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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笙笙相亲!
一连五天,谈枭没回过趟家,这起重大交通事故,影响极大,政府高度重视。
自从那晚吵架过后,两人处于冷战期,彼此之间一条手机消息也没有。
谈枭不在乎,乔予笙更不会在乎。
趁着出国前,乔予笙到商场给姥姥挑了几套衣服,她乘坐公交车回到小镇,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
王秀兰知道她要回来,老早就站在小区门口等着,大冬天的,老人穿了件棉袄,伸长脖子往远处张望,笑的合不拢嘴。
乔予笙下到公交车就能看见她,“姥姥。”
“唉!”王秀兰迎上去,“予笙啊,累坏了吧。”
“不累!”
王秀兰住在一楼,她只有一只眼睛瞧得见,右眼失明,已经有好多年了。
一进屋,餐桌上的家常菜香味扑鼻,乔予笙把礼物放进姥姥房间,王秀兰高兴,满脸笑容。
眼见王秀兰走进厨房,乔予笙挽起衣袖,“姥姥,我来帮你。”
“不用。”王秀兰关上火炉,“待会儿客人来了,你好好招呼就成。”
“还有客人?”
她从身后拥住王秀兰,还像小时候那样,只是不知从何时开始,乔予笙已经比姥姥高出了两个头,那一刻王秀兰才真正觉得,她的予笙长大了。
王秀兰盛了碗骨头汤,嘴里笑声传出去,门外都能听见。
“贾大娘准备给你介绍个对象,那小伙儿姥姥见过两次,长得干干净净的,人也老实。”
乔予笙眼珠瞪的浑圆,“给我介绍对象?”
“是啊。”王秀兰回头看她眼,“估计也快来了,你俩见见面,先互相了解了解,如果合适的话,人小伙儿愿意陪你去法国。”她端起那碗骨头汤,乔予笙忙接过去,王秀兰跟着她一道走出厨房,“反正啊,你一个人去那么远,姥姥也不放心,多个人照应照应是好的。”
乔予笙把碗布上桌,心里忐忑不安,对于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她一直没敢同姥姥说,怕老年人岁数大了受不了刺激。
再说,她和谈枭本就要分开,她就更不可能去同姥姥讲了。
可这会儿……
居然要她相亲?
“姥姥,我现在还不想感情的事儿。”
“没关系,先看看。”王秀兰听见敲门声,左眼一亮,“人来了!予笙,快去开门。”
乔予笙抿紧朱唇,脚步拖着往前走,到这节骨眼上,出于礼貌,她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外,想了想后,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
贾淑芬看到她,喜欢的不得了。
“予笙啊。”
乔予笙扯动嘴角,“贾婶。”
贾淑芬身后站着个男人,个头高大,模样清秀,乔予笙视线迎过去,同他四目相对,看清对方,彼此眼里皆是一片惊愕。
“周俊?”
“予笙?!”
“怎么是你?”乔予笙露出尴尬。
周俊也没料到会在这儿碰上她,自从西城房子拆迁后,乔予笙搬走,他便再也没见过她。
这算不算缘份未尽?
周俊嘴角漾笑,心中窃喜不已。
贾淑芬见两人认识,更觉得这桩好事成了!
王秀兰将客人请进家里,饭桌上,周俊不停为乔予笙碗里夹菜,贾淑芬和王秀兰看在眼里,互使眼色,周俊体贴,饭后非要包揽家务,碗筷洗的干干净净,连木地板也一并清扫了。
小伙儿勤快,王秀兰非常满意。
几人坐在客厅内看电视,乔予笙帮他们各自泡了杯茶,最近那起特大事故谁都在关注,贾淑芬认真盯着新闻发布会,王秀兰在旁陪着。谈枭坐在席位正中,侃侃而谈,他气质内敛沉稳,说出的话让现场人心服口服。乔予笙目光自他那张俊脸抽回,扭头便瞅见周俊正冲她微笑。
谁又知道,电视内那位光芒万丈的男人,会是她结婚证上的合法老公?
