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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看着她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另外一只手端着酒杯,没忍住说,“要不要给你找几个小姐来?”
白乔白了她一眼,脸色有些阴郁,“我烦,有时候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她们两个人站这么大个包间,安言觉得有些浪费,又听到白乔说这句话,她自嘲地笑了笑,“白乔,死比活容易啊,你去死是便宜了谁?”
白乔看着杯中的酒,打了一个嗝,“能便宜谁?就是不想活了。”
她突然转头凑到安言面前,眼神有些迷离,“我最近难受啊,浑身都难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安言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放到唇间抿了一口,然后说,“要不你出国散散心吧,我看这些事情真的糟心。”
白乔低垂着眸,半晌回答,“好,我考虑考虑。”
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安言没阻止,直到白乔说自己肚子难受,安言才抢过她手中的酒杯,看着她难受地捂住肚子,脸色惨白。
安言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温度正常,“白乔,你怎么了?”
白乔捂住腹部,难受地皱起了眉,咬着牙,“肚子痛,”顿了顿,她站起来,“扶我去洗手间。”
包间里没有洗手间,自然只能去外面,安言想着正好,顺便让她透透气。
刚刚将她扶进去,白乔抱着洗手台就吐了,明明没喝进去多少酒,可是那架势像是要将自己整个胃都给吐出来。
安言站在一边看着难受,一边帮她拍着背,一边担忧地问,“要不要紧?用不用去医院?”
她终于缓了下来,捧起水朝自己脸上泼,几下之后,她难受地皱眉一边摆手,“不用,我上个洗手间……”
安言在隔间外面等着,害怕她出来什么事,半分钟后,白乔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安言,你有没有……那个……我生理期好像到了……”
白乔坐在马桶上,脑袋昏昏沉沉无奈地看着白色的底裤上的一点点显眼的颜色,扶额,怎么这个时候来例假呢?
她还想喝酒,况且点了那么多酒……
安言回包间给她卫生棉,因为走得急,在转角的地方猛地撞到了一个人,不是很疼,她起初没怎么在意,捡起地上的卫生棉,急着赶回洗手间。
可抬头那一瞬,就好巧不巧地和那人视线对上了。
世界真小,狭路相逢。
宋子初看着她手中的东西,将目光移到她脸上,表情倏然变了,“安言……”
安言听到声音抬头,站直身体,静静地看着她,冷不丁地勾唇,“宋子初,好久不见了,你回来了?”
看来西泠市是真的待不下去了啊,可是回来就能待下去了么?
宋子初堵在她面前,安言冷笑,将她拨开,“我没时间理你。”
说完直接朝洗手间的位置走去,到了洗手间,安言叫了两声白乔,白乔闷闷的声音从隔间里传来,“安言,你怎么那么久……”
她将卫生棉给她递进去,“碰到了个熟人,耽搁了两秒钟。”
等白乔出来,安言扶着她出去,结果宋子初就在洗手间门口,见到安言扶着白乔出来,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勾唇笑了声,“你现在和她混在一起,不是当了别人的情妇么?”
其实白乔不是站不住,只是肚子难受,有人扶着舒服一些,本来是半闭着眼睛,听到陌生女生的声音她慢慢抬头,睁开眼睛看着她。
脸上有点茫然,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先于安言开口,“宋子初?”
安言一只手扶着她,另外一只手垂着,慢慢握着,宋子初冷不丁地笑了声,“怎么?又想甩我巴掌?”
安言笑,“哪能见人就给巴掌的,上次的见面礼是巴掌,这次的,自然不是——”
话音刚落,安言身后将宋子初推开了一点,留了一条路出来,“你让开点儿,免得真的挨巴掌。”
“安言!”
在她们掠过她朝前面走去的时候,宋子初猛地叫住离开她,将视线在安言身上锁定,嗓音很冷,“安言,我们的战争才开始。”
安言顿住脚步,没转身,微微一笑,没有开口说话。
可是站在身侧的白乔却突然转过身体,两步走到宋子初面前,一脸憎恨的样子,冷冷盯着她,眼中燃烧着剧烈的恨意。
宋子初望着白乔,微微扬起头,“白乔,好久不见了,我看你好像过得不太好,是么?”
白乔咬着牙,一字一度,像是从牙齿缝里逼出来的一样,瞬间炸了毛,“我过得是不好,不过只有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最起码你离开温城这两年我日子还是过得很逍遥的,”
“但是你不一样,你不禁被人赶出了温城,好像听说你连医生都当不了了,我真是开心。”
安言站在白乔身边,眸子里酝酿着光,蓦地想起易扬下午对她讲的话,走廊上昏暗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将她的五官衬得更加精致。
有些事情在渐渐浮出水面,宋子初倏然之间就变成了她跟白乔共同的敌人。
宋子初目光从安言冷漠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白乔愤怒的面容上,有些咬牙切齿,但是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我是过得不好,但你那两年的日子也不见得一定过得多好,纪琉生因为你坐了牢,你难道心里没有负疚感么?”
顿了顿,宋子初冷笑,“如果有负疚感,那你那两年不会夜夜做噩梦么?如果没有,那你可真是理所应当,重情重义啊。”
“你……”
白乔脸色惨白,连唇色都是发白的,毫无血色。
安言在一旁冷笑,盯着宋子初化着妆的脸,“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白乔搂着安言的手臂,将自己身上的力气放了一点在她身上,接着安言的话说,“宋子初,我现在看着你就恶心……”
“彼此彼此,不过比起我,你现在才是人人都唾弃的过街老鼠,以往那些清纯高贵的形象在顷刻间毁于一旦,开心么?”
