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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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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景衍知道安言不相信他的说辞,毕竟这个说法连他自己都没有说服,更加不要说安言了。

    于是他笑,“我亲爱的侄女跟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出海去参加party去了,身为她的叔叔,我有必要去将她捉回来,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安言面无表情,“希望不是为了你的下半身着想。”

    此时的咖啡厅,人不多不少,但是她身旁总有一些人,连在那头的霍景衍都看出来了有人在朝她这个方向看过来,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安言,你可以矜持一下,想当年我们在北欧的时候,我记得也有不少的北欧男人追你来着,那个时候你挺矜持的,理都不理。”

    安言将头发朝后面勾了勾,抿唇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算再怎么放浪形骸也不会有男人敢贴到我身边来。”

    霍景衍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家里有个人占有欲很强么?

    他懂,事实上,他的占有欲也很强。

    必要亲爱的侄女前脚刚刚出海,他后脚就要撵上去。

    这通电话安言以为两个人纯属唠嗑,不会有任何的意义,但是最后霍景衍却带给了安言一个信息,他颇有些郑重地对她道,“等会儿你最好换个手机跟我通话,你的电话被你的那个粘人精前夫监视了。”

    安言撇嘴,她当然知道这个事情,“就算换个电话他也知道你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还聊了挺长的时间。”

    “……”霍景衍直接说,“最迟还有二十天,我要带着橘生离开温城,你要离开的话到时候就跟着我们一起。”

    现在是一月初,天气已经足够冷了,那个时候估计天气会更加的冷。

    感觉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她最爱的是冬季,可是承载了更多伤痛的也是冬季。

    霍景衍在那头喊了她两声,见她终于有点反应了,于是说,“你别走神啊,我们虽然说有那么点儿交情,可是我来温城可不是为了你,”

第一卷 第260章 他赌不起,我同样赌不起

    “我可不想跟那男人交锋,虽然我什么都没做可是他潜意识里已经将我当成了敌人,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到时候你要是走不了,也不要勉强。”

    霍景衍一支烟抽完了,又取了一支出来,却并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指尖,并没有要吸的意思。

    他看着安言的脸,几年过去,她似乎没什么变化,跟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差不多,唯一多的可能就是眉间的冷意了,他说,“毕竟穆之被抓了,我来这座城市之前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还是稍微做了点功课的,知道这个人疯起来估计除了你没谁能治,万一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走了,他发疯,倾尽所有跟我同归于尽,我们老霍家可完了。”

    安言扶着额头,几度无语,“霍景衍,你能不能不这么怂?”

    真的怂爆了,弱爆了啊。

    假设,她是说假设,要是霍景衍真的当了她的男朋友,然后在遇上一个像萧景这样的情敌,估计这厮会直接将她用丝带打包好直接送到萧景的床上。

    而那头,他还在继续喋喋不休地说,“这无关怂不怂,只是朋友不是拿来利用的啊,我顶多帮帮忙,但是你觉得那个男人疯起来我招架的住?”

    “他的根在温城,你的根在瑞士,你怕他做什么?”

    霍景衍将手上的烟夹在自己的耳朵上,抬脚走上游艇,电话里全是呼啸的风声,他咳了咳,说,“你可能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不是怕,我为什么要怕?”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怕?”

    他靠在夹板的栏杆上,举起手机环顾了四周一眼,风声夹杂游轮的声音,很响。

    他开口,“行了,手机快没电了,我去追人了,我说的事你自己考虑考虑,倒时候我提前五天通知你。”

    等他收了线,安言走窝在卡座里,过了不到五分钟,电话响起,是萧景的。

    嘴角忍不住掀起淡笑,就算光明正大的监视也不用这么明显啊,前脚刚刚挂完电话,后脚萧景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做什么?”

    安言咳了咳,拿起围巾将自己的脸裹起来,懒散地开口,“现在在喝咖啡呢。”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一个人。”

    那头停顿了下,“不上说叫上路轻浅陪你么?”

