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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我都不会让你逃出我谈枭的手掌心!你越是反抗,我越是喜欢。”
闻言,她轻睁开瞳仁,似被一下惊醒。
谈枭拿开她的手,健硕腰身挺立起来,男人两手插入裤兜,潭底的光泽,犀利无边!
乔予笙眼角处,莫名生出水雾,她掀开唇,双手伸出真空被子,在大腿上打着节拍,口中再度高唱,“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谈枭这会儿才听明白,这首国歌,竟是用来对付他的。
男人站在床头,一身纯黑色西装,英气逼人。
他垂下视线,出神的盯着乔予笙那张脸。
许久之后,才瞥开眼。
柒婶把炒好的菜一一布上桌,眼见谈枭从楼梯下来,她说道,“先生,可以开饭了。”
“不吃。”
谈枭下完台阶径直迈向门口,他在玄关处换双皮鞋后,砰地一声摔门而去,没一会儿,柒婶听见外面传来阵车子驶出去的响动。
不难听出,车速很快。
柒婶扫眼满满一桌热菜,她早上去菜场时,谈枭对菜品要求特别吩咐过,挑选的全是乔予笙喜欢吃的,有些菜品柒婶不会做,谈枭帮她报了烹饪班,让她挨个去学,总之,七号院往后的一日三餐,全都要迎合女主人的口味。
在柒婶眼里,先生对这个女人的宠爱,可以称得上无可挑剔,但她还是看得出,乔予笙的心不在这里。
淅淅沥沥的雨水,下到傍晚才停,乔予笙一觉醒来,窗外的天色已逼进暗黑,四处的景观灯全亮着,将这栋哥特式风格的别墅,罩入一片祥和之中。
她拿开盖在胸前的被子下床,酒精驱散过后,只剩太阳穴两边还有些微胀。
乔予笙拍开灯,从温泉池出来之后的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但谈枭和宋尧私下勾结,她现在想起来,心里仍然气愤。
他用过的手段太多,全部加在一块,令她一时间无法释怀。
套上拖鞋,乔予笙打开衣柜门,西城拆迁之后,谈枭把她的所有行李带回家中保存在书房,乔予笙嫌麻烦,又把行李箱搬了过来。
她拖出角落的行李箱,开始装上自己的东西。
床头柜的相册被她摆在最上层,乔予笙合上盖子将拉链拉上。
谈枭从外面回来时,一进屋就发现女人拖着行李要出门的动作。
一股烦躁涌上心头,他将人堵在门口,右腿提起后,踹翻了她的行李箱。
衣物洒落一地,塑料箱子都被他踩出个窟窿来。
乔予笙蹙眉,吼道,“你干什么?”
谈枭冷哼声,“长本事了,还学起了离家出走!”
“我说过要走了吗?”她生起气来,面红耳赤。
“那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乔予笙蹲下身将衣物勉强装进箱子,外壳坏了,拉链很难再划上,她干脆抱着行李箱往外拖行。
谈枭眯起一只眼,静静看着她从身旁擦过。
轮子落在走廊上艰难滚动,乔予笙半塌下腰,废了好大劲才将行李搬到客房。
谈枭玉腿迈开跟过去,客房门口,她的一条浅米分色小内内自箱子破损处掉落在地,男人望了眼她吃力的背影,他俯下身,纤长的食指将小内内勾起来。
谈枭挑起小内内瞅下,正巧有个卡通图案的狗头冲他吐出舌头憨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欣赏水平竟还停留在儿时,他越看,越觉得这宠物长得同她挺像。
“笙笙。”男人突然喊道。
乔予笙刚走到衣柜前,“笙笙是谁?”
“除了你还有谁?”
乔予笙瞥他眼,没再多管,她将衣物一一叠进柜子,谈枭修长的身影斜倚着门框,凤目不着边际望住她,“你这是做什么?”
“你看不见么?”她手中动作没停,“我以后住这儿。”
他将干净的小内内凑在鼻尖前,闻到股肥皂的清香,“那我呢?”
“你?”乔予笙斜来把目光,神色很是轻蔑,“和我分房!”
------题外话------
我枭爷要开始脸皮厚了,笙笙你要招架住啊~
047我要的是你
分房?
真做的出来啊!
谈枭轻勾下唇瓣,直起身走向她,“你想让我当和尚?”
