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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某个不知所谓的主仆二人,堂而皇之的踏上了甘愿当囚犯的路子,好吃好喝好睡是应有尽有,一副怡然自得的表样。
而那些侍卫见状只以为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老,个个脸色轻蔑,完全对云意二人失了戒心,自然就守护的时候就各自都松懈了不少。
正是因为这样,才给了云意和玲珑有了消失的机会。
没错,那个上来报告的侍卫就正是发现了不对,在找遍了各个角落地方没有找到云意二人时,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一时的疏忽如果耽误了主子的大事,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可想而知。
所以,侍卫也是夸大其词的把云意二人如何能力非凡报给了沧厉听,为自己开脱既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又没有说明是自己能力不好导致的。往往就正是有了这样的下属才会万事都只差一步成功。
然而云意二人此刻却是正坐在船的最高处的桅杆上,手里还拿着一只鸡腿在啃,动作自然大方,悠悠荡荡的看着船下围攻的人群,要不是为了看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不然依着自身的能力,老早就脱身了,哪儿还能任这些人嚣张!
不过看着下面的那个黑衣男子,真心觉着面熟,云意这才回想起前几天在花家见过这人,不过貌似自己和他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吧,怎么就变成别人口中的相好了呢?
诧异归诧异,要真是躺着都中枪的话这笔费用肯定要算在花如雪的身上。
轻轻的哼了一声,手中的鸡腿肉悄悄的滑落了下去而不知,正好落在了正在发火的沧厉的头上。
沧厉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瞧见这油腻的东西之后,随即往上一仰,正对上某个嬉笑的女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之极,这女人果真是放肆。
云意本想再看看戏再离开的,没想到被手中的鸡腿给识破了,既然被发现了,对着底下的男子露出一个招牌笑容,手里高举着还未啃完的鸡腿,对着沧厉道:“诺,请你吃口水鸡!”
带着丝丝劲风直朝沧厉的脸而去,沧厉一个闪避不急,正中红心,啪的脸上就与那鸡腿有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周围的侍卫见状,个个都低下了头,掩饰了面上的笑容,生怕殃及无辜。
叫你绑架我,叫你招惹我,叫你这么蠢……云意在心底顿时乐了,脸上笑颜如花,接过一旁玲珑递来的手帕,搽了搽手,连同帕子一起也扔了下去。
“该死的女人!”沧厉赫然大怒了,一个纵身,脚尖一点就朝云意坐的位置而去,双手狠厉的向前一抓。
云意哪能让他就这样得逞,身体向后一躺,几乎就于桅杆平行,闪躲过了这一袭击,双脚很自然的向前踢去,恰巧踢到某个正满脸怒气的男人的下身某处。
一声闷哼声传来,沧厉的脸色由青变白,滴滴冷汗随着脸颊流下,疼痛的滋味像钻心了一般,像蔫了的气球一样,没有支撑的往下落去。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而此刻在小船上的月夜脸颊习惯性的抽了抽,这惯用的招数,还真是无往不利,深深的为自己大哥默哀,那地方怕是要好久才能恢复罢。
场面有片刻的凝静,不知是该为沧厉感到疼痛,还是该为某个肇事者祈祷等会不会死的太难看。
第四十一章 斗 嘴
沧厉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身体的不适,面不改色的站在船上,只是那眼光中透露的阴鸷足以杀死任何一个人了。
“来人,给我砍掉这根桅杆!”沧厉边说着手指正指着云意现在所坐的那块位置。
一旁的侍卫一惊,“可是……”本来想要说要是缺少了那根支撑杆,船要是遇到大风那就麻烦了,就好像人缺少了双手一样重要。
但是在看到沧厉的眼神时,侍卫也只有闭口不再说什么,做主子的说的话都得听从,不然依着沧厉的变幻无常的性子,必须随时把脑袋栓在裤腰带上生活,万一要是哪天主子心情不好,性命就有有不保的可能。
随即只瞧见几个侍卫,爬到船的上部分,抽出别在腰间的刀就朝云意所在的桅杆上砍去,不一会便摇摇晃晃的就要倒下,而云意二人轻松的跳落了下来,就站定在沧厉的面前,“大叔,不好意思啊,刚刚是脚抽筋,应该不会让你不能人道吧,要是不能人道就必须得早看病,早治疗才行!”
