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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萧景叫她的名字,等着她回应。
安言不舒服,身上痒痒的,想伸手挠一下,可是双手都不方便,气得呜咽了两声。
萧景抿紧了唇,唇角牵扯出淡淡的笑意,伸手将她想挠的地方挠了挠,她眉头松开了点,意识介于半清醒跟沉睡之间,只是当他的手离开之后她又主动薅着他的手往腰部的位置而去,低声呢喃了句,“挠……”
他失笑,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听到她这么说,还是伸手给她挠着,几下之后,他看着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安言眼皮打开了下,仿佛什么都没看一样,立马就闭上了,红唇轻启,“困……”
萧景大概是知道她晚上没能洗成澡,所以浑身难受,刚开始可能没什么,睡到半夜反应就明显了。
于是夜里两三点的时间里。
萧景起身披了一件睡袍,认命地跑到浴室接了热水,拧了毛巾给她擦身体。
虽然刚开始她稍有不适,那只并不方便的手抓了抓他,眯着眼睛看着他,可能还迷糊着,没想好要开口说话,萧景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即在她耳边低声说,“乖,给你擦擦身体而已,不然你睡着不舒服,你睡你的,我忙。”
语罢,他又抬起手心盖住她的眼皮。
空气中的温度始终比不上被窝里的温度,安言没忍住瑟缩了下,可当温热的毛巾带着不一样的感觉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她还是慢慢放松下来。
只是苦了萧景,这种情况下,很难没有什么反应。
他今晚在玄关处说的话不过是哄她的而已,这些日子她根本就没有长胖,相反的,因为她前些日子胃口不怎么好,一天都没有吃过多少东西,反而消瘦了。
此刻,就怎么平躺在床上,睡衣之下,似乎能够看得到整齐又明显的肋骨,一根根排列在胸腔上方。
他专注地给她擦身体,努力什么都不去想,可是到了愈渐私密的地方,他眸子忍不住猩红了许多,喉结滚动,眼中滑过淡淡的欲色,可是这种时候他断然是不可能有任何想法的。
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迅速地将她收拾好,然后去浴室放好东西。
安言此时已经睡得深沉,也能安安静静地待在他怀中,萧景上床之后就将她搂在怀中,脸狠狠埋在她脖颈的位置,呼吸粗重。
这个夜晚,他很迟才睡,安言后半夜却睡的深沉,至于有没有做梦他不清楚。
第二天一早,安言醒来萧景还在,她以为时间还很早,本身么,她最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她耽搁了他不少的工作时间,而现在她已经安全了,他自然要去上班。
于是她启唇问了句,“现在还很早吗?”
房间里窗帘虽然没拉,可是这个季节天,也看不出来是早还是晚,她就自认为应该还比较早。
谁知道男人搂着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问她,“还要睡吗?不睡了我就去上班。”
安言一时之间没有立即理解到这个因果关系,粽子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身体,“很晚了吗?”
男人重重地嗯了一声,“快九点了。”
安言眉骨狠狠跳了跳,但还是很冷静,“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虽然是当老板的,可是不上班的始终有些不太好。
他将她微微放开了点儿,看着她,手指在她腰眼的地方摩挲了几下,一边开口,“要去,所以问你还睡不睡?”
安言摇头,现在已经睡饱了,“不睡了,你也可以起床了,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等我醒来的,自己悄咪咪地去上班就可以了,我不会说什么的。”
萧景冷峻的眉头挑了下,撑起身子,短发凌乱且性感,看着清晨里格外诱人的她,心脏那处软了软,随即开口道,“嗯,但是今天不行,好了,我们一起起床。”
直到四十分钟以后,安言跟着他一起收拾好,吃完了早餐,她窝在下面客厅的沙发里跟李妈说着贴心的话,刚说了不到十分钟,刚才上楼去的男人去而复返,手中拿着她的大衣、帽子、围巾,还有手套包等一些她的物件。
这一类东西一般是出门的配件。
安言拧紧了眉头,从沙发里抬头,看着他,“我今天不出门,时间不早了,你快去上班吧”
谁知道,他已经直接冲她走了过来,李妈识相地笑了笑,然后走开了。
萧景将这些东西放在一边,拿过大衣给她穿上,安言不太配合,抗拒,“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不出门。”
他眉目微动,手里拿着衣服,淡淡地看着她,“你跟我一起出去,听话,你也知道时间不早了。”
“你要去上班,我又不用,你自己去吧。”安言整个人身子往后面缩了缩。
见她抗拒,萧景脸色绷着,并没有心软,一边捞她的手臂给她套上袖子,一边沉沉地出声,“你待在我身板我比较放心,听话。”
安言乍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还在想他是不是来真的,结果自己因为手不方便,直接给他钻了空子连外套都给她穿好了。
这真是有些离谱……
她吞了吞口水,“你上班我会打扰到你,况且,公司不太好玩,我今天可以跟你保证我哪里都不去,就待在别墅里。”
男人太阳穴附近青筋缓缓凸起,怔了怔,直接说,“不会打扰到我。”
“……”
反正磨磨蹭蹭,安言拿他没有办法,自己最终还是被他摆弄的穿好了衣服,戴好了帽子围巾,包被他拎在手中,他拎包的那只手拿着雨伞,另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朝门口带去。
李妈站在玄关的位置冲他们挥手,安言一脸不悦,连李妈的招呼都没有理,整个人气鼓鼓的。
直到一路上车,萧景收起雨伞,这才抓头朝她看过去,只见安言安全带也没系,放空了自己窝在座位里,什么都话都没说。
萧景测过身子给她系安全带,一边观察她的脸色,然后说,“这么不开心?”
