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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表哥,观此瓶非常奇特,我师父来了,我特带此瓶前往,以窥其奥妙之所在,切勿着急,等我回来!”
这是凉薄所留字条上的内容,我这才呼了口气,凉薄虽然秉性乖张,好色加猥琐,但是本事还是有的,想来他的师父也不是个寻常之人,要不然多年前,高惊云也不会将他寄养在一个道士的手上。
现在就只能等着他师父破解了,但愿不要出什么岔子。呆妖每弟。
“高宇,你可知你妈妈和欧阳红雪的情况?”我老爸没在这件事上迟疑,又转首对我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年底了,她们去香港的分公司考察!”我回应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等我回来再一并相见吧!”我老爸应了一声,随后站了起来,老屠也跟着站了起来。
“老爸,你……你们难道不在这住下吗?”我疑惑道。
“不用担心,我们先回中海一趟,最多不过三日就会回来!”我老爸对我回应了句,而后便和老屠向着外面走去。
我本来想要提议让人陪同他们的,但是我老爸摆了下手制止了我,我也就没有多言,我老爸和老屠,都是顶天立地的人物,他们做事要比我滴水不漏的多,何况他们去的是中海,英雄会铁桶一块的地方,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老爸和老屠走了,我也隐约猜出,他们是去和中海的一些老朋友会面的。
我和我老爸联手也不急于一时,他们走了,我和我的兄弟们一样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但是还没着手,便有一个小弟走进来道:“高哥,凉薄要挂了!”
619 用生命去接人
“什……什么?”
一听这话,我怔住了,我刚刚才得知凉薄带着瓶子走了。没想到,这才一大会儿的功夫,竟然又有消息说,他就要挂了!
“你说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着急的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名小弟的衣襟,对其质问道。
凉薄不能死,先不说他有半个高家人的身份,本身就是我表弟,也不提他偷走了宝瓶之事,光是他为我做过的贡献。还有他跟着我,我就不能够让他死!
我问话的时候,边上的几人也都神情紧张的看着这名小弟。
这名小弟,陡然间被我这么一抓,看我神情激动。他变紧张了,哆嗦道:“高哥,你……你听我慢慢说,凉薄现在还没挂呢,不过他受了极其重的伤,现在……在医院呢!还有。我们有一个兄弟死……死了。”
嗯?
我郁闷了,这小弟汇报的匆匆忙忙的,也没有说清楚,当下,我便对他道:“在哪个医院,现在就带我过去!”
那小弟点了点头,而后便出去开车。我又对马静和章慕晴支会了一声,让她们好生呆在家里头,我出去看一看。
情况紧急,我没有带更多的人,只有王雄、李少杰,不过,现在撒旦训练营的人一直暗中保护着我,所以我也不害怕会出什么意外发生。
我们三人坐进了那名小弟的车,那名小弟继续为我解说,我这才了解一丝细致的情况。
凉薄是早上出去的。比我们出门去东城监狱迎接我老爸出狱还要早,他让一个小弟开车送他去火车站的,然后那名小弟死了,凉薄住院了,电话是医院打回来的,至于这中间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无人知晓。
我知道,凉薄去火车站,定然是去接他师父的,这尼玛太不靠谱了,没想到简简单单的接个人,都能够发生这么大的事端……
这名小弟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能够猜的出来,凉薄受伤很重,有生命的危险。
凉薄所住的医院,就在火车站不远的地方,我们用了好大一会才赶到,但是一到医院,便看到一阵哄闹,有好几个人竟然在医院里面横冲直撞,许多的人都吓的从里面跑了出来。
这些人十分的驳杂,医生、家属、病人都在其中,甚至,就连医院的保安、清洁工人都冲出来了。
这些人一边跑一边叫,口中哇啦哇啦的,我大概能够听明白,有人说什么杀人了,杀人了!
