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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严格算起来,他们已经近五年没有见面了。
叶千夏听到欧延西的话,心中狠狠地颤抖了一下,那些往事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咬紧牙关,才没有露出端倪来。
“欧少这话说得,好像您还记得我几年前的样子似的。”
叶千夏说话带着嘲讽的语气,那一声声的“欧少”比针还扎耳朵。
欧延西眉头紧紧地拢起来,手上猛地使劲,将叶千夏拉到面前来:“别叫我欧少。”
听到这话,叶千夏居然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几年过去了,为什么欧延西还是有一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孩子气?
“不叫你欧少,那我该叫你什么?我有资格叫你什么?”
两人一堆俊男美女,在医院的走廊里拉扯,旁边路过的不少人都忍不住回头观望。
欧延西皱了眉,他知道以叶千夏现在的身份,并不适合在公共场合说话。
当下便道:“找个地方吃饭,我们再聊。”
说着就握着叶千夏的手腕,想拉她离开。
但是叶千夏却没有动,她缓慢而又坚定地,将手从欧延西的手中抽了回来。
“我不想和你吃饭,也没什么好聊的,欧少,请你自重。”
欧延西感觉到手上空落落的触感,终于心头火起。
他伸手一推,将叶千夏按在墙上,一手放在她的头旁边,控制她的移动范围,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个玩世不恭的欧大少又回来了。
“以前不是很愿意陪我吃饭吗?怎么,现在牌大了,跟我甩脸子?那我给你钱总行了吧,五万够不够?不然五十万?五百万?你开价啊!”
欧延西说话的时候,重重地咬了下“五万”两个字,叶千夏听见了,脸色顿时一片苍白。
他用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来羞辱她。
叶千夏心中有种酸涩的感觉,却不想在他的面前流露出一分软弱。
她故意露出一个风尘妖娆的微笑,满不在乎地道:“那欧少要多少钱才肯放过我呢?不如你开个价?”
这个女人居然让他开价放过她?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
“行啊,有钱了底气都不一样了,你别忘了,是谁把你捧到这个位置的。”
叶千夏握住欧延西捏住她下巴的手,用力,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拽了下来,只在下巴上留下了一个殷红的指痕。
“我们之间,早就钱货两清了!”
叶千夏冷冷地说完,再也不看欧延西的表情,转身直接离开。
欧延西怒道到了极点,对着叶千夏的背影道:“你就算现在混得再好,也别忘了,你是我睡过的一只鸡!”
哪怕这么多年,叶千夏已经经历了无数的挫折和痛苦,早已百炼成钢,但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寸寸地龟裂开了,痛不可抑。
她闭上眼睛,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但是她的脚步没有停,她没有回头。
第185章 不可描述
乐烟儿在医院住了五天,确定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了,连手臂上的简易石膏都拆除了,夜廷琛才终于松口,在第五天的下午恩准乐烟儿回家。
好久没有回到皇廷别墅,乐烟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上次离开的时候,两人还吵得水火不容,这次回来,就已经坦诚内心,决定携手共度余生了。
张嫂和陈嫂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两人之间甜甜蜜蜜的,也是乐见其成,高兴地张罗着给乐烟儿做了一大桌菜。
至于沈管家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了,心里感慨着,这对小夫妻,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成为众人焦点的乐烟儿很是有些羞涩,吃完饭都不好意思留在客厅里,匆匆留下一句回房看剧本,就想跑回二楼的房间里。
乐烟儿刚抬脚跑上楼梯,腰上忽然出现了一双手,拦腰抱住了她。
乐烟儿吓得差点一脚踏空,身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夜廷琛低醇如提琴一般诱人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回房?回哪个房?”
乐烟儿身子一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回、回我的房间啊……”
夜廷琛低下头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朵上,痒得乐烟儿半边身子都酥了。
“新婚的夫妻,还分房睡?”
