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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问的抛出,让车上瞬间陷入了一阵死寂。
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这个音频,误导了他!
苏承墨从口袋里将手机拿出来,滑到了瞿经纬的地方给他打了过去。约莫几秒后,那边接通了,“到了?”
“还要两天!”苏承墨顿了顿,若有所指的开口道,“这段音频的背后,你知道多少?”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后,瞿经纬声音低沉的传来,“跟你想的一样。”
“你那时候就发现是他了?”
“只是怀疑。”
苏承墨紧拽拳头,上面青筋直爆,低吼道。“为什么不直接说?”
瞿经纬像是喟叹的开口,“孤鹰,爱情让你冲昏了头脑。所有有关她的事,你都没有以往的睿智。而且,那个人是你从小的玩伴,我那时候说了,你会信吗?”
苏承墨紧抿着唇,猛地挂断了电话。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苏傲云才试探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当时出现在你们地下室的人,不是小金毛脸谱,而是……楚昊焱本人?”
苏承墨紧绷着脸点头,苏傲云有些诧异。
如果真的是脸谱,又何必事先录制音频?直接当场说不就行了?当时发现是录制的音频时,大家都怀疑过这个问题。苏承墨脑袋里面闪过冒充的念头,但当时又被其他的事忙碌的将这事给放在了一边。
现在细想,只有一个可能性。
楚昊焱让脸谱事先录制好的音频带在身上,那一次,是楚昊焱和恶鬼一起进入了司徒安然的别墅。
小时候,楚昊焱经常跟在苏承墨的后面。司徒安然的宅子,是他小时候开始,他母亲送给他的,他誓要将那里打造成一个城堡,可以让他的公主住进来,这才有了后面的旋转楼梯。
当时楚昊焱跟在苏承墨的后面,进出过几次这个宅子,如果是他的话,就不难解释他为什么这么熟悉地形了。
画上脸谱,谁也无法看出他本来的样貌。
那次是他的话……那么将病毒注射进顾浅溪的身体里,就是他的决定……
苏承墨想着,不由拽紧了拳头。“给老爷子打电话,让他看紧点别墅。菜头那边有什么反馈传来吗?”
袁清摇头,“十分钟前,菜头说别墅那边一切正常,没有可疑人物出现。他们就按照你画的地形图,埋伏在别墅的周围,只要有人进来,跟苏志国老爷子的人配合,都可以一网打尽。”
这是一场调虎离山,无论是跑到撒哈拉的楚昊焱,想将苏承墨调离燕城市。还是苏承墨假装中计,出了燕城市,无非就是无意露出后营空虚的虚像,将他潜伏在燕城市的势力,尽数消灭。
苏承墨不放心的又给苏志国通了电话,不知为何,挂了电话后,他心里也有种不安。
慢慢的,随着车辆开到了郊外,那里早已停放了一架直升机。
飞机径直往中转地方开去,天气不好,直升机不敢飞高。行程有点缓慢,捣腾了两次交通工具后,终于要踏上停在约定地点的客机时,袁清的电话忽然响了。袁清才接通,那边便是楚飞英的怒吼声,“袁小子,让苏承墨那臭小子接电话。”
苏承墨冷着脸,薄唇轻启。“什么事?”
楚飞英的声音拔高到了咆哮,“臭小子,你没事离开燕城市做什么?你知道你女人现在在遭遇什么吗?”
苏承墨的身子猛然一僵,“她怎么了?”
“你们家那个臭老头的电话打不通,信号被屏蔽了。你不觉得这不太正常吗?”
苏承墨的眼皮一跳,“我知道了,我去打电话给……”
“还打什么!他们的人我都打过了,只有一个通了,他们说,刚才有六架直升机在你别墅的上空飞过,投放了白磷弹!现在你的女人,还有我的宝贝孙子,都被困在了地下室里面……”
他话没说完,苏承墨已经站不稳,手机从耳畔滑落,跌落在地上。
他的反应,让旁边的人都惊愕不已。苏傲云疑惑的推了他一把,“臭小子,老头子说什么……”
苏承墨抬起了头,看着他那双涨红的眼,和冷峻绷紧到差点扭曲的脸,苏傲云吓了一跳,后面的话都统统咽在了喉咙里。
苏承墨只有四个字,从齿缝间蹦出来的,“回去!速度!”
