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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拆礼物!”盛欢生怕他们叔侄关系更差,立刻撇清陆简修的关系。
完全忽视正是陆简修之前一直岔开她要去拆礼物这个话题,她才会忘记。
“等回去一定会拆。”盛欢信誓旦旦道。
陆言珩反应平静:“随便问问,不用紧张。”
“哦,您别生气就好。”盛欢小心抬头瞄了他一眼,想要看看陆言珩是不是生气。
毕竟长辈给的礼物,他们显得太不珍惜。
陆言珩看到陆简修放在扶手的手背青筋浮现,心中淡定的想,嗯,这货躁狂症又快要发作了。
这么刺激他,再让他克制,比总是吃药要好得多。
于是乎,陆言珩心里完全没有任何愧疚。
往楼上走跟他们擦肩而过之时,温和的拍了拍盛欢肩膀:“一定要好好拆我的礼物。”
“是,小叔叔!”
盛欢绷紧神经,连忙回道。
“啪……”
话音刚落,盛欢听到自己身后发出一声响。
刚想回头,陆简修已强势揽着她的肩膀往楼下走:“老婆,我带你去花园玩,花园养了一只兔子。”
“可……刚才?”盛欢的脑袋被陆简修强势控制住,无法转头。
“刚才小叔叔不小心手甩到扶手,现在疼的人都扭曲,他好面子,不想让人看到他痛得跳脚模样。”陆简修云淡风轻的解释。
盛欢似懂非懂的点头:“原来是这样。”
看小叔叔那个清冷睥睨的脾性,就是个好面子的。
盛欢乖乖的没有转身。
他们身后,陆言珩垂眸看了眼自己白皙手背上那道深深的手指印子,无奈扬唇。
大侄子睁眼说瞎话的功力越来越强。
抬步走向老爷子的书房,关于陆简修与盛欢的事情,他决定,还是要跟老头子商量商量。
花园内,花团锦簇,除了没有看到任何活物。
盛欢牵着陆简修的手:“兔子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陆简修斜靠在最大的一棵桂花树下,薄唇勾起,声线温润低沉。
然而,并不能改变,他骗了自己的事实。
盛欢一口气没上来,狠狠地踩在他的脚背上:“混蛋,又骗我!”
没有兔子也就算了,竟然还说她是兔子!
陆简修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怀中一带,工整昳丽的眉宇间满是春意盎然,微微俯身,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额角:“宝宝,我们今晚试试小兔子与猎人的情趣扮演好不好?”
“……变态,滚!”盛欢咬牙切齿的掐着他的手背。
“嗯,你可以扮演一个怀着小兔子的兔子,我……”
“闭嘴呀!”盛欢生怕他在青天白日之下说出什么流/氓话,猛地踮脚捂住他的嘴。
柔嫩的小手刚碰上他的薄唇。
盛欢感觉到自己手心一湿。
卧槽!
这个变态男人竟然舔她的手心!
盛欢漂亮的眼睛睁得圆溜溜,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男人带笑的眼睛。
手心的潮湿让她回过神来,咬着下唇,她眼中那个斯文绅士的男人,其实是个变态流/氓吗???
这种色的动作都做得出来。
盛欢立刻将手收回来,猝然往后倒退好几步,震惊道:“你你你!”
陆简修眉目低敛,恢复淡漠沉静:“老婆,我怎么了?”
“你舔我的手!”盛欢羞愤欲绝,“你现在还装傻。”
“老婆,你感受错了,我没有舔。”陆简修说的一本正经,“这可是在外面,我怎么可能会对你做这种没羞没躁的事情。”
如果不是感受那么深刻,盛欢真以为是自己感觉出错。
可那个湿漉漉的跟舌头似的东西,难道还有错。
陆简修一脸镇定:“大概是我的嘴比较湿润,不信你来摸摸。”
说着握住盛欢的小手,往自己薄唇上一带。
“我信我信。”盛欢往后缩手手,然而力气没陆简修大,细白的手指还是碰上了他的薄唇。
嗯???
这个触感,难道真的不是舔的,只是不小心碰到的?