乐烟儿的心脏轻轻颤抖了一下。
夜廷琛说得也没错,他们现在彼此坦诚了,她成为了真正的“夜太太”,那他们不就是毫不掺假的新婚夫妻吗。
真与假,不过就在两心之间。
可是,如果真的和夜廷琛睡到一个房间,那么那些夫妻之事……
乐烟儿的脸颊悄悄地染上了红晕。
“我伤还没好呢,等伤好了再说吧!”
乐烟儿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间,不敢看夜廷琛的表情。
夜廷琛没有追上去,站在原地宠溺地看着她落荒而逃,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微笑。
乐烟儿回到房间,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拿着枕头捂着脸,忍不住羞涩地尖叫起来。
她真的变成一个人的太太了!
……
回到了自己睡惯的床上,乐烟儿睡了这么久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她的脸上,将乐烟儿从睡梦中唤醒。
她眯着眼睛,在枕头上小猫似的蹭了一下,并不打算起床,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过去。
她现在的戏份已经快拍完了,上次路导来看她的时候,专程告诉她了,这几天没有安排她的戏份,让她好好休息,等她养好身体再去拍最后一场戏。
所以她可以睡个痛快!
但是,她刚翻过身去,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床原本十分宽敞,但是她身子刚转了一半,就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一堵柔墙。
乐烟儿睡得迷迷糊糊地,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有些疑惑迷茫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漆黑深邃的凤眸,幽幽的眼神紧紧凝视在她的身上。
然后,杏眼瞬间瞪大,睡意顿消。
“夜廷琛!你怎么在我床上!”
乐烟儿身子一下子退出老远,像只小兔子一样,差点掉到床上。
夜廷琛被她的动作逗得微扬起嘴角,伸出长臂,将躲闪似小动物一般的女孩拦了过来,搂进怀里。
“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夜廷琛这句话是指乐烟儿不愿意和他睡,那他就主动来和乐烟儿睡好了,“再说,我可没有新婚分居的习惯。”
“我,我身体还没恢复好呢,我需要好好休息!”乐烟儿随口乱扯借口。
其实她出院之前都做过详细的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夜廷琛才会放她出院。
夜廷琛凤眸中闪过一抹莫测的光,故意作出有些失意的样子,垂下眸,黯然道:“分开这么久,你都不关心我到底伤到哪里了吗?”
听到夜廷琛的话,乐烟儿才霍然想起,夜廷琛受伤也就是不久之前的事,而且一直隐瞒着她,想必伤得不轻。
重逢以来夜廷琛都表现得没有丝毫不便,甚至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让她忘记了,夜廷琛也是一个重伤初愈的人。
乐烟儿的心里有些愧疚,觉得自己确实对夜廷琛关心得太少了,也就没有再从夜廷琛的怀里挣扎出来。
她甚至主动地凑到了夜廷琛的面前,小手抱住夜廷琛头的两侧,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又从头摸到脚,满脸焦急地问:“你到底伤到哪里了?是头吗?撞伤了吗?还是肋骨?颈椎?腿伤了吗?治好了吗?有没有后遗症?还痛不痛?”
乐烟儿的手没有摸出个什么名堂,甚至开始抬手粗鲁地扯开他的睡衣,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痕。
夜廷琛原本提起这件事,只是想让她不要再逃避他的怀抱,没想到她这么关切,这下也不躲了,也不逃了,甚至还主动地扒她的衣服。
问题是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那双柔若无骨地销售一通乱摸,摸得他心猿意马。
明明没有任何技巧,她也没有刻意地撩人,反而还是皱着眉担心地看着她,就让他的小腹升起一股无名的燥热。
乐烟儿见夜廷琛只是紧紧地盯着她,一言不发,心中闪过了无数不好的念头,自己脑补觉得他的沉默种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为难。
乐烟儿突然福至心灵,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难道是,伤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
小妻子的想象力太丰富,夜廷琛心猿意马的大脑立刻被拉了回来。
听到她的猜测,夜廷琛的脸色黑了。
乐烟儿看在眼里,以为自己猜对了,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夜廷琛真是十分可怜,年纪轻轻的就受了这种伤。
她既同情又悲怆地开口:“放心吧,夜廷琛,就算你不可描述的地方受了伤,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夜廷琛简直哭笑不得,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你是不是担心我伤到了某些地方,会影响你下半生的幸福?”