我草,什么人竟然如此之猛,杀人杀到医院来了,竟然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搞不好这些人就是来干凉薄的,等会碰上了别客气,杀之!”我对众人道了一句,率先就要穿过逃跑的人群,向着医院里面冲去。
草他大爷的,这些人简直就是暴徒,如此光明正大的杀戮,简直不亚于恐怖组织的行动。
但是没待我跑到里面,便有一个人影从楼上的一个病房里摔了下来,这人是一个医生,穿着白大褂,一掉落到地上,人立马就摔死了,血流出来,沾染了他的白大褂。
“啊……”边上的人群,被吓得惊声尖叫了起来,而我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向上看去。
我这一看,竟然看到了凉薄,他通过四楼的病房窗户爬了出来,双手吊在外面,有心想要靠到三楼的窗户边檐,但是却靠不着,着急的双腿不断骚动着。
凉薄穿着一件病服,身上缠绕着不少的纱布,纱布上沾染了血,看起来受伤极重。
草,要他以一个重伤之躯这样攀在窗户边檐上,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暴徒已经冲到了病房里面,他现在的情况非常的危险。
砰……
看到有一个人头从四楼窗户口弹出来,我抬手就是一枪,这一枪打的有点偏,没打中那名暴徒,倒是将凉薄给吓得不轻,身形跌落到了三楼的窗户边檐,发出一句“哎呦!”的惨叫。
“啊?表哥,救我,救我!”凉薄看到我之后,大声疾呼。
“你爬里面去,表哥现在就来救你!”我大喊了一句,而我的身子已经快速的冲进了医院里面。
一路快步的冲到了楼上,几乎是我刚到三楼的位置,还没冲出来,便有人对我开枪,害得我不敢冒出头来!
我的心里大急,凉薄本来就不会什么功夫,现在还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定然无比的危险!
刚好,我看到边上有个消防栓,里面有斧头和消防水管,我打开消防栓,同时将斧头和水管都给拿了出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拿着被蝴蝶刀割下来的水管与斧头往着楼梯口下面移了下,使得自己的身形隐没了起来。
砰砰砰……
下一秒,好几道人影一同出现在了三楼楼梯口拐角的地方,直接就一阵乱射,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我人不见了。
也就在这一刻,我倏然出手,绑着斧头的水管,瞬间飞了出去,一下间就劈在了一人的胸口上,那人顿时栽倒了下去。
其他几人发楞,这个时候我如果开枪的话,也要费上一番周折,而我放弃了开枪,做了个大胆的举动,身形快速向着他们冲了过去,一瞬间,用手中的水管将他们给捆成了一团,这几个暴徒无法开枪,而我顺势拿出斧头。
唰……呆妖庄划。
只一下,除了先前被斧头给劈中的那人,同时有三人被砍杀。
解决了这几个半路拦截我的人,我快速的向着凉薄刚才进入的那个病房走去,到了门口,我立马就去开门。
但是手刚放到门把手上,我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且,通过门上玻璃,我看到房间里面似乎有其他的人影。
没作多想,我向着边上转移,几乎在这同一时间,数声枪声想起,一梭的子弹,穿透了病房的门,向着后面打来!
呼……
好险!差一点就被人给打成筛子了,我的心里呼了口气,但是心思一动,又变得无比紧张了起来,敌人已经先我一步摸到这里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凉薄已经……
嘶……
刚才是呼气,现在我又不禁倒抽了口气,但是没待我做什么动作,后方却传来一声交换我的声音,“高宇!”
“嗯?”转过头,我看到了李少杰,露出了疑惑之色。
“快走,对方可能不止这些人!”李少杰对我招呼道,同时,他的目光注意到刚才被我用斧头给灭掉的几个人身上,他伸手探了上去,不由砸吧了下嘴,“啧啧……”
“可是凉薄……”我还有些迟疑。
凉薄只要没死,我是肯定要带他走的,即便他是死了,我也定要为他报仇。
“别可是了,凉薄刚才已经跳楼逃下去了,等你去救,黄花菜早就凉了!”李少杰没好气的说了我一句。
闻言,我再也不耽搁,向着楼梯口位置冲去,几乎我的身形刚刚到了楼梯口的转弯处,后面就有几道枪声响起。
这群敌人是什么来头,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来接凉薄的,人已经接到,我也就懒得缠斗了。
我们匆匆到了楼下,这个时候,哄闹的人群已经逃溃得差不多了,王雄直接将车给开到了院子里。
我和李少杰立马冲上车,而医院里的暴徒冲了出来,边上也有人冲出来,对着我们就射击,也得亏王雄的车开的非常之快,横冲直撞了出去……
饶是如此,我们也都惊得一声冷汗!而我的目光,却是向着凉薄看去……
620 只身一人也敢来犯?
