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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到,想要自己在你心中,是最完美的。”
盛欢看着这座陌生的国度,不知掌心温暖的牛奶或者齐越最后一句话,温暖了她。
让她本来凉彻入骨的心脏,突然之间,竟然安定暖和下来。
闭了闭眼睛:“他怎么病的?”
听盛欢这话,齐越本想将自家boss说的特别惨的,不过,想来想去,他发现,自己竟然也不知道boss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于是摇摇头,“我认识boss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病。”
“当时在会议室发作的时候,差点把我吓死。”
具体齐越自然没有跟盛欢说清,毕竟跟一个漂亮柔软的女人说那个血腥的场面,他怕事后被boss打死。
齐越继续道:“病因,您可以问boss,他会告诉你的。”
“听陆医生说,boss意志力很强,这次治疗,可能会痊愈。”
“所以……”齐越一脸小心翼翼,“您能不能给boss一次机会。”
盛欢沉默不语。
拿着三明治与牛奶的手也没有动静。
齐越急的不得了,看嫂子这个虚弱的模样,就知道她在飞机上肯定没吃东西,这可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嫂子,您吃点东西吧,不然见了boss,您都没力气打他骂他。”
下车之前,盛欢只是喝了几口牛奶。
她根本吃不下去东西。
将近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没睡,铁打的人都受不住,何况是盛欢。
齐越见劝不进去,只能等boss亲自出马了。
幸好这里距离那个小岛不远。
下车直接坐直升机过去。
仅仅三个小时。
盛欢便看到了那座白色沙滩的小岛。
岛是真的小,从直升飞机上看,四周除了一个很大的沙滩之外,也就是一座别墅了。
安静寂寥,又有点让人惊心。
陆简修就是在这种地方,住了一个多月吗。
等盛欢迈进别墅大门后,才知道,里面才是真的令人揪心。
诺大的别墅,竟然没有一丝光亮。
盛欢哑着嗓子道:“为什么不开灯?”
下来迎接盛欢的助手回道:“这就开灯,陆太太您稍等。”
很快,助手便将整个别墅的灯打开。
齐越见助手下来,便对盛欢道:“嫂子,我就送你到这里,公司还有些事情。”
盛欢扭头看向齐越,点点头:“谢谢。”
齐越见她精神不错,略松口气,先是说了句不用谢,然后对助手道:“我嫂子还没吃饭,你等会让陆医生给她弄点吃的。”
“我先走了。”
看着齐越离开后。
盛欢才看向穿着白大褂的陌生少年医生:“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途中齐越跟自己说了陆简修治病的过程,让她也有个心理准备。
双脚踏上这座小岛后,盛欢觉得,什么心理准备都是没用的。
轻嘘一口气,盛欢眼神沉静又透彻。
手指却轻轻的握了起来。
助手没有犹豫,回道:“陆先生现在还在治疗期间,不过你可以在门口看一眼。”
“不过,陆先生不希望你看到他那个模样。”
“您要是看到了,等陆先生清醒过来后,您能当做没看到吗?”
这段时间,助手足够了解陆先生对他的夫人,是多么的喜欢。
每次治疗结束,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给陆太太开视频。
而且,他每次都将治疗时间规定在白天与深夜十二点之后。
当时自己问过陆先生为什么。
陆先生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记得很清楚。
躁狂症发作起来如果一只困兽的陆先生眉眼低敛,温柔又低雅回他:“万一她睡不着想给我打电话怎么办?”
