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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云开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才醒来,在这期间,萧寒处理了几份公司的文件,看了会儿新闻,还吃了顿午饭。
云开迷迷糊糊的醒来,先是下意识的在身边摸了摸,最后什么也没摸到,这才睁开眼睛。
萧寒正在窗边站着,没有讲电话,但是手机却在手里握着。
大概是没有料到她会这时候醒来,所以直到云开掀开身上的丝被,从床上下到地上,都要走到他身边,他这才回过神。
腰间一紧,两条纤细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他,然后脊背上有柔软的温热感传来。
“什么时候醒的?”萧寒将手机揣进裤兜里,没有转身,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腰间细嫩的小手,轻轻地摩挲着。
云开闭着眼用脸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像只温顺的猫儿,声音懒懒的,说不出的魅惑。
“刚醒,现在几点了?”
萧寒敛眸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准确时间,下午两点十七分。”
“啊?都这么晚了!”云开惊叫了一声,可大概是刚刚醒来的缘故,这声惊叫反倒是带着些调皮的味道,惹得萧寒的一痒。
猛地转身,温暖结实的后背一下子离去,云开有些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萧寒却俯下身,准确无误地就吻住了她的唇。
刚刚醒来,云开还有些癔症,可这会儿大脑又跟着缺氧,她真心的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脑子不够用,身体也无力得不像话。
但是,好在理智还是存在的。
一个吻结束后,云开就立马推开了萧寒,一张脸红得跟滴血似的。
“那个……我饿了,你给我叫份外卖。”
萧寒有些没满足,还想再亲她,可她也不知道是故意躲他,还是压根就是无心的,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这被吊在半道不上不下的感觉不亚于求欲不满的煎熬,萧寒重重地吐了口气,跟去卫生间。
反正现在是白天,在外面做起来也不是特别的方便,尤其是她的脸皮又那么薄。
卫生间里显然是个很不错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云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原本就狂跳的心更加剧烈地跳了起来,她猜想着他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事情,所以几乎是毫不犹豫,便加快了速度,推门闪身进了卫生间,然后利索地将房门反锁。
果不其然,两秒钟后,门把手转动了一下,萧寒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云云,你怎么把门反锁了?锁门做什么?”
云开贴在门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反应迅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只是,她也不能一直躲在卫生间里吧?
她必须要想个合理恰当又不会被他怀疑的理由来掐断他的念头,不然这会儿躲了,保不准晚上还能躲得了。
正犯愁着,云开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月的例假还没来吧?
今天几号来着?
按理说就算推迟三五天,今天也该来了吧?
云开在月经一开始来的时候其实是很准确也很规律的,自从十六岁流产过那次之后,月经就出现了紊乱而且还伴随着痛经。
她中药西药可没少吃,但是效果却甚微,甚至到后来她吃到看到药就吐的地步,她的父母只好停止让她吃药。
后来有医生告诉她等她生过孩子后痛经就会减轻,她心想只要每月那几天不痛了,乱一点无所谓,管他提前还是延后呢。
还真让她给愿望成真了,生了思尔和卓恩之后,她的确每月的时候都不怎么疼痛了,有时候就是疼,也是能够忍受的那种,并且持续的时间也不长。
有时候月事来的时候躺在床上抱着暖水袋喝着红糖水,她就在想,生了孩子其实好处还挺多的嘛!
比如家里热闹了,比如不痛经了,反正比一个人的时候好多了。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她却有些小埋怨,为什么生了孩子没有让月经期正常一些呢?
要不然今天就是经期,起码也有一周的安全时间。
这下可怎么办?
卫生间里,云开烦躁的不行,门外,萧寒却依旧还在催促个不停。
“云云,你把门打开,听话。”
萧寒这会儿是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那会儿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躲着他呢!
这个坏家伙,每次都把他的兴致给挑起来后,自己却躲得远远的,太坏了!
“云云,你说你反锁门做什么?这里就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外人都比你安全好不好?当然是怕你了,大色狼!
云开不理会他,先是方便了一下,然后走带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掬水洗了洗脸,顿时觉得清醒了许多。
这会儿门外没有声音了,但是云开知道萧寒肯定还在门口站着。
反正她也不着急,就跟他耗着。
她就不信他不会离开这个门口,看谁能够耗过谁。
头顶在门后,云开闷闷地开口说:“萧寒,我让你给我打电话叫外卖你叫了没有?我真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门外,萧寒回答。
果然在门口守着,这匹狼!
云开愤愤地挥起拳头朝着门上,在空气里推了几拳头,“我要吃香辣牛肉面。”说完立马就又补充,“你去给我买!我不要保镖去,就你去!”
还想把他支开啊?
萧寒嗤笑,反正他才不离开,这如果真的离开了,估计今天别想再看到她。
于是,萧寒好心提醒,“云云,我现在受伤了,在住院呢,不能出去乱跑。”
云开的脸僵了僵,这话是她自己说的,所以她如果继续执意的让他去,那就是在啪啪啪地自己打脸。
果真,这男人现在没以前好骗了。
老狐狸!
“那我不吃了,反正也不是特别的饿。”
“你刚刚还在说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怎么还没吃呢就不饿了?”
“笨蛋,你不知道我刚才那是一种夸张的说法吗?”
“哦,这样啊,不饿就算了,那你继续呆在里面吧,我去忙了,不理你了。”
萧寒起身离开,刻意的将脚步声走得很重。
一直走到床边后,萧寒立马将脚上的鞋子脱掉,光着脚丫轻手轻脚地就又来到了卫生间的门外。
为防止云开发现,萧寒大气都不敢出,甚至连呼吸都给屏住了。
云开贴在门上一直听着脚步声走远了,这才直起身,眼睛骨碌转了两圈,心里想,他不会使诈吧?
