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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又都那么清晰的入耳。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说,我一会的飞机回A市。过几天,我们A市见?”
“嗯。这两天我会回去。”
“还有啊……”夏末道:“伯母今天给我来电话,让我去你家吃饭,我不想她失望,所以先答应了。”
“嗯,那到时候再见。”霍天擎显然无心再多谈。“我这边还有事。”
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眼童惜。
她已经不似刚刚那样挣扎,只是安静的任由他抱着坐在腿上,像是很乖巧的样子。
夏末也没有再说什么,识趣的挂了电话。
这边他才挂电话,那边,童惜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像是约好了那样。
童惜找了借口,从被子里钻出来,抓了自己的手机。
来电话的是沈源。
童惜站到窗口去,沉沉的吁了口气,可是,心底的郁结却始终不散。
她接起电话,有些无力,“喂,沈源。”
听到这两个字,霍天擎目光微凛,提步朝她走过去。
“惜惜,你没事吧?听Susan说你跟着霍总走了,我很担心。”
“我没事……啊……”身子,被人忽然从后抱住,童惜吓得惊呼一声,手急急的捂住话筒,才得以没有让那惊呼声传递过去。
她回头,心有余悸的男人。
“看我干什么?打电话要专心。”
他轻语。
那边,沈源没有听到童惜的声音,越发担心了,“惜惜?惜惜?”
连唤了两声。
童惜掰不开霍天擎的手,那边沈源又着急,她无奈,只得道:“我在的。”
“你在哪呢?需要我去接你么?”
沈源问。
童惜想回他,可是,耳廓上一热,耳垂蓦地被含住了。
湿热的舌卷过来,让她双腿发软,难耐的娇吟差点溢出声。
天!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捂住手机,扭过头,红着脸控诉的瞪他。小巧的鼻尖上,浮出一层细细的薄汗。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却像看不到她的神情,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热切的大掌顺着她纤细的腰,一路往下……
“唔……”
童惜哪里耐得住这样的抚摸?
四年,她的身体,从未让任何人碰过。而面前这个男人,却是最了解她的。
包括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沈源还在那端……”理智驱使,她想拿开他的手,可是,双手虚软,就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又是沈源!
对于这两个字,霍天擎非常恼火。抬手,抓过她手里的手机,重重的摁了挂断键。
不由分说抛到沙发上去。
“你干什么呀?”童惜轻恼。
“童童,谁准你谈恋爱了?”霍天擎将她转过身,大掌把住她小巧挺翘的臀瓣,在她惊呼声中,将她一把抱起,搁置到窗台上。
而后,不给她任何抵抗的机会,高大的身子径自挤入她双腿之间,“我放任你四年,忍了四年,是给你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你好好长大,而不是让你
好好恋爱的!”
“你……你站出去……”这样的姿势,让童惜觉得又羞又窘。
连唇舌都打结了,小脸上一片诱人的绯红。
她现在可是只穿了他的衬衫,还有一条纤薄的底裤,这样双腿打开的姿势,真的要多窘迫有多窘迫,要多害羞有多害羞。
而且……
这人真的很恶劣!
自己谈恋爱就可以,凭什么又不准她恋爱?他们早就分手了!
她又羞又恼。捏着拳头,捶他的肩。
因为真的太害羞,雪白的肌肤上也渗出粉红,似那怒放的桃花。
双膝紧张的并紧,想要将他推出去。
她殊不知,这样又害羞又倔强的她,有多性感撩人……
霍天擎哪里会让她得逞?
反倒是把住她的臀,将她更紧密的推近自己。
大掌更是恶劣而充满色情的在她臀瓣上或轻或重的揉捏,挤压出各种暧昧的形状,早已经绷得剧痛的某处,更是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下厮磨。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又多想就这么长驱直入,强悍的将她霸占,将她反反复复疼爱,让任何男人都近不得身!
可是……
绝不是现在!
“有和其他男人这样过么?嗯?”呼吸粗重,嗓音沙哑。
更放浪的咬她的耳朵。
她既勾起了他体内的欲望,又如何能让她独独好过?
太久没有碰触过情欲,太敏感了,童惜颤栗不止,只觉得一股潮热似那夜空烟火,从体内蓦地炸开来,汹涌而出,沾湿了她纤薄的内裤。
太丢脸,也太难受……
她抗议的‘呜’出一声,捏着拳头报复的捶打他,像是恼自己有反应,又像是恼他的撩拨,“又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你这样恶劣!你怎么这么讨厌,就喜欢欺负我?”
因为情欲的晕染,她控诉的话,娇滴滴的,没什么杀伤力,反倒更像是娇嗔。
似是满意她的回答,霍天擎展眉。
所以……
这小丫头的意思是,除了他,再没有其他男人这样碰过她?
很好!
并不意外。
他的小东西,他一直就知道有多保守。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这辈子就欺负你一个人……”霍天擎挑起她的下颔,轻咬她柔软的下唇。
她已经完全意乱情迷,呼吸乱得不能自已,情欲逼得连唇瓣都在颤抖。
‘一辈子’三个字,还是让她神思恍惚了下。
扣着他手臂的手指,掐紧了。
“除了我,你若是敢让其他男人这么欺负你,我饶不了你!”
他继续。最后一句,声音明明低沉、沙哑。可是,却满满都是让人不敢违逆的霸气。
“叮咚——叮咚——”
门铃声,就在此刻乍然响起。
童惜回过神来,***未散,半眯的眸子里浮着一层撩人的湿润。被他啃咬过的唇,更是红肿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坐在窗台上,垂首望着他,像个刚接触情欲,有些不知所措的孩子。
妖精!
