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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终究是留不住了么?
婚礼开始前两个小时,上午10::21分,童熙离开了化妆室。
10:40分,出现在了酒店的酒窖里。
她随手取了一瓶酒,没有注意到是什么酒,拧开瓶盖,便有微醺的感觉冲鼻而来,她一气喝了大半瓶,无意识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最后趴在放红酒的格柜旁昏昏欲睡。
手机一直在响,从手掌之外的距离,一直瓮声振动着,挪移到了婚纱边角,擦碰着她的大腿外侧,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大腿根渐渐蔓延至了全身,她惊了一跳,强撑着已经醉眼稀松的眼睛,颤着手拿起来。
“三哥”两个字,从来没有改过称呼。
童熙瞳仁颤了颤,正要按下接通,震动声攸然停止,她突然心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失去了,心里空荡得好难受,急忙的调出通话记录回拨过去。
“在哪里?”
只响了一声,裴堇年就接了起来,低沉的嗓音钻进耳朵里。
童熙换了个姿势,侧趴着,揉着太阳穴努力睁眼,“好像。。。。。。是酒窖呢。”
“等着,我过去找你。”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去那里,也没有关切一句,分明她语声里的醉态很好听出,可为什么就是不问呢,那样的口气,就好像来领走家里走丢了的宠物。
童熙呵呵笑了两声,直接对着瓶口灌了几大口,喝得太急,嘴角流下一丝殷红的液体,蔓延过她曲线优美的脖颈,没入白色的抹胸婚纱。
脏了。。。。。。
婚礼开始前一个小时,11:10分,裴堇年出现在酒窖。
童熙喝得微醺,趴在矮柜上有些昏昏欲睡。
裴堇年眉心皱如山峰,紧绷着唇角,蹲下身,却没有要扶她的意思。
他所在的角度,恰好遮挡了本就晕黄的光线,阴影从头顶覆下,童熙有所感觉,抬了抬眼,辨认了好久才看清了他锐利的脸廓和五官,醉眼内勾出了一丝恍惚的笑意。
“三哥。。。。。。”
“贪酒了?”
童熙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只重重的点头,“嗯,想喝一点。”
“怎么这么顽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难道不知道,这么不分轻重。”
他语气一加重,童熙小嘴一扁,就要哭出来。
裴堇年无奈的叹一声气,“算了,起来吧。”
他伸手扶她,童熙听话的配合着将自己的胳膊递出去,手撑着他的麒麟臂站起身的时候,双腿一软,就那么不小心的跌坐在了地上。
摔得她眼眸迷蒙,描过精致眼线的双眶内水润一片。
等回身,感觉身上压了什么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眼前赫然是裴堇年放大了的俊脸,沉黑沉黑的,与他那双黑眸一般颜色。
而她的手,揪着他的领带,拉拽到了身前。
后知后觉的疼痛清晰起来,她扯扯唇,要哭:“好痛。”
裴堇年心下柔软,叹了声气,要从她身上起身,童熙用力一拽,双手顺势的勾上了他的脖颈,往下拉。。。。。。
正文 337。裴三爷有一个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精】
童熙用力一拽,双手顺势的勾上了他的脖颈,往下拉,骤然向他冲撞过去。
四唇相贴的时候,童熙感觉到了牙齿隔着皮肉磕在一起的痛感,眉心一瞬蹙起,酒精忽然上头。
“傻孩子,不痛?”
裴堇年的声音几乎能掐出水来,他揉着童熙的的人中,隔着上唇皮肉轻柔的触抚着她内里的牙齿。
可他越是温柔,童熙却感觉痛得更厉害,痛着痛着,眼泪什么时候流出来了也不知道。
几乎是无意识的,童熙握住了裴堇年的手。
他的掌心温度偏低,童熙的手心却很热,冷热交织的感觉,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动。
裴堇年俊雅的五官,略显冷然,下颚线条清晰冷硬,眉目不动的从高处下凝着她,视线定在她醉酒了,无意识状态下竟让人感觉媚眼如丝的惑态。
“童童。。。。。。”
他小腹一紧,大手把住她的腰身。
许是力气过大,她痛得眉心皱起,费力的睁开眼,近距离的看着昏暗灯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俊脸。
扯了扯唇,涂着粉色口红的双唇轻轻翻合着,无意识的开口:“三哥,你的唇形很好看。”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种唇形的男人,很薄情。。。。。。”
裴堇年的目光徒然微凉,但嘴角却明明噙着笑意,看上去似乎是宠,“别闹了,婚礼都快开始了。”
童熙用力的摇着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嗓音呢喃,“爱我,”
裴堇年眼瞳攸然紧缩,在床上,他和童熙配合得很默契,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别胡闹了,清醒一点。”
“我不想清醒。”
童熙有气无力的待在他怀里,白皙的脸上近乎病态般的苍白,“清醒了,就要烦心好多事,接受好多不想接受的现实。”
他眉尾轻跳了一下,“谁对你说了什么?”