乔予笙把衣物全部放好,她捧住那本相册抱在怀中,里面有她和姥姥从小到大的回忆,乔予笙走哪儿都带着,非常珍惜。
“你想要女人,勾勾手指多的是。”
她一米七的个头同他相比,竟显得渺小无力,谈枭高大挺拔的身影罩下来,暗黑的影子落到她脸上,形成种致命的压迫感。
男人阖起眼锋,认真品味着小内内上散发的香气,他的举动明明淫讳,却并不让人觉得下流,反之,邪魅性感,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那般美好。
乔予笙双颊微红,忙伸手去同他争抢。
谈枭深邃的褐眸瞅住她,手中力道紧拽不松。
乔予笙抓扯内裤边缘,“给我。”
他弯着唇,“这是我捡的,谁知道是谁的。”
“你给不给?”
谈枭掌心握着多数,他单手插进裤兜,维持着尊贵的姿势,“这东西,是你的吗?”
明知故问!
乔予笙蹙眉,“你有见过柒婶穿吗?”
男人划开唇角弧度,笑的非常优雅,“难怪我说这内裤上怎么全是你的味道,真香。”
呸!
变态!
乔予笙用力一扯,谈枭大手适时松开,她将小内内往衣柜内塞去。
客房的空间,要比主卧小一半,可视觉看上去,接近上百平米,照样宽敞明亮,乔予笙估摸着,这里住上十个人都没问题。
她刚把行李整理好,柒婶似是掐准了时间,找进屋喊着两人吃晚饭。
乔予笙中午就没吃,这会儿倒真觉得饿了。
她先一步走出房间,谈枭随意脱下外套丢向一边,旋即跟过去。
饭桌前,菜肴丰盛,四菜一汤,光凭两个人根本吃不完。
乔予笙执起筷子,她见柒婶解开围裙朝佣人房走去,忙出声喊住,“柒婶,你也来一起吃吧。”
这道细腻的女音传来,柒婶脚步僵掉,她回身正好对上乔予笙的笑脸,“太太,这可使不得。”
“吃个饭而已。”
“主仆有别。”
“哪有这么多规矩?”
乔予笙瞄眼桌对面的男人,谈枭夹了块麻婆豆腐送入嘴中优雅咀嚼,他双袖挽于肘间,纯白色衬衫将健硕的体型塑造的流畅迷人,再配上左腕那块炫银色镶钻手表,气质更显高贵。
乔予笙直勾勾盯着他,似在征求意见。
谈枭用餐纸擦下嘴,随后端起手边一杯温水喝了口,头也没抬,“你去添副碗筷吧。”
“先生?”
柒婶略有吃惊,乔予笙没来这里住之前,这张饭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将近一年,谈枭从未邀请任何人在家里吃过顿饭。
柒婶一度认为,七号院这栋大宅不像个家,冷清的没有丝毫温暖,它顶多只能算谈枭的一个落脚点。
家,不会是这样。
自从女主人出现后,她才觉得,这一切有了些微妙的改变。
见她杵着未动,男人轻抬凤目,“听不懂?”
柒婶脸色微白,“懂了,我懂了先生。”
谈枭的眼神静谧如潭,并未彰显着丝毫凌厉,绝俊的面容一眼瞧上去,甚至称得上温润雅致,就是这样亲和的表情,却能在不觉中使人害怕。
或许,这便是魔鬼的天性!
饭后,谈枭先上二楼,乔予笙陪同柒婶聊会天,她心中有数,倘若和柒婶打好关系,对自己往后的生活有许多好处。
两人有说有笑聊了个把钟头,柒婶眼见时间不早,她起身收拾餐桌,乔予笙想帮把手,柒婶死活不肯。
“太太,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乔予笙点点头,未再执意。
她踩着拖鞋上楼,随同墙体瓷砖投射出来的人影迈向走廊深处,途经卧室时,乔予笙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底部门缝有一束强烈的灯光淬出来,照得她一双脚往后延伸出很长的暗影。
想来,他还没睡。
乔予笙收回眼,动身进入客房,她拍开室内的灯,将门反锁。
幸好,对于分房睡的事,谈枭没多说什么。
早知如此,她应该早点提出这种要求,乔予笙现在很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来做思考。虽说她可以在帝府宫来去自如,但说到底,她还是被禁锢了自由,她不想住在这里,可要逃出他的手掌心谈何容易?