用脚趾头,都知道家那边出事了。司徒安然二话不说,迅速往直升机的方向跑去。旁边有风刮过,然后他就被提了起来,只见苏承墨不要命的奔跑间,觉得他跑的太慢了,一手将他提了出来,双足狂奔的往直升机跑去。
将他扔进了驾驶室,然后自己上了机。紧迫到,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等待苏傲云,让他们乘坐下一趟后,就吩咐司徒安然发动了直升机起飞。
慌乱间,苏承墨的电话又响了,瞿经纬打来的。他的声音很沉重,“刚才我潜入了进去……我们都被骗了,这三个人,除了脸谱,其他两人都是假的。”
苏承墨目呲欲裂,咬牙切齿。“瞿、经、纬!”
正文 第426章 于爷爷留下的证据
“在有关她的事上,你就容易慌,这还是在部队里蝉联四届的单兵之王,孤鹰吗?”瞿经纬很淡定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来。
苏承墨面色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微眯了眼眸,慢慢吐出两个字,“很、好!”
瞿经纬没说话,估计有点不屑。但是熟悉苏承墨习性的司徒安然,看着自个儿老大的模样,就不由为瞿经纬道一声,“兄弟,自求多福吧!”
许是警觉到了什么,瞿经纬的声音又传来了。“我会现在动身,赶去跟你汇合。但是,你知道他会去哪里吗?”
苏承墨冷哼一声,没回答他,反倒是开口问道。“那个首饰盒里面,装的是什么?”
旁边立马传来了于楚楚的声音,“爷爷说了,这东西只能让小溪本人看。”
也不知道瞿经纬跟于楚楚说了什么,他那边好像是捂住了话筒。苏承墨也不急,在那边没回复时,这边自己从座椅下,翻出了一个备用的电脑。将电脑打开后,然后打开里面的某个软件,输入密码后,就看见一片黑乎乎的屏幕上,有一片些许的荧光粉效果般的糊状图。
苏承墨手指飞动间,那边终于传来了声音,是于楚楚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苏承墨,这次特殊情况,爷不跟你计较。可是如果小溪有什么意外,你就给爷等着,老子剁了你的下半身,让你下半辈子守活寡……唔……死面瘫,你给我滚远点……滚,靠!老子说,还不行吗?”
于楚楚擦了下嘴巴,啐了一口,然后才调整了下开口道。“我爷爷交给我的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只有这几样,你认真听着,爷只说一遍。”
“一卷老式的录音带,一封按了手印的口供词,还有两封信。”
苏承墨蹙了蹙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认真听她在说。
“先说老式的录音带,上面的内容跟口供词上面的一模一样。口供词上的那人,名叫张元,擅长……书房!从口供上可以看出,他之前跟楚三爷是同一个连队的。他家境一般,上有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几代务农。后来他进了部队,家里的伙食才稍微改善了些。人比较会拍马屁,把楚三爷拍爽了,他就成了楚三爷的小弟,从此吹牛拍嘘,鞍前马后,整个奴才嘴脸……”
瞿经纬咳嗽了一声,于楚楚顿时不耐烦的道。“咳你大爷啊,老子知道要说什么。从供词上,可以看出后来楚三爷在部队看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个随军医生,叫做丁心白,算的上是军营一朵娇嫩的水仙花。楚三爷看上那个女人后,成天去骚扰她,那个女人有几分眼光,没有搭理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在于楚楚夹枪带棍的话语中,苏承墨心里有了几分了然。
“见死缠烂打没有用后,楚三爷那个畜生就打起了狼狈为奸的勾当。这朵娇嫩的水仙花……是顾伯伯的青梅竹马,每个月都会给顾伯伯写几封信交流。后来楚三爷知道了,让人偷偷截取了她的信件,让张元模仿顾伯伯的字迹,给丁心白回了信。”
“这就是盒子里两封信之一,张元总共写了两封信。第一封,是委婉的表达对这朵水仙花的爱慕之情。呕!顾伯伯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咳咳!”瞿经纬在那边,近乎快被于楚楚给噎死了。
于楚楚不甘不愿的回到正题,“水仙花高兴不已,又写了一封信,回复过去。依然被楚三爷给截住了,这个畜生立马让张元约了个位置,让自己手下的几只狗,去给他打点了旁边不远的一个乡镇里面,找到了一家农舍,然后让张元回信,约了这朵水仙花。水仙花单纯……请了假就赴约了。然后张元的供词上说,楚三爷叫来了自己手下的那几只更畜生的人,给这朵水仙花下了药。然后楚三爷那晚上,就做了畜生不如的事!”