云意懒洋洋的吐出的话使众人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这女子好生胆大,这事关男人面子的事居然大肆的说出来,让人脸往哪儿搁啊。
沧厉似已经习惯了眼前这女人的冷讽热嘲,只是最初的时候没有料到她居然会武功,隐藏的真深。“不愧是你的女人,的确有两把刷子!”这话是对着中间小船上的月夜说的,其中的深意不明而喻了。
“哈哈,这是自然,别人也羡慕不来的!”月夜一脸的得意,不错,这女人果然没让人失望,看着云意的眼神越加的满意了。
云意看着这二人讨论自己像是再讨论天气一般,满心的郁闷,好歹也要看看当事人不,本身就是不相干的人,怎么就牵扯到一块去了呢?真想一巴掌挥过去打醒这两个白日说梦话的男人。
“喂,那个穿黑衣服的黑炭兄,话说我们认识吗?别一副我俩认识的样子!”云意说着,朝玲珑一个示意,在趁身旁的沧厉不注意时,转眼间就跳到了月夜的小船上去了,致使船左右的摇摆不定。
玲珑见状自然也是跟着跳了过去的,这主仆二人完全就当现在的场面是和自己家一样,一点受压迫的感觉都没有。
月影闷闷的干咳了一声,掩饰了嘴上的笑意,主子每次遇到这水小姐铁定不会有好事,几乎每次都是以吃瘪结局,正了正身子便为自家主子开说:“水小姐还记得花家吗?我们公子与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应该也算相谈甚欢。”
果然就是那装模做样的闷骚男,云意怎么也想不通与此人也能挂得上钩,不过现下这紧张的环境下,还是很坦诚的摇摇头道:“不记得,也不认识,更没兴趣,你们应该认错人也抓错人了,姑娘我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怎好生认识男人这种雄性动物呢?”
月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如若可以,真想掏掏耳朵看自己有没有出现幻听了,这转变也太快了吧,再怎么,像自家公子这厢俊美的男子也算是世间少有,居然被嫌弃得这么彻底,这该说是自家公子的魅力不够,还是这水小姐故意那么说的。
某个本就脾气暴躁的男人在听了这话之后,脸上的青筋暴涨,努力的克制住没有伸手去掐死云意的冲动,他知道,对付这女人一定要脸皮够厚,心里承受的抗打击力也要够强,所以他忍住了。
“是吗?现在不就认识了,以后也一定会永远记得的!”月夜笃定的说道,迟早有一天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他发誓。
而月夜也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思绪已然发生着改变,不再是以往单单的觉着云意好玩了,更夹杂着某种特殊的情感,当然当事者自己现在还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在不久的将来便会知晓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云意不甚在意这话,反正过了今天,谁还记得谁,权当笑话听听而已,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哎,我说黑炭,你怎么就这么不得人缘啊,听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莫非对面那位真是你大哥?啧啧,到底是你人品不好还是你大哥的人品极差?所以才这么,嗯,自相残杀?”
云意半开玩笑的对着月夜轻轻的说着,特别有做八卦女的潜质,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虽然自己也被莫名其妙的被牵连了进来,可是还是有些好奇这兄弟是有何种深仇大恨,瞧这阵势就是那种不把人毁灭不罢休的。
月夜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不答反问道:“水小姐不也一样是受到兄弟姐妹的排斥么?自然我也是这理而已!没什么奇怪的,不然水小姐也不会出府求人办事的对吧!”
什么叫出府求人办事,云意在心底有点呕,瞧这话说的可谓是光明正大的讽刺,我才和你不一样的好不,撇撇嘴,满眼对眼前的男子充满了鄙视,真是不会说话!“本小姐从来不与禽兽为伍!”
