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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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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张了张口,“你……”

    一句根本都说不完,某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朝她袭来,压抑着她的神经,她紧紧攥着自己的喉咙,哑着嗓子道,“我难受……难受……”

    萧景心里一急,将她身上的安全带解开,握着她的手,一边又急又痛地问,“哪里难受?”

    安言掐着喉咙,浑身都不舒服,不停地摇头,一直重复那两个字,却再也不能给他其它的反应。

    萧景无奈,将她打横抱出来,安言突然间变得很抗拒,一直揪着喉咙,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过,嗓子被酒精浸泡的几乎沙哑了。

    他迈着步子,拧紧了眉抱着她朝别墅里走去,目光里带着不忍,但脚步未停。

    直到进了屋子里,将不停挣扎的她放到沙发上,他单膝跪在她面前,看着一脸痛苦的她,哽咽又绝望地道,“安言,你告诉我,你哪里痛?哪里痛?”

    像是陷入了梦魇,安言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话,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说,“我难受,很痛,不能呼吸……”

    萧景抱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带任何其他的情绪,只想让她安静下来,她揪着男人的衣服,呼吸有些急促,慢慢说,“我快要死了。”

    别墅里一片安静,光线不好,也没开灯,显得很昏暗。

    男人抱着她朝楼上走去,一边温声说,“安言,你别怕,该死的人是我,以后下地狱的也是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楼梯很长,萧景将她抱在怀中,看着她的样子,他也很痛苦,而且无法纾解。

    安言陷入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认不清人,但是对这个地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她说不清楚。

    知道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深渊,如果醒不来的就会很痛苦,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无法醒过来,也没有办法挣开绑着自己的那道枷锁。

    他将她带进了他们之前住的卧室,里面的摆设跟她离开前一模一样,除了气息变了以外,卧室里的摆设跟以前无异,连精致的小圆桌上插的花都跟她离开前方放的是一样的品种。

    萧景将她放到床上,女人柔软的身体接触到身下床褥的那一瞬间,安言猛地睁开眼睛,手指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狠狠陷入男人的皮肉里。

    男人眼中除了痛苦和无奈没有其他表情,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着她绝望的眼神,好像一瞬间回到三年前那个寒冷的傍晚。

    安言掐着他,像是很难呼吸一样,咬着下唇困难地嘶哑着,“我真的快要死了,你放了我,求你,我不要在这里……”

    男人的长腿单腿跪在床上,任由她用力地掐着自己,但是语气没有丝毫放松,他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心脏有一瞬间的窒息,攥着她肩膀的手指颤抖的厉害。

    男人低着头,语气低到了尘埃里,“我错了,当年是我是错了,安言求你忍一下,好不好?”

    她还是很痛苦,将头抵在她胸膛处,整个人还是很难受,呼吸很困难,“有人掐着我,有人在掐我啊……”

    讲出这句话的一瞬间,萧景猛地抱住她,滚烫的热泪砸在她的头顶,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满脸痛苦,“别怕,没人了,你别怕……”

    夕阳最后一点点光洒进这空旷的卧室,在暗色的地板上铺下一层淡淡的光,使得这里看起来没有那么冷清。

    可是没用,不管他怎么哄,怎么说,都没有用。

    她还是难受,不是装出来,那种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恐惧让他的心如同坠进了深渊。

    男人怀中的安言哭的绝望,到最后已经开始抽噎了他才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她,小声地安慰,“安言,你现在很好,没人害你,曾经那个掐着你的男人现在恨不得宰了那双手,他不可能再害你了。”

    一边说他一边哭,当着她的面,咸湿的液体从他面颊上滑过。

    安言哭累了,手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头靠在上面,眼中一片灰败,没有一点光彩。

    离开了床,她情绪也没有那么激动了,好像就是短短一瞬间的事情,只是因为从水吧里开始她就在不停地消耗自己的体力和精力,现在真个人显得有种病态般的虚弱。

    萧景等她安静的空隙,胸腔却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个洞,有冷风不停地从某个地方窜进来,将他冻的体无完肤。

    其实他知道,将她从车子里抱出来那刻就已经知道了,萧山别墅是安言的噩梦,人只有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面对自己害怕的,恐惧的事物会做出真实的反应。

    想到这里,萧景压着眉心,紧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恐惧分一点出来给自己。

    可是如果现在都不让她克服症结,以后应该怎么办呢?

