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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悦来-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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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悦借助这个机会道:“老先生能否请小女子品尝一二,不瞒老先生说小女子在酿酒上面也懂得一些皮毛。老先生喝得这酒倒也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气味小女子颇感兴趣。”
    老猎户浑浊的眼睛不露痕迹的闪过一道亮光缓缓道:“你这女娃还会酿酒?”虽然老猎户满脸的鄙夷可还是将一边岩台上的木碗拿了过来将酒葫芦里面的酒倒了出来。
    魏悦定睛看去木碗里的酒液呈现出琥珀色光芒,溅起来的酒花也是层层叠叠,而且那股子清香味道越发的浓烈了起来。
    她道过谢端过木碗就着碗沿轻轻抿了一口,一股苦涩的味道留在唇齿之间随即便是微微的甜意。
    魏悦心头暗自一惊,这酒的酿造工艺绝对是堪称一绝的。除了那股子涩涩的苦味几乎是完美无缺。
    “有松子的味道,”魏悦缓缓一顿,“还有雪莲的味道,酒曲使用上好的马奶勾兑而成。三蒸三醪。”
    老猎户眼眸中的轻慢之色渐渐被一种怪异的神情所取代:“小丫头是什么人?何必藏着掖着?”
    魏悦听他的话语中已经有了几分松动,加上此人绝不会是猎户身份那么简单。看他眼睛里的超俗淡然,加上口音绝不是柔然国的普通牧民。
    “实不相瞒,”魏悦还没有说出司马炎的名字心头就已经痛的要死。这是最后一个生机了。但愿他能知道司马炎的下落。
    “小女子想打听一下大晋朝端王的下落?他不久前摔落到了这处山谷小女子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骨,我……我想问老先生在这山谷中打猎可曾发现一个人掉落下来?”魏悦眼眶红了几许,心头矛盾至极。
    有的时候真的不想找到他。找不到还有点而希望在里头。若是找到了,真的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骨她该怎么办?
    老猎户眼眸中突然掠过一抹冷光道:“掉落什么人?哼!这山谷中活人倒是没看到掉落下来,死人却是不少。”
    魏悦脸色瞬间苍白,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
    “不知道老先生可曾看到那些尸骨可是掉落在附近什么地方?能否带我去看看?”她强忍着心头的万般恐慌只觉得连牙齿也是咯咯作响。下巴宛若含着滚油一样颤抖个不停。
    老猎户冷冷看着魏悦缓缓问道:“你是建州城悦来酒楼的魏老板?”
    魏悦一愣这么快便被对方认出来了,当下也应了下来。事到如今只想她的真诚能够换取此人的一点儿信任。即便是只能看到司马炎的尸骨她也要将他背回去好好安葬了。
    “是,悦来酒楼是我的一份产业。”
    “那你就是老酒鬼的那个大名鼎鼎的徒弟喽?”
    “老先生认识家师?”魏悦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眸子。
    “哼!何止是认识而且还很熟!”他说罢猛地出手一下子点在了魏悦的穴道上,将她一把提着跃出了岩洞。
    魏悦震惊不已,自己礼数也到了。也没有得罪这个脾气暴躁古里古怪的老人,怎么对方突然对她动手。
    那老猎户的轻功着实了得,腾挪之间已然掠到了一片青翠的松林。停在了一处小木屋外面的松树上。
    魏悦越看越是纳罕,这雪原中的木屋看起来还住着人。不过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小木屋旁边趴着一只体型很大的黑狼,眯着眼睛表情倒是分外的惬意。
    此番听到了动静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老猎户和魏悦所在的树下。一阵野狼的长嚎顿时从那头黑狼的嘴巴里发出,不久狼嚎声此起彼伏,不多时松林后面走出来一群狼,这样诡异震撼的场面将魏悦着实吓得不轻。
    老猎户倒也不敢从松林上下去,否则瞬间两人会被撕成碎片。
    “老酒鬼!你听好了!你的徒弟在我的手里,识相的赶紧将老子的徒弟交出来换!”
