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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我惊喜的同时也给我莫大的惊吓,你是我的爱人,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洛川不是。”
女人微微张着嘴巴,走廊上暖黄的灯光洋洋洒洒地落在她肩头跟发顶,也衬着女人的嗓音格外动听,“你这人好可怕,总是秋后算账。”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才这样了,而是几乎每一件事,只要跟她有关,他不敢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某些负面情绪,但总会在事后采取别的迂回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彼时,在安言说这话的同时萧景将将牵着她的手走到卧室门口,安言微微低垂着头,不经意抬眼的瞬间就撞进了如墨般漆黑的眼瞳里面——
脚下踩着松软的地毯,背后是微微冰凉的墙壁,他将她困在了自己的胸膛跟墙壁之间。
昏黄的灯光落了他满头,男人英俊立体的脸一般隐在阴影里,一半暴露在灯光下,有种如梦似幻的错觉。
安言心脏倏然间猛地跳动了下,下意识伸手捂住心脏,紧接着,男人的脸倾身而下,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
安言手指垂在身侧紧紧攥着,眼睛睁着,有些失去了焦距,没过两秒有属于男人微凉的掌心覆盖在她的眼皮上,她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同时,触感跟听觉被无限放大。
一边紧张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浸在他温柔的吻里。
可——她没忘记, 洛川还在这里,而佣人跟李妈随便谁,都有可能上来叫他们。
她在想,他难道就不能忍忍吗?
卧室就近在眼前呐。
缠绵温柔又悱恻的吻,安言觉得,这几天,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欲求不满的样子,可类似于这种颈项交缠的亲吻,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好多遍。
他几乎把空缺的这几年都给补回来。
安言还在想,应该没有人能够看到吧,除了洛川。
事实上,她想错了。
有佣人站在接近二楼楼梯口的地方捂着嘴讶异地看着在走廊上旁若无人地亲吻的男女主人,从她这个角度,几乎看不到安言的身影。
男人颀长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怀中的女人给遮住了好大一部分,但她能够看见女人纤细的手指落在男人后脑带来的视觉冲击感,黑色的衬衫跟白的似乎能反光的手腕和手指,仅仅通过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出来,他怀中的女人肯定很好看。
周围都是安静的,就算什么都听不到,可仍旧能够感受到子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无限缠绵缱绻的深情。
尤其萧景更甚,这么看着,似乎就能感觉到他爱惨了怀中的女人。
佣人默默地走开了,朝楼下去了。
走廊深处,灯光照不到这处来,洛川的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前方在灯光下忘我地亲吻的人,眸中是浓浓的嘲讽跟不屑。
现在想想,还真的不如出去住呢,反正人被他打了,在哪儿都是遭罪。
不仅这样,此刻,脚边还有毛茸茸的生物不停地用嘴在扯他的裤脚,试图要将他扯回方才漆黑一片的书房里去,只因他站在这里打扰了主子亲热。
------题外话------
本来在发这章之前心里想了好多话想说,但现在好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谢谢你们在我更这么少的时候还愿意留言(虽然没来及回,但我都有看到),愿意投票打赏,正文的大结局也拖了这么久,但会坚持写完,今天依旧更少一点,明天……明天的更新就不再立flag了,最后感谢大家啊,还是等完结的那天再好好跟大家唠嗑吧,说实话,这本文写到现在挺多感触的,尤其是身边的一些事,到时候再跟大家说说。最后,推荐我最近挺喜欢的一首歌:舒淇的《Tram》,很有感觉的一首歌,适合夜深人静,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的时候听。
