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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这样,她也总会被人翻出来,要知道,这个时代,你就算是一个死了几千几万年的生物能某些人也能将你剖析得连你有多少根头发丝都数的清楚。
加上,如今的萧景已经有了未婚妻。
再加上,所有人都说曾经的萧太太死了,而现在死而复生,还当中出现众人眼中。
最后如果萧景真的没来,她腿上的旧疾也会被人发现。
想想就是一场更加引人注目的战争。
白乔没说话,目光里全是灰败的颜色。
男人看着她这副可以说是很惨烈的目光眼里心里情绪里都没有丝毫的波澜,眉峰之间依旧是轻淡的凛冽,继续徐徐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就算知道这个,我也选择漠视么?”
她抬头,看了一眼男人不善的眸光,末了说,“因为她会生气,你如今在她心里可能连她车库那辆花了五十万买的车都不如。”
这个说法虽然不是是很好听,但是很切实际,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安言如今,对他的态度恐怕比对一个陌生还要陌生的人都还要好。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愿意跟你提起这些,而不怕她生气么?”
她接着他的话没有波澜地说道,“可能你是忍不了了,我现在比灾星还要灾星,你如今又那么在乎她,谁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交这么一个朋友呢?”
萧景没说话,静默地看着她。
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才扬唇淡声道,“这次你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你的结果如何,听天由命,反正事情的确是你做的,如果当年纪琉生替你坐了牢都免不了你今后的牢狱之灾……那我看你是命里该有。”
这个结果的好坏,全凭秦淮,也算是白乔跟秦淮之间的一个转机。
处理的好,可能就此转好,如果秦淮根本不处理,那么他们之间彻底玩完。
他的话并没有让白乔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她只是掐着自己的手指问道,“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偏偏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萧景已经起身了,低头漠然地看着女人,“我不知道什么真相,横竖他开着你的车撞死了人,算他活该。”
活该爱上了这么一个女人,难么她给的所有结果都应该全部承受。
……
安言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还算冷静,也没有白乔脸上那种憔悴,气质还是很好。
乔洛低头小声地叫了句太太。
安言立马扫了一眼周围,而后瞪了乔洛一眼,一言不发。
萧景就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抬眸静静地看着她,等安言走到了,他望着她的视线蓦地变暗,大步走到她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因为男人总觉得,好像短短半天不见,这女人就好像瘦了不少。
乔洛跟带她出来的那个警员已经识相地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男人慢慢抬起手指将她的下颌挑起来,越看瞳仁的颜色就越深,最后视线停留在那已经浮现出了白皮的嘴唇上,大拇指慢慢按上去,指腹感觉到了粗糙。
安言没动,也在看他,不是看他的脸,而看的是他额头上的纱布,而后抬手将他的手撤下去,闭了闭眸道,“萧景,你是在我面前上演苦肉计么?指望你晕倒或是身体不支之后我能心生怜悯?”
他轻笑,在看到她之后,有些苍白的脸色终是缓和了很多,借着她的反说,“那你会不会心生怜悯?”
她没直接回答,而是停顿了一秒,颇有些认真地说,“我不会。”
“那不就得了,不过苦肉计,可能我没有演,但是你有。”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安言挑眉,冷笑,“我需要演什么苦肉计?”
萧景看着她嘴上的浮皮,慢慢道,“就算是大奸大恶之人临死前也要让他饱餐一顿,你在这里待了几个小时,你水也不喝?”
