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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我说你是不是想让我揍一顿?不就是自己管不住裤门跟别的女人有了个私生子,值得你这么炫耀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能不能为云开多考虑考虑?
“你女儿才是私生子呢!”萧寒对呛了一句,一听到这个“私生子”三个字,他的心里就极为的不舒服。
嘉懿不是私生子,是他跟云开的孩子。
只不过是,现在还不能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要等明天做了亲子鉴定,然后等结果出来才知道。
可他却可以百分之九十五的肯定,嘉懿就是他跟云开的孩子。
所以他才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件事跟萧腾讲,不是炫耀,更不是刺激萧腾,而是分享。
他想让萧腾知道,他有女儿了,其实也等同于他也有了女儿。
虽然他丝毫都不会怀疑萧腾会不喜欢嘉懿,但是云开的女儿跟不是云开的女儿,这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有时候他其实听挺醋的,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孪生哥哥惦记着,很不爽。
可他有时候想想,这样其实也没什么,等同于在这世界上多一个人来疼爱云开。
云开父母不在了,爷爷奶奶不在了,外公外婆也不在了,这些她的至亲长辈都不在了,而萧腾既是大哥也是长辈,有时候也许她不会在他面前说的话会跟萧腾讲。
在这个世界上,萧腾是除了他之外,唯一一个不计回报,拿心和拿命去对她好的人。
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比不上萧腾,因为很多时候萧腾比他考虑的周到,比他更能够为她考虑的周全。
静默了两秒钟,萧寒这才开口,“你有没有发现,其实嘉懿跟云云长得有些像,你仔细的想一想,如果嘉懿是贝蓓的女儿,那么嘉懿跟贝蓓哪点像?”
萧腾刚喝了一口水到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听到萧寒这话,他的心猛地一颤,被口中的水呛到,咳嗽起来。
咳嗽了好大一会儿,萧腾这才缓过劲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所以就小心地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刚刚我跟云云都发现,嘉懿除了跟我像意外,她的眉眼,嘴巴其实更像云云,在嘉懿的脸上根本就找不到一丝一毫贝蓓的影子,我跟云云怀疑嘉懿其实是我跟她的女儿,不过——”
萧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电话了传出“啪”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其实是萧腾手中茶杯掉地上了,因为这件事太出乎意料,太令人不可思议,也太令人震撼了。
如果嘉懿真的是云开和萧寒的孩子,那么就是说当年贝蓓偷走的不止是萧寒的种子,还有云开的卵子,她是怎么做到的?
医院给云开的检查结果,萧寒跟他说过,既然如果医院说的没有错,那么贝蓓又是从哪里能够轻易得到呢?
而且还是正好跟偷了萧寒的种子的时间那么的吻合?
难道说,她一早就这样计划好了吗?
那她是先拿到的谁的?
虽然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重要了,但是萧腾觉得他还是很有必要将这个问题弄清楚,他这个人,最喜欢刨根问到底了。
直到感觉脚上的拖鞋湿漉漉,萧腾这才回过神,也听到电话里萧寒的声音,“萧腾,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明天做了鉴定就什么都知道了,至于贝蓓那边,你跟云开都不要再管了,我会处理好。”
“好,不过这件事,我就先跟你一个人说了。”
“除了跟我说你还能跟谁说?”萧腾嗤笑了一声,挂了电话。
这一夜,萧寒躺在思尔的身边辗转难眠,激动得怎么都没有睡意。
第二天天还没亮,凌晨四点,萧寒就爬起来了,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给思尔身上的丝被盖好,自己简单地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走出了病房。
云开和嘉懿都还在睡,他没进病房,只是推开门朝里面看了看,然后就离开了。
当年得知云开不能怀孕的时候,从来不信奉神明的他仍是去了云城后山最大的寺院,许了愿,希望佛祖恩赐和保佑,能够让他和云开有个儿女,无论儿女,只要有一个就好,当然,多多益善。
如今他要来还愿了。
萧寒到寺庙的时候时间是早上五点多一点,但这个时候已经有人来烧香拜佛了。
坐落在山顶的寺庙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像极了神仙楼阁。
寺院方丈,正在房内打坐,萧寒在小和尚的带领下来到方丈的房外。
得到准许后,萧寒走进去。
方丈是个近古稀之年的老头儿,慈眉善目的,在萧寒走进来的时候,他还冲他微微笑了一下。
“大伯。”萧寒叫了一声。
“老三过来了。”方丈示意他坐下。
萧寒在椅子上坐下,看着他,“大伯,云云和孩子们都回来了。”
“听说了。”
萧寒微愣。
方丈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紧不慢地站起身,从桌上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清水,自己一杯,给他一杯,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你真以为我在这山上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现在和尚也与时俱进了。”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上个月新换的大触屏的智能手机,“这年头,只要有个这玩意,还有你不知道的吗?”