    他这辈子已经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上穷黄泉下至碧落,他也不可能放开她。

    安言累了,是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最后没了意识。

    茯苓赶过来时,手指按了门铃,等了两分钟才有人来给她开门,以为是萧先生请的佣人来了,没想到是他自己。

    最令她震惊的是,面前高大俊美的萧先生竟然带着围裙,面色清冷地站在她面前,见到她瞪大的眼睛,他没什么表情,冷声说,“进来。”

    茯苓提着手中的袋子进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几个精致的纸袋子给提进去放到沙发上,这才恭敬地站在萧景面前,憋着笑慢慢说道,“萧先生,您要的衣服我都给您送过来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男人走过去检查了一遍她带来的衣物,表情很认真谨慎,一边对她说,“出去买点菜回来。”

    然后很冷静有调理地报了菜名。

    茯苓快速在心里记下,却发现没有一样是他喜欢的,全部是按照别人的口味挑选的。

    她记下来了还杵在原地,男人眉梢掠过不悦,侧头盯着她,“还不走?”

    “哦哦。”茯苓赶紧转身,走了两步,末了又顿住脚步,转身,“萧先生,您不说几个您喜欢吃的菜么?还是我按照您平常的口味买一点儿?”

    男人头也没回地进厨房房了,干脆利落地甩下两个字,“不用。”

    还真是稀奇,高高在上,像谪仙一样的萧先生竟然要洗手做跟羹汤了。

    茯苓几乎没有用脑子思考,都知道肯定和安小姐有关,想至此,她不禁抬头看了看楼梯口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客厅也是异常的安静,丝毫没有女人来过的痕迹。

    她快速地将萧景需要的东西买回来了,她亲眼看着萧景将蔬菜和肉类提进厨房,茯苓担心他,跟着上前去了,见他好像要洗菜,茯苓赶紧说,“萧先生,您要做什么?洗菜吗,我来就好了。”

    跟他身边两年,这是茯苓第一次见他以这种装扮进厨房。

    身上穿的是居家的衣物,腰身还系着围裙。

    然而萧景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嗓音更冷,“你回去吧,有事情我再叫你。”

    茯苓低头,不敢违抗他的话,站在一边看着他利落地处理肉类,心里还是有些震惊的,没想到萧先生竟然还会做饭,而且看这架势,做出来的饭菜应该不会差才对。

    只是她分明看到了他手背上像是被人故意用手指甲抠出来的伤口,有些甚至连皮下的肉都露了出来。

    她没说话,站了一会儿离开了。

    直到天色已经黑了很久了,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终于取下了腰间的围裙,去洗了个手出来转身就上楼去了。

    笔直地朝卧室走去,萧景凭着对这间屋子的熟悉程度没有先开灯,借着窗外很微弱的灯光走到床头将壁灯打开,可是原本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恐慌从心里蔓延到男人脸上,萧景开了主照明,浴室露台房间里的衣柜,甚至连床底都找遍了,还是没人。

    男人长腿跨出卧室,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朝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走去,那是她的书房。

    在快接近书房时,那颗心蓦地落回了原处,微弱的灯光从没关紧的门缝里露出来,投射在地板上。

    萧景慢慢靠近,轻轻地将门推开,看到了窝在书桌前椅子上的女人,乌黑浓密的长发很顺畅地披散在肩上,有些许落到了胸前,女人侧脸轮廓被桌上的壁灯映出暖暖朦胧的感觉。

    她在专心致志地看摆在桌子上的东西,带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那一瞬间,有温热的液体涌上萧景的眼眶,可是这种美好的像是昙花一现的场景很快消失,安言转头,乌黑的瞳仁里映着男人颀长的身形,脸色冷漠,静静地盯着他。

    有那么一刻,他希望坐在椅子上的安言不要回头看他,不要开口说话,因为她看他的眼神伤人,话语更加伤人。

    安言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地图,上面还有曾经她圈起来的各种痕迹,而后才转头看着他,慢慢启唇,“你告诉我,我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史密斯的离开是不是跟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故意叫他离开的?!”