童熙垂着眼睑微笑,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有听见,攥着他衬衫的手指越发的紧。
她甩了下头,甩走了些许迷蒙,用力的瞠目看清他线条立体的俊颜。
“爱我,好吗。。。。。。”
在这里。。。。。。
相较于童熙的烂醉如泥,裴堇年要清醒得多,即便浑身的荷尔蒙都被调动了起来,他仍克制着,耐着性子哄她:“乖,今晚的花烛夜,三哥陪你。”
童熙哪里肯听,她脸很红,身体也燥热到了一个度,她下意识的撑起手臂想要坐起身,当她柔软的唇覆上他的薄唇时,天雷已然勾动了地火。
之后的发展按照剧本的流程,一切顺理成章。
当裴堇年挤进身体的那一刻,童熙上身微拱,双手垂下,十指紧攥着地面,微小的石子嵌进了指甲缝里,很疼,疼得她眼泪直掉,嘤嘤的低泣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事后,裴堇年脱下西装外套裹在童熙身上,将她抱回了化妆室里。
11点30分,醉酒的童熙忽然醒来,摇摇晃晃的提着厚重的婚纱裙摆,趔趄的走出了更衣室。
11点45分,化妆师提着新的婚纱过来,发现童熙失踪。
裴堇年封锁了消息,疯狂的寻找她。
12点30分,一身冷冽的裴堇年漠然的站在司仪台后,冷漠的黑眸中熠出灼烁的杀机,嗓音清冷,只说了三个字。
“她死了。”
话一落音,人群哗然,这场婚礼,明眼人都知道,男女双方的家属均未出席,不少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来的,也有不少是为了巴结裴堇年。
婚礼之前,裴堇年将新娘的身份瞒得密不透风,没人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也没人看过她长什么样子,然而,整个临城的人都知道。
裴堇年有一个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宠入了骨髓。
面貌还未公开,又拢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挠得好事者心尖微痒。
下午1点20,宾客尽数散去。
裴堇年提着一瓶白兰地,靠坐在司仪台旁侧,周身拢着低气压,一双眸子经过了两个小时,开始变得极淡极凉,墨眸注视着布置得犹如童话梦境般的婚礼现场,心底涌升出了一股极大的讽刺,烈酒入吼,似乎还能感觉得到,两个小时前和童熙唇舌交缠中,威士忌辛辣的感觉。
下午3点40,游单铠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裴堇年离开教堂。
据说,那是叱咤商场的裴三爷第一次醉得如此透彻。
深夜。
11点40分,童熙躺在冰冷的地板,旁边就是双层的厚重窗帘,月光从窗户撒进去,映在她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身上,威风拂动,窗帘的下摆拂过她穿着白色抹胸婚纱的纤细身子。
彻骨的凉意,让童熙清醒了起来,她一动,脑仁尖锐的叫嚣着,酒精还未散去,她浑身气息浑浊,扶着脑袋辨认着眼前的黑暗,这才想起,十多个小时前,她惊心胆颤的在裴堇年眼皮子底下躲藏,一直躲到了仓库。
童熙在地上摩挲到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还没睡的徐东辰那里。
凌晨1点20,一辆黑色的轿车,悄然的离开了临城。
在那后来,她疯了么,好像是的。
她极不喜洛璃,但不得不承认洛璃有一句话是对的。
“疼爱疼爱。。。。。。多了一个字便不是爱。”
裴堇年对童熙足够的宠,但那不是爱。
三年前和三年后,历史惊人的重合,不同的是,她这次怀的孩子,不再被裴堇年逼着打掉。
相同的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家人的肯定。
婚礼。。。。。。
童熙垂下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却感觉到裴堇年的手背,他掌心温热,刚刚沐浴后,透着睡衣传递过来的温度很舒服。
她身子微微往后靠,后脑勺碰到了他的锁骨。
裴堇年沙哑的嗓音,擦着耳郭后侧传到前来。
“童童,婚我是结定了,你敢反悔,我就把你栓在身上,再也不松开。”
童熙勾着唇笑,眼角逼出了一滴眼泪,她快速擦去了,嗯声道:“你敢反悔,这辈子你再也娶不到老婆了,妈说的,你都已经是老男人了。”
裴堇年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不提这个,你才可爱。”
正文 338。还是三哥抱起来舒服,有肉感
裴堇年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不提这个,你才可爱。”
童熙一下子揪住了他浴袍的领边,一脸欣喜害羞的模样,凑近他俊逸的脸廓,小嘴儿努了努,低声道:“三哥,我想。。。。。。”
“想什么?”