这个,是该好好计划一下。
乔予笙冲了个澡,掀开被子躺上床,她熄灭床头柜的灯后,屋外景观灯照出的光线,微弱而又稀薄的探进落地窗,打在地板上,像被抹上层月光。
身旁少了那个男人,她太阳穴处时刻紧绷的一根弦犹如瞬间得到松懈,即便下午才睡过,乔予笙只要闭起双眼,那袭安稳便卷至全身。
不知不觉中,困意袭来。
她侧身压着床单,意识正被梦境用力拉扯进去,偏偏,却有另一道动静将她惊醒。
乔予笙迷迷糊糊感觉身侧床垫一阵下陷,她猛地睁开眼,睇见抹黑影躺下后,想要挤进她的被窝。
淡淡烟草味道,她单凭鼻子就能猜出是谁。
乔予笙撑身坐起,动作敏捷的点亮那盏台灯,橘黄色灯光将屋内的一切变得耀眼起来,她朝旁边仔细去看,谈枭裸着精硕的上半身,只在腰腹围了件浴袍,他枕在床头,翘起双唇,一双细长的茶色瞳孔,正魅惑的冲她望来。
乔予笙面色铁青,“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备用钥匙。”他倒是说得理所当然。
乔予笙坐直身体,任由长发肆意披在腰上,“我说了,我要和你分房!”
男人眼角始终扬着弧度,“不是都分了吗?”
“什么时候分的?”
睁眼说瞎话!
分了?
这算哪门子分房?
谈枭一把攫住她,翻个身便将女人压在身下,她的力气太小,他想做什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男人笑着,两边唇瓣越勾越深,“方才已经分了,我在卧室,你在客房,分开了足足两个钟头。”
她凤目圆睁,“这也算分房?”
“你只说了分,也没说怎么个分法。”
乔予笙躺住枕头,手掌心抵入男人胸膛使出全力不让他靠近,一张小脸嫣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总之,脸色难看至极。
“谈枭!”她斥道,“你真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他欺下身,俊脸的坏意徜徉至极,“我要的是你。”
048谈到过去
男人唇间轻逸出笑,精致的面容贴近乔予笙的脸,她推在他胸前的一双手被强行压弯,两人的身子,一时变得更为紧密。
谈枭俯首欲要吻她,乔予笙适时侧开头。
“你别这样…”
“别怎样?”
“给我个清静,成吗?”
“想要清净?”男人唇角扬起的弧度勾勒的越发明显,“喂饱我了吗?”
乔予笙整张脸胀的通红,她作势要起身,却发现动弹不得,“你究竟想干什么?”
谈枭眸光极深,他修长的双手顺着她掌心握上去,同乔予笙十指相扣,“我做的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么?”
他的潭底,足有万丈,黑曜石的瞳仁在昏黄的台灯下荡漾着暧昧,乔予笙一脸羞赧,着实不敢凝视他,“我今晚不想来。”
“放心吧,会很快的。”顶多个把小时而已。
乔予笙扯动两手不愿从,“我有些不舒服。”
谈枭凤眸下垂,自她丰盈上滑过,灼人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女人最隐秘之处,“哪里不舒服?我给治治。”
乔予笙轻瞪,“你……”
下流!
她蹙起修剪整齐的眉毛,谈枭这会儿像根绳子缠她缠得紧,乔予笙想反抗,无非是以卵击石。
僵持到最后,她也懒得再挣扎。
“谈枭,你轻点。”
男人眼锋渐染笑意,他拉起乔予笙手背,放在嘴上亲吻,“好东西,当然要慢慢品。”
她的身体,逐步空虚起来。
他在这方面,游刃有余,总能很轻易挑起那团火,谈枭对她的身体太熟悉,自然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
乔予笙浑身战栗,她阖起眼,听见耳膜内传进抹低沉的沙哑,“笙笙,叫给我听。”
谈枭形如一头猛兽,一寸寸攻占着她的理智,乔予笙脑袋空白的像是要从高处跌落下来。
激情过后,男人趴在她身上,紧致的胸膛强而有力的粗喘,沿着灯光仔细去看,能瞅见他宽厚的背部肌肉,全是显露出来的汗水,将那古铜色的皮肤,描绘的越发诱人。
乔予笙目不转睛盯住天花板,她俏脸潮红未退,双腿发软到,连动一下都会酸疼。
半稍,谈枭恢复后倾起身,“我去洗个澡。”
男人自浴室出来时,乔予笙正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