了。
就连幽兰位竟然也会反水。
宗政陌隐不甘心呀。
而且最令他不甘心的却是长歌月那个女人,隐隐的她总觉得宗政陌行也芝兰如玉对那个女人十分在意。
这究竟是为什么。
宗政陌隐不断的回想,在脑海中一遍一遍的搜罗各个细微的地方。
有什么东西恍若都可以联系在了一起,只是他却抓不住其中的精髓。
而就在此时凤殇的声音却是突然响彻在了宗政陌隐的耳边,“辰王殿下,近来可好!”
宗政陌隐一怔,随后就看到了长歌月和凤殇的身影,“是你们!”
凤殇的手下将他逼迫在这个地方,凤殇迟早会到,只是他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凤殇,你处心积虑要治本王于死地,本王可曾有得罪过你!”
虽然他想过日后登基要扫平漠北,但是历来帝王不都是这样吗,我他指出岂容他人鼾睡!
可是在没有登基之前,他对凤殇几乎是处处忍让,何以凤殇如此的不饶人!
☆、第1072章 宗政陌隐死?
凤殇嗤笑,“本王早先也的确没有将你看在眼中,怪只能怪你人品太差,月儿容不下你!”
月儿,好亲切的称呼呀。
宗政陌隐大笑,“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凤殇看着宗政陌隐目光中有几分怜悯,“她值得本王的一切。”
“可笑!”宗政陌隐冷笑,随后他又看向长歌月,“你为何恨我,不要说是因为本王屡次轻薄与你,长歌月你若不是从最开始对本王就带着浓烈的恨意本王也不会注意到你。”
长歌月轻笑,的确那个时候的长歌月不过是蜗居在长歌府边缘角落里的丑姑娘罢了,的确没有什么是值得宗政陌隐看中的。
“你不知道吗?我为何恨你!”长歌月看着宗政陌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竟然也是平静的。
过去的种种历历在目,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将眼前的这个人和她应该恨之入骨的宗政陌隐联系在一起。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所做之事都让她恶心,废弃了温婉之后她以为宗政陌隐会过的有多好。
可是,他就是还是辰王的时候,活的都让她恶心。
这样的男人不配她的怨恨,也根本和她怨恨的那个宗政陌隐重合不在一起。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庸弱不堪呢,让我连恨你都觉得是种侮辱。”长歌月看着宗政陌隐道。
宗政陌隐先是一怔,随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