第四十二章 解 决
“可是你现在就被禽兽抓来了,要想脱身就好好的小心些,最好是站在我们后面,眼前的这些人可不是你能够对付的!”月夜低声的对着云意说道,脸上的笑意不减,只是在话语中多了几分严肃。
云意眨眨眼,这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既然有人愿意做护花使者,那就让他做一回呗,反正自己也是被连累的,想想就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算是达成了共识。
沧厉冷冷的看着那两个视人于无物,径自说话讨论的样子,无名的火上心头,“哼,死到临头还在那里亲亲我我,当真是不知所谓。”他甩了甩衣袖,对着身边的侍卫一声令下,那些个死士在某种指挥下便朝月夜袭来。
本来这些死士就是不容易对付,再加上之前就来之匆匆,没有过多的停留休息,然而此番又不似陆地那么容易大展拳脚,有诸多的障碍使月夜无法完全克制它。
“你们就等着葬身湖底吧!我的好弟弟,如若你能逃过这截,咱们都城再见!”沧厉一脸的邪嗜,掩盖不住内心的痛快,船很快的退出了这个混乱的包围圈,徐徐的驶向回程的路。
晚霞红的似血,照映着天连水波,这一轮豪华的船渐渐的在云意的眼中消失于地平线上,只有知情的玲珑才暗自叹了口气,:这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自家小姐,等着这一连串报复的开始吧!但愿不会倒霉得很难看。
原来那船早在之前就已经被做了手脚了,只要行驶上大半刻钟,不仅是船遭殃,人估计也会伤得更厉害,因为没有人能在自家主子的药物下还能挣扎多久,那些奢华的装饰品在装饰表面的同时,最后却能够被云意利用起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
水银,本就是有防腐的功效,但是多了就会成了有毒物质,没想到能在这船上发现如此之多,想来估计也是为了使船上这么多的活死人不至于腐烂而准备的吧。所以,云意只是随意的动了一些手脚,能不能发觉有问题,那就自求多福了。
而剩下的几艘船,基本都是死士在没命的厮杀,一时间,月夜和月影便陷入了混战之中,要是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这些人都是被操控的,那么就只要解决那一个人即可。
月夜在仔细观察了这些人的行为,偶尔有细小的声音从某一个地方传来,如果不是细细的倾听,恐怕也很难发觉。
飞速的解决了上面的几个死士,朝着一边正在厮杀的月影比了一个手势,顺着那丝丝声音,纵身飞上了一艘看似很不起眼的船上,找到了正在吹着哨子的一个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大惊,不断的吹着哨子,唤来更多的死士挡在了自己面前,早就听说过眼前之人的可怕,深怕被这个煞神所截杀。
月夜不甚在意的慢慢的朝那些人逼近,强大的压力好似连没有知觉的死士都后退了几步,这足以预料到这人是多么强悍的存在。
只瞧见那指挥死士的人越发的着急,嘴里吹的几乎快不成音节了,失去了这些怪物的保护,依着自己的能力,却随时都可能丧命,所以是拼尽全力也要对抗月夜。
“哼,研究这害人不浅的东西出来,简直是找死!”月夜狠辣的说着,手中的剑不停,直直的挥上那黑衣人,没有一丝手下留情,要断就要断得彻底。
黑衣人避开这一击,露出一双干枯而且没有血色的手指,五指成爪,那尖尖的指甲犹如猎爪一样,反手就朝月夜胸膛抓去,那力道之大,不用猜,这架势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月夜的剑恰好挡在了前胸,指甲深深的划出了刺耳的嗤嗤声,道道火花犹如血肉一样在流动着,月夜的手臂处不小心被那指甲所接触到,光尖的指甲瞬间就穿透了衣物,三个手指血痕就清晰的印在了月夜的手臂上。
月夜皱眉,这男子练的是什么阴毒功,居然把手指练就成那么锋利,犹如切豆腐一般,也难怪会制造指挥这么一群死士的怪物出来。
黑衣男子没有任何的停歇,又是反手一抓,这次直接对准了月夜的眼睛,阴毒的目光似乎胸有成竹,完全忽略了四周已然齐齐全部对准他的那些死士。
人生的变数有时就是在这一刹那间,那些被他最初所指挥的一些死士,在缺少了控制的情况下,是遇到什么杀什么,恰巧黑衣男子就在以为自己即将伤到月夜时,身后一把利剑深深的穿过了他的胸膛,直到回头一瞧,
当然之前月夜也是有发现这一点,所以也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