“我想。。。。。。人家现在有点欲望。。。。。。”
裴堇年黑瞳紧缩,刚刚沐浴完,水雾从里面溢出来,嫣红了童熙的两侧脸颊,粉粉嫩嫩的,十分惹人爱。
他低了头,异样的感觉让心尖发麻,周身血液瞬间倒流,搂着童熙的后腰往上一撑,“想什么,告诉三哥。”
“嗯嗯。。。。。。”童熙紧张得浑身颤了一颤。
“我现在有想拉屎的欲望。”
“。。。。。。”
还没等裴堇年发怒,童熙用力推了他一把,钻进了浴室里,动作迅速的关上了门。
裴堇年曲起指节尾端的骨骼,抵了抵眉骨,薄峭的双唇慢条斯理的扯开一抹柔笑。
他拢紧浴袍的领边,修长的手指勾着系带,被小东西拱了几下,拱得他一身狼狈,稍稍整理之后,推开阳台的推拉门,惬意的靠坐在椅背上,随手拿过烟灰缸,弹了弹烟灰,神色淡然的把香烟送至唇边。
手机响起,他用夹烟的手摁下的通话键,“查清楚了?”
“廉清音,是A市廉魏文的大女儿,20岁那年,嫁给了一个赌徒,一年后离婚,与童汉润闪婚,并私奔,改名换了姓,八个月后生下了童小姐,廉家到处找他们,几十年来竟然没有一点消息,全亏了童老爷子庇护着,后来,童小姐八岁的时候,廉清音得了抑郁症,也不知道疯了还是死了,就那么没有消息了,或许可以查查童家的族谱,或者从当年知情人嘴里查出点什么。”
谢式一板一眼的复述着,隔了二十多年,查到的消息也只有这么点。
裴堇年抽了一口烟,隔着白雾,朦胧了眉目间清冷的神色,那双湛黑的眸子,如黑夜一般的高深莫测。
声音正了正:“童熙是谁的孩子?”
“不清楚,有个传言,童汉润是不能生育的,当年廉清音生产的时候,对外宣称胎儿不足月,早产,我去那家医院调过档案,童小姐生下来的时候有五斤八两。”
不像是一个早产儿的体重。
裴堇年表情淡然,夹着香烟的手搁在半人高的茶几边缘,食指轻轻的扣击着。
“行了,把消息压下来。”
“还有一件事。”
谢式清了清嗓音:“我调查的时候,还有一伙人也在查,方向和我一样。”
裴堇年淡抿着双唇,唇角溢出薄雾,声音深沉,“别在童熙面前透露半句。”
推拉门悄然被拉开,童熙赤着双脚,蹑手蹑脚的踩着猫步过来。
“在想什么呢?”
她双手挽在裴堇年的肩膀上,白皙娇嫩的皮肤蹭着他腮边冒出的青茬。
裴堇年侧瞥眼,瞧见了她脚背上没有擦干的水珠,夹着她腋下把人拽到自己身前,放到大腿上坐着,“连穿个鞋的时间都没有?”
他说话间吞吐的热气扫过童熙光洁的额头,低沉的嗓音些微的暗哑,童熙浑身都酥掉了。
“穿鞋子走路会发出声音。”
“感冒了就好受了?你当我次次都愿意借你体温么。”
裴堇年攥着她的小手,食指钻进她掌心里轻微的勾挠,沉稳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