听到她的语气,安言攥紧手指想也不想地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但是因为扶着白乔,手腕很容易被宋子初在空中截住,她看着安言冷冷地说,“以为我还是那么好欺负?你们一个残废一个要死不活的,耍耍嘴皮子功夫还可以……”
安言也不恼,撤回自己的手指,平复了一下心情,静静地看着她,慢慢道,“宋子初,你想想你姨母吧,我看看你能心安理得到什么时候!”
这话里的意思白乔不是很懂,但是宋子初却徒然变了脸色,瞳孔缩紧,“是你带走了她?”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你连自己的亲生姨夫都能下得去手,你以为你瞒得住谁?宋子初,法律上你可以钻空子,但是道德上呢?你说白乔负疚感大,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
白乔额头上不时有冷汗冒出来,听安言的话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她们在交流什么,挽住安言手臂的手指用力,抓紧了她。
安言感受到白乔的难受,不想多做逗留,望了一眼宋子初难看的脸色转身扶着白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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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可能和宋子初的话有点听不懂,在这里解释一下,宋子初害了自己的姨夫~令外,我萧渣渣就要黑化了……
第一卷 第146章 我们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可
宋子初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在,指甲深深陷进了手心里,带起微微黏腻的感觉。
今天网上都传疯了,那个新闻,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影后白乔。
如今能够让萧景不顾一切,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用自己的权势护着的女人,大抵除了安言也没有别人了。
安言扶着白乔回到包间,看着她捂着肚子,以为她还是很难受,忍不住扶着她的背问,“白乔,你还是很痛吗?要不别逞强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去。”
刚才和宋子初一场对峙,大概也消耗了精神。
白乔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安言知道,宋子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利用姨夫,跟纪琉生出的那场车祸有莫大的关系,用丧心病狂几个字来形容毫不为过。
白乔闭着眼睛,猫着腰靠在沙发上,摇头,“我没什么事了,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敢去医院,宋子初说的对,我现在才是被全世界唾弃的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毕竟那些绯闻不是绯闻啊,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硬生生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而她没了秦淮的庇护,在那样的丑闻爆出来之后,在娱乐圈她可谓是举步维艰。
估计以后再也洗不白了。
安言替她拍着背,一边说,“宋子初你还不清楚么,别受她影响,是我将她逼回来的,我倒要看看,她快活了这么几年,现如今还能逍遥到哪里去。”
等白乔缓了缓,没那么难受了,安言不禁有些责怪她,“你是借酒浇愁,还是为了秦淮啊?苦跟难都是他带给你的,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昏暗的空间里,偶尔有光从白乔脸上滑过,她原本低着头,听到安言这么说,她扬起还是有些惨白的脸,弯了弯唇角,“像现在的萧景一样吗?”
冷漠冷情如他,都将温城都换了个模样。
安言嘲弄般的嗤笑,反问,“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后悔,而不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
“安言你是局内人,自然看不清,而我是旁观者,有些时候有些感情,只有我们才能看明白,你懂吗?”
今晚本来的打算是两个人一起到醉,可是白乔的身体状况很明显不允许她们这样,两人只好安静地待在包间里,安言想要出去给白乔买点药,但是被她拒绝了。
一共在也没在会所待了多久,安言扶着白乔叫了车离开。
司机师傅刚开始还挺正常的,就是看起来像那种喜欢和客人攀谈的人,安言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白乔因为身体不舒服,闭着眼睛靠着她的肩膀,很是安静。
本来司机在跟安言讲话,车载广播里报道了三天前那场在娱乐圈掀起了风暴的白乔被粉丝跟媒体的围堵事件。
安言抿紧了唇,低头侧着看了白乔一眼,忍不住想提醒司机师傅把广播关掉吧,可是司机却先调侃着开了口,“我看了不少白乔的戏呢,演的挺好的,你说怎么就走上了那条路呢?”
安言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后视镜中司机师父一派正气的脸,咳了咳,“说不定我们看到都是假象呢,娱乐圈的事情谁知道呢。”
“你说的也是,”司机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安言,又看了一眼靠在她肩膀上的女人,咦了一声,“你朋友怎么了?我看着怎么这么熟悉……”
她干笑了两声,眼中有厉色闪过,不动声色地将白乔因为姿势不对快滑到脖子下面的围巾给朝上扯了扯,“司机师傅,大晚上的,您好好看着路吧。”
司机有些尴尬,转头朝前面看去。
半个小时候,安言和白乔终于到了小区门口,将车钱付了,安言扶着白乔,小声地问她,“白乔你还行么?”
白乔靠着她,夜里风凉,一阵冷风吹过,白乔瑟缩了一下,站直身体,“我没事了,在车上眯了眯,现在已经不难受了。”
但是安言还是扶着她,一边走一边说,“要是实在不行,下次去医院吧。”
害怕安言的腿受不了,白乔只是挽着她的手臂,并没有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放在她身上,听到她的建议也忍不住点头,“好,我下次难受的话就去医院。”
她们所在的公寓楼下停了一辆车,安言以前从未见过,但是也可能某位住户的车,毕竟这个小区环境挺好,虽然跟富人区完全比不上,但是比一般的小区还是要好很多。
所以她并没有多么在意,只是上去之后安言彻底怔住,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先是门口立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类似于保镖的人物。
安言跟白乔都很疑惑,但是没管。
直到后来才明白,那人不是在门口蹲着,而是——她按了密码进去,骤然见到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安言跟白乔都怔住了。
这是遭贼了?贼还光明正大的跑到家里来了?
白乔揉了揉眼睛,站在原地碰了碰安言的手臂,极其小声地问她,“你的公寓密码难道还有别的人知道?你这样我觉得很危险。”
安言咳了咳,“是很危险。”
“我是说我很危险。”
“……除了你只有路……”
安言的话还未说完,原本坐在椅子里的女人听到声音回头,见到两个身形高挑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