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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开车。”纪一念想抽回手。
“你只要不动,就会安全。”他不松。
纪一念无奈,只能任由他握着。
山顶。
上官墨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过。
风有点大,吹拂着她的发梢。
她整理了一下发丝,这片繁华的城市尽收眼底。
高处不胜寒。
此时她如同女王一样在俯视这片土地。
“纪一念。”上官墨望着前方,叫着她的名字。
“嗯?”她有预感,他想跟她说点什么。
而他说的,可能是她心中的疑惑。
“你信我吗?”他偏头,凝视着她。
纪一念抬眸就撞进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竟然觉得他在渴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信吗?
现在,她如何信?
一个人从一开始都在隐瞒自己,到后面来问自己信不信,总觉得很可笑。
“信你什么?”她平静的问。
他会全部说出来吗?
不会的。
上官墨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一点点的热情,平静的语气让他心头微微收紧。
手上也不禁微微用力,将她的手握紧。
安静了。
除了风声,整个世界都寂静了。
回了家,纪一念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总觉得今天对上官墨的态度是错的。
她不能那样对他的。
不跟他亲近,怎么拿到图?
之前说的好好跟他过日子,时间到了,怕是也会成为空话。
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说了那样的话。
现在要打脸了。
纪一念暗暗的收拾了最近几天都不太友好的情绪,全身洗得香香的,走出浴室,卧室里空荡荡的。
正好。
在柜子里翻了好久,也没有翻出一件够诱惑的睡衣。
男人,只要哄好了,有些东西就自然而然的来了。
目光落在他的衬衣上,想到电视剧里的女主角会穿上男主角的衬衣,衣摆堪堪遮住重要部位,恰好的露出修长的腿。领口敞开,诱惑力比起透明睡衣更加强烈。
纪一念换上他的衬衣,一如想象中的那般。
他的衣服很大,穿在身上空荡荡的。
胸部紧贴着衣裳布料,莫名的脸都有些发烫。
扯了扯衣摆,只要动作弧度大一点,就能看见里面的风采。
实在是太短了。
领口敞开两粒扣子还是三粒?
她解开两粒又觉得太保守。
当即又多解开一粒。
好像,又太多了。
胸前的春光大泄。
正在纠结着就这样勾引他,还是再保守一点的时候,卧室的门推开了。
她睁圆了眼睛,看着进来的男人。
上官墨看到面前的女人,喉咙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
她长发带着湿意搭在肩上,白色的衬衣已经被发梢的水滴落下来晕开了。
衣服紧贴着她曼妙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娇嫩,胸前的美好景致毫无预备的绽放在他眼前。
两条白皙笔直的腿略显得不安,不知道该怎么交叉。
赤脚站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惴惴不安,却异常的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股要将她怜爱的冲动。
她这个样子,比起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你,在做什么?”前后的反差太大了。
回来这几天,每天她都是先睡的。
而且,都不愿意跟他亲热。
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穿着诱人犯罪。
纪一念本来想了好多话,可是被他突然看到,一时之间哑口。
她不自然的扯了扯衣服,舔了一下唇,“那个……我……试一下。”
试个什么鬼?
“试我的衣服?”上官墨挑眉。
她在撒谎。
纪一念暗暗咬了一下舌,说的什么蠢话。
轻咳了一声,“我,去换了。”她指了指浴室,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平时穿的睡衣,往浴室走。
才走两步,她的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缠住了。
身后,是宽厚温暖的胸膛。
熟悉的怀抱,纪一念的心跳加快。
她也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还有,粗重紊乱的呼吸声。
许久没有跟他这么待在一起过了,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竟然会觉得安心。
之前的那些愉快,也不会因为特意去忘记而消失了。
“对不起。”上官墨在她耳边轻声说。
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散在她的颈项,全身莫名的就起了一层酥麻。
深呼吸,她微微摇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他们不过是各怀心思,互相利用罢了。
上官墨轻咬着她的耳朵,双手慢慢的缩紧,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
纪一念被他撩得浑身酥麻发软,她不安的缩了缩肩膀,在他怀里动了动,实在是经不起他的撩拨。
“别……”
“你想我了吗?”他亲吻着她漂亮的玉颈,低沉的声音如同催眠一般。
太久没有鱼水之欢,本来就怀着要勾引他的心思,他忽然的主动,让她无力招架。
整个已经软绵绵的靠着他的胸膛,微微扬起下巴,“……不想。”
话音一落,肩膀被咬。
“啊……”她吃痛的惊呼。
“想我了吗?”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
纪一念咬着牙,“想。”
男人终于满意了。
他将她转过来,她的脸已经微微红,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粉红。
目光落在她的领口处,小腹绷紧,身下已经起了反应。
“你这是在勾引我。嗯?”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腿,一路往上。
他的手掌每到之处,如同带着火苗灼烧着她的皮肤,身体一下子就变得躁动不安。
只觉得房间里的气温也慢慢的上升,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没有。”
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腰际,轻轻的来回摩擦,“真的没有?”