“第二天,这畜生不如的狗东西,又买通了那个农舍的老夫妻,让他们帮忙说谎。这朵水仙花清醒后,就看见了在桌子上的留书,以顾伯伯的口吻写的信,说他有事,提前要走了,还说了一些甜言蜜语。水仙花清醒后,就问了那对农舍的老夫妻,他们按照那畜生给的台词,描绘成了顾伯伯一样的身形。”
“水仙花就蠢得要死,以为真的是顾伯伯跟她发生了关系,还乐颠颠的回去了。后来那畜生食髓知味,又让张元写了一封信,将她约了出来,又是一番畜生行为。但是这一次那朵水仙花,终于不蠢了,她反应过来,下了药的那碗水,她没有多喝。在察觉到是楚三爷那个畜生后,这朵水仙花就闹腾开了,誓死不屈,要咬唇自尽……嗯,还很坚贞……”
“但是楚三爷那个畜生,不愧为畜生的名号,在被撞破后,他被丁心白打了一耳光。他一气之下,让自己手下那几只‘狗’,将丁心白给轮了……一群良心被狗叼走的人!那几个人滚了后,还对丁心白进行了羞辱,将她在里面困了两三天。还买通了农舍的老夫妻,让那几个人在里面看守着。后来丁心白怀孕了,楚家那畜生,还嘲讽丁心白说,这个孩子可不是他的,说她被这么多人玷污过,只有老天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楚家那畜生后来回到了燕城市,又变成人模狗样了,还颁发了功勋奖!”
“叫楚三爷是畜生,都他妈是抬举他了!他在走的时候,还干了件天怒人怨的事!他竟然告诉丁心白说,这几封信,都是顾伯伯写的,说顾伯伯是为了讨好他,知道他喜欢丁心白后,主动提出要将丁心白送到他床上的!”
“供词就到这里,也不知道丁心白这个蠢女人,有没有把楚家畜生的话听进去。”于楚楚一顿义愤填膺的话说完后,将里面的录音带又放了一遍,让电话里的苏承墨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事情的经过,抛开于楚楚的那些骂娘的话,基本上一致。
正文 第427章 越来越接近的真相 【为“浅溪的化身”南瓜车加更二】
苏承墨的脸色黑沉,看不出其他的情绪。录音带里面的内容很短,是被剪辑过的,应该是有人在旁边问,然后张元回答的。但是询问的那个人的声音,被剪辑了去。
张元将当年跟着楚三爷在背后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都说了一遍,事无巨细。
听完后,苏承墨微眯的眸子里,暗涌着翻滚的怒意。“这番对话,是你爷爷录制的?”
于楚楚嗤了一声,“我爷爷才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说着,于楚楚冷嘲热讽的声音更甚了,“我家除了那个人,还有谁的心是黑的,尽瞎整些这玩意?”
她的话很清楚,这个东西……是她父亲,于建元弄的!
“我爷爷交给我的时候说过,这个东西,是于建元年轻时,偶尔碰到了张元,然后在他喝醉的时候,听他说了一些楚三爷的内幕。他觉得或许消息有用,就拿了镣铐,将张元带走了。在审讯室里,他录制的。张元就将当年的事,都跟他说了一遍。他将这东西存着,肯定是想着等哪一天去换取一些利益,或者用来掣肘家大业大的楚家,来满足他自己的私欲。”
于楚楚忿忿的说着,好像把什么纸张扔在桌子上发出的闷响。“这混蛋竟然模仿顾伯伯的字迹,还模仿的这么像,但是那丁心白是傻的吗?这样都看不出来?顾伯伯怎么可能会给她写这种话?态度转变这么大,她难道都没怀疑过吗?也不知道这蠢女人后面怎么样了……”
后面,她逃出了农舍,然后徒步走到了燕城市。
之前苏承墨一直没想通,她为什么还要跑到燕城市去找楚三爷。现在听完后,苏承墨想,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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