发布会一结束,谈枭走进休息室,椎背慵懒枕入办公椅,他两指抬起按压鼻梁,眉眼闪过袭疲惫。
手机掏出一看,不见有任何消息,他绷着脸色,倍觉烦躁。
男人翘起条腿,手心把玩电话,一双眼锋微眯,似在斟酌什么。
中饭后,柒婶待在佣人房,趁这会儿空闲,她打算给刚满岁的孙子织件毛衣,却不曾想手机铃在身边响起,柒婶看了眼来电显示,坐在床沿的背脊立马挺直,她忙接起,恭敬喊道,“先生。”
谈枭也不拐弯抹角,嗓音尽数砸来,“她呢?”
柒婶反应快,“太太出去了。”
“去哪儿了?”
柒婶心想着,怎么电话不直接打给太太,反倒拐弯抹角来问她?
“说是要回老家住两天。”
谈枭薄如刀裁的唇瓣绷直,看来这几日,她倒是过的潇洒自在。
男人落在椅子扶手上的五指轻轻点着,“你给她打通电话,说她摆在客房的相册不见了。”
“没有啊。”柒婶回忆着,“我方才打扫房间的时候明明看见了,在床头柜上。”
闻言,谈眸鹰眸一深,“柒婶,如果你脑子不灵光,趁早滚回家带孙子!”
说完,啪地挂断电话!
柒婶愣在当场,惊得半天才回神。
猛然间,她恍然大悟,右手一拍脑门,“哎呀,糊涂了!”
乔予笙同周俊站在阳台,两人熟络,很聊得来,王秀兰是过来人,自然懂得要给年轻人留私人空间,她陪着贾淑芬看连续剧,没有去打扰。
乔予笙坐在藤椅上,与周俊并肩,柒婶的电话铃便这样打断两人对话。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好。”
乔予笙走到角落,“喂,柒婶。”
“太太。”柒婶声音焦急传来,“你的那本相册不见了。”
“我放在床头柜上呢。”
“就是没看见,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
乔予笙皱了下眉,谁都知道相册里面的照片对她有多重要,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不见?再说,七号院是什么地方?有几个人敢随便乱进的?
心忖下,她抿了下嘴角,“你再找找。”
“到处都找过了,确实没有。”
乔予笙敛紧眸色,猜测着唯一一种可能性,“先生回来过吗?”
终于问到点儿上了,柒婶随口胡说,“我先前见着他了,不过又出去了。”
“好。”乔予笙应道,“我知道了。”
收起电话线,她脸色不佳,眉宇间罩上层厚厚的氤氲,乔予笙咬住唇,考虑再三,还是拨通了那串连号。
谈枭握着手机,听见来电铃一遍一遍响起,他眼角往屏幕上扫眼,神色明明显着不屑,唇瓣却在这时缓缓勾起浅弧,虽不深,但足够润化五官的生硬。
少卿,男人挺直上半身,待到铃声响过七遍后,方才接起,口吻,别提有多冷漠。
“什么事?”
068你越有野性,我越喜欢
“方便接电话吗?”
为确保万一,乔予笙走进房间,将门掩上,都说做贼心虚,她也不例外。
谈枭挑了下眉尖,细长的眼尾上扬,口气却同表情不符,听上去冷淡不少,“还好。”
乔予笙坐上床沿,直奔主题,“柒婶说我相册不见了。”
“然后呢?”
“问问你看见没有。”
她的声音越过电话线,晕染在他耳膜内,细腻婉转,谈枭听着心里舒服,他自办公椅上倾起身,走到三十层高的落地窗口处,一双褐色瞳孔,静如深潭,直视出去落在远方,“没看见。”
“好。”乔予笙并不拖泥带水,“挂了。”
谈枭原本牵起的嘴唇,咻地放平,不等他有再次开口的机会,手机已跳回主屏幕,显示对方掐断电话。
真长本事!
男人舌尖顶起唇角,一张颠倒众生的脸,黑得似能拧出水来。
乔予笙打开房门向外走去,衣兜中的手机再次响起,她看眼来电,见是一串连号,乔予笙直接挂断。
之后,又响了。
如此反复几次,惊扰到王秀兰,她从电视上偏过头,“予笙,谁啊?”