安言想起警局那些人的脸色,尤其是对她逼问的脸色,但也没有不给她水喝,可是安言这会儿心情有点差,闭了闭眸顺口就说道,“警局没给,可能是想渴死我一了百了,案子就结了。”
尽管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可是萧景心脏还是蓦地一抽,扯唇,“你想得美。”
记得上回也是他来警局找她,那会儿她的神色跟心态都大大的不同,见到他来了眼中有很明显的欣喜和小女生的雀跃,那种眼神和语气,他现在想想就觉得,当初的安言是真的爱她呐。
可是现在的她,就算自己在警局真的受到了委屈,出来见到他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眼中平静无波,掀不起一点点涟漪。
这种感觉不太好,是很不好。
而那时,她还能轻快地冲他撒娇抱怨,说警局蚊子太多,她穿的裙子,浑身都被咬起包了。
他看着她一脸疲惫,还是不忍,强行要牵着她的手,安言象征性地挣了挣最后发现不过是徒劳,索性就挣都不挣了,随他去。
可是他还是不高兴,出去之前,抓着某一个警员就狠着声音开口,“跟你们上面说说,不要到时候自己作的连警局都办不下去了。”
有人凑巧听到了萧景对那人说的话,心里狠狠一震,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从他的语气来判断,这人讲话真的太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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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4章
那个警员怔怔地看着萧景阴沉又愠怒的脸色,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张了张口,“先生,您说什么?”
萧景阴沉莫测的脸色在他脸上掠过,接着什么话都没说,拉着安言走了。
他们从休息室出来看到安言时乔洛就知道自家萧总为什么要生气了,这不是明摆着警局一点都不待见安言么?
茯苓见到萧景跟乔洛,萧先生脸色脸色不太好看,尤其是他还拉着安小姐。
茯苓上前,萧景看了她一眼,冷淡地去,“去买瓶水。”
啊?
愣了一会儿,看着萧景和安言逐渐与自己拉开了距离的背影,皱眉站在原地,乔洛碰了碰她的手臂,沉声道,“叫你去就赶紧去啊,没看到安小姐的嘴唇干成什么样了。”
在上车之前,萧景将茯苓递过来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安言,安言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抿唇喝了一口,完了她握着瓶子开口问他,“白乔呢?”
特助乔洛和茯苓已经坐在车上等着了,看着还在车外的两人。
萧景脸色微白,薄唇也没什么血色,但是眸子很深邃,“这么关心她做什么?迟早都会出来的。”
迟早?
女人站着没动,静静地盯着他,抿紧了唇,也不说话,那目光里隐含着什么情绪萧景也看不太清楚。
不知道过了一分钟还是两分钟,男人眼皮闪过淡淡的疲惫,嗓音带着很轻的嘲弄跟叹息,“我没那么博爱,处理了你的事情还要顺带将她给带出来,加上,她本来就应该为了自己的过错负责任,很公平。”
手中的塑料矿泉水瓶被她的手指捏的发出响声,她看着他冷笑,“什么叫做她本来就应该为了自己的过错负责任?白乔有什么错?”
只是在酒吧喝酒,被人盯上了,然后被野男人调戏,这是她的错么?
她只是为了防卫,难道这也是错?
萧景盯着她脸上浮现的清冷气息,心凉了凉,他昨天晚上受伤昏倒都没见她这么着急,反倒是一个跟她关系不是特别好的女人让她如此挂念。
他直白地将白乔有什么错指了出来,“她将人伤成那个样子,你怎么能指望她能全身而退?不在里面待个几天,你觉得说的过去?”
说完,没等安言开口,萧景直接就想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车上带,但是没想到她能使劲儿地挣,一点道理都不讲。
安言盯着他的脸,面上再度浮现极其浓厚的讥讽,“但是你不一样,那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一定很清楚,白乔你也一定可以让她出来,可你不这样做。萧景,你别逼我更恨你。”
呵,又要扯上恨了么?
他低头静静地看着她雪白的面庞,长发还是凌乱的,可能她连用手梳理一下都懒得。
“你恨我还恨得少么?加上,我没有义务将她也弄出来。”
安言紧紧捏着手中的瓶子,再度逼问他,“你是不是不救?”