安言将脸别到一边去,懒得理他,看着窗外。
车子启动,缓缓朝大门口驶去,精致的铁艺雕花的大门被打开,车子驶入主干道,道路两旁都是已经落完了叶子的银杏树。
安言就这么静静地盯着,此刻平静下来了,心里涌起了丝丝缕缕的异样情绪,侧头看了他一眼,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他,“你准备以后一直都这样吗?”
男人手指握着方向盘,俊脸冬日的早晨显得朦胧,“哪样?”
“就是不管做什么都将我带在身边?”
萧景听到她这么说,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你说还包括上洗手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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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66章
“……”安言无语,强忍住没有翻白眼,但是却见他还望着她,狠狠咳了咳,开口道,“看路,不要看着我。”
他转头,视线重新平视前方,扯唇笑了下,“等什么时候觉得带着你不方便了那再不带着吧,不过目前为止,这是最能让我放心的办法,那就是你待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她再度无语,白白的牙齿咬了一下下唇,紧接着说,“萧景,你不会是跟我来真的?如果你真的这么做,我会觉得你很幼稚,你看看这些日子你做的,你觉得是你萧景能做出来的事情么?”
大抵是遇上她的事之后就手足无措了,很多事情只要是跟她有关,他几乎都不用什么脑子思考,反正怎么能够让危险远离她他就怎么做。
他却不甚在意,“如果我不管着你约束你,你真的能够安分点儿,事实上像昨天那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安言要气笑了,转头盯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所以说,你觉得昨天我被温北堂的人带走是我的错?”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过了一会儿萧景才启唇,“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所以以后你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要去哪儿的话我陪着你。”
“……”
难道从此以往,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了?
这对安言来讲,着实有点残忍了。
“你别忘记了你现在还处于风口浪尖上,关于你跟你前妻,跟你‘新欢‘之间的事还没完,你要是做什么都带着我,你觉得合适么?”
车子顺利驶入车流,这个时间点,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路上不堵,只是温城下着雨,到处都带着一股冷冷的湿意。
安言坐在车里倒是没有任何感觉,她到现在都没有真实感。
萧景冷静地回答她刚才的话,“横竖都是你一个人,我不介意他们怎么说我,我只介意他们怎么评价你。”
“那你光明正大地带我去公司,你觉得他们不会说些什么?”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没有规律地敲击着,还要等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他侧首朝窝在沙发里的女人望了一眼,薄唇嫌弃淡淡的弧度,“安言,你不要在我面前巧言令色试图说服我,事实上,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安言掐着自己的指尖,没什么痛感,咬牙,“你真是不可理喻。”
……
消寂了几天的安森集团,今天因为总裁萧景的迟到又引起了哗然,当然,跟他迟到可能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因为最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也是经常不来公司的。
引起大家讨论的自然是他带来的女人。
这种风口浪尖上,萧总非但不知道避嫌,好不容易公司彻底恢复了正常运作,可那些媒体却依旧穷追不舍的,一有什么风声就围了上来。
可是今天,在这种较为关键的时刻,萧先生非但没有消停,反而还正大光明地将人带到了公司。
老板迟到了自然没有什么关系,关键是带着新欢一起来的。
他们是直接从地下停车场上去的,走的总裁专属电梯,除了总裁办那个楼层的人能够看到他带着女人来公司,其他人都看不到,但是消息还是在短短的时间里传遍了公司,至少是公司大部分人的耳朵中。
不过遗憾的是,这次依旧没能见到萧总带来的这个女人的脸。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就是上一回来公司的那个女人,当时提着大包小包的,也算是风风火火地连门好像都没敲直接就走进了萧景的办公室。
今天也是啊。
不过最令他们惊讶的是,这女人不是上赶来的样子,反倒像是被萧总h威胁着才来的,满脸都写着不情愿跟不愿意。
自然,他们看到她的表情,不过远远地从肢体动作可以看得出来,她不太愿意来呢。
一路上好像都在挣扎,嘴里还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都是一些带着攻击性的词语的话,但是萧总从头到尾表现的也很不寻常,他太宠那个女人了。
当着这些人的面,跟她极其的亲密,一路上搂着她的腰,从某些角度看过去,几乎像是他连搂带抱地将她带进办公室去的。
只是这次,她好像还要惨了一点,带着黑色的大檐帽,围着围巾将鼻头以下的脸都给遮住了,看不到她的脸,这回却看得到她的的确确是脚有问题,不仅仅是脚有问题,这次连双手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
所以,上次跟这次都同时看到的秘书们才说,她这次还要惨一点。
难道是她们萧总平常在床上喜欢玩刺激点儿,喜欢sm,将她折腾的?
然后刚刚好,这个新欢又很能满足萧总的口味,所以才这么宠她……毕竟,明白人都能够看出来,他们从电梯里出来到走进总裁办这一段距离里,萧总是害怕她哪里磕着碰着了,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距离。
当然,这些话都是关起门来大家的讨论,毕竟,谁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此刻,办公室里。
安言满脸不高兴地站在办公室中央,帽子围巾大衣全部堆在了沙发上,她身上只穿着柔软的短款白色高领毛衣,下身是灰色的修身羊绒裙,平底雪地靴。
而萧景已经坐在了办公桌后面,淡淡地看着站在办公室中央的女人,微微有些头疼,“安言,你要在哪儿站多久?”
从进来到现在,她脱了衣服,一股脑袋将身上能脱都脱了之后,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她只是看着他,也不回答。
萧景扶额,目光在面前的文件上扫了一眼,将手中的将将拿起来的钢笔给扔在桌上,“很不开心是不是?可是不开心也要在这里陪着我,你在我眼前在我的地盘上我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