“卖保险的。”
乔予笙点开设置,将手机关上静音。
王秀兰没再追问,同贾淑芬聊起剧情。
周俊在这儿呆了一下午,临到要吃晚饭才走,王秀兰本想留人,却没把他们留住,只能让乔予笙和他互相交换了号码。
“予笙,你觉得怎么样?”
送走贾淑芬,王秀兰赶忙询问她意见,看得出来,对于周俊这个人,王秀兰很是钟意,乔予笙拥着她双肩进屋,实话实说,“交个朋友可以,不会有更近一步发展。”
“为什么?”
乔予笙鼓起腮帮子,“我现在还不愿想这些。”
“先处处看。”王秀兰拍拍她的手,语重心长,“实在不喜欢,姥姥不会逼你。”
乔予笙没再多说,她极少做出让王秀兰不省心的事儿,表面应着老人家也会高兴,至于私底下怎么做,那就另当别论。
谈枭的电话,乔予笙不接没关系,只要他想,自然有千百种让她接电话的方式!
乔予笙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王秀兰便拿着她的老人机找来,“予笙啊,有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她一怔。
“是啊,你公司打来的,说是你的电话打不通。”王秀兰单手递来,乔予笙瞥见上面显示通话中,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她一股怒意爬上心头,怎么样对付她没关系,但凡涉及姥姥,绝对不行!
乔予笙接过去,避开王秀兰走到阳台,她将手机递到耳边,没有同他吵,口吻淡然,“你想做什么?”
“出来!”
他只有两个字,乔予笙听得云里雾里,“什么?”
继而,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我在你家外面。”
她眸子一睁,衣襟处有股阴风鱼贯而入,渗得她浑身发寒,“你别胡说。”
“那我进来了。”
“别——”
她到底是信了,这大半夜的,他若真就这么明目张胆闯进来,她十张嘴都说不清。
乔予笙踩着脚上那双毛绒拖鞋,忙走向门口,“姥姥,我去超市买些东西。”
“好。”王秀兰不疑有他,“早点回来啊。”
乔予笙顺着楼道迈出去,在花台拐角的地方,果然看见停着辆跑车,车身通体酒红,杵于灯光下显得很招摇,车牌号更是招摇。
谈枭欣长的身影倚靠着引擎盖,半弯起一条腿,双手环胸,落向肩臂的右手,食指指腹正有一下没一下在上头敲打着,乔予笙信步往前,男人听见脚步声侧过头,锋利的眼角顺着那层橘黄色灯光朝她睇去。
乔予笙穿着身卡通纯棉连体睡衣,衣服按照兔子形象设计,屋外冷,她头上戴着背后的衣帽,两只长长的兔耳朵自高处耷拉下来,额头正上方的兔嘴裂得很大,冲男人嘿嘿发笑,乔予笙两手放入衣兜,眉眼淡然若秋。
谈枭一瞬不瞬看着她,随女人走近的身影,他眼角眯得越发紧了。
这不正有只小白兔冲大灰狼走来吗?
这套睡衣,是她上大学那会儿买的,之后一直扔在家里,她每次回来都会穿上。
男人不由挽唇,原来,睡衣还有这种穿法。
真可爱。
乔予笙双腿停在他鞋尖前,“找我什么事?”
这话不管怎么听,都不能令谈枭满意。
“乔予笙,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儿壮了啊,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在自个儿家门口,乔予笙不愿同他吵,怕惊扰着邻居到时候全都跑出来看热闹,“要说什么,我们换个地方。”
“行。”男人一口答应,却不曾想,还有下一句,“跟我回去。”
乔予笙睁着双眼,瞥见男人眸中亮起的月曜,她蹙起眉尖,有些生气,“你明知道不可能!”
她这会儿若走了,姥姥不知道多担心,打死她都不会这么做!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是我老婆,自然是要夜夜与我同床共枕的,这是你应尽的义务。”谈枭说的理所当然,修长手指伸过来拉住乔予笙,“再说,今儿个那通和解电话,是你主动打给我的,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原谅你之前的行为。”
他倒真能说,就问个相册的事儿,就成她主动和解了?
谁的算术题是这么算的?
乔予笙甩开他,她压根儿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谈枭,我并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她双手仍做着插兜状,身单力薄的站在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