于是过了几秒钟,云开试着小声叫道:“萧寒?萧寒?”
没人应她,难道是真的走了?
为确保万无一失,云开又叫了几声,“小寒寒?亲爱的?亲亲老公?”
反正声音肉麻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门外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看来是真离开了,云开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出去也要想个好的逃跑路线才行,不能走出卫生间就又入虎口。
手指放在嘴唇上,云开思索了几秒钟,然后哼哼咛咛了几声,弯下腰一只手按着肚子,一只手打开卫生间的门。
云开先是警惕地就拉开了一个小缝隙,眼睛贴在门缝上朝外面看了看,果真是没有看到萧寒,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大胆放心地将门给完全打开。
一边按着肚子,一边朝外面走,嘴里说着:“萧寒,我肚子……”疼。
“疼”字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余光看到侧面闪过一个黑影,她就立马尖叫着朝卫生间里转身跑。
只是,太遗憾了,她还是没跑过这匹狼。
人都没完全跑进卫生间,就已经被抓住了。
萧寒抓住云开的手臂用力地一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云开就听到“嗵”地一声,接着又是一声闷哼,紧跟着,自己的额头火辣辣地疼痛了起来。
她的额头硬生生地撞在了他的胸口,就算是他练就了结实的胸肌,可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这额头还是比肌肉要坚硬多了。
所以萧寒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一张脸跟着就皱成了一团。
这都还没缓过劲儿,云开雨点般的拳头就又落了下来。
云开被撞了脑袋,疼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所以气得不轻,就抡起拳头打他。
萧寒终于意识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强行抓住云开挥动的两只手,这才看到她居然哭了,他的心里蓦地就一紧,整个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
云开原本只是被撞得眼泪快出来并没有想过要哭,可就在刚刚,她的心头就突然有了一个计策,于是就顺理成章地哭了起来。
果然,萧寒顿时就被她这个样子给唬住了,别说现在没心情想那件事,甚至都急得团团转。
云开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儿,拼命地将眼泪从身体里汇集,然后从眼眶里推出去。
可是,可是这又不伤心,又不难过的,她哭了一会儿后,眼泪就怎么也哭不出来了。
最后怕露馅,直接一把将萧寒给推开,转身气呼呼地就要离开。
云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萧寒从后面拉住。
“生气了?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萧寒将云开的身子给扳过来,跟自己面对着面,看着她白希的额头上被撞得红了的那一片,心疼得不行,俯下身用唇轻轻地亲吻着,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和减轻她的疼痛。
云开本来还在拽拽地装生气,可这一下子,整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她承认自己有时候真的很孩子气,这样的坏点子都能够想得出来。
看他面上那紧张和不安以及自责,她突然也自责起来。
两只手不由自主地就抬起来,抱住了萧寒的脖子。
“好了,已经不是很疼了。”云开说完这些,趁机就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萧寒的怀里,怎么也不肯再抬起来。
萧寒只当她是不开心,也没有勉强她,抱着她回到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给保镖打电话给她叫外卖。
萧寒挂了电话后,病房里就变得十分安静起来。
云开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正在脑子里思索该跟他说些什么,不能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太压抑了。
却在下一刻,听到萧寒带着挫败和沮丧的声音响起,“云云,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碰你?”
云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就僵了一下,虽然只是片刻她就恢复了正常,可依然还是让萧寒察觉到了。
萧寒的心底重重地被击了一下,果真如他猜测的那样!
心口疼疼的,很难受,“还在生气我的气?”
云开抿了抿嘴唇,没有吭声。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像早晨那会儿噼里啪啦地朝他吼一通,这样他虽然也难过,但不会再去深想,可她却怎么也吼不出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云开的头垂得更低,闷闷地“嗯”了一声。
…本章完结…
☆、230:到底居心何在?(5000第二更)
正睡得香甜,做着美梦的欧阳恒被一阵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给吵醒。
眼睛都还没有正开,欧阳恒的浑身就散发着令人在几米外都能被烧焦的怒气。
“该死!一大清早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骂骂咧咧地坐起身习惯性地去伸出手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可是,手却摸了个空。
又摸了摸,还是什么都没有。
欧阳恒心里的火更大了,极其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先是眯着眼睛朝床头柜看去。
身体一僵,眼睛一下子就瞪大,怔怔的盯着空落落的床头柜,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
睡了一觉,床头柜呢?
难不成昨晚上家里招小偷了?把床头柜给偷了?
还别说,欧阳恒的床头柜里还真有值钱的东西,一些现金,是小数目,里面有一样东西价格不菲。
那是一年前,欧阳恒无意间进入了一家拍卖行,看到了一条粉色的钻石项链在拍卖,他一眼就看上了,当时脑子里就闪过一个人来。
那个人就是段日升,他想段日升如果戴上这条钻石项链一定会很漂亮,跟段日升认识那么多年,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的脖子里戴过饰品。
他当时毫不犹豫地就以500万的高价拍得了这条钻石项链。
这项链是出自大师之手,据说又是某某国某王妃跟王子相识的定情信物,在一场海上旅游的途中不慎掉入海中,好多年后被海底探险家拾得,如今这才又问世。
他却觉得这是别人戴过的东西,如果再送给段日升不好,于是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找来他的一个设计珠宝的朋友给设计了款式,摘掉钻石进行重新的打磨和制作,最终做出来的项链果真跟他心中所想的一样。
只是很可惜,之前段日升在国外的时候他没有勇气送给她,如今她回来这一个多月了,他依然没有勇气。
可别小偷真就是看上了那条项链!
想到这里,欧阳恒压根就顾不上管依旧还在响着的手机,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