我们来医院接应凉薄,和凉薄去火车站接他师傅一样,都是用生命在接人!
此刻。凉薄昏迷了。
他靠在那名跟我们一同前来的小弟身上,他依旧是穿着医院的病服,不过,捆绑在他身上的纱布染血程度更重了,就连衣服上都沾染了许多。
我擦,真的不敢想象,就他这种已经等同于半残废的身子,竟然还有勇气从三楼跳下来?
没摔死,真是算他的命大!
“高哥,刚才那些人没有追来!”开车的王雄对我提醒了句。
“嗯。找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来,叫人来接应我们。”我对王雄示意了句。
我做出这么一道吩咐,是因为我们现在的车上面弹孔不少,太过于扎眼,而今天在医院里干凉薄的那些暴徒是什么人。我并不知情,我相信,他们对我们也很陌生,我还不想要将我们的势力暴露给他们。
随即,王雄找了个地方将车停下来,而我的目光却是向着李少杰看去。对他问道:“你怎么看?”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李少杰在楼道口发现那几具尸体的时候,表情有点不一般。
“不简单,而且很巧合的是,我和他们打过交道!”李少杰意味深长的道。
“什么?”我惊愕了下。
“刚才他们戴着的头罩上面的标志,你看到没有?那是一个组织的标志,他们都是藏地的杀手。也可以说,他们就是一个恐怖组织,当年我在军队的时候,参加过一次反恐行动,对抗的就是这些人。”李少杰对我说道。
藏地杀手,这几个字让我的心里咯噔了下,不是因为对放的来头唬住我了,而是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净土”。
香巴拉,即香格里拉,那是一片号称净土的旅游之地。在滇、川及**三省区交汇处,是举世闻名的“三江并流”风景区腹地。
凉薄拿着瓶子出去,他就出事了,那么是否可以说,藏地来的这些杀手,也与这件事是有所关联的?
我之前确定的圣殿十三骑士,一共有七个,后来加上香港的翁文火一干势力,再加上欧阳家、高家,一共十个。
还剩下三股势力未知,如果算上王雄背后的家族王家,再加上这些藏地杀手组织,也就是十二个……
想着想着,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管这些势力是不是处于圣殿之下,只要与我作对,那就都是我的敌人。
大概用了一个小时左右,杨波带着一干人到了这附近,我与他通了电话之后,让那名小弟将凉薄给背起来,走到外面与接应的兄弟们汇合到一起。
但是那名小弟还没有动作,凉薄却突然惊醒过来,大喊了一声,“师父!”
凉薄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很显然,他是做噩梦了,不过很快,他自己便反应过来,看到我之后,他一把将我给抱住道:“表哥,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呜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你没事吧?”我有点诧异的看着凉薄。
不怪我大惊小怪,而是凉薄这一惊一乍,看起来实在是太诡异了,他喵的,这哪里还像个身受重伤又从三楼跳下来的人啊!
“还死不了,怎么了?”凉薄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没事就把我放开,自己滚下车,老老实实的跟我交代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对凉薄喝道,随后,一把将他抱住我的手给抹开,兀自走开了去。
“额……”凉薄语噎了下,看到我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屁股溜丢的滚下来。
他的行动一瘸一拐的,虽然有些迟缓,但是我能够看了出来,他的确没有什么危险!
到了我那辆加长版专坐上面,我忍不住又教训了凉薄一句,“这种低级错误,下次不要再犯,万一你死了,我去哪找像你这么逗比的小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