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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忍着那股快要无法控制的东西,去拿手机。
刚拿上,手机就响了。
看着来电,他轻蹙着眉,接听,“喂。”
“羡哥哥,你现在在哪呀?我才想起,我新买的裙子落在你车上了。”晏华笙的声音听起来很清脆。
上官羡眯起了眸。
看向了浴室,北陌的反应,还有他此时的反应,应该是同一时间中的招。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喝了车上的水。
那水,是今天早上,晏华笙放在他车上的。
原本是没有打开过的水,所以他才那么放心的喝。
看来……
他没有北陌发作的那么快,大概是因为他喝得少。
“羡哥哥?你在听吗?那条裙子我下午要穿,你在哪里?我过来拿。”晏华笙听不到回应,有些着急。
上官羡没有回答,直接结束了通话。
是他误会了那个女人。
身体里的那股热浪一波比一波高,也来得更猛烈些。
他喝了那么少的水都成这样了,北陌喝完了那一瓶,又该怎么承受得住这样的煎熬?
突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闷响,他丢下手机,跑过去拉开了门,“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就被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上,唇也被堵上。
这一碰,干柴烈火,点燃了他最后的那点理智,与她一起放肆的燃烧。
。
痛,下身跟生生的撕裂一般的痛。
痛得钻心,痛得快要死了一样。
她想抬脚,那脚就跟不是她的,完全没有一点力气。
全身软绵绵的,好似被抽了筋,剔了骨似的。
她是死了吗?
脑袋也是昏沉沉的,抬手拍着额头,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子里回放。
慢慢的,有些清晰。
她跟母亲吵架,跑了出来了,外面下着雨,她有了轻生的念头,下了海,被人给拉住了。
那个人是……眼睛猛然放亮。
上官羡!
她上了他的车,换上了后座的一条女裙,喝了他给的水,他带她到了酒店,然后,然后……
后面的画面,她想不太起,可是全身的这种感觉,下身的酸痛,身体的异样,她几乎能猜到是发生了什么。
她被下了药,然后……
“啊啊啊……”她揪着头发,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大叫着。
这声音一出,她都被吓到了。
真难听。
嘶哑,而且一喊喉咙还疼。
该死的。
“你精力还挺好的。”倏地,耳边出现了一个调侃的声音。
北陌吓了一跳,她一直没有发现身边还有人。
猛然侧过头,对上那双慵懒的桃花眼,那裸露的肩膀,肩膀上那些红痕牙印,那些记不起的画面,突然跟打开了开关,一下子涌现出来。
她盯着上官羡,“我,我们……”
“不是我下的药。”上官羡也很恼怒,他竟然着了这样的道。
“那是谁?”北陌大惊,“是谁要害我?不是,你看到我被人下了药,就不知道找医生吗?或者,把我按到凉水里都行啊。”
不至于,就把她给睡了啊。
上官羡斜眼看着她,“你以为我想这样?”
“你不想这样,那你为什么在这里?”北陌咬牙,“你不是不碰女人吗?”
“我是把你丢进了浴缸里。是你,拉开了门冲出来,抱着我……”上官羡说着就哑口了。
北陌拧眉,“我是被人下了药,才这样神志不清,举动过激。但你是个理智的男人,你有你的原则,就算你一棒把我打晕也行啊。怎么就……”她想不明白。
这个男人,怎么就趁人之危呢?
他平日里装出来的与异性保持距离的模样都是假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他就来火。
“我也被下了药。”
“啊?”北陌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咬牙,“到底是谁这么可恶?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害我?”
上官羡看着她,“你接下来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要是知道是谁给她下的药,她一定要撕了他!
“我们……”上官羡第一次跟女人躺在一起,还做了那么亲密的事,说话也有些不太自然。
他早就醒过来了,看到身边的女人,想清楚自己做的那些事后,他气愤过后就平静下来了。
他能相信,北陌并不知道她是谁。
或许,北艾也没有让她来接近上官家的人。
这一切,只是意外。
更何况,下这药的人,也不是她。
一切,真的就只是个巧合。
北陌拧眉,“你想说什么?”
“这是个意外。”
“我知道。”
北陌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什么责的。这件事,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上官羡没想到她这么理智。
这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两个人就这样平静的躺着,也不说话。
上官羡心里,却不太平静了。
这样的接触,让他完全乱了自己的心。
他一直坚守的底线,却在这里断了。
北陌,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碰的人。这一碰,除非不在同一座城市,又怎么能完全断得干干净净?
这种不受控制的事情发展状态,他很愤怒,很懊恼。
北陌闭上了眼睛,“我想再睡一会儿。能不能麻烦你,想办法帮我弄套衣服来?”
“嗯。”上官羡淡淡的应了一声。
北陌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上官羡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掀开了被子下床。
目光落在床单那一处妖冶的红色,瞳孔紧缩。
他看向那个脸色还带着情欲过后未褪的红潮的脸,心头涌起了万千思绪,他去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他的胸前脖子都留下了她的印迹。
几个小时前,他们有多疯狂,当时不觉得,现在看着这些情事之后的痕迹,想起那些抵死缠绵,他原本波澜不惊的心,起了涟漪。
如果,她不是北艾的女儿,或许……
他开了水,从头淋到脚,想要用水来浇熄内心的那些不平静。
北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都黑了。
那种酸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房间里已经没有人,她的床头柜边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女装袋,看了一眼,是一件套装。
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浴室,放了热水,泡了进去。
那温度,刚刚好能舒缓她身上的酸痛。
泡久了,就清醒了。
之前还是迷迷糊糊的,现在才完全清清楚楚的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呵,她没想到,她的第一次,还是被人算计着给弄没了。
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红红点点,她拧起了眉。
那男人是属狗的吗?竟然把她身上啃成了这样。
他说他也被人下了药,细细想来,他们的同通点就是喝了水。
那水,被人下了药。
会是谁?
