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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一滴泪,顺着太阳穴滑进了鬓角。
裴堇年的拇指恰好捧在她的鬓侧,半滴泪嵌进了指甲缝里,他指尖微顿,睁开眼,睫毛扇着睫毛,深邃的眉眼望进童熙同样在看他的双眸里。
那一抹哀伤和寂冷,嵌在她琥珀色的眸瞳里,柔肠百结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裴堇年心头某处徒然塌陷。
亲吻的动作下意识的放柔,甚至是疼惜。
吻得悱恻而珍视。
童熙虽没有迎合他,却也没推开他。
两瓣柔嫩的嘴,任凭他含着,丁香小舌凭他勾颤,起舞。。。。。。
只是沉沦一次。。。。。。
可好。。。。。。
童熙闭上了眼,垂在腿侧的双手,正在试探着往上抬,想要勾住他低下的脖颈。
却在此刻。。。。。。
手机铃声,隔了一道门扉,在静默的套间里,乍然响起。
童熙猛的一震。
那铃声就像是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来。
就快要沦陷的理智徒然回归。
她猝然睁大双眼,唇上辗吻的他的唇忽然用力,牙齿故意的在嘴角咬破那处磕了磕。
她皱了下眉头,用力的别开了脑袋。
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像是从缺氧的状态瞬间活了过来。
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到此为止吧。。。。。。”
她差点就和裴堇年上了床!
裴堇年高大的身影微微一僵,目光幽深且沉的锁住她嫣红的小脸儿,黢黑的眸色渐缓暗下。
她此刻近乎呈赤。裸的状态,浴袍仅仅是搭在肩头,两条手臂支撑起,已然是和他裸裎相对。
裴三爷在临门一脚时,忽然被人叫停,怎么泄得下去这把火。
双手迅速的从她的浴袍下摆滑进去,掌心贴着她臀以下大腿以上的肌肤压覆游走,薄唇压下,还要再吻她。
童熙挡不住他,只得死命的仰着头来拒绝。
“电话!我要接电话!”
她几乎是用喊的方式,仰着的脖子在出声时,骨骼外突,浑身像是绷紧了弦般,稍微一拨,便会断裂。
裴堇年眉眼间皆是没有得到舒发的欲。望,她那样又是躲又是惊怵的样子,让他极为恼火。
他挑眉,声音沉哑:“一定要接?”
“要!”她大声的说,为了加深可信度,又再补充一句:“很重要!”
裴堇年阴鸷般的双眸,邃然的盯视了她半响,然后从她身上退开,手臂一撑,按下了门把手,直接推门出去了。
童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赶忙的将浴袍穿好,腰间的带子缠了两圈,两侧领边叠交的地方更是拢紧到箍到了喉咙。
裴堇年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童熙的手机。
上面闪烁的名字,顷刻令他神色晦暗了下来。
童熙也在这时从卧室里出来,瞥见裴堇年的动作,惊慌的呼道:“你不要接!”
裴堇年本来就没打算要接这通电话,可她的反应却激怒了他。
很重要的电话,那个男人的电话。
裴堇年胸腔内醋意翻涌,大跨步走至童熙身前,一手抓手机,一手将她捞过来就亲。
“童熙,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上,我绝对不会放你离开。”
话一说完,他俊脸忽抬,眼前瞬时清明,却见他垂下的视线重重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直接摁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在她耳边。
正文 179。吃醋的裴三爷
裴堇年以为她如此在意和那位未婚夫的关系,眼色重重的看她一眼。
直接摁了接听键,将手机按在她的耳边。
童熙惊得瞠目,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裴堇年粗粝的掌心掐着她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疼痛将她嗓子眼里憋着的一声轻哼给逼了出来。
“童熙。”
耳侧,钻进廉榆阳清淡柔和的嗓音。
童熙秉着呼吸,从裴堇年手里拿过手机,他瞬时将手滑进她的浴袍里,掌心带火般游走至她每一寸肌肤,故意的在她身体的敏感点上重力的点触,摁压。
童熙快速的咬着自己的手指。
不可否认裴堇年手上撩拨的技术很高超。
他做爱的水准很高,又很重爱爱的质量,每次都要将前戏做足才开始进入正题。
童熙受不住他这种强势的撩拨,嗓子眼里集聚了一堆羞人的呻吟,都被死死的压着。
“熙熙,你在听吗?”