    魏悦心头一跳,莫非自己的师父南山老人就住在那小木屋里吗?可是这么多狼群切莫将师父也伤了。
    她秉承了南山老人的衣钵,受了南山老人无数的恩惠还没有来得及在师父面前尽孝却又给他惹出这泼天的麻烦。一时间惊怒交加,可是身上的各处大穴都被身后这个老猎户压制的死死的,半点儿也动不了。
    小木屋的门缓缓打开了,走出一个头发花白身着灰色麻布棉袍的老者,正是在古庙里赠送魏悦《酒卷》的南山老人。
    “师父?”魏悦唇角哆嗦却发不出声音,心头默念着,只希望师父不要贸然闯进狼群中。
    “老东西你越来越长进了,嗯?”南山老人鄙夷地扫了一眼老猎户,视线落在了魏悦的脸上,眉头蹙了起来。
    “老夫当初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收了这么一个笨徒弟将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魏悦心头更是愧疚难当,垂首不敢看自己师父的眼睛。L

☆、第240章 成亲

正在剑拔弩张的紧张时刻,木屋里却跌跌撞撞冲出了身着一件白色单衣的司马炎。他脸色白的像纸,身上似乎受了重伤走路都不稳便,此番怕是听到了消息走的太过急促,身上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将白色单衣瞬间晕染了一片片的血红。
    司马炎乌黑的头发散在肩头,双颊深陷,星眸却是更加明亮了几许。可惜伤得太重,刚走到门口便跌倒在地,焦灼的眼眸紧紧盯视着松树上站着的魏悦。
    魏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受制于人可是疯了般的想要冲过去,那股子力道甚至连挟持她的老猎户都眉头蹙了起来。
    司马炎竟然还活着!魏悦觉得上天真的待她不薄,她一次次的苦苦寻找,拼了命的搜寻到底还是有了好结果。
    一时间百感交集,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肆意的流淌了下来。口不能语却是嗓子堵得更加难受,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啊!居然还活着!还活着!
    南山老人暗自叹了口气顺手将摔倒在地上的司马炎扶了起来看着老猎户道:“老东西!你忍心看着你徒弟受罪吗?要是再不放开那丫头,你徒弟急也要急死了!也用不着老夫治他了,你直接给你徒弟打口棺材便好。”
    魏悦心头一惊,不禁侧目看向了老猎户。她从来没有听过司马炎还有个师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司马炎的师父与自己的师父过节倒是不小。刚刚还溢得满满的喜悦现如今却是变成了恐惧。
    “呸!老酒鬼你嘴巴里积点儿德好不好?将老子徒弟先送过来,我再放了你的徒弟!”
    南山老人眼眸中的深邃渐渐变冷微微一笑,抬手却是将一支松枝刺了过去道:“要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看上了你的徒弟,这么危险的地方也敢闯进来,老夫绝不会管你徒弟那档子破事儿!”
    那松枝不偏不倚打在了魏悦的穴位上。魏悦顿时觉得身上一松忙喊了出来:“师父!”
    南山老人的眼眸渐渐眯成了一条缝笑得甚是开怀,这丫头一开口喊的是师父而不是司马炎这个情郎,这还差不多。
    “承乾!你还好吗?”
    南山老人尴尬的脸色一晃而过,罢了,女大不中留况且还是半道捡起来的女弟子,随即拿出了怀中的骨哨吹了起来。
    围着松树的狼群似乎听到了什么召唤,居然冲南山老人呜咽了几句缓缓退了出去。老猎户提着魏悦从树上飞落下来。司马炎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魏悦却不能靠近半分不禁苦笑。
    “师父。放了魏姑娘吧!算徒儿求您了!”司马炎缓缓跪了下去。
    老猎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你看看你这个鬼样子,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你还是堂堂大晋朝的王爷,我呸!”
    司马炎脸上青一片红一片。神态却是更加恭敬了几分:“还求师父放了她,徒儿做什么都愿意。”
    “我说你眼光怎么这么差劲儿看上了这么瘦弱的女娃,一看便不是好生养的女人,不想延续香火了吗?”
    魏悦登时羞红了脸。心头对这个粗鲁的老人生出几分讨厌来。
    “我徒弟怎么了?”南山老人终于憋不住了,横眉冷对。“大晋朝赫赫有名的酿酒师,连老夫也想不出来的三花酒她居然能酿造出来。你那徒弟有什么好?大晋朝的王爷!呸!还不是被人家陷害至此连命还是老夫救他的!正是有什么懦弱师父便有什么破烂徒弟!”
    “老酒鬼!你再说一遍!”
    “老夫就是说了!怎么样?”