男人抿着唇,穿着挺括西装的身形修长挺拔,静默着,就是不说话。
一个“好”字从安言的口中溢出,紧接着她直接抬起手指将自己手中那瓶喝了几口的矿泉水尽数朝他脸上泼去,男人猝不及防,所以那张脸完完全全迎接了矿泉水的洗礼。
安言猛地扔掉手中的瓶子,脸色冷漠,“你自找的。”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就朝着车子停着的反方向走去,可是刚刚走出两步,手腕意料之中地被男人扣住。
车内。
茯苓趴着车窗焦急地看着窗外的两人,手指放在车门把手上几度想要冲出去,可是都被乔特助给制止了,茯苓转头不满地看着乔洛,“乔特助你做什么呀?你没看到萧先生被安小姐泼了一身的水么?这天气不热,加上萧先生有伤在身,这么折腾,迟早要出事。”
他们一直在车上观察着外面的两人,在里面看到本来挺安静静谧的两个人,结果安小姐莫名其妙地就泼了萧先生一身的水,脸色不仅冷,还凶。
可正当她要拿着毛巾出去,就被乔洛厉声制止了。
说着,茯苓就又要下车。
但是乔洛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颇有些无奈,“茯苓,你着什么急?你觉得萧总跟安小姐之间的事情,是我们这些下属能插手、干涉的么?”
他敢担保,只要茯苓下车,可能人还没靠近,就会被吼回来。
茯苓又是着急又是怕的,看着乔洛一脸淡然的神情,忍不住抱怨,“乔特助,你怎么不着急呢?”
乔洛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摇摇头,“着急又什么用,一切都是萧总心甘情愿,我们还能说什么?”
“那安小姐那么疯狂,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不知道昨天萧先生是怎么受的伤,安小姐下手也太重了,好歹以前他们还是夫妻关系,加上现如今萧先生对她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还要怎么样嘛。”
乔洛都没有侧头朝外面不远的那对人看去,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脑中有某些影像闪过,随后轻笑,“茯苓,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萧先生如今所承受的一切说是他活该都不过分。”
记得自己老早就在心里看着萧景想,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茯苓瞪大了眼睛,注意力被分走了一点,“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萧先生以前到底对安小姐做了什么?”
可是乔洛只是神秘一笑,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反正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我们不要插手就行了,如今安小姐对他的态度再恶劣一点,就算是那把刀插在他的心口,你萧先生都会觉得比之前两年好过。”
茯苓听不太懂,看他也不打算解释,于是闭着眼睛,闷闷地道,“算了,那我就不管了,反正从萧先生见到这个前萧太太开始一切都乱了。”
“那也是萧总甘愿的。”
她将头朝椅背上一靠,眼睛闭着,“……是是是,我不管。”
现在时间不早了,他们一群人都没吃饭,也不知道萧先生的身体熬不熬得住。
而外面,到最后安言还是强行被萧景给塞到车上来了,只不过全程冷着脸,一上车就将脸对着车窗。
他也像是有些难受的样子,没有管她,随她去了。
茯苓通过后视镜看到萧景难看的脸色和额前还在微微滴水的短发,心抽了抽,将老早就准备好了的毛巾递过去,“萧先生,您擦擦吧,这天挺冷的,可别到时候感冒了。”
他接过来,侧头看了一眼女人依旧冷淡的脸色,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慢慢用干毛巾擦着自己的脸。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在一家中餐馆门口停下。
萧景亲自下车将车门打开,安言仰头望了他一眼,从里面跨了出来。
她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但是知道自己现在离开不了,任由他强制性地捁着她的腰往二楼走,安言想挣开,动作大了些的时候他不满了,俯身在她耳边勾唇警告,“你再挣,我保证白乔就算能出来那可能也出不来了。”
见他们这样,领着他们的侍者脸色微红地看了他们一眼。
他选的应该是这里最好的包间,临江,虽说在二楼,可是风景很好。
坐在靠窗的那侧能够闻到从窗外飘进来的花香,香气宜人。
服务生上完茶之后就离开了,安言摸着自己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