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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米的双人大床上,一人占据一边,中间隔着两米多的距离,有些远,他不喜欢,身体朝里面挪了挪,距离边缘有一米五的距离。
“就是……就是生孩子那个,你知道的,我们--”
“啊!”话还没说完,胳膊突然被抓住,云开本能地叫了一声,紧跟着便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属于成熟男人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她有一瞬的失神,接着便奋力挣扎起来。
“你再动信不信我马上要了你。”
低沉又带着威胁的话令云开顿时静止,她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也相信这个男人说到做到。
“我,我不动,你松手。”
萧寒果真松了手,云开连忙从他怀里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挪开,却被他又抓住手腕,“太太,我们好好谈谈。”
“……好。”
可云开却又总觉得有些诡异,在床上谈谈……
萧寒说完话便没了声音,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虽然不听他说话有些急人,但云开也是绝对不会开口先说话的,就等呀等,等得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脑袋就开始轻微地摇晃起来。
萧寒睨她一眼,将烟叼在嘴里,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来,打开录音键。
…本章完结…
☆、029:太太,你这是欲擒故纵?
约莫过了半分钟,萧寒深沉的声音响起,“云开?”
云开一个激灵抬起头,“嗯,我听着,你说。”
话音刚落,眼睛却又开始犯迷糊。
萧寒晲着她,顿了数秒,慢悠悠地说:“悦悦的病,现在很严重。”
云开点头,哼哼咛咛的,“嗯,我知道。”
又是数秒的沉默,“她一直都希望我早点结婚有个孩子然后能陪她玩。”
还点头,“嗯……我知道。”
又数秒,“所以,我需要一个孩子。”
头点呀点,“……嗯。”
“我跟你结婚了。”
“……嗯。”
“时间不早了。”
“……嗯。”
“那我们抓点紧。”
“……嗯。”
嗯?云开在数秒之后突然回过神,可此时她俨然已经被萧寒给牢牢地压在了身下,而且有东西正在奋力地朝她的嘴巴里钻。
“唔--”
这次只需要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云开大力的挣扎起来。
“太太,你这是欲擒故纵?”萧寒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丝愉悦。
欲……擒故纵?
云开有些懵,擒什么?
刚从睡梦里醒过来的云小姐脑子还处于混沌的状态,真的是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这个成语是什么意思。
不过没关系,萧先生有时间让她慢慢明白。
有滚烫的手从探进了睡衣里,灼烫得云开一下子清醒过来,一把抓住那只手,紧张得舌头直打结,“萧,萧寒,你说话不算话,你说有名--”无实。
“唔--”
萧寒再一次含住了她的嘴,刚刚洗过澡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沐浴液的薄荷清香味,却又混杂着属于男人的那种特有的清冽味,淡淡的,可很快就变得浓烈而充满you惑。
男人的动作由一开始的温柔小心到后来的狂热,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想,几分钟足以让她适应。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上曾有一个黑暗的秘密,不能见光,因为她会死掉。
云开由一开始的挣扎到此时的无力抵抗,也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手原本是要推开他的,却在这一刻想要抓紧,牢牢地,依附着,怕自己掉下去,摔成粉身碎骨。
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萧寒倍受鼓舞,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颤抖不止的身上,来回的摩挲。
云开的身体抖得越发的厉害,手心里全是汗,悉数抹在了他的手臂上,她的心里极度的害怕着,却又隐隐之中在期待着什么。
金子问她,小开,你跟郑君杰从恋爱到结婚,到底有没有尚过床?
她说,没有。
是真的没有,从来都没有,唯一的一次是在几天前,她生日,却还被她给破坏了。
金子戳着她的额头,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这么笨?你说你怎么这么笨?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食肉动物吗?欲取姑予纵然好,但也要把握一个度,度啊!度,你明白吗?
她违心的点头,明白了。
可是金子啊,你不明白的是,我经历过你们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我怕,真的很怕很怕。
那里被突如其来的填充,云开蓦地咬紧了牙,指甲用力地抠入男人的肩膀,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有疼,也有一种令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本章完结…
☆、030:对你先生的服务是否满意?
“疼吗?”萧寒抬起一只大手将云开额头和脸上的汗水抹去,急促而又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绯红的脸上。
云开摇头,声音颤抖,“不,不……疼。”可抓着他的手却更加的用力。
“不疼就抱紧我。”萧寒的声音听似带着关怀,可实则只有他自己知道,等待她的适应,是一件多么煎熬的事情。
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云开完全没有了自主的意识,机械般地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抱紧了他的脖子。
下一秒,她禁不住叫了一声,很快声音却被淹没,萧寒再度覆上了她的唇。
果真是令人逍魂蚀骨的味道,不枉他想念了许久。
完事后,萧寒平躺在床上,呼吸还没有完全调整过来,低头看着怀里已经累成狗除了喘气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女人,忽然有一种作为男人的成就感暴增的感觉。
他舒服喟叹,“太太,还是有名有实的好吧?”
云开没理他,这是除了那晚,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
她想,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她不在乎,也许是因为她也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所以她并没有在这个男人霸道而又掠夺的攻势下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
吃饱餍足后的男人,心情很好,话也多了起来,靠在床头点了支烟,却不忘将女人朝怀里扯了扯,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饶有兴致地问她,“怎么样,对你先生的服务是否满意?”
云开虽然真的想撕碎了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但她却不得不承认,他让她体会到放佛欲仙,放佛醉死。
她已经二十二岁,结过两次婚,所以她也没必要装作清纯,她刚刚,的确在享受。
萧寒不知道怀里女人在想这些什么,只知道,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答案,心里颇为不爽。
萧先生是谁?偌大的云城,怕是没几个人敢如此大胆地听到他的问题而不回答吧?