    每说一句,她眼中的恨意就愈加强烈一点。

    萧景朝前走了一步,安言伸手指着他脚下的地方,眼里充满厉色,“你别靠近我!”

    男人不动了,幽深缱绻的视线落到她脸上,垂在身侧的手指自然地松开,站在她指的地方一动不动。

    安言狠狠地盯着他,继续道,“你说啊,我哥的死是不是你故意的?!”

    无边的静默,男人还是没说话。

    安言蓦地冷笑了一声,泪水猝不及防地滚落眼眶,眼眶瞬间红了,“那段时间,你明明知道我哥处在什么境况下,稍有不慎就可能会出事,萧景,我当时是抱着放了你的心思跟你一起去法国将他请回来的,可是最后呢?”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

    男人无声叹息,一个“我”字卡在喉咙里,迟疑了很久都没有发出来。

    在看到她眼中的泪时,原本松开的手指还是紧紧攥了一起,握成了拳。

    就那么看着她坐在椅子里,某些话语从她口中吐出来,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翕动的红唇和晶莹的眼中。

    安谨的事情,就算过了一万年她也不会释怀的。

    他知道,当初就算宋子初真的死了,她愿意一命换一命也是用她自己的命换宋子初的,绝对不可能是安谨。

    而他更是明白,安谨是她最后的底线。

    所以说那天他要是开门看看在门外的她,说不定一切都不会不一样了。

    她真是气的厉害啊,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冒出来,目光里全是悲哀。

    这么多句话,他只听到她最后这句质问,“你聋了吗?我哥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安言实在是太难过了,她身体里的悲伤像是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缺口,所有的情绪都发了出来。

    他心里也痛啊,史密斯跟他说过,安谨在即将醒来的时候很可能会因为救治不当,或是没办法救治产生猝死的风险,但是他当时不敢跟她说。、

    那个时候他已经将离婚协议准备好了,又怎么敢将这么绝望的消息跟她讲?

    萧景看着眼前气的不行的安言,淡淡垂眸,敛住眸底所有的情绪,他清楚听到属于自己的嗓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带着孤注一掷的孤勇跟悲凉,“你说的没错,没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男人的脸被她用力地扇了一巴掌,脸微微侧到一边。

    她从椅子上下来,到走到他身边抬手扇那一巴掌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不知道是他目光中只有她还是怎么,快的让他来不及反应和闪躲,当然,他也没有要躲。

    安言仰头盯着他,眼中恨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是那天晚上在她公寓楼下的很多倍,“你这个刽子手,你怎么不去死?!”

    萧景低着头,依旧只是看着她,心里不禁蔓延开无尽的嘲弄,她在怒极时,他竟然只想好好地看看她。

    真是病的厉害。

    “是不是觉得这话很熟悉?萧景,我现在将你曾经对我说的都还给你。”

    他缓缓伸手,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好,还有什么要还的,都还回来,你哥是我害死的,你别忘了,你也是我逼走的,你别忘了,你如今回来也是为了找回你失去的东西,”

    男人的手指慢慢牵住她的手,“安言,这些,你都别忘了。”

    “别摆出这样一副姿态,恶心。”

    说完,她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过,萧景只是转身,没拦着她。

    但是看到她赤着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瞳眸紧缩,绷着下颌跟了上去。

    安言对这个地方不陌生,只是没想到他将它买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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