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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儿呢,你忍心让我们的荣儿受罪吗?他还那么小,我这个做娘的不在他身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老爷要我怎么活!”
“荣儿的事自不用你操心,各安天命吧!”水云意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发生的这些事已经让自己心力交瘁了,一切都随之发展。
薛兰萍一个踉跄便坐倒在地,觉得整个事情似乎都超出了自己的臆想,抬眼看着一旁正昏昏欲睡的云意,就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人,然而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她而转的,凭什么她就能相安无事,难道真的应验了她扫把星的称号吗?
“是你!水云意,你这个扫把星,为什么要害我的儿子,现在还连带着害我?”薛兰萍手指着云意,尖叫的声声带着颤抖,脸上的妆容早已模糊得快要认不出来本人了,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云意本来就比较懒的,在看戏的同时觉得困了就小眯了一会,现下被这尖叫给吵醒了,揉了揉额头,没有出声,打算继续再闭目养神一番。
薛兰萍还想要说什么,却瞧见一个家丁手里拿着一封信封走了进来,“老爷,刚刚门外有人送来这个东西,说是交给您的,您一看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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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到 来
水茂成接过家丁递过来来的信件,有点疑惑,不过还是快速的打开了来看。在片刻之后,水茂成有片刻的舒心,脸上的凝重也释然了一些,荣儿的生死终于有一丝希望了,说话间也带着丝丝开心与激动,“我们荣儿总算有救了,这是月华谷递来的回函,夫人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老爷说的是真的?”薛兰萍激动的一把拿过水茂成手里的信件看了之后,那模糊的脸上不知道到底是开心还是什么,盯着云意上下的扫视了良久,这丑女真有那么大能力请来神医吗?她可是一点也不相信。
“嗯,神医明天就来府上,都做好准备吧!”水茂成淡淡的说道,也不再提什么关薛兰萍的禁闭之类的话了。
薛兰萍自然是听出了这话中之意,也开始闭口不说话,就当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傻子才会使自己的地位不保。
“云意这次做的不错,爹爹很欣慰,神医在信上说了,一切都是你的诚心打动了他,才考虑上府来救治,不过这总算是可以安生了,就当这次将功抵过,回去好好的反思!”
云意挑眉,本来在听到说那什么神医要来就诧异了,现下居然又说什么自己的诚心,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有去拜访过那个什么神医,不过有人自动送上门来,又何必浪费人家的好心好意呢。想想心里也不甚在意,这些事又与自己和干呢,还不如回屋睡觉去。
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那没我什么事,走了,回去睡觉了。”云意不待水茂成发话,自发的起身就走出了门去。
看着那个悠闲的背影,浑身有种淡淡的疏离,那种不惧怕任何人的气息,水茂成不知是应该怎么样看待这个女儿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许这么些年的冷落,已经无法再走近云意的四周了,终不知其有一天会翱翔九天。