    安言颇是惋惜地叹气说道,“我是有这个意思啊,可是她好像很忙呢,没有接我的电话,你有事?”

    “只是打过来跟你说一声,最近天气不好,温城的空气污染也很严重,你逛完了就直接回家,不要在外面待待久。”

    她再度慵懒地应了两声,可是思绪却完全不在他的话上了,因为坐在她后面卡坐上的两个女人正在讨论八卦,至于为什么她会被分去心思,大概是因为她们八卦的内容是——宋子初?

    其中一个说,“原来这个女人还有这样的过往啊,当初她还让我小小地艳羡了下,毕竟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情多,可是飞上枝头不仅变了凤凰还被男人宠着的女人就不多了。”

    另外一个女人也啧啧有声地开口道,“她要坐牢的吧,做了这种败坏道德的事情……”

    “啊?”是属于女人的疑惑声,“什么事情?不就是她名声不好的事情么?好像当年当了小三还是怎么的,可是这些事情用不着坐牢吧,顶多是被温家扫地出门罢了。”

    第二个说话的女人扯了扯她的手臂,颇是小声地对她说,“哎呀,小道消息说的啊,说她犯了什么事,但是这些事情我们自然不清楚,就算被爆出来了,温家就算跟她撇清关系又怎样,好歹她曾经属于温家的一份子,人家自然要为了名声不让这些事情传出去。”

    “本来最近爆出的关于她和另外一个集团夫妇之间的事情就已经足够劲爆了。”

    “安言……”电话里,隐隐约约传来了男人不悦的声音,她眼神闪了闪,低头看着面前的咖啡,“怎么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笑,“有啊,只是刚才好像信号不太好,我没太注意,你说了什么?”

    那头静默了下,“我说,别让我担心,嗯?”

    “是你太紧张了,我知道了,我会早点回去的。”

    宋子初啊……过了这么久了,结果应该快出来了吧?

    尤其是她现在没有温家的庇护了。

    有些时候,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安言离开商场之前还在想,温北堂真的能被傅西岑牵制这么久么?

    这么多天了都没有什么反应。

    正这样说着,接过她上车就发现自己的司机换人了。

    她坐在车后座,刚刚抬眸朝前面看去,只对上一道冷漠的目光,还对她笑了笑,“安小姐,我们老大想见见你。”

    安言的手指还放在车门上,然而后座的车门已经被落了锁,她直接被关在了里面。

    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坐在前座的人,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五官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甚至还带着一股正气,安言手指伸进包里握着手机,对上前座那道目光,“我的司机呢?你们将他弄到哪里去了?”

    那人勾起唇角笑了笑,“您去见了我们老大,您的司机自然就安全了。”

    她掐着包,眼神凌厉,“那意思是拿我去换我司机的安全咯?不用这么麻烦,你们直接抓他吧,他比我能打。”

    那人笑了下,“您可真能开玩笑。”

    副驾驶的门倏然被打开,有人开门坐了进来,是个年纪跟驾驶座上的男人差不多的人,不过,也是来监视她的。

    安言轻嘲,“你们也真是看得起我,你一个我都应付不不了,还要再来一个。”

    那人转头看着她,随后目光落到她面前的包上,“毕竟安小姐您太过狡猾,不得不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完,那人笑,“您的包暂时交给我保管吧。”

    说着,他伸手,安言侧头看了眼车窗外的人来人往,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能用,也不能做。

    她没给,很多信息在脑海中转了转,随后开口,“不是要见我么?要我的包做什么?我人都在你们面前了,难道还怕我会做什么事情出来?”