童熙不敢开口,不敢应,想要等着身体的潮意平缓一些,可裴堇年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狼狈的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卯足了浑身的气力,一把推开裴堇年,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跑。
才刚跨出两步,却被裴堇年直接从后抱住,大掌托在她的后臀,往上一撑,再一抛,扛到肩膀上,迈开大步便走。
他到底想干什么!
童熙身子倒垂,视线清楚的看见他双腿间支起的帐篷,惊慌的神色顿时爬满了整张脸,满目的惊骇和仓皇。
裴堇年将她抱进了浴室里,在半人高的镜子前放下她,双手强制性的按着她的肩膀不让转身,眼睁睁的看着镜子里他沉怒的双眼。
“童熙,在听吗?”
电话那端,廉榆阳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急切。
裴堇年解开皮带,长手解开,扔在地上。
金属扣坠落在瓷砖上时,刺耳的声音激起童熙浑身在颤栗。
他从身后环抱住她,深邃的视线望着镜子里童熙惊慌失措的脸,薄峭的唇覆在她耳边低语:“不是很重要吗,你要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就给我绷住了。”
他很吃醋,吃大醋。
很不喜欢她在他面前,如此看重别的男人。
童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憋得脸颊眼眶通红,心里虚芒而罪恶。
“熙熙?”
廉榆阳又唤了她一声,童熙似乎听见了脚步声,然后电话那端稍有人声的背景一片安静。
像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童熙心里怕得要死,现在却也不是就此将电话挂断的时机。
只好硬着头皮,“我在。。。。。。”
廉榆阳默了下声,疑惑的问:“你在干什么,声音有点喘?”
“我刚刚。。。。。。洗完澡,脚踢到了浴缸边缘。”
童熙怕他起疑,赶紧扯了个借口,随口敷衍。
“踢得痛不痛,处理了没?”
“擦过药了,只是有点红。。。。。。唔。。。。。。”
话说道一半,猝然一声闷哼从唇口里泄了出来,她迅疾的捂住手机,才没有让那一声娇喘从电话里传递过去。
惊惧的看着镜子里将唇贴在她耳郭上咬合的男人。
他正在恶劣的吻她的耳朵,脖子,和肩膀。
童熙身上的浴袍,已经和没穿没有两样,肩膀上仅存的衣料也往两侧垮下,似掩未掩,半遮琵琶,脸上的表情泛起了娇嗔。
他。。。。。。
似乎在惩罚她非要固执的接这通电话。
童熙眼眶逐渐晕染开袅薄的雾气,半侧回头,幽怨的瞪视着他。
“怎么了,是不是又痛了?”
廉榆阳的声音勉强将她的理智拉拢了回来。
童熙的食指曲起,两排牙齿用力的咬在骨骼上,借用疼痛感将身体上那股叫嚣的欢愉压制下去,勉励找出稍许清明的声线:“没有,没有痛。。。。。。擦过药了,不会痛。”
她已然语无伦次。
“今天的事,有没有生我的气?”