萧寒笑了。
方丈也笑了起来,收起手机,旋即恢复了一贯的神情,“来还愿的?”
萧寒点头,“嗯”了一声。
“改天带来让我瞧瞧,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大伯。”
“好。”
“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讲。”萧寒犹豫了一下后又说。
方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勾唇一笑,“其实你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吗?”
萧寒哑然失笑,点头,是的确做了决定,可是他又犹豫了。
“老三。”方丈叫了一声后,端起桌上的清茶,“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
萧寒还愿后离开寺院,没有再去找方丈道别,步行到山下的时候接到云开的电话。
“一大早,你去哪儿了?”电话一接通,云开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她应该是刚醒来,声音听起来慵慵懒懒的,他闭上眼睛都能够勾勒出她此时那小迷糊样。
萧寒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是清晨七点,还以为她昨晚上睡得那么晚,起码也要到八点才醒来,可转念一想,现在她是在医院睡着,估计就算是想睡也没法睡。
不免就心疼起来,想着今晚无论如何让她回家好好睡一觉。
“我来外面有点事,估计八点半之前能到医院,思尔和嘉懿醒来了吗?”
“思尔醒了,嘉懿还在睡着。”云开回答完后,接着又问,“你现在在哪儿?”
萧寒站在最后一阶石梯上,深吸了一口气,清晨的山上,空气不是一般的清新舒服,反正比市区里要好了很多倍。
而且山中也十分的凉爽,他一路走下来也没出汗,相反还有点凉意习习的感觉。
“我来趟后山。”萧寒没有说具体做什么。
云开“哦”了一声,“那你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洗脸刷牙。”
“好。”
挂了电话后,萧寒将手机揣进兜里,也没有着急着开车回去,而是在山脚下的停车场周围漫步了一圈。
他想起六年前自己来这里的情形,当时他的心情不能够说很糟糕,但是低落是真的。
那天大伯跟他聊了很多,可他最终连一句都没有记住,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听进去。
可是今天,他来的时候心情是愉悦的,放松的,此时离开也是轻松的。
他终于得偿所愿,了无遗憾。
东方,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霞光万丈,照在这静谧的山林,一切都如同被染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闪闪发光。
从今天开始,一切都是新的。
……
上午八点,萧腾带着还在熟睡的卓恩来到医院。
云开看到萧腾怀里连睡衣都没换,可嘴里却叼着一盒牛奶在呲溜呲溜吸着的儿子,随即就皱起了眉头,对着萧腾说:“你这样惯着他,迟早会把他惯坏。”
萧腾其实很想得瑟地说,我儿子我不惯着他,我惯着谁?