    “我们也是以防万一,万一您又藏了把枪在里面呢?再说了,不想让您打电话通知任何人。”

    语罢,那人的手指伸的更加靠前了,安言瞬间就明白了是什么人要找她,她扯唇笑得嘲讽,“真是阴魂不散,宋子初都要坐牢了还要来恶心我一把,”停顿了下,她看着前座的人,“我包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们要带我去见温北堂,要么就这么去,要么就把我杀了吧,反正我死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说完,她笑了笑,“包括温北堂。”

    虽然说没有收她的包,可是却将她的通讯工具给拿了,她包里本来就只有手机,其他什么都没了。

    车子疾驰在路上,安言只能看着窗外的不断闪过去的风景。

    过了会儿,她拧着眉对前座的人开口,“你开慢点儿,我比较惜命,你这车技可以去当赛车手了。”

    那人勾唇,“您想记住路线吗?不用费力气,因为压根就没有给您这条后路。”

    安言隐隐约约地察觉到,这应该是往城外开的,饶是再怎么镇定心里也有些慌了,谁知道温北堂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万一是个疯子呢。

    ……

    萧景接到司机的电话时是安言被人带走了四十分钟以后。

    他被人套着脑袋扔在一条小巷子里,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随后意识到太太很可能出事了,他赶紧找了地方给萧景打电话。

    当时他正在跟国外的人开视频会议,本来不应该接电话的,可能那个时候就是有那种心灵感应,在开重要的会议,打到自己私人手机上的号码还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但他当时就是那么鬼使神差地接起来了。

    而且动作很迅速。

    此时,离方才发生的事情不过短短五分钟,他就扔下了电脑的那端的人直接离开了办公室,并且叫来了乔特助。

    保镖的电话打通了,面对萧景的火气他们也很是无辜,因为安言今天让他们不要跟着,说有司机就够了。

    茯苓跟在他身边,尝试着跟安言的手机打电话,而安言那端,车子在朝城区的反方向行驶着,保镖将手中的电话递给安言,然后当着她的面将她的手机给扔出了窗外。

    手机呈现一条抛物线越过跨江大桥的栏杆,落入湍急的江水中。

    萧景的人追到她手机的定位的地方在跨江大桥,乔洛将头探出栏杆,看着下方翻滚的江水,说,“可以肯定,他们走了这条路,这条路一直往前开,是两个地方,一个是西山公墓,另外一个是城郊的废弃工厂,想来温北堂并没有想过要隐瞒踪迹。”

    乔洛说完,紧接着又说,“温北堂应该并没有想对太太怎样,冤有头债有主,他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

    “加上,既然之前温家都已经宣布了跟宋小姐脱离关系,说明温北堂已经接受了现实,毕竟他不可能拿整个温家做赌注,他也赌不起。”

    当然,这一切都是乔洛的推测。

    对萧景来讲,安言是他的全部。

    要是安言出了什么事,那这个令安言出事的人肯定毁了,他萧景的全世界都没了,那么估计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是温北堂不一样,他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加上如今的功勋也是奋斗好久才来的,他跟本就没有任何资本跟萧景玩命。

    但是萧景却并不买账,他掐着手指,浑身气息冷凝,手指握着电话,直接坐进车里,对乔洛说,“他赌不起,我同样赌不起,”他一边安全带,一边对站在外面的乔洛道,“你去联系傅西岑,先将温北堂身边重要的人抓起来,随便什么人。”

    乔洛知道萧景的意思,皱着眉宇,看着他,“萧总,您要一个人去吗?”

    男人眸中猩红,手指握上了方向盘,唇像刀削般的薄,“是我的疏忽,这段日子心思全在霍景衍身上,倒是忘记了他从傅西岑手上跑了出来,他不对她做什么最好,要是做了什么,那就用整个温家来博她一笑好了。”

    乔洛知道他劝不住这个男人,一遇到安言的事情他就彻底失去了自我。

    只是现在温北堂还没有主动联系他们,所以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此时此刻,萧景真的恨不得将安言变成一个拇指姑娘,天天都将她揣在兜里,去哪里都带着,或者将她拴在裤腰带上,上厕所也带着她。

    ------题外话------

    二更,这两天把宋子初这个点收尾了,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她凉了,就没什么好写的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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