能坐上官羡的车,估计也就那么几个人吧。
想来,上官羡应该知道是谁。
她走出去,换上衣服。
不得不说,那男人还算是有点细心。
衣服都是从脖子完完整整包到下面的,没有多露出点东西。
这样,就看不到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了。
走出去,偌大的厅也没有人。
想来,他已经走了。
她拉门走出去,已经没有下雨了,只是路面还有些湿。
灯光照着路面,折射出水光。
她走在路上,突然就迷茫了。
该去哪里?
回家?一见到母亲就会跟她吵架,然后又是无限的循环。
不回家,她还能去哪里?
身无分文,没有手机,没有朋友。
朋友……
她想到洛斯年。
这里离洛斯年住的地方也不远,去找他借宿一晚,或者借点钱,应该可以吧。
想了想,她又把这个想法给抛弃了。
大晚上去找他,不好。
纠结了片刻,她还是回了家。
按了门铃,没有人应声。
她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小北啊。”隔壁的门开了。
北陌意外,“阿姨。”
隔壁阿姨拿着钥匙给她,“你妈妈走的时候说你忘记带钥匙了,就把钥匙给我,让我交给你。你妈妈说,她已经回家了。”
“她回去了?”北陌不敢相信。
“她是这么说的。”
北陌接过钥匙,“谢谢阿姨。”
她开门进了屋,里面跟她离开时是一样的。
真的走了。
怎么会这么快就走了?
她是已经放弃了吗?
北陌拿出手机,思考了片刻打了个电话过去,“妈。”
“回家了?”北艾的声音很轻。
“嗯。”北陌说:“您回去了?”
“刚到。”
北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既然不想让我安排你的路,那你就好好走你的路吧。你的事,我不管了。”
北陌听到这话,很是意外,也很震惊。
那么执着的人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她不在的这十几个小时,发生了什么?
“妈,您真的这么想的吗?”她按捺住内心那隐约的激动,稳着语气问。
“是。你长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主见,我确实不宜管太多。你喜欢在琅市,那就在那里吧。”
北陌欣喜若狂,笑了,“妈妈,我就知道您是最好的妈妈。”
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
哪有母亲会一直逼着自己的孩子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又哪有母亲会把自己的孩子当成报复的工具?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妈妈,我爱您。”北陌是真的很感动,很感激,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说完,那头也没有给出相应的回应,已经结束了通话。
北陌不在意,只要母亲不再逼她,那就是最好的。
她真的没有想到,再次回来,她身上的枷锁就已经被解开了。
整个人,都轻松了。
她终于,不会为了别人而活着了。
没有这套枷锁,她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就睡了。
。
皇华府。
晏华笙坐在沙发上略有些局促不安,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的瞥着一回来就冷着脸的男人。
他不说话,不笑,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她这颗心脏,就不安得很。
抿紧了唇,握紧了手,手一松,她轻启红唇,“羡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都怕了。”
她说着便低下了头。
上官羡轻哼一声,“怕?你华笙殿下,怕过谁?”
晏华笙心中一紧,她在帝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唯一怕的人,就只有上官羡了。
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她都能够斟酌许久。
在帝都,别人都是围着她转。她都是不屑一顾,唯有让她能够放下架子的,只有他了。
“羡哥哥,我是做错了什么事惹你不开心了吗?”晏华笙委屈的低下了头,声音很小。
“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没数?”上官羡语气骤然变冷。
晏华笙身体都绷直了,她咽着喉咙,“我,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就是来拿我落在你车上的衣服。”
他这么生气,难道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喝了那水,又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承认。
“华笙殿下,我已经安排了飞机,半个小时后,子立会送你过去。”上官羡冷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晏华笙不敢相信,“羡哥哥,你要送我走?”
“是。”
“我不走!”晏华笙皱眉,“我不会走的,你也没有资格送我走!”
551、你跟羡哥哥很熟吗?(1)
上官羡淡漠的看着她,“既然如此,那你离开皇华府。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琅山半步。”
“羡哥哥!”晏华笙又急又气,她站起来,“我为了见你,跑到这千里之外的S国见你,你不止不欢迎,还要赶我走!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吗?我不管,我不会走的!”
“可以。请你立刻离开我家。”上官羡面无表情,“袁叔,送客。”
晏华笙咬牙,“哼,走就走。羡哥哥,我讨厌你!”说罢,她拿起包包就走了。
上官羡深呼吸,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少爷,晏小姐下山了。”袁叔走过来汇报。
“嗯。”
上官羡叫来袁子立,“你给帝国国主打个电话,告诉她晏华笙在这边的情况。另外,让她自己派人过来保护她。”
“少爷,华笙殿下来之前,国主大人,还有夫人,都打电话让您照顾好华笙殿下。现在……”袁子立皱眉。
如果是一般的人那还好说,但晏华笙可是帝国的殿下。
那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金枝玉叶。
多少人想要把这位公主呵护着,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