可是没敢得瑟,因为在孩子妈面前,他总有种气短的感觉,怕自己一得瑟,会被收拾。
于是就开口解释说:“我这不是给你们送饭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我也不放心,再说了,还不都怪你和萧寒,昨晚上回来那么晚,他睡都几点了?我又怕他饿,所以就热了牛奶让他喝。”
云开看了看他,没再说什么,伸手接过他一只手腕上挂着的两个塑料袋,袋子里是两个保温饭盒。
其实送饭这事儿他完全可以让保镖来做,云开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亲力亲为,甚至不惜抱着还没睡醒的卓恩一起来。
“我抱他再去睡一会儿。”萧腾说完,就抱着卓恩去了思尔的病房。
云开紧跟着也进去,嘉懿还没醒来,所以早饭暂且不用管他。
思尔在病床上躺着,看到萧腾抱着卓恩进来,很是嫌弃地皱了皱眉,“爹地,你再这样下去,卓恩都不会走路了。”
萧腾得意地眉梢一挑,“啊,没办法,爹地喜欢呀。”
思尔“扑哧~”笑出声,“爹地,你越来越可爱了。”
“可爱可不能用到爹地身上,你妈妈可以,爹地用可爱就太娘炮了,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
萧腾将卓恩放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将喝完的牛奶盒丢进垃圾桶,拉起空调毯给他盖好。
来到思尔的床边,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脸色看起来比昨天好了一些。”
思尔笑了,“那当然,我要一天比一天好,每天躺在这里难受死了。”
“妈妈,等我好了,你也带我去参加你朋友家孩子的生日宴吧!”从来都没有去过别人家参加过宴席的思尔小朋友真的很期待,也很羡慕昨天卓恩能够去。
云开点头,意识到自己以前的生活太单一了,自己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对孩子们这个喜欢朋友,喜欢新鲜事物的年龄段来说,她确实是疏忽了。
“好啊,等你好了,妈妈带你去朋友家做客,哦对了,妈妈有个朋友的儿子,跟你和卓恩同年同月同日生,比你们只是早出生了一个小时而已。”
萧腾随即就问了一句,“许言家那老二?”
云开点头,提起许言家的儿子和女儿,她觉得人跟人之间的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她跟许言结识于一场相亲,却成了朋友。
其实她这个人对陌生人并不是那种轻易就能够交心的,她生性冷淡,熟了还好。
但是对许言,她是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她们一定是能够成为朋友的。
这种感觉类似于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那种初次见面的怦然心跳,虽不至于是一见钟情,但是却觉得他是不一样的那个人。
萧腾了然,没再说什么。
思尔却依然兴致很高,“那妈妈,他有没有我跟卓恩高?”
小孩子都喜欢比身高,尤其是男孩子,尤其是年龄相仿的一群男孩子。
可是今天,那个素昧谋面的男孩还是跟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这事儿就大了。
萧腾也表示很想知道答案,于是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云开。
云开歪着头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秒钟,语气中肯地说:“似乎差不多,具体还真不知道,等你出院了你们见了面后比一下就知道了,所以啊,你这段时间可要好好吃饭,不可以挑食知道吗?否则别说那个小哥哥比你高了,到时候卓恩说不定都会超过你。”
一般的孩子听完这些,再不济也会“哦”一声,并且表示一定好好吃饭,不挑食。
可是思尔却不是那个一般的孩子,他听完后什么意见没有发表,更没有保证,而是问了云开一个问题。
他问:“妈妈,你昨天就是去的你那个朋友家参加小妹妹的生日宴吗?”
云开点头,“对啊。”
萧腾抿气嘴唇,但笑不语。
云开看到他笑,不明白他这个人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萧腾回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就一副欠抽的模样,抬起手指捏着自己的眉心。
得瑟!
云开白了他一眼,也没多想,打开其中一个保温饭盒,准备跟思尔两人吃早饭。
这个时候却听到思尔清朗的声音响起,“妈妈,我已经五岁了,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做是一个小孩子了好吗?昨天卓恩都跟你一起去了你那个朋友的家里参加你朋友女儿的生日宴,你难道还不知道你朋友的儿子跟卓恩谁的个子高吗?”
这话问得云开有些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了。
又听“噗~”地一声,有人笑了。
云开狠狠地朝着萧腾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