呃……
是“幸福”还是“性福”?
是“下半生”还是“下半身”?
夜廷琛不是在E国长大的吗,也这么会玩文字游戏?
第186章 相信我一次
乐烟儿心里担心着夜廷琛的身体,没有发现男人的一语双关,但她也不是个傻子,敏锐地察觉到夜廷琛的眼神越来越炙热,气氛越来越危险。
她咽了下口水,还想靠装傻蒙混过关。
“那个,我去洗漱一下,一会陈嫂饭都要做好了……”
乐烟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床的边沿挪动,眼看胜利就在眼前,她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夜廷琛直接伸手将她抱起来,从身上抱过去,不仅将她放在了大床的正中间,还覆身压了上来。
刚刚还一脸失意的男人,此刻化身为狼,那架势简直要把她拆分入腹了。
“这就跑了?既然担心,不如亲自检查检查。”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乐烟儿胆怯地缩了缩脖子:“不用了吧……”
“当然用,这么重要的部位,如果受伤了,你怎么放心得下?”
乐烟儿脑海中闪过上次不愉快的经历,有些害怕地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身体还没好呢,你像上次那样,我可经受不起。”
上次他被愤怒蒙蔽了理智,即使她一再哭求,他也没有放过她。
原来她是因为上次的经历而后怕,夜廷琛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上次不该那样折腾她的。
他的声音放得更加温柔,带着如同罂粟一般蛊惑人心的味道:“上次是我不好,所以,我会补偿你,今天,换你对我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
乐烟儿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被夜廷琛给噎死。
她怎么觉得这四个字就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呢!
乐烟儿张开嘴,还想拒绝,夜廷琛却已经快被欲念吞没,失去了耐心,头一低,采撷了她唇上的甜美。
他的手也钻进睡衣里,从腰线开始,往上摩挲着上移。
乐烟儿的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手抵在夜廷琛的胸前,声线微颤道:“不要,夜廷琛……”
夜廷琛轻轻地吻她的额头:“别怕,我会温柔一点。”
乐烟儿摇头,眼圈居然有些泛红了:“不……”
他们之间有过两次经历,没有一次是美好的,她真的很害怕。
感觉到了她的抗拒,即使夜廷琛箭在弦上,也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支起身子,抽离开了一段距离。
看到她脸上显而易见的痛苦和挣扎,夜廷琛凤眸微暗。
“拒绝,是因为这里没有清空吗?”
他说着,手轻轻地落在了她左边胸口的位置,点到即止,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她狂乱的心跳。
夜廷琛想起,即使在医院,她说出“我喜欢你”,也是在他的逼问之下。
也许,她真正爱的人,仍然是林冬陆,所以,才会这么抗拒他。
乐烟儿发现夜廷琛误会了,连忙摇头,打消他的念头:“不是的,你不要乱想,我和林冬陆已经没有一点关系了。我们各自都已经结婚,以前的那一段,只是年少轻狂时的不懂事罢了,如果说我还有些许留念的话,也是不舍得当年美好的青春,但是对于林冬陆,我一点都不爱了!”
她急急地辩解,不想在她和夜廷琛之间再产生任何误会。
夜廷琛凝望着她,既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良久,他霸道而郑重地说:“那么,就让我住进来。”
住进她的心里。
夜廷琛的声音有种魔力,身居上位的人,总是让人不自觉地信服。
乐烟儿也有些被蛊惑了,抬头看着他,几乎就要点下头去。
但在那一瞬家,她脑子忽然闪过了什么,让她摇了摇头。
夜廷琛的脸色微沉。
乐烟儿认真地解释道:“夜廷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