第一卷 第323章 我出去打死他——
是什么时候被男人连搂带抱地带进卧室的,安言记不清了。
反正当他们下去之后,洛川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好像还稍微捯饬了下自己,比起之前狼狈的样子要清爽干净很多了。
此刻,正坐在餐厅等他们开饭。
萧景牵着安言的手指,走到餐桌前将面前的椅子拉开让她坐下,跟着自己的才坐在她身边,跟洛川四目相对着。
洛川拿起自己面前的一只筷子敲了敲面前的盘子,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扫了萧景一眼,冷冰冰地道,“迟早要死在床上。”
说完,他还极其不悦地瞪了安言两眼。
“……”安言。
萧景慢条斯理地拿过一边的小碗,给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才漫不经心地掀唇道,“嗯,我以后死在床上,你只能死在地上,终其一生都找不到另一半,后半生也没个一儿半女送终,可能床都没得躺。”
洛川,“……”
安言,“……”
洛川的意思是,萧景会因为美色,迟早纵欲过度死在床上。
而萧景的意思是,洛川百年之后清苦得连张床都没得躺,两者是一个结果,但不是一个意思。
两人自然也只能无语,萧景却还能一边看安言的眼色给她夹菜,主要是,安言自己都还没有伸筷子去夹菜,只是视线跟了过去,下一秒,她眼中的菜就到了她的碗中。
至于为什么洛川在他们回来之前会在萧山别墅,自然是迫于萧景的压力。
尽管他治好了安言的腿,可萧景依然是金主。
晚饭吃的还算和谐,基本上后半程就只有萧景跟安言两个人还在餐桌前,洛川早早地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安言还是处于礼貌地问了问他身上的伤要不要紧,洛川一个眼光都没有甩给安言,直接道,“你管好你的男人我就谢天谢地了。”
……
洛川给安言检查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彼时,他脸上的伤明显了不少,青青紫紫的。
安言坐在萧景书房的大班椅上,抬头就看见洛川挂了彩的脸,到最后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洛医生,这回你那些证儿可不管用了,关键的时刻还是拳头管用,尤其是当你根本就打不过对方的时候。”
洛医生修长的手指还放在她的左腿脚踝上面,听见她这么调侃还在笑,当即手指狠狠用力,他是医生,还的确是一个有些能力的医生,自然清楚人体的一些穴道跟经络。
他不过用了巧力逮住那个位置狠狠一按,安言疼的惊叫了一声,“啊——”
萧景从头到尾还就跟一尊佛一样站在一边,听到安言的叫声,他眉头拧的更深了,上前,手指用力抓着洛川的手指,“洛川……”
看得出来,这一下是真的疼,要不然安言的脸色不会这么白着,甚至于额头上都微微渗出了点点冷汗。
“洛川,你做了什么?”
洛川手指放开,扫了一眼女人闪着眼泪花的眼睛,这两天郁积在心里的那股气好像终于散了一些,心头终于升腾起一些快感,他冷漠地勾了勾唇,眼尾上挑,扫了一眼萧景。
“行了行了,我是医生我还能伤了你的宝贝疙瘩么?我不试试我怎么检查,就你在一边瞎紧张,哪里有这么娇弱。”
说完,书房安静的空气中又响起女人的一声尖叫,“啊——”
下一刻,洛川整个人直接被带着肃杀之气的男人给拖出了书房,房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安言窝在宽大的椅子里,手掌捂着脚踝的位置,萧景在转身过来的瞬间刚好就看到了从她眼眶中滚落的泪水——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一样难受,印象中的安言很少流泪,她伤心的时候一般不会流泪,除了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情绪到顶需要一个发泄的点,否则她是不会轻易流眼泪的。
可见,这回被洛川弄得有多疼,直接眼泪都出来了。
萧景小心翼翼的拿开她的手指,其实脚踝上什么都没有,皮肤白皙细腻,连红都没红一下,萧景还是吹了吹,想给她揉揉又怕她太痛,只能轻声安慰,“是不是还很疼?”