显然,萧先生不悦了。
烟叼在嘴里,两只强壮而有力的大手一提,云开就像是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可怜小鸡,轻松地被提了起来,然后稳稳妥妥地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没错,是的,跨……
等云开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萧寒正在将吸了半截的烟掐灭,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看来是我表现不够好,那就再来一次。”
这次结束后,萧寒拿起桌上的腕表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可他却毫无睡意。
他重新点了支烟,不时地低头对着怀里早已睡得昏天暗地的女人吐一口烟雾,看她不乐意地皱着鼻子,他却邪肆地笑着,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云开终于被呛醒,“你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
“你还没对我的服务作出评价怎么就能睡觉呢?满意,还是不满意?”萧寒对她没有回答的那个问题耿耿于怀,得不到答案,他睡不着,她也别想睡踏实。
云开气得想抽他,咬了咬牙,“不满意能退货吗?”
…本章完结…
☆、031:我太太可真好养活
翌日,云开悠悠然转醒,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酸疼无比。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她摸索着爬起来,忽记起,她现在是萧太太了。
她二婚了,也在新婚夜履行了夫妻的事宜。
以前跟郑君杰在一起,总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给碰坏了,所以从没有过任何邪恶的念头,可是如今……
手指不自觉地放在唇边,脑子里全是昨晚上的香艳画面,虽然看不到,但她可以YY,尤其是那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滚烫的气息……
蓦然发现,其实有时候感官带来的刺激远比视觉要愉悦数倍。
脸悄然覆上了一层红晕,像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迷人芬芳。
“太太,您起床了吗?” 敲门声响起。
云开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慌乱地收起情绪,对着门口喊了句,“嗯,起来了。”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行。
雪姨在萧家工作了几十年,萧寒是她一手带大的,是个很和善的人。
她笑米米地走进卧室,“太太,我给您拿衣服吧?”
“呃?哦,好,谢谢!”
雪姨去衣帽间拿出来了一套衣服,从里到外都有。
“那个,谢谢你,你……我该叫你什么?”云开问。
雪姨拍了下脑袋,“瞧我这记性,真的很抱歉太太,先生和小姐都叫我雪姨,太太若是不嫌弃也叫我雪姨吧。”
“雪姨,你好,谢谢你。”
“太太客气了,一家人不说外话,我帮太太把衣服穿上。”
“不,不用,我自己行的。”让人帮自己穿衣服,多别扭啊,虽然都是女的,可还是很难接受被人看光光的样子。
雪姨笑了,瞧着云开那张通红的脸,心里有些欢喜,这孩子还挺讨人喜欢的。
“好,那我不帮你穿,你自己穿。”雪姨站在一旁。
“那个……雪姨你……你能不能先……先出去啊?”云开的脸红成了猴屁股。
雪姨继续笑,“好好好,我出去,不看你,穿好衣服了叫我,我扶你去洗脸刷牙。”
“嗯,谢谢雪姨。”
“你这孩子,都说了一家人的。”
雪姨笑着走出卧室,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却很喜欢这丫头。
楼下客厅的电话响了,一个家佣接起。
“你好,先生。”
家佣抬头看向雪姨,雪姨笑着点头“正在穿衣服。”
“先生,太太起床了,正在穿衣服。”
“哦,好的,我一会儿告诉太太。”
“先生说什么?”雪姨问。
“先生说一个小时后他回来,让太太准备一下。”
云开是个性格还算活泼的人,用她娘的话说,就是自来熟。
从昨天到今天,她已经跟这里的家佣能够说笑上了,这会儿在餐厅吃饭,雪姨问她:“太太平日喜欢吃些什么饭菜?我好跟厨房交代。”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雪姨皱眉,这个要求有点难啊。
云开笑米米地说:“其实是这样的雪姨,我从小到大都不挑食的,如果说最喜欢吃的,那就是香煎豆腐啦,我爸爸妈妈以前总说我,只要有人给我一盘香煎豆腐,我都能以身相许了。”
话音未落,就听耳畔响起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哦?是吗?那我太太可真好养活。”
…本章完结…
☆、032:资本家果真都是没人性的
咳咳--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萧寒也在?
云开正在吃粥,差点被呛,不过也没好到哪儿去,咳嗽了好一阵。
当然,是在萧先生那温柔的大手的安抚下才好的。
后背那温热的手掌,烫得云来的脸不禁又是一阵通红,她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会儿竟然想起了昨晚上那滚烫的大手在她身上油走的感觉。
咳咳--
这次是真被呛住,她又是一阵咳嗽。
“看来是厨房做的饭太好吃了,我太太都欣喜成这样。”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揶揄,云开虽看不到他的嘴脸,但也知道绝对的恶心。
她翻了个白眼,放下勺子,索性不吃了。
“饱了?”萧寒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没胃口。”云开的声音冷冷的,分明就是欺负她!
什么人啊,商人都这么的卑鄙无耻吗?
昨晚上让她耗费了那么多的体力,今儿早上还不让她填饱肚子,真可恶!
正腹诽,就听萧寒冷声吩咐:“雪姨,通知厨师他们被解雇了。”
云开一愣,“萧寒你干什么?”
“饭菜不合我太太的胃口,我留他们做什么?”萧寒一副体贴入微的口吻。
乍一听,嗯,听关心她。
实际上呢?云开想骂人。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手握权力和财富不懂得劳动人民疾苦的资本家,别人挣点钱容易吗?
资本家果真都是没人性的!
她重新摸索着拿起勺子,“饭菜我很喜欢,我再吃点。”
雪姨清晰地看到她家先生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她很诧异,记忆中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样自然温和的笑了。
侧眸再看那个吃饭的丫头,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