盛欢疑惑的看着陆简修那张矜贵斯文的禁欲脸。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趁机耍流/氓的人,真是她误会他了。
陆简修从善如流松手:“以后还怀疑我吗?”
盛欢小小声:“尽量不怀疑。”
眼看着快要吃午饭,陆简修才带盛欢回去,许诺道:“如果你喜欢兔子,等生下孩子,我们就去宠物店买一个回来养。”
盛欢手指蜷缩一下,笑的有些艰难:“好啊。”
陆简修看了眼两人相牵的手,眉心微蹙,刚才听到兔子还一脸雀跃,怎么说到养,就没兴趣了呢。
吃过午饭。
陆简修本打算带盛欢回房间午睡的,谁知,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
盛欢看到陆简修面色沉静,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问道:“有急事吗?”
陆简修挂断电话,嗓音低沉清矜:“大嫂生了个男孩。”
“啊,大喜事啊,你干嘛一脸不高兴。”盛欢只是与陆简修口中的大哥大嫂在婚礼上敬酒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盛欢红唇微抽,想到昨晚那些小短片都是陆简修口中那个不正经的大哥送的。
陆简修轻叹一声,理所当然道:“不能抱着老婆午睡,哪里开心得起来。”
盛欢:“……”
越相处,越觉得陆大佬很败坏她心中高冷禁欲斯文优雅的形象。
不问了不问了,多留点念想给她自己吧。
轻嘘一口气,盛欢主动握住他的手,话语从牙缝里逼出来似的:“我们,现在,立刻,去看大嫂跟小宝宝。”
陆简修见她似乎要生气,立刻正色应道:“好。”
一上车。
盛欢突然想到:“对了,大嫂昨天下午就发作而来,今天才生出来吗?”
“上午生的,大概二十小时。”陆简修突然急促笑了声:“只不过大哥在大嫂生完晕过去了,所以现在才通知我们。”
提到大哥那丢人模样,陆简修脸上的幸灾乐祸意味更浓。
“晕过去?”盛欢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个一身书卷气的儒雅男人,真的很难想象,这么光风霁月的男人,会在老婆生孩子的时候晕过去。
转念一想,盛欢突然感叹:“不过大哥得多紧张多爱大嫂,才会在她生产的时候晕过去啊。”
陆简修握紧方向盘,闲闲道:“如果这样可以表达对老婆的紧张,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也晕倒一次。”
盛欢:“……”完全感动不起来,甚至有些想打人。
陆大佬真的很能破坏气氛。
说话间,他们很快便抵达市医院。
市医院的妇产科,是整个陵城最好的。
医院的人还是跟往常来的时候那么多,陆简修小心护着盛欢,免得她被来往的救护床或者患者撞到。
路过妇产科一间病房之时,盛欢突然拉住了陆简修的衣袖:“等等。”
陆简修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竟然是……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呀小宝贝们。
一起过的第一年,祝大家暴富暴瘦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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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认识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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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昨天被他从婚礼上赶出去的苏意宁。
正对门口的白色病床上; 一个美丽且脆弱的女人靠在床头; 眼睛含泪,看着坐在床边的中年男人。
左侧脸颊上包着纱布,像是面部受伤。
苏意宁主动想要靠近于总,谁知于总竟然往后退了退,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薄薄的银行卡:“意宁,以后我们不要来往了。”
苏意宁漂亮妩媚的眼睛不可置信,声音软腻; 美人含泪,更是让人心生怜惜。
“因为我毁容了,不美了; 所以你不要我了吗?”
“还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所以你才不要我的?”
“孩子是你老婆给我弄掉的; 脸也是你老婆给我毁掉的,你就用这张破卡打发我?”
“你当我苏意宁是什么!”