夜色正浓,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乌云挡住,犹如一块黑色的幕,中间一个闪闪发光的亮点,似乎把世间所有的污点都已藏了起来。
云意的屋里此时灯火朦胧,窗外透出淡淡的光晕,看不清里面到底在干嘛。
而此刻本是睡觉的时间,云意却还坐在桌子旁边和一白衣男子博弈。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云意伸手吃掉了对方的一个象之后,轻轻的说道。
而对面的男子也毫不客气的反身吃掉云意的车,“主子只怕是无辜牵连,如若是知道主子身份的话,也不会那么愚蠢的来绑架了。”清辉讪笑着,下手可一点不留情的再吃了对方的一个兵。
这人生也如棋局,没有掌握自己的主导地位时,那么就只有等着被吃掉的命运。
云意见此也只有淡淡一笑,看着自己只剩下几颗小将,也不甚着急,棋逢对手,不一定子多就能满贯全局,这小瞧对手的下场就是终被杀得尸骨无存。
“那个月华谷的神医是怎么一回事,是认识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来帮助这个三小姐?”说话间,云意自己忘记了人家就是来解救她自己的,可惜了某人的一番好心意了,要是某人听到了会不会气的吐血呢。
“属下也没有查到任何关于神医的事,太过于神秘了,这种情况极为不好,尤其是现在这种特殊时期。”清辉有些凝重的说道。
“会不会是主子的身份被人知晓了?”玲珑也在一旁徐徐的道来,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人帮助呢。
“不可能!”云意笃定的语气,要是知道也不用这么光明正大的上门而来了。
过了好一会,又道:“静观其变!”手里落下一子,终逼得对方的棋子进退维谷了,这局谁也动撼不了谁,平了。
“清辉的棋艺渐长啊,啧啧,虽不能动我多少,但能扯平,不错不错啊!”云意呵呵的笑着,桌上燃烧的蜡烛相形宜章的欢快跳跃着,时不时的发出嗤嗤的声音,总是有那么多的飞蛾要冲进去自取灭亡。
清辉也满脸的笑意,以往总是被主子杀得片甲不留,苦苦研究了许久,不过总算是有些成就了。
一夜时间就这么匆忙的过去了,似乎整个府里都洋溢着一种期待的气息,在中午时分,丞相府迎来了传说中的月华谷的神医,紧绷了许久的家丁们都松了一口气,便有条不紊的开始各做各事。
丞相水茂成刚进相府大堂,便看到的是坐在主位上的黑衣男子,一身的风华气度绝对是天生的上位者,脸上遮挡的面具更添神秘莫测,其不凡便可想而知了。
水茂成深深压下对这个喧宾夺主的男子的怒气,走上前去便道:“想必您就是月华谷的神医了吧,麻烦您一定要救救我的稚子啊!”说罢声音带着些许激动与颤抖,仿佛是抓住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月夜衣袖一挥,闪过突如起来水茂荣抓过来的手,冰冷的声音传来:“终人之事罢,不必客气。”
水茂荣尴尬的立于原地,神医果然脾气不一般,想想也是自己唐突了,怎能随意触碰客人呢。干咳了两声问:“神医如何称呼?”
“月是本姓。”没有回答水茂成的问话,疏离的态度,话语是及其干净利落,连多余的话似难得与之多说般。
“那月神医,请与老夫去看看犬子,今天已经是好多天了,怕晚了就……”水茂荣压下心底的愤怒,面上状似很和蔼的样子,手一挥做引路状,一干人便往内室的房间走去。
三岁的小孩子基本都是和大人一起住,而薛兰萍所住的地方离大厅算比较远,经过后院的水榭,假山,花园,入眼有两个路口,一条偏僻幽静小道不知通往哪里,另一条则是宽敞无比,青石板一块块连成一条一线,尽头处便是阶梯延至房间的外围,那便是薛兰萍的房间了。
还未进房门,便听到里边妇人的哭泣声,夹杂着年轻女子的安慰声。
“哭什么哭,没见着神医来了么,还不赶紧的一边去。”水茂成一进门,便对着薛兰萍粗粗的喝道,把刚刚对月夜的不爽有些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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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第四天,亲们都在哪些地方去旅游了呢?