“……嗯。”
她的身体太过敏感,只要被他这么一碰,就会向他臣服。
上官墨轻吻着她的脸,“陪我洗澡。”
“洗过了。”她拒绝。
“没关系。”说着,他又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纪一念脸色的埋进了他的胸膛。
上官墨满意的笑着将她拦腰抱起,进了浴室……
纪一念全身软绵绵的被他抱上床,身上还残留着**过后的粉红。
太累了。
一如最开始嫁给他时一样。
这个时候,连手都不想抬了。
上官墨只穿着内裤朝她走来,掀开被子上了床,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脸,“累了?睡吧。”
纪一念话都不想说,累却清醒。
她抬起眼皮,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脖子和脸上的伤完美融合,一点也看不出是假的。
程瑶也只是说,上官墨是帝军的首领,并没有说他的脸有问题。
也对,就算脸有伤,也不代表他不能统领帝军。
“我的脸上有花吗?”上官墨突然偏头垂眸望着她。
纪一念伸手抚上他的脸,“当初一定很疼吧。”
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上官墨愣了一下,“没有知觉。”
没有知觉,那就是痛死过去。
别说伤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平时有油溅到手上,也会痛一阵子。
“是什么原因让你不要命的去救钟美桦?”纪一念收回了手。不等他回答,她又说:“应该是使命吧。”
上官墨的身体微微僵了僵。
纪一念深叹一声,笑了笑,闭上眼睛,“累了,我想睡了。”
揭穿了又如何?
于现在局面没有任何改变。
很多事情,不都是只能看穿,不要说穿吗?
上官墨平静的看着她,等她的呼吸声放慢均匀下来,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书房。
“老板,太太竟然是……”郑轩在看到上官墨穿着睡袍出来的时候,他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在查到真相的震惊。
上官墨睨了他一眼,他便闭上了嘴。
当初真的不该查,这一查出来,他心里也慌。
谁知道那边的人埋下的那颗谁都不知道的炸弹竟然就是太太啊。
忽然脑子一灵光。
也难怪那个时候老板不让他去查太太的底细。敢情老板早就知道太太的身份了!
我靠!
老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这简直也太……恐怖了吧。
“还有呢?”
“景白逃了,又被抓回去了。前两天太太的反常,就是因为景白被抓回去。他们用景白来要挟太太和程瑶,让她们把图带回去换景白。”郑轩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上官墨的脸色。
上官墨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景白跟一念的关系很亲密吗?”
咳咳。
郑轩斟酌着回答,“景白,程瑶,还有太太三个人的关系最好。那种地方不是一般人能熬得下来的,正因为如此,也能轻易的建立起……友谊。”
嗯,就是友谊。
“因为他们性格不同,身体素质各异。太太没多久就被派出去了,之后就极少回去。正因为如此,很少有人知道太太的存在。”
上官墨只想着景白和纪一念可能会存在的关系。
友谊?
景白能够冒着生命危险来见纪一念,要把她带走,这是普通友谊能做到的吗?
现在纪一念又为了救景白不惜跟他若无其事,还主动示好,这样的友谊,让他嫉妒!
“老板,太太……对我们的身份,知道多少?”郑轩小心翼翼的问。
上官墨斜睨,“你觉得呢?”
郑轩皱了皱眉,“听席沁说后,我估摸着太太也已经全部知道了。”
只是为什么,不拆穿呢?
难不成太太还以为他们不知道她的身份?
还是说,为了图?
上官墨眼里难得的露出一丝迷茫。
“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郑轩认真的说:“按理说,我们跟太太是对立的。现在你们又都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这要再继续装下去,会不会太难了?可完全揭穿的话,那也挺麻烦的。还有,图在我们手里,她们要拿图去救人,您是给,还是不给呢?”
这也是个问题啊。
128、程瑶死了(3更)
就是为了抢在那帮人之前拿到图,现在拿到手了,难道要送给别人?
要是普通的图,普通的人也就算了。
可偏偏,这图关系着国之命脉。
那些人,更是心怀不轨之人。
怎么敢交出去?
不交?
岂不是意味着跟太太会决裂?
郑轩脑壳都想痛了。
“钟家的图,你拿到手了?”上官墨突然问。
郑轩愣了一下,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图都会在我们手上?”
“……”
郑轩哑口无言。
心中腹诽,这图就算藏在天王老子那里,也能被您拿下啊。
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程瑶今晚留宿在上官家,她应该会借着这个机会去找图。”上官墨淡淡的说。
“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郑轩小声的说。
上官墨瞥了他一眼。
郑轩缩了缩脖子,老板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难不成,老板是希望她们能找到图?
“上官琦那个秘书,怎么处理的?”
“交给警方处理了。她承认一直爱慕上官琦,知道太太跟钟美桦之间的矛盾,所以借机行事,利用那一次的事件对钟美桦进行催眠,让钟美桦写下遗书,自杀。故意杀人判了十年。不过,以钟涛的性格,那个秘书恐怕在牢里过不了十年。”
女人啊,为了爱情也真够盲目的。
自以为不知不觉,殊不知早已经被看穿。
最后的结果,一定她没有想到的。
“注意钟涛的动向,他要是对那个秘书动手,那就等他先动再取证。”上官墨腹黑的吩咐着。
郑轩好奇,“您这是要对他下手了?”
那双墨眸闪过一道凌厉的光,“从他诬蔑纪一念那天开始,他现在过的每一天,都是赚的。”
郑轩缩了缩脖子。
好可怕。
最怕的就是老板秋后算账的样子。
上官墨站起来,“我要去陪她睡觉了。你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
郑轩:“……”老板,你这是在故意扎我们这种单身狗的心吗?
上官墨回到卧室,没有开灯的上了床。
女人已经侧过身子背对着他。
他不喜欢,便又将她捞回怀里。
抱着温香软玉睡觉,才是最享受的事没有之一。
不管怀里的女人会怎么想他,他也不会放手的。
上官家,程瑶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走出卧室。
上官家太大了,她也拿不准图藏在哪里。
只是难得的机会,她必须得找到。
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可一无所获。
到底在哪里?
略有些焦急,带着疑惑重新返回卧室。
“你去哪里了?”
程瑶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