    半柱香后……
    魏悦扶着司马炎进了木屋,外面的争吵声依然不停歇,居然连他们两个偷偷溜屋子里来也顾不上理会。
    “你身子怎样?”魏悦忙去查看司马炎的伤势。却被司马炎紧紧握着手拉进了怀里,垂首一遍遍吻着她的发心,久久不愿分开。
    “悦儿。是你吗?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我是在梦境中吗?悦儿!你狠狠掐我一把看看我痛不痛?”
    “悦儿!我每一次做梦都会梦到你,就这么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想到你真的出现了,这实在是……”司马炎的声音有些沙哑,“实在是上天垂怜。”
    “承乾……”魏悦将头埋进了司马炎厚实的怀中,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心头的心酸喜悦,可还是克制不住。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瘦弱的肩头耸动着,随之却是嚎啕大哭。什么也不想说,只想依偎在爱人的肩头好好哭一场。
    司马炎的双臂更是紧紧的拥着她,看着她尽情的释放所有的委屈悲伤,还有天大的喜悦。他的声音微颤有些哽咽道:“好了!悦儿不哭了!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悦儿,我曾经来战场之前想了无数次,倘若我这一次能活下来我一定十里红妆娶你回家。悦儿,做我司马炎的妻子可好?”
    魏悦身子一震猛地抬眸看向司马炎脸上的认真,心头狂跳起来,一直以来都不敢有这样的奢望。以前自己想得太多,如今却是没有丝毫的顾虑,能重新再抓住眼前的这个人,已经是命运中最大的福祉,她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悦儿?”司马炎脸色渐渐变得惊慌起来,这丫头莫不是不愿意吗?他连忙抓紧了魏悦的肩头喃喃道:“悦儿,你若是应了我,我就带你走,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嗯,”魏悦脸色通红毕竟这种私定终身的事情自己没有太多的准备。
    “悦儿你……”司马炎许是吓糊涂了,好半天才意识过来魏悦刚才的那一声“嗯”是个什么意思,瞬间欣喜若狂,“你这算是应了吗?”
    “我答应你,我们一起走,你走到哪里便要带着我去哪里,不得反悔,”魏悦抬起清亮的眸子,笑出了眼泪。
    “真是太好了!”司马炎猛地将她捞进怀中,紧紧抱着。
    “混账东西!你娶这么个瘦丫头问过老夫了吗?”门被老猎户从外面怒气冲冲一脚踹开。L

☆、第241章 烧了

魏悦同司马炎在建州城分别也有月余,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考验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不想站出来反对的居然是司马炎这个莫名其妙的师父。
    “老家伙你怎么就见不得孩子们好呢?”南山老人紧随其后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慌里慌张从司马炎怀中挣脱出来的魏悦,脸色也是一沉,“丫头,换做别人为师倒也不说什么,可是这老混账的徒儿也和老混账一样狡猾得很断然不能嫁了他。”
    魏悦顿时想起了当年司马炎为了师父身上的《酒卷》紧追着师父不放,甚至还追到了自己曾经躲藏的古庙。正是在那里自己第一次与司马炎才有了交集,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缘分?
    只是两个人这般一说倒是让魏悦和司马炎尴尬至极,若是别的人才不会理会。可是司马炎清楚南山老人可是魏悦的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婚姻大事少不得也要长辈们答应了。
    如今在这与世隔绝的谷底,若是真想同魏悦在一起还是要得到两位师父点头同意的。
    “师父!南山前辈,悦儿的酿酒之术近来越发的手法精到,不若请她露一手何如?”司马炎好得在这里住了有一段儿时间了,对二人的品性自然是了解一些。
    这两个人都是嗜酒如命,不若让悦儿先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再来谈他们两个人的亲事。
    两位前辈果然眉开眼笑,相视一眼后表情具是冷了下来。
    南山老人矜持的端坐在了正中的木椅上看着魏悦道:“丫头,我给你的那本《酒卷》你可记下了?”
    魏悦忙躬身回道:“回禀师傅,徒儿已经熟记在心,只是那《酒卷》。”她微微踯躅道,“徒儿那个时候深陷险境,也有很多人觊觎那本《酒卷》所以徒儿将那书烧了。”
    魏悦说罢跪在了地上缓缓道:“徒儿不孝还请师父责罚。”
    “好!烧得好!责罚什么,你快些起来,为师倒是觉得你这个烧书的法子是最好的!”南山老人哈哈大笑,全然没有作为师父的严肃。他本来就是个看淡了世事的奇人,自然也讨厌寻常师徒的那些繁文缛节。
    一边的司马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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