第四十六章 诊 治
薛兰萍满眼通红的抽泣着,在看到陌生的人进门时,仿佛松了一口气,上前焦急的说道:“神医求求你,一定要把我儿给救好,就在方才,妾身以为……”说话间有些激动,薛兰萍平复了一下,便有些断断续续的又道:“刚刚荣儿又发作了一次,情况比以往的还要严重。”
“你要是继续啰嗦,恐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月夜冷冷的打断了薛兰萍的话,犀利中带着些嘲讽的意味。
水茂成的脸有瞬间的难看,因是求人之事,所以见状,赶紧引着月夜走到了小孩子的床边。
月夜走近了一看,那面具下的脸色无人窥知,不过那嘴角的讽刺越发的浓了,扭头淡淡的扫了一眼薛兰萍,总有些人是那么的虚伪。
薛兰萍被这眼神有些吓住了,不自觉的拧紧了手上的手帕,尴尬的立于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神医,怎么样,我儿还有救吗?是不是真的是传说中的中邪了?”水茂成焦急的问道,深怕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我家公子医术举世无双,任何的毒药都能够辨别得出来。”一直跟在月夜身边从未做声的月影一脸骄傲的说道。
月夜没有回答水茂成的话,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老夫自是知道神医的名气,我儿的命就交给神医了,生死就看造化了!”水茂成有些不确定,已经请了那么多人都没能治好,眼前的人看似也非常之年轻,甚至怀疑是不是别人冒充来假借行医之事而谋取钱财。
月影在听了水茂成的话后,自然明白他其中说的意思,有些不屑的看了屋里的这些人,要不是自家公子对某个人有兴趣,恐怕皇帝老子来请他都不一定请得动,还在这里矫情,果然是官家之人惯用语言。
抿嘴笑了笑,“那是自然!”说罢,月影就上前细细的检查起床上的小孩。
“肤黄,眼浊无生气,嘴紫色,有丝丝暗黑潜藏在身体的表皮处……明显中毒的迹象,甚至毒已经侵入了血液之中。”月影边检查边一一的说出这些症状,而后对着一旁的人道:“我需要一碗清水。”
一旁的丫鬟赶紧的倒了一碗桌子上的清水递给了月影,只瞧见月影从身上拿出一个软包的东西,取出一根细小的针,执起小孩子的手,往碗边一接便轻轻一扎,顿时流出来黑红的血迹滴落在水里,只瞧见那水里面迅速的变成了黑色,而且带着丝丝腥臭味道。
这一系列的检查不过就是在瞬间完成,月影端起碗便递给了自家公子看。
“两种毒素,相生相克,已经形成相互维持的现象,打破其中的一处平衡,便会毒入肺腑,药石难救!”月夜淡淡的说出这结果。
水茂成有些踉跄,差点站立不住,瞬又急忙的问道:“那神医的意思是……”
“第一个办法,继续让他用毒,相互克制,能活多长时间就是他的造化!第二种,就是我可以给你把两样毒素都解了,也能保证他不死,但是……”月夜顿了顿又道:“但是以后会变成傻子而已!”
水茂成倒吸了一口气,这两种办法无疑都是无从选择的。
“神医说这是中毒了?还是两种毒素?”薛兰萍似乎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两种毒素,明明只有一种,为何会?
月夜看着窗台上开得正艳丽的百合,芳香的气味充满着整个房间,月影上前去拿了一朵出来,看着中间花蕊部分似乎要比普通的颜色更鲜艳一些,而这些气味便轻轻的被人吸入了体内。
“这是?”水茂成有些纳闷的问,难道这花有问题?如果是,那岂不是有人故意为之了。“这花是谁放的?”略带着威严的询问着房间里面的人。
而一旁的翠香背后早已是大湿一片了,跪在了水茂成的面前,却还是故作镇定的回道:“花每天确实都是由奴婢换的,就是给奴婢千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小公子动手,望相爷要明察啊!”
月影一看眼前的婢女眼神闪烁,几乎都不敢直射着双眼,这婢女恐怕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如此的紧张了,遂又道:“要证明你的清白黑简单,一般这种毒素粘在身上或者是手上是最不容易被洗掉的。”
翠香的身体一怔,那藏在袖子里面的手轻轻的往里面缩了缩,仿佛是怕被眼前的人看到一样。
水茂成也看出了她的异样,勃然大怒道:“该死的贱婢,把你的手伸出来,让神医检查一下,证明你的清白!本相自是不会胡乱冤枉人的。”
“奴婢对夫人是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相府的事,相爷为什么就不相信奴婢呢!”翠香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企图混过这一关,转身又朝薛兰萍跪走过去道:“夫人,翠香是什么样的人,您也是非常清楚的,奴婢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薛兰萍在听说了这番之后,哪有平时的好主人那般好说话,伸手指着翠香狠狠的骂了起来:“贱婢,枉夫人我对你如亲姐妹,结果你居然来暗害我儿,你说你是何居心,啊?”
“来人,把翠香的手给我拿出来瞧瞧,只要你没做,那么就不怕检验了。”水茂成打断了薛兰萍的说话。
翠香还是不断的摇摇头,脸颊上的泪水与惊恐怎么也掩饰不了,“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