从一开始的娇弱,说到后面; 那双漂亮的眼睛水雾中带着怒气的火焰。
美的不可方物。
于总喉结动了动,这美人; 凄惨狼狈下; 还是美人。
只不过; 是个毒美人,他消受不了。
敢招惹陆总,现在好了,他的事情都被家里的母老虎知道; 他以后都不敢包养小情儿,都是拜面前这个毒美人所赐。
于总收敛了眼底的可惜,将银行卡放到病床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站起身:“意宁,得罪了陆总,你好自为之吧。”
对苏意宁之前的质问,当做没有听到。
苏意宁听于总提到陆简修,晃了晃神:“是他吗。”
“呵,呵,呵呵,盛欢你真好大的本事。”
让陆简修这样的男人为她冲冠一怒。
“比不了你的大本事。”盛欢站在病房门口,双手环臂,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苏意宁真是执迷不悟。
于总恰好走到门口,看到了陆简修,立刻笑脸相迎:“陆总,真巧。”
看着于总伸到面前的手,陆简修表情淡漠:“于总,别来无恙。”
于总伸到半空的手一僵,尴尬的收了回去:“不打扰陆总与陆太太,先走一步。”
陆简修语调淡漠骄矜:“于总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小情人。”
“是是是,陆总说的是。”于总连连点头,被陆简修收拾过后,再也不敢老虎头上动土。
等于总离开后,诺大的病房显得空旷寂寥。
坐在病床上的苏意宁再也没有掩饰自己眼底的恨意:“看到我落到现在这种下场,你满意了吧。”
“如果当年被那个男人猥/亵的人是你该多好?”
“这些年你假惺惺的关心我,都是为了掩饰你当年的罪恶。”
盛欢一扫之前面对苏意宁时的愧疚,婆婆说的对,苏意宁已经不会因为自己所谓善良容忍就能清醒过来。
表情冷淡看着她,盛欢轻轻叹息:“十几年了,你依旧在钻牛角尖。”
“忘了吗,你那么聪明,也是初中才知道四岁那年意味着什么,而我呢,怎么可能在六岁的时候就知道呢?”
苏意宁嗓音尖锐,美丽的脸蛋带着刻骨的恨意:“闭嘴,你闭嘴,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一句不懂就可以掩盖所有的过错了吗?”
“我没有掩盖,这些年,我一直都在赎罪。”盛欢闭了闭眼睛,想要止住眼泪,她不是因为苏意宁的埋怨恨意而哭,是为了自己这些年白白赎罪而哭。
“事到如今,你落得现在下场,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盛欢握紧陆简修的手,强迫自己冷静而清晰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情。”
“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情意。”
“好自为之。”
说完,盛欢便牵着陆简修往外走。
恰好与盛小姨正面相对。
盛小姨一看到盛欢与陆简修他们,又看了眼病床上脸色惨白,如遭雷击的女儿,火一下子窜上去。
将手中滚烫的保温桶狠狠地丢向盛欢:“白眼狼,你怎么不去死!”
眨眼间的功夫,盛欢甚至来不及反应。
眼睁睁看着保温桶朝她脸上砸过来。
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影将她护在怀中。
嘭……
一声沉闷声响传来,盛欢错愕睁大眼睛,惊声喊道:“阿修!”
“宝宝,我没事。”陆简修将她搂在怀中,身姿挺拔,眼神淡漠冷冽的看向站在门口尖叫的中年女人。
薄唇微动,刚想开口。
盛欢已经从他怀中强行钻出来,看着他后背还冒着热气的汤汁。
保温桶咕咚咕咚滚到盛小姨脚下。
吓得她整个人陡然愣在原地:“我我,我不是故意……”
她想要打的是盛欢,而不是这个可怕的男人。
盛欢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手想要触碰他冒着热气的后背,可又怕碰疼了他。
眼泪汪汪,手无足措的道:“我们快点去看医生……”
然后便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根本不想再看到盛小姨与苏意宁,这两个她曾经信任亲密的人,如今不配称之为亲人。
陆简修眉目低敛,看着盛欢满是泪痕的小脸,薄唇紧抿,目光极具侵略性的扫了盛小姨一眼,还是听话的跟着她往外走。
这里动静很大,惊动了医生护士。
一群人往这边走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儒雅清隽的男人,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看到盛欢扶着陆简修出来,男人脸色微凉:“怎么回事?”
“大哥。”陆简修对男人微微颌首,然后背脊挺直,神色从容沉静:“被汤烫了一下。”
封以臣双手环臂,淡色唇瓣勾起,轻描淡写道:“这么大男人了,还能被汤烫到,老二,你可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盛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