自从生了初宝之后,盛欢的最晚睡觉时间就是十二点。
即便偶尔醒了睡不着,也是十二点之前。
这也是陆简修将治疗时间规定在十二点后的原因。
盛欢随着助手上楼,楼上有很多房间,唯独尽头那间开着昏暗的灯光,其他地方,皆是一片黑暗。
一步一步,越走越近。
盛欢从来没有如同今天这般紧张过。
手心全都是湿漉漉的汗迹。
当她透过门开的缝隙看到里面大床上的男人后,差点尖叫出声。
下意识的捂住嘴,越看,眼泪越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不敢相信的摇头,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陆简修。
助手看着盛欢一瞬间哭的眼眶通红,轻叹道:“陆太太,您别伤心了,陆先生现在治疗已经进展很快的。”
房间内。
陆言珩看着自家大侄子躁动的身体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结实得身躯上全都是汗水与被绳子缠住的红痕。
默默地将数据记录下来。
刚想要走近他:“很好,再有一个月……”
话未落音。
外头传来助手的惊呼声:“陆太太!”
本来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听到这个称呼,猛地翻身起来。
谁知,手臂上的绳子还绑在大床上,他这么一动,整个人反弹回去。
咚的一声。
陆简修眼冒金花。
陆言珩看着大侄子这个惨样,先打开房门,看到外面倒在少年助手肩膀上的盛欢,还有羞红脸的助手:“怎么晕倒了?”
助手扶着盛欢的手臂,整个人发红发烫:“老师,我我我,她她她,你快把她扶起来!”
他的清白之身没有了!
陆言珩见他一脸尴尬,刚想要扶起盛欢,房间内传出陆简修的咆哮声:“陆言珩,你特么先把老子松开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年哥有点事儿,晚了点,宝宝们见谅哦~
明晚十点,不见不散
本章随即发红包
第92章
陆简修透过大开的房门; 从他的角度,看到两个男人夹着自家老婆; 差点就把绳子挣断。
幸好,他没有逆天的力气。
主要是那个绳子,确实是紧,缠绕了好几圈,他发狂时候都挣脱不开,更何况现在卸掉力气。
陆言珩慢条斯理的将盛欢打横抱起; 只是双手绅士的半握成拳,手指没有碰到盛欢,抬步走向大床。
“我老婆怎么了?”
陆简修见陆言珩将自家老婆放到他身边; 着急的看向她。
盛欢小脸苍白,即便是闭着眼睛; 整个眉目都是紧绷的。
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搭在眼下,看着便让人心疼。
陆言珩一边给陆简修解开绳子; 一边云淡风轻的回道:“饿晕的。”
“哦,也可能是累晕的。”
早在盛欢来之前; 齐越就给他发微信说了盛欢的情况很不好。
现在乍一看到陆简修,又惊又吓; 加上身体虚弱,晕过去很正常。
陆简修被松开后,立刻将老婆抱在怀中,生怕是一场梦境。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
陆言珩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大概十几分钟; 大概几分钟,你先看着她,我下去给你们做饭。”
“吃了东西就好了。”
听他确定的话,陆简修才放心。
再也不搭理陆言珩。
一心盯着自家老婆。
生怕她什么时候醒来,自己没有发现,万一老婆因为他没有看到而生气怎么办。
他实在是,承受不起盛欢再一次的生气了。
最怕盛欢在他不在的时候,知道自己的病,偏偏她还是知道了,最怕盛欢知道后,会离开自己,没想到,她第一件事,竟然是来寻自己。
陆简修心情酸涩隐忍。
看着大床上的两个人,陆言珩抿着薄唇,轻轻叹息,希望他们可以苦尽甘来。
不过……陆简修这个重色轻叔的小混蛋,有了老婆,眼里连小叔叔都没有了!
陆简修见陆言珩还不走人,俊美的面庞抬起,理直气壮道:“你怎么还不去给我老婆做饭!”
陆言珩:“……”
捏了捏拳头,陆言珩决定,等他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
眼里没有小叔叔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当做保姆!
要不是担心他的病泄露出去,陆言珩早就找个保姆一起过来。
害得他这段时间,一直又当医生又当保姆,真的快要累惨了。
旁边担心自己清白的助手缓过来,默默地看向陆医生:“老师,您很快就会苦尽甘来的。”
陆言珩眼神无波无澜的睨着助手:“所以你学会做菜了吗?”