话落,又是一滴眼泪从她脸上落下,这回,直接砸在了萧景的手指上,可安言只是摇了摇头。
但男人没看到她摇头,那温热的泪就跟砸在他心上似的,他起身,想也没想地就朝门口走去,阴森森地开口——
“我出去打死他——”
而此时,洛川早就滚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了,一边在心里想着对策,没想出个所以然,脸上的伤还时不时地提醒他惹了这男人的下场,砸门的声音就这么响起了。
第一卷 第324章 再怎么鲜衣怒马都只是一具行尸
洛川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波澜不惊,将所有的东西都扔到行李箱里,整理好。
反正他昨天也就先他们一步到温城,没打算要停留很久,加上很多东西都可以在这边买,带一个箱子已经足够了。
等洛川将箱子立在一边,房门都快要被那男人给砸穿了。
萧景本来是用手握拳敲门的,脸色冷漠,到最后没人理,他直接用脚踢了,也不管其实这是他自己家的门。
门被反锁了,自然很难踹开,正当萧景想去找拿备用钥匙时,面前的房门蓦地被人打开了。
洛川开了门之后,直接后退了一步,站在了一个安全的距离,望着他——
“你要是还想对我动手的话,那么你真的就坐实恩将仇报这个罪名了,她那么痛你不去守着她,还有时间找我的麻烦,我看你也是有病。”
视线往下移,洛川看到了他紧握成拳的手指,只听见男人沉沉的嗓音传进他耳朵里,“你也知道她那么痛?”
“……”
他动的手,他能不知道?
这场即将展开的风波被随后而来的安言给化解了,洛川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安言怎么样,毕竟是自己治好的人,总还有些自豪感跟骄傲感。
洛川在这天下午,直接被赶出了萧山别墅。
安言回来的消息几乎没人知道,调整时差,调养身体,前后一共足不出户在萧山别墅待了有将近十来天的时间,萧景在寸步不离地陪了她四天,第五天被安言赶去上班了。
那天晚上,她被萧景拥在怀中,这男人患得患失的心境到现在都没好,几乎每天晚上睡觉他都将她抱得紧。
大抵是要从这些细枝末节当中找寻他要的安全感,所以才会这样。
当初他虽然放手让她离开了,可算是迫不得已的结果,要不然,他不会不送她,不会故意出去出差。
此刻,夜深人静。
女人颈项处传来男人温热又轻柔的呼吸,但安言知道,他还没睡。
他没睡,只因为她没睡。
这是她回来的第四天,明天天一亮就是第五天了。
但是这四天,他的的确确算得上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她在书房看书花花带着二狗出去散步甚至是去花房里整理花草,他都跟在她身边。
一个正常的有事业的男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安言在他怀中翻了个身,不再用脊背抵着他的胸膛,而是跟他面对面。
几乎没什么光线的卧室内,安言能够听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
萧景几乎在她翻身的时候就将手掌贴在她发顶,沙哑模糊的嗓音响起,“睡不着吗?”
安言先没说话,而是摸索着将双手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男人的黑眸,唇角微弯,“萧景,感觉几年过去你除了变老了,其它都没怎么变。”
停顿了下,安言说,“你怎么又不去上班了呢?好几天了,以前你不去我可以理解,那时候我状态很差,天天跟你闹,但是现在不一样,我既然回来了,难道还会离开吗?”
她不过话音刚落,就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身躯僵了僵,喉结滚动了下,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萧景没说话,只是拿下了她放在他脸上的手指,将她揽的更紧了些。
安言沉默地叹了口气,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有些无奈。
“我喜欢的不应该是被这些日常琐事绑住的人,你看,曾经我就说过,你是萧景,你以后一定可以鲜衣怒马地过一生,带着你所有的骄傲跟肆意,一生都辉煌。”
满室寂静,安言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一直到过了好久才传来他沙哑透了的嗓音——
“你不在,再怎么过的鲜衣怒马我都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安言,你不能剥夺我守在你身边的时间,我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熬到如今这一步,我就陪着你。”
安言先是静默了下,然后缓缓轻声笑了下,“萧先生,这怎么是我剥夺了你守在我身边的时间呢,去上班吧,你不是糊涂的人,我不想将来某一天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