“没。。。。。。”
童熙猛抵低下头,手指咬到了钻心的疼痛。
身后,男人脱掉裤子,将她浴袍撩起,昂扬侵略性的抵在她身后。
童熙弓着后背,很想将这股感觉压下去,再压下去。。。。。。
却怎么也抵挡不住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涌。
身下已然濡湿。
她羞得不敢去看镜子里此刻自己的脸色。
裴堇年的虎口掐着她的下颚,迫她抬头,亲眼看着镜子里身体紧密契合着的男女。
“好好讲你的电话,别管我在做什么,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快速结束这通毫无意义的通话。”
裴堇年温热的气流,拂在她的耳畔流窜。
咬她的耳朵。
粗重低嘎的男声,像是晕染在烟雾里,徐徐的,沙哑的,就落在她耳畔,贴近鼓膜,敲捶得她心脏怦然跳动。
耳垂被撩得一片红。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的在她身上点火,故意的让她叫出声来,是她自己非要听这通电话,到现在后悔也已经没用了,只能硬着头皮迎上,
他直接和廉榆阳对话这种事,也不是做不出。
局面只会比现在更遭。
廉榆阳也同样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童熙努力的调整呼吸,才把手机重新贴在耳边,被掌心压覆过的屏幕,残留了蜿蜒的雾气。
她手心和额头,虚汗细密的渗出来,发际线更是濡湿一片。
“我没生气。。。。。。思思是你妹妹,可能她对我有误会。。。。。。我不会计较。。。。。。”
“那就好,让你落水,我很抱歉,改天一起去商场,我买几身衣服给你,当是赔罪。”
“不用。。。。。。”
“必须要的,童熙,你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格。”
话说一半,他忽然顿了顿,“另外再找个时间拍婚纱照吧,我对我们的婚事,很重视。”
“。。。。。。好。”
啊。。。。。。
身上的浴袍被扯开。
裴堇年抓着她手腕从袖子里钻出来时,衣料摩挲在机身上,带起一阵电流似的盲音。
她急忙捂住话筒。
捂得死死的。
双手便没有空闲去管自己已经单方面坦诚相见的身体。
她倒吸一口凉气,握着机身的手指收紧,指节绷到发白。
肩膀上摁了一只手,将她身子往前倾倒,小腹贴在了琉璃台边缘。。。。。。
正文 180。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童熙倒吸一口凉气,一只手忽然摁在她的肩膀上,往下压,促使她身体前倾,小腹贴抵在了琉璃台边缘。
冰凉又硬质的刺感激起浑身阵阵颤栗。
她浑身打抖,握着机身的手指收紧,绷到发白。
慌乱下捞起滑到腿侧的浴袍,垫在身前。
身子,呈后弓的姿势,杵在琉璃台面上的双手些微的发颤。
某人的手。。。。。。
扶在她的臀两侧,下身解脱到只剩下了底裤,站在她身后,支起的帐篷挤进双腿间,隔着一片薄薄的布料,摩擦。。。。。。
童熙几乎半个身子都趴俯了下去,艰难的忍受着他狂肆放浪的行为,又要警惕着不发出声音,手机握在掌心里,圆弧的边棱陷进了皮肉。
一心二用,又哪里能是他的对手。。。。。。
裴堇年单手扣住她空闲的那只手,反剪到身后,抵在脊背线上,用力的一顶。
童熙身子不可耐的后扬,抬眸便看见镜子里羞人的那一幕。
他从身后抱住她,却是将主动权全然握在了手中。
此时她双颊羞红,眉目含春,眯眼时媚眼如丝,下唇咬出了泛白的颜色,几缕凌乱的发丝嵌进了双唇间,咬在贝齿下,一张虚汗涔涔的小脸儿,楚楚动人。
不言不语,却也娇嗔得让人爱不释手。
裴堇年最是受不住这副模样的童熙,从身后捧住她的脸,薄唇抵在耳垂上,思缕的暧昧沉嗓,低嘎发声:“你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像是宣誓所有物般。
顺便又提醒一句:“别忘了你手机还保持在通话状态。”
比起欲仙欲死,童熙此刻的心绪可说是羞愤欲死,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却还强绷着一口气,撑着理智不沦陷下去。
她哪里有两头兼顾的本事。
忍了好半响,才又将电话贴近耳边。
廉榆阳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她从中途听进去,才知道他正在跟她描绘婚礼的现场。
“你上次说喜欢这间教堂,婚礼地点定在这里,可以吗?”
童熙心里“咯噔”一沉。
压制下体内那股浮躁之气,张唇说道:“好,都可以的,那就这样。。。。。。”
她说不完全一句话,半截又消散在了唇口。
只因为身后那个男人正在对她上下其手。
充满侵略性的男性特征抵在了小腹下的某处。
恶劣的在边缘来回厮磨。
灼烫得似一根烙铁。
她双腿虚软,快要站立不住。
手里握着的手机,几乎都要从掌心里溜走。
双腿间一股股熟悉而陌生的激流,让她觉得可耻到了极点,又发自内心的害怕。
怕他当真不管不顾,也不由她是否愿意,就这么强要了她。
裴堇年耐心用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