助手沉默片刻:“我觉得您做的特别好吃。”
拎着助手下楼,陆言珩神色清冷:“下来,今天还学不会做饭,你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吧。”
助手绝望脸:“老师,不要啊。”
房间门合上,掩住了外面的一切动静。
陆简修赤果着胸膛,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家居裤,肌肉上的汗水沿着线条往下流淌。
有些甚至不经意滴在了盛欢的嫩白的手腕上。
陆简修目光锁在盛欢的脸上,并没有注意这点,更没有注意到盛欢被他的汗水一烫,手指动了动。
盛欢在做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陆简修,有初宝,他们一家人很幸福的在别墅门口散步。
初宝会走路了,甚至会说话了。
不断地叫着爸爸妈妈。
稚嫩的童声清脆好听,她抬起头,能看到眉眼带着温柔宠溺笑容的男人将初宝抱起来,然后朝她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指,嗓音清润低沉:“宝宝,我们回家吧。”
回家?
他们还有家吗?
不对,回家的不是她?
盛欢想要向陆简修伸出手,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身旁另外一个女人穿过去,握住陆简修的手:“老公,好。”
那个女人不是她,盛欢惊恐的想要大喊,嗓子却像是被掐住了似的,怎么都喊不出声,只能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离她越来越远。
“啊!”
盛欢出了一身冷汗,猛地坐起身。
眼神恍惚的看着前方。
陆简修坐在盛欢身边,见她醒来,立刻将她抱在怀中:“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修长的手指轻拍盛欢的后背。
然后顺势将人抱到自己大腿上,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可以更好地安抚。
他心想:这么抱着老婆,绝对不是因为怕她突然消失。
嗯,他只是安抚老婆而已。
毕竟老婆做噩梦了。
抱得紧一点,有利于老婆拥有安全感。
盛欢脑子终于开始转弯了,僵硬的看向陆简修,眼神落在他光滑的肩膀胸腹上,哑着嗓子说出自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光着是准备色/诱我?”
陆简修:“……”
盛欢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正坐在陆简修的大腿上。
往日自己被陆简修这么抱着的时候,臀部都会被硬邦邦的大兄弟杵着屁股,怎么这次没有什么感觉。
盛欢对上陆简修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不行了?”
这治心理病,还能把那啥啥给治坏了?
气氛突然尴尬。
陆简修特别像磨着她的大腿狠狠地蹭一蹭,让她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
现在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将脸埋在盛欢的脖颈处,声音郁闷:“老婆,我行。”
“只是累了而已,你后半辈子的性福还在,别担心。”
他不知道老婆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担心自己行不行,他是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
轻叹一声,陆简修薄唇贴着盛欢的肌肤,温热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身体上。
盛欢微微一抖。
她现在陷入那个梦境,还没有想跟陆简修算账。
“我刚才做了个梦。”
“梦到你抱着初宝牵着楚月的手回家了。”
话音一落。
陆简修蓦地从她脖子上抬起头:“胡说八道!”
“是不是楚月跟你说了什么?”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得病这事,恐怕也是楚月说的。
陆简修眼神陡然狠厉,而后想到自己身上残存的药物,陆简修怕心情起伏太大,诱发病症,只能深吸一口气。
楚家不能留了。
本想看在多年的交情,看在老太太的份上,给楚家一条生路。
偏偏楚月这个女人踩到了他的底线。
看着陆简修的眼神,盛欢微微蹙眉,拍开他握着自己的手:“松开我,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如果不是楚月告诉我,是不是你永远都不告诉我?”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盛欢执拗的看着陆简修,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不可。
陆简修对上老婆的眼神,长指微动,最后覆在她眼皮上,轻声开口:“宝宝,我只是害怕而已。”
盛欢哑然。
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即便一身狼狈依旧掩不住矜贵气质的男人,他说他害怕。
怕什么呢?
喃喃道:“你怎么会害怕?”
陆简修长指插进盛欢的手指,与她白嫩纤细的小手强行十指相扣,心里这才有了点安慰,嗓音越发轻缓:“宝宝,我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