霍天擎几乎要把持不住。
难耐的喘出一声,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重重的吮了一口。吮出一个吻痕来,才强逼着自己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应该是衣服到了,我去拿。”
低语。
将她从窗台上抱到沙发上,抓过被子,将她裹住。以防如此性感而撩人的她,被外人看了去。
他转身,走向门口。
童惜还有些迷蒙的坐在那,好久,都回不了神。
体内,荡起的空虚感,有些
难受。
她很清楚,那是什么……
原来……
她竟也在想要他么?
欲望比心都要来得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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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山顶。
沈源讪讪的看着自己突然被挂断的手机,不知为何,再提不起半点精神。
是他想多了么?
总觉得……
童惜和霍总之间,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而且……
很不简单。
所以……忽然挂断的电话,也是因为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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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童惜脸上还是滚烫的。小心谨慎的和他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吴余森已经开了车等在外面,见两人出来,早早便替他们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童惜还无法平静刚刚的情绪,风吹过,只觉得鼻息里还满满的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两个人,坐在后座。很安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童惜的视线,一直落在窗外,不敢看他。可是,即便如此,胸腔里那颗心却还在砰砰乱跳……
“坐过来。”
忽然,他开口。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童惜轻咬下唇,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话。压在膝盖上的手指,却绷紧了些。
不敢靠近……
这个男人,就是一株罂粟。
四年前,她被引诱得沉醉,四年多后,她依旧无法自持。
可是,他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大掌探过去,扣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扯了过去。
“喂!”
毫无预兆,童惜被扯得直接栽倒在他怀里。脸红的看了眼前面在开车的吴余森,别扭的把身体绷直,“你干什么呀?”
“坐好。”
他依旧是命令的语气。
童惜哼一声,拿眼瞪他。他却抓开她压在膝盖上的手,径自躺倒在她腿上。
一连串的动作,再自然不过。
可是,她却懵住。
只觉得腿都在一瞬间僵硬了。
手,还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
一时间……
心,跳得更快了……
“你……干什么呢?”好久,童惜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看不出来么?”他缓缓闭上眼。抓过她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
掌心下,童惜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扇动的睫毛,有多柔软……
那一下下,就像扇在她心湖上一样。轻轻地,浅浅的,痒痒的,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而这涟漪,久久不散……
“你……睡觉?”
“嗯。有点累,昨晚几乎没睡。”霍天擎的声音里,透着慵懒。
也就是这会儿,他闭着眼,童惜才能也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看他。
他面上透着深深的疲倦,让她心尖儿拧着疼。
他一直都是工作狂。
这几年,恐怕还是和之前那样,不要命的工作吧?
哪里还忍心推开他?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才问:“你都干什么了,为什么不睡?”
“一个人,很难睡着。”
惯性的,他睡眠质量很差。唯有那晚在他的房间里,才睡了一觉舒服的。
一个人,很难入睡?
所以……
“你平时都和…
…”‘夏末一起睡么?’这几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是,到底,欲言又止。
得到的答案,只会让自己更难受吧?何必庸人自扰?
童惜吁口气,极力想要吐掉胸口沉积的沉闷。
“什么?”没有等到下一句话,他出声问。嗓音懒懒的,很显然睡意来了。
“……没什么,你睡吧。”童惜摇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答案都还没有得到,心里的郁结,已经开始。
这样的感觉,真是有够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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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他是真的很累。
没一会儿,便真的睡过去了。
均匀的呼吸传来,童惜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说不出的安宁。
即使是睡着了,他的手却还一直握着她的。握得很紧,仿佛此生都不再放手……
小心翼翼的,将手从他眼睛上稍稍移开一些。
像行走沙漠已久,刚遇上绿洲那般。童惜痴痴的凝视他,视线落在那张安静的睡颜上,便再也挪不开了。
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
不愿意承认,可是,胸口的酸胀和强烈的不舍,连自己都骗不过。
手指,不受控制的在他颊上轻抚,碰碰他的眼睛,英气直挺的鼻梁,再流连到性感的薄唇……
不准她谈恋爱,怎么……他就那么快接受了另一个女孩呢?
童惜鼻尖泛酸。
大概,是对方很优秀吧!是,比起围绕在他身边的那些女孩子,她什么都比不过。
“童小姐,没事吧?”
后视镜内,吴余森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边开车,边担心的问。
童惜一怔。
吸吸鼻子,不自在的别开脸去,将自己的情绪藏住。
一会儿才道:“你开一点点暖气吧,他睡着了,我担心会感冒。”
吴余森欣慰一笑,将暖气打开。
边低语:“霍总睡眠质量相当差,你不在的这四年,他把自己折腾得可辛苦了。果然童小姐才是治愈霍总的灵丹妙药,你往这一坐,什么都不用做,他便睡得很好。”
吴余森说话间,满满的都是欣慰。
童惜只当他是哄自己,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笑笑,算是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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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很香。
童惜私心里希望这段路可以更长一些,可是,她住的酒店,还是到了。
他还没有醒。
吴余森回头,请求的看向童惜,“霍总难得睡得这么好,童小姐,能不能委屈一下你?”
童惜也并不希望将他吵醒。吴余森提的条件,刚刚正和她意。
点头,“你把车停到酒店的车库吧,这里是不能停车的。”
吴余森笑了,“那霍总就拜托你了。”
车,入库。
车库里,很安静。因为还有其他工作,不可能一直这么干陪着,所以,吴余森率先下车离开了。
车内,只剩下童惜和熟睡的他。
就这样干坐着,却完全不觉得无聊。反